第2章 我知一人,可破黃巾
“父皇也已經準備啟用了盧植為北中郎將、皇甫嵩為左中郎將、朱儁為右中郎將了呀,姐姐還有何擔憂的,這都是為帝國鞠躬盡瘁的老將,個個身經百戰,一群黃巾亂黨而已,不足為慮。”
聽完劉盈的一番話,貂蟬也難露出笑容,依舊搖頭:“家父雖為官多年,但卻並未領過兵,我聽聞戰場上刀劍弓矢不長眼,若是........”
“原來姐姐是擔心這個呀,其實不難。”劉盈眨了眨眼睛,笑着說道。
“公主可有什麼好主意?”貂蟬見劉盈這般,以為劉盈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呢。
“其實很簡單啊,只要選取一人做其貼身護衛便可。”劉盈說道:“這樣就算有敵人靠近,也可直接斬殺。”
“哪有那麼簡單。”貂蟬搖頭:“家父能用的除下了府中食客也無其他人,而就我所知,那些食客大部分連拉弓搭箭都困難。”
“我倒是知道一人,而且這個人肯定可以保護令尊安然無恙的回來,哪怕是從萬軍從中殺出來都可以!”劉盈笑了笑,這不由的讓她想起了剛才自己所見到的那一幕畫面。
“那人可不費吹灰之力搬動千斤石像,如若有此人,何愁安危?”
“怎麼可能!”貂蟬聽到劉盈這麼一說,美眸瞪大,難以置信的樣子:“尋常人莫說這千斤東西,若是能夠搬動百餘斤也已然不錯了,千斤之物,公主你該不會是來時喝了少許酒水吧。”
貂蟬怎麼可能相信啊,要知道這種人她還未曾聽聞過,什麼搬動千斤重物,而且不費吹灰之力,這豈不是在說笑話。
劉盈嘟囔着嘴,道:“姐姐,我有必要騙你么?”
“那人可是哪家軍將的子弟?”貂蟬問道。
“不是。”劉盈搖頭。
“可是哪位江湖之中盛傳的高手?”
“也不是。”
“這不是那也不是,公主,你就與我直說了吧。”貂蟬都快被劉盈這樣子給急死了,畢竟自己猜的都不對,這就讓她更為的好奇了。
劉盈神秘的一笑,道:“這個人現在就在長秋宮前看門。”
“你說的可是禁軍侍衛?”貂蟬似乎猜到了,能夠在皇宮之中看門的,除下了禁軍之外還有誰。
“對了!”劉盈點頭,道:“我與姐姐你說,就在方才我來尋你時,恰好就見到他搬動宮門前那千斤重的石像,我可是親眼所見,而且我的兩個宮女也都見到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們。”
說完劉盈就要叫門口的宮女進來為她證明,不過貂蟬拉住了劉盈,道:“不是姐姐不信你,只是你說的的確有些讓人不敢相信,當今世間居然有能夠以雙手之力搬動千斤重物的,真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我們現在就可以去看看呀。”劉盈拉着貂蟬的手,道。
貂蟬見劉盈這樣子,心中還是半信半疑,但都這樣了,不如就去看看好了,反正也不礙事。
劉盈為當今天子劉宏唯一的女兒,也算是漢帝國的長公主,貂蟬雖為官宦子女,但劉盈的在宮中的話語權還是很大的,帶進去根本不算什麼事情。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長秋宮宮門前。
“咦,不是他呀,剛才那人長得比他俊俏多了,沒這麼難看。”劉盈隨口說道。
這話被現在這禁軍侍衛聽到之後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傷害不大,但卻羞辱性極強。
但眼前這二人一個是當今天子唯一的女兒萬年公主,一個是一路平步青雲的侍御史義女,這兩個他都惹不起,怎麼樣都得忍着。
“喂,本宮問你,之前在這的那人是誰?”劉盈覺得反正都是禁軍,應該都認識。
“公主說的可是陸風?”侍衛回答道。
“姓陸?”劉盈接着問道:“他現在人在哪?”
“方才我們換班,他回去了。”侍衛回應道。
“去,將他喊來此地,切記,不可驚動任何人!”劉盈說道。
侍衛嘴角一抽,倒是不知道這小子是惹了這公主還是怎麼的,不過想來和自己沒關係,旋即前去大營之中將陸風喊來。
原本正換班回來,剛吃口熱飯,準備好好休息一下時,方才那侍衛便前來不由分說的就將陸風給拉走了。
“公主找我?幹嘛啊。”
“我怎麼知道,你死別拉着我,我可不想死。”
“額.....”陸風一臉無語。
“兄弟,你走好,你的東西我會幫你收拾好的。”
將陸風帶到劉盈與貂蟬面前後,他便直接跑了。
“要不要這麼怕死啊。”
陸風滿臉寫着無奈,目光隨後轉向了劉盈與貂蟬。
劉盈,一身華麗的宮裝,雖達不到那種婦人的雍容,但卻有着華貴的氣質,而在這裏站了三年的崗,如何會不知道這人便是萬年公主劉盈。
但當他目光轉向劉盈身旁的貂蟬時,瞬間眼前一亮,樣貌精緻姣好,舒長的黑髮披在後面,粉紅色的玉帛長裙,臉上那淡淡的一抹胭脂更為其增添幾分韻味。
這個是誰,他還真不知道。
但看着這站位,恐怕地位也不一般。
“看夠了沒有!”
劉盈目光死死的盯着陸風,這傢伙一來就粗略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就死死的盯着貂蟬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突然有了些許妒忌。
“如此絕妙美人,如果可以,在下願意一輩子捧在手心細細撫摸和觀看。”
聞言,貂蟬臉色唰的一下紅了,不由的將頭撇到了一旁,不敢去直視陸風的目光。
“登徒子!”
劉盈那個氣啊。
“咳咳.....不好意思,此情此景,有感而發.....不知公主找卑職有什麼事情嗎?”陸風也回過神來,知道這是在皇宮,而且還是在長公主面前,得安奈一點。
“沒事就不能找你?”劉盈雙手插在腰上,憤憤的望着陸風。
陸風眉頭微皺,道:“卑職似乎並沒有招惹公主什麼吧?”
他倒是真不記得自己又做過什麼讓公主不開心的事情,畢竟之前他可都是兢兢業業的站崗,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的,也沒得罪過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