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道體境
“林天不會來的。”徐楚嘴角上揚,狂笑一聲。
煉丹師們紛紛汗流浹背,不知道是火勢的原因還是徐楚出現的原因。
“你想幹嘛?”一位煉丹師喊道。
“我?”徐楚劍眉一挑,嘿笑道:“當然是來搶劫的!”
“你...”煉丹師氣急敗壞,吐出一口血,這是煉丹失敗后吐出的心血。
“你什麼你...”徐楚手起劍落,把煉丹師砸暈。
“大膽!”另外一名煉丹師喊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沒資格說話。”徐楚劍柄敲在這名煉丹師的後腦勺,煉丹師悶響一聲,身體軟下來。
“現在,男的站左邊,女的站...都通通拿出丹藥,本土匪只搶劫,識相的本土匪可以留一命。”
煉丹師里全是漢子,妹子還是別多想了。
能當上煉丹師的都是聰明人,沒有傻子,紛紛把自己的家產拿出來,盼望徐楚快點拿走家產,能快點離開。
一盞茶后,徐楚身上滿是丹藥,丹藥數量加起來簡直可以賣下整個林家,一趺成為凌城最大的富豪。
“嗯,你們都很不錯。”徐楚滿意點頭。
煉丹師們如蒙大赦,紛紛鬆口氣,吐了一口黑血,然後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咦?怎麼吐血了?我只是想打昏你們,吐血可不是我乾的。”徐楚有些奇怪,閃身不見。
片刻后,火勢越來越小,林天轟地一聲進來,看見倒在地上的煉丹師們。
“這是怎麼回事?”
……
“這林家丹藥鋪怎麼會突然失火?”一群人圍在一起討論道。
“聽說那些丹藥師醒來后,都說是一個少年土匪幹的。”
“土匪嗎?我們凌城可沒有能打劫林家的土匪啊!”
“我們凌城沒有,但其他城就說不定了!”
“你們說,是不是林家通緝的劍君乾的?”
“啊?劍君好像和我們一樣,沒有修為吧,那些煉丹師可都是擁有比林睿還高的修為。”
旁邊的一人敲了一下說話那人的腦袋。
“你懂什麼,劍君沒有修為能幹掉林睿,難道他不能幹掉煉丹師嗎?”
“也對,也對...”
林家丹藥鋪被燒,在整個凌城鬧得沸沸揚揚,令林家臉面大失。
林家丹藥鋪里,林天踱步走來走去,說道:“真的是那個劍君所為?”
丹藥師微微皺眉,道:“是那個劍君,沒錯。”
“這對我林家丹藥鋪影響很大啊。”林天嘆氣道。
“林老闆,你使我們的安全受到威脅,我們的丹藥都被奪走,這些損失你林家一定要賠,不然...”丹藥師緩緩道,後面那一句殺機頓現。
林天咬咬牙,沉聲道:“我們林家一定會賠的,請您放心。”
林天很害怕這些丹藥師一言不合地走掉,那麼林家丹藥鋪就不用開下了,估計五十年後,林家就會沒落。
“林老闆會做就好,我的兄弟們還要壓壓驚,先走了。”丹藥師一笑。
林天望着丹藥師離去的背影,把自己平時最愛的紫砂壺往地上一摔。
啪地一聲,紫砂壺四分五裂。
“無趣。”林羅搖着那把大扇子說道。
“林大仙,求你出手截殺劍君。”林天半跪,低眉順眼道。
林羅扇子一收,搖頭晃腦道:“劍君此人,實力深不可測,也幸虧你沒有對上,否則...”
“否則什麼?”林天下意識問道。
“死無全屍!”林羅緩緩道,每一個字都回蕩在林天耳邊。
“死無全屍...”林天低聲喃喃,眼中滿是不可相信。
徐楚明明是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修鍊到能幹掉林天這種地步?
林天揮手招過管家,說道:“把劍君的通緝令撤下。”
管家恭敬應了一聲,下去辦事。
林天也不是只有林睿這麼一個兒子,只不過是比較寵愛林睿而已,才會發出通緝令。
……
“嘖,林家丹藥鋪被燒,解氣!”李志哈哈大笑。
“不過是被燒,人家還有捲土重來的本事。”綉雨瞪了一眼李志,對李志很是不滿。
“不錯,只要丹藥師沒有走,林家的確還有本事捲土重來。”徐楚點頭贊同。
綉雨忽然奇怪看了徐楚一眼,問道:“劍君小祖宗,你之前向我打聽林家丹藥鋪,這件事不會是你乾的吧?”
這麼一說,李志和梁興義也想起,紛紛問道:“這件事是你乾的?”
徐楚抿了一口熱茶,笑而不語。
“小祖宗,你還真有本事跟林天交手?”綉雨看見徐楚這個態度,下意識認為是徐楚。
“什麼林天?我不認識。”徐楚撇撇嘴道。
“伯簫少爺你真厲害!您一出擊,那個林天肯定已經重傷了。”梁興義馬上道,欽佩不已。
“興義,有這個拍馬屁的時間,還不趕緊去修鍊?”徐楚喝斥道,臉上佈滿笑容。
“是是是,伯簫少爺,我馬上就去修鍊,我可是立志成為你這樣的強者。”梁興義笑道。
“少貧嘴!”徐楚搖頭道。
四人閑聊一會,忽然有人在門外敲門。
“劍君,你在嗎?”清冷的聲音響起,還攜帶着一陣淡淡的幽香。
李志和梁興義眼前一亮,對異性傾慕的心一動。
徐楚無奈看了一眼綉雨,朗聲道:“進來吧。”
門被輕輕推開,沈希月驚人的容貌出現在眾人面前。
上次沈希月是戴着面紗,徐楚沒有看到她的容貌,現在沈希月沒有戴面紗,美麗的容貌展現眼前。
徐楚一陣恍惚,被沈希月的容貌一驚,原本堅定的劍心稍稍一動。
“劍君。”沈希月輕輕一笑,向徐楚款款施禮。
徐楚也是一笑,說道:“坐吧,綉雨也在這裏。”
沈希月大大方方地坐在一張椅子上,說道:“聽說劍君把林家丹藥鋪燒了,可有此事?”
沈希月話語中帶着審問,讓四人眉頭一皺。
“希月,你難道也相信那些流言?”綉雨語氣嚴厲,柳眉一皺。
徐楚劍眉一豎,說道:“我做的,怎麼了?”
沈希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道:“是希月唐突了,實在對不起。”
“無礙!”徐楚擺擺手,整個房間氣氛變得極為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