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院內紛爭
朱容瑾被朱容琛出手打傷,會長和雲夫人聽聞兄弟倆起了爭執立即趕到清楓院,醫生正在為朱容瑾止血,會長焦急的上前查看。
“容瑾,你還好吧。”
“父親,小傷而已,沒事的。”
朱容瑾回答。
“容琛,怎麼回事?對你大哥都敢動手。”
會長指責朱容琛。
“我是無心的。”
朱容琛回答,毫無愧疚之色,若不是朱容瑾阻止他把舒琰帶回去,他也不會情急之下傷了人。
“會長,你看看容琛,私自闖入人家姑娘的別院,還出手傷了自己大哥,您在不管管他,以後會更沒規矩。”
沈夫人對會長說道。
“會長,我看其中肯定有誤會,容琛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雲夫人也跟會長辯解。
“容琛,你說清楚,怎麼回事?”
會長質問朱容琛。
“父親,您也知道,十五年前我收養了一個女孩叫舒琰,正是我洪洲府下屬,幾個月之前出了些意外她失蹤,我一直在找她得下落。沒想到她一直被大哥藏在府里,就是那個沈姑娘,我剛才想把她帶走才誤傷了大哥。”
朱容琛解釋道。
“容瑾,容琛說的是不是真的?”
會長又詢問朱容瑾。
“是真的?不過父親,您因該問問容琛在洪城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醜事。”
朱容瑾坦白回答,指責的目光看着朱容琛,朱容琛底眸不語。
“容琛他做了什麼?”
會長又問。
“會長,今天確實是容琛太過分了,我這就帶回去好好教育。”
雲夫人心慌,上前岔開話題。
“你別說話,讓容瑾說。”
會長說到,雲夫人只好退下,擔憂的看著兒子。
“容琛的那個未婚妻酒後駕駛,撞死人,容琛為了給她脫罪,便讓妙傾去頂罪。”
“什麼?有這種事?”
朱容瑾向會長說明。會長難以置信地看着朱容琛,朱容琛立即向他下跪請罪
“會長,容琛也是為了我們家族的聲譽,要是孫羽晴真的坐牢,在外面肯定被人說閑話。再說了舒琰也是自願去頂罪的。”
雲夫人辯解,會長瞬間火冒三丈。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我······”
面對會長的質問,雲夫人慌神了。
“簡直就是胡鬧,好不容易你們兄弟兩外派實習回來,終於能參選下一屆會長選舉。在這個緊要關頭,你們還做出這種蠢事。你這個做母親的非但沒有阻止,還替他包庇隱瞞,你真當自己能一手遮天。”
會長斥責了雲夫人,沈夫人看着心裏十分快意。
“父親,您消消氣,好在這件事只是一個誤會,法院沒有追究,不會追查到容琛身上,您稍稍處罰他就可以了。”
朱容瑾安撫會長,會長一聽才平息了怒火。
“你啊,當初派你前往洪城,千叮嚀萬囑咐做事要三思而後行,你身為洲的少爺,想要參選會長選舉,本來就難上加難,多少人盯着我們不放,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賠上整個家族的命運,你怎麼就不知道以大局為重。”
“我知道錯了。”
朱容琛為自己的糊塗向會長認錯。
“會長,容琛平時還是很懂事知分寸,又怎會做出這樣的蠢事,我看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教唆吧。”
沈夫人說道,掃了一眼雲夫人。
“大姐,你是說我教唆容琛。”
“不是你還有誰,容琛向來聽你的話,你說一他敢說二嗎,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成什麼樣了。”
雲夫人強勢的性格誰不知道。
“在這教育孩子這一點我不認為比大姐您差,不知道是誰拆散自己兒子的姻緣,逼得兒子離家出走。”
雲夫人說道,當初沈夫人因為逼走唐菀,朱容瑾曾離家出走一段時間。
“我做什麼事用不到你來批評,在這家裏我才是唯一的女主人,等什麼時候你把我踩在腳下,再來教訓我。”
沈夫人冷冷一笑向雲夫人鄭重聲明,雲夫人臉都氣綠了。
“會長,容琛這一次犯下大錯,做母親的有不可追究的責任。雲宛過度控制兒子,萬萬不能再讓她接觸容琛,以免在做出什麼糊塗事。”
“夫人,她們畢竟是母子,哪有不讓他們見面的道理?”
“沒說不讓他們見面,只是讓他們少走動,容琛又不是小孩子,因該自己獨立生活,不需要母親事事參與。”
沈夫人解釋道。
“那就依夫人所說。”
會長認同了。
“會長。”
雲夫人可不樂意。
“以後你沒什麼事,就不要前往祥雲院,容琛也不用事事向你彙報。”
會長命令雲夫人說到,雲夫人在心有不甘也不敢違抗會長的命令。
“對了,容瑾,你怎麼會和沈姑娘在一起?”
會長不明,問道。
“是我一個朋友偶然遇見她。父親有所不知,妙傾在監獄裏被人出手傷害,打斷了左腿和兩根肋骨,外加出了車禍傷勢加重,我帶她回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醫生搶救了一整夜才脫離危險,他也是看着妙傾可憐才請我幫忙,沒想到還幫我們家解決了麻煩。”
“那真是多虧了他。”
朱容瑾不敢告訴父親真相,要讓父親知道是他兒子搶劫貨車,導致囚車衝下公路,才誤打誤撞把人撿回來,父親肯定接受不了事實。
“那你好好照顧沈姑娘,等她醒過來,我親自去看望她。”
“是。”
會長囑咐朱容瑾一聲。
“還有你,以後不許在踏進小竹園鬧事,給我回去好好反省。”
走前會長又回頭叮囑朱容琛。
次日一早,沈妙傾清醒過來,發現腿上又重新裹上石膏,朱容瑾就坐在床邊,手撐着腦袋打瞌睡,顯然他一夜都守在她身邊。
沈妙傾沒有打擾朱容瑾,從衣服里掏出手帕打開,是神秘人交給她的鋼針。自從她在洪城被人劫持開始,沈妙傾有種感覺,每當她遇到困難,總有個人在身後默默幫助她,她不確定是不是當初在碼頭救她的那個男人。
沈妙傾回憶入神之際,朱容瑾醒來了。
“妙傾,你醒了?”
朱容瑾欣喜,發現她手裏的鋼針。
“這是什麼?”
“有人交給我,說是在你坐騎下找到的,有人想害你。”
沈妙傾回答,朱容瑾接過鋼針。
“什麼人?”
沈妙傾搖搖頭。
“難道是他?”
朱容瑾第一時間想到黎朗。
“想害我的人多了去,先不管這件事了,你昏迷一天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朱容瑾收起鋼針,關懷一問,沈妙傾點點頭。
廚房提沈妙傾準備好營養餐,她修養期間,有營養師負責她的餐點,一日三餐都按照傷勢情況來製作。
早餐時間,朱容瑾親自照顧。
“醫生說了,你這段時間要多喝骨頭湯。”
朱容瑾盛了一碗湯遞給她。
“謝謝。”
這段時間,朱容瑾對她的體貼入微,沈妙傾漸漸適應他的的照顧。
“昨天,容琛來看你了。”
“哦。”
朱容瑾提起朱容琛,沈妙傾只是平靜的回應一聲,繼續埋頭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