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讀書學藝

這天，雍王府，北唐着道士裝扮又來了，看見弘曆讀書識禮，言行間中規中矩，心下甚慰。就對雍親王和福晉說：“貧道觀弘曆氣運，他天資聰慧，長大必成國家棟樑之才。但是，他還需到民間百姓家去生活八年，既然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就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雍親王和福晉心下不舍。

北唐說：“你們大可放心，我將弘曆穿越時空隧道到兩百多年後的198X年去，待他12歲時我再帶回來。屆時，他會見到皇爺爺康熙大帝的。”言畢，帶着弘曆升空踏歌而去。

一會兒，北唐帶着弘曆降下雲頭。告訴弘曆有一對夫婦會收養他，從此後你就是他們的兒子。又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叫弘曆吞下。弘曆聞此又腥又黏，問是什麼葯？北唐說是忘魂丹。

弘曆問有何作用？

北唐說你長大就知道了。然後，將弘曆丟在一戶人家門口，說你的父母會開門來接你進去。又在窗台上放了一藥丸。

這天清晨，武翩躚醒來后，對丈夫青志國說道：“剛才我夢見神仙了，叫我們開門領養一個小孩。還說這孩子幾天後會大病一場，叫我倆用血和窗台上的一粒藥丸混入后餵食，次日便自愈。孩子成長，便慢慢會有父母的模樣。孩子長大後會受難，我會受“涅槃”*，後來他會受傷，你輸血給他，他就成了青家的根。日後他的去留，全賴在我們對他的教育，和他成長的環境。

*（註：和第一章解釋一樣，看22章）

青志國聽了老婆一番話，不大信，但一想到老婆就是神仙送來的*，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開門去看一下。

*（註：後有解釋。）

兩人起床打開門。啊！果然有一小兒，如粉妝玉琢，女孩兒一般，向門口走來。兩人大喜過望，忙將其抱起，到窗檯一看，有一粒藥丸。兩人知道有神助，興奮不已。

青志國覺得這孩子是天老爺賜予給他們夫婦的，就給他取名叫青天。夫婦倆把青天當作掌上明珠，百般愛惜。

幾天後，青天果然無端生病，頭髮燒，口鼻流血，上吐下瀉，整個人都‘倒樁了’（即：事態嚴重）。

青志國拿出碗，照手腕一刀。武翩躚也用刀在手腕處割一刀。兩人鮮紅的血流進碗裏混合。青志國再將藥丸碾碎放入碗中，端碗到青天面前，叫他喝下。

青天接碗一飲而盡。第二天，果然自愈了。

半年後，青志國正式轉業到重慶市XX區，進入渝州黑色金屬總公司某廠保衛科當了一名幹事。武翩躚因在主城市京劇院進修過，會唱戲，又會唱歌跳舞，就進入了總公司歌舞隊。

青天讀書了，放學回家很快做完作業。

晚飯後，父親青志國就教他學祖傳的武藝，平時給他兩小腿上各綁了一個半斤重的沙袋，叫他只能洗澡和睡覺時取下。

有空閑時，武翩躚就教他京劇學旦角唱戲，主攻花旦，並教他學拉祖傳的二胡。青志國說你教他拉二胡可以，學女人唱戲不大好吧。男人就是男人，你這樣會教壞的。

青天已長得臉龐清秀，唇紅齒白，一身皮膚白嫩，十足的男生女相。

武翩躚說程硯秋、梅蘭芳不是唱的女人戲嗎？你傳你的武藝，我傳我的旦角和二胡，武打唱戲兩不誤，以後長大了就是全才。你注意看孩兒，渾身上下哪一點像男孩，既然不像，我就把他當女孩撫養，我得把我的技術活兒全教給他。還有，你注意到沒有？孩兒左手心長了一粒小米般大的紅痣，這是福痣。

青天很聽話，跟父親學武術就很累，累到痛，經常累到痛累得哭。其實學武術，最累的就是學基本功，如扎馬步，下腰，壓腿，翻跟斗等等一系列。其中的累和痛，不知令多少學武之人望而卻步。學武術重要的是，要具有恆心和毅力，缺乏和缺少了也是學不成學不好武術的。

相對來說，青天跟母親學唱戲就輕鬆多了，有時還覺得好奇好玩。他隨意說話，嗓音都帶着女生那種尖細，能飆高音。

上音樂課，唱《青藏高原》最後那部分，同學們唱不上去，他一個人唱下去，全班的同學滿是羨慕的眼光。

讀五年級時，青天因堂姐堂妹在班上受校霸欺負，去打了校霸。

轉眼間，青天以優異的成績小學畢業了。而他腳上的沙袋也由二年級綁一斤重的沙袋，變為三年級一斤半，四年級兩斤。此後一直保持這重量到六年級才卸載了。

某天晚上，北唐着美婦裝扮走進了青家。

青志國看門窗都關閉着，他是這麼進的屋？遂望着他問，“你是誰？”武翩躚和青天已認出來了。她拉青志國，“老公，快跪下。”“爸爸，他是神仙。”

美婦“呵……”大笑，“想不到弘曆的記憶力這麼好，八年了你還認識貧道。”

青志國和武翩躚明白了，是這個神仙美婦八年前將孩子送來放在門口的。兩人準備跪下叩拜。

道士扶起青志國，不讓他拜*，並說了與弘曆的父母有約，需帶他回去看他的皇爺爺。接着給倆夫婦講了青天的家底。

*（註：弘曆的前身是東方，是五大天王之首，北唐叫東方為大哥，故北唐不敢受他所拜。）

倆夫婦大吃一驚，原來青天是康熙之孫雍正之子名叫弘曆，皆因現在這世道流行穿越時空隧道，才來到現代，來到了青家。

道士說夫人只可拜我一次，下次可不能像弘曆那樣拜我了。遂帶着青天騰空而起，叫他閉上眼，駕雲直奔清朝康熙年間。

途中，道士傳了他幾句回家的真言，只能用一次。來到雍王府上空。道士對着青天腳下吹了一口氣，叫他下去回家。

青天邁步向前走去，只覺空中有下行階梯似地。他一步步走到地上，回頭望去，道士已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