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返回皇宮商大計
雲瀚卿回到住所之後,立刻給皇宮裏的齊王寫了一封飛鴿傳書,將在靈台山祭祀的時候,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但卻沒有在當晚收到他的回復。
寧旭堯回到住所之後,身體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不適,吃過晚飯之後,一個人去了母親之前住過的地方,看着房間裏的一切,寧旭堯從前的記憶不斷的在莫卡茜的面前閃現,讓她感覺到了那個女人的慈悲與孤獨,不由一陣唏噓嘆惋。
之後他獨自一個人去了以前練功的地方,在那個地方又想起了和林無塵小時候一起成長的時光,更多的是看到了洛安憶與他們相處的美好日子。
寧旭堯選了一個寬敞的地方,坐下來開始練師父教給他的那本催眠秘術上的東西,那書中的咒語,一條條在腦海中反覆的翻湧,化作一段段文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些文字又像是一個個的精靈,在他面前舞蹈跳躍,引領着他走向夢境的深處。
催眠術第一層的咒語還算比較輕鬆簡單,寧旭堯很快便領悟了那裏面的東西,於是這一層很快便突破了,第二層的時候他遇到了一些阻礙,這阻礙就好像是一個盲人在一條狹長的路上走着,突然有人在他面前使了絆子,讓他猝不及防的就停滯不前了。
寧旭堯的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來不及擦拭,着急忙慌的一路追尋着第二層的咒語,向前邁進,可是卻又毫無進展,看來這術法是不能急於求成的。
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漆黑的屏障,那屏障隔開了他不遠處的風景,他焦躁不安地望着對面的美景,內心一陣失望。
有花瓣從頭頂上不斷地飛下來,接着他聽到了清脆的鳥語,有個聲音溫柔地說道,“堯兒,不必再往前走了,若執意前行,則必將傷你筋脈。”
是師父的聲音,寧旭堯緩緩睜開了眼睛,四周一片寂靜,並沒有師父的身影,一陣清風吹過寧旭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頓時感到一陣寒冷襲便了全身,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後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汗水浸透了,冷風一吹覺得的整個身體再次被泡進了那一灣寒水池中。
想到寒水池,他不由得想起了上午的祭祀活動,師父說那場活動以失敗而告終了,如果說明天再次失敗的話,那麼這一次靈台山之行,只怕就是白來一趟了。
寧旭堯又在思索:這上午搗亂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如果不能將那個東西及時剷除,恐怕以後還會有不少麻煩。
此時此刻他們不知道,皇宮扶搖苑裏的妖氣已經被金|光|道人收服了大半,那些殘存的戾氣也翻不出浪花來。
但是這一次靈台山的黑色濃霧並非與扶搖苑出自同源,而且另有隱情。
雲瀚卿寫完書信又在山下轉了一圈,毫無收穫便去了後山,將寧旭堯帶回了住所。
“師父,明日祭祀也許會和今日一樣,以您之見還有必要嗎?”寧旭堯問道。
雲瀚卿道,“陛下明日還是回宮去吧,過年之前在宮中禪房為百姓祈福也是一樣的,若有高人前來襄助,與為師一同掃除這靈台山周遭的黑煞之氣,還靈台山一片祥和,屆時陛下再來祈願,來年必定風調雨順。”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若不然強行繼續祭祀,傷身又費神還無功,豈不是徒勞?
寧旭堯嘆道:“那明日這裏就交給師父了。”
雲瀚卿慈悲地點頭微笑,看着他進了門,這才轉身朝着後院客房去了,回房躺在床上他卻翻來覆去睡不着,腦海中不斷地閃回著上午山頂的那一幕,那古怪的烏雲,突如其來的雨絲,它們像是巫師的詛咒,單單隻在那湖水中飄灑,顯然是故意而為之。
第二日一早雲瀚卿便將寧旭堯送下了山,因為身邊的小林子已經回到了京城,他便一路護送着小皇帝回了皇宮。
寧華黽站在太和殿外,抬頭仰望着明亮的陽光,思索着金光大師的那句話:危機暫時解除了。
那日金光大師走的時候留給他這樣一句話,他問他是什麼意思,金光大師沒有回答。言外之意應該是還會有其他危險?可既然大師知道還會有危險,為何不把這些險情一次性掃除乾淨呢?與此同時,他又想到了昨夜飛鴿傳書里雲瀚卿所說的內容,頓感這燕雲境內危機四伏,不由一陣心憂。
易川站在他身邊,見他半天沒有說話,便問:“王爺,難道還有解不開的事情嗎?”
“我昨天晚上收到了靈台山雲師父的飛鴿傳書,你去幫我研磨,這便回他一封信。”
易川聽罷轉身去了大殿之內,去為他準備筆墨紙硯了。
這時,大太監賴毅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王爺,陛下和雲師傅回宮了。”還未走到齊王面前他便大聲說道。
“好,本王這就出門迎接。”寧華黽便跟着賴毅往宮門處走去,沒幾步路迎面便看到了雲瀚卿和寧旭堯,他急忙上前去拉住了雲瀚卿,“雲師父,靈台山的情況如何?”
雲瀚卿嘆道:“以昨日的情況來看,並不樂觀。那戾氣不知從何而來,我在山下竟然瞧不出個所以然,宮內如何?”
寧華黽便將昨日金|光|道人來做法事的事情告訴了他,“但大師說,危機並未完全解除。”
雲瀚卿道,“既然連他都這麼說了,那就從長計議吧。只是此人行蹤不定,不知現在又去了哪裏,若是他也能夠去到靈台山的話,或許能知道那山頂有什麼邪祟之物。”
寧華黽有些訝然,“那些邪祟之物,竟然對旭堯的情況如此的了如指掌,看來一定是早就有所準備了。”
寧旭堯此時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莫非是溫漓搗鬼?”
他話音剛落就看見,林無塵帶着洛安憶和微塵一同朝這邊走過來。
“師父!”林無塵遠遠就看到了雲瀚卿,於是立刻跑了幾步走近前將昨日在宮外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黃泉現在已經被溫漓那個老賊控制住了,還有我們已經查到妓館裏丟失的那些女人都是被溫漓帶走了。”
“那老賊想必是想還原當年的石雕大陣,看來我們得想盡一切辦法找到當年宮家和慕家的後人們,只有把這兩家的後人集齊了,才能夠徹底的摧毀石雕大陣。”雲瀚卿皺眉道,心中疑慮重重:想要找全兩家的後人,又談何容易?
寧旭堯問:“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溫李老賊為何非要還原當年的石雕大陣?還有咱們就不能在他沒有準備好石雕大陣的時候把它一舉殲滅嗎?”
洛安憶也說道:“雲師父,現在京城之中似乎還有隱在的危機,很有必要在這個情況下合力對付那個妖魂,如果等他把所有的後續工作都準備完成的話,那咱們豈不是擎等着挨打了?”哪有這種傻乎乎的人呢,做任何事情都得未雨綢繆,否則很難成功。
雲瀚卿道,“這個肯定是要及時處理的,只是那個傢伙行蹤詭異,品性奸詐狡猾是不可能讓我們輕易將它找到的,而且他手上現在的那些石雕,裏面的女人都被下了血蠱咒術,她們若是得到解藥的話,還可從石雕之中解救出來,做回原來的人,以前他做石雕都是將人先殺之,現在這麼做,竟然是為了讓制服他的人投鼠忌器。”
林無塵想起他們在南境的時候,也曾遇到過石雕的圍攻,那時候好像有人破了石雕大鎮,那些石頭雕像便都化作了粉塵,與此同時藏在石雕之中的女人的屍骨也化作了塵埃,眼下的石雕大陣若是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還是活人的話就不好被破了,畢竟她們也都是無辜的女子。
“那老賊簡直是太可惡了!”洛安憶咬牙切齒地罵道,“這種東西就應該灰飛煙滅!”
“怪只怪當年封印八魂之時,我師祖一時心軟留下了活口,沒有讓他們祭祀在山頂之中,倘若當時將他們定在山頂的密洞之中再行封印之術,那麼必將能夠以絕後患,可惜我師祖覺得那樣對他們太過殘忍了,於是只將他們八人封印在了八卦之內,可誰曾想這幾人的遊魂竟然很輕易的便從封印的八卦之內逃遁了出來,讓我師祖更加沒想到的是,這幾人在被封印之前就已經成了大巫師的級別,以至於到死都不能與他們相抗衡。”
雲瀚卿的幾句話讓幾個小輩都很詫異,就連寧華黽都有些驚訝,他蹙眉問道,“雲師父,我記得當年不是只在潛虎山封印了五個人嗎?為何你又說是八個人呢?”
雲瀚卿道,“當年確實是封印了八個人,那五個人代表了五行被封印在潛虎山的五個方向,還有三個人被封印在潛虎山主峰頂,他們八人分別代表了八卦的八個方向。整個潛虎山用一個八卦陣型圖照罩住護住了燕雲的龍脈,可是當年這幾個人卻都逃遁了,反倒將那幾個大巫師困在了八卦陣中……”他說著話長長的地嘆了一口氣,“真是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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