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陰謀敗露
我回到了跟程英呆過的房間,她還是昏迷不醒中,我打了雯蕾的電話,要她到這裏來找我。
不到十分鐘,雯蕾敲響房門,我把她讓了進來,她看到床上的程英,生氣質問我道:“怎麼回事?管少你都不行嗎?”
我道:“雯姐,你聽我解釋。”我把羅土豪的陰謀原原本本講了一遍,雯蕾暴跳如雷,吼道:“這畜牲高中的時候就到處去禍害女孩,沒想到現在更壞了,他在哪?我去暴揍他一頓。”
我把她帶到那個摳出來的孔邊,那邊房間被我開了一個紅色的氛圍燈,她透過小孔可以清晰看到對面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男女,疑惑的看着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道:“他送我一份大禮,我不回他一份怎麼行,他害我的東西,我每人餵了一顆,待會就有好戲看了。”
雯蕾嗔怪的看着我道:“你好歹毒,這些人碰到你算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又戲謔的道:“今晚很爽吧?”
我喊冤道:“我哪爽了?不是多留個心眼,我的寶貝老婆就可能惱羞成怒把我甩了。”
雯蕾噗嗤一笑,白了我一眼道:“你這麼多女人,會怕我離開你才怪。趕緊把嘴上的口紅印擦掉,生怕我不知道你玩弄了我的閨蜜嗎?”
我摸着頭尷尬的道:“我是逢場作戲而已,怕他們不相信我喝了藥酒。”跑去把臉上收拾了一番。
雯蕾道:“你碰了她,乾脆把她收做女人算了,她倒有幾分姿色。”
我擺手道:“千萬別,這種女人為了金錢可以出賣自己的一切,就算她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對她沒興趣。”
雯蕾滿意的笑道:“算你識相,你要敢對她動心思,我對你不客氣。唉!以前多清純可愛的女孩,幾年不見居然變成這般模樣,難道金錢真的這麼重要嗎?”
我搖頭失笑道:“你這種含着金鑰匙長大的人怎麼明白得了生活的艱辛。或許她經歷了什麼不美滿的事情,導致生活狀態大變呢?”
雯蕾道:“你說得挺有道理,我高中讀的是一個貴族學校,一個學期學費都得好幾萬,那時候我知道她的家世還不錯的,後來上了大學我一直在外面發展,我們便鮮少聯繫了。”
我道:“等她醒來后,問問她情況吧,是你的朋友,能幫盡量幫一把,至少不要把自己放得這麼低,有點尊嚴的活着。”
雯蕾開心的道:“風弟,你真的挺不錯的。”
我笑道:“那當然啦,我既要特別能賺錢,又要特別重情重義,否則怎麼配得上你這個要求苛刻的天之驕女呢?”
雯蕾笑眯了眼睛,正準備答話,對面傳來了一些動靜,我趕緊去觀察情況。
羅土豪晃晃悠悠的起來了,他一手抱着被我切了一掌的腦袋,一手用力的撕扯着衣服,嘴裏念叨着:“熱,好熱啊!”
他的臉上通紅通紅的,口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充血的眼睛四處掃射着,因為他是最先吃小藥丸的,又昏了一段時間,藥效已經徹底的發散開來。
他已經被燒得喪失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當他發現躺倒地上的女人,猛的撲了上去。
那邊的動靜實在太大了,雯蕾好奇的推開我往洞那邊看去,只看了一眼便羞得面紅耳赤,趕緊退開了,以前在學校也因為好奇跟同學關起門來觀摩過動作片,但看現場直播還是第一次。
偷眼看到我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一顆心砰砰直跳,陣陣魔音入耳,頓感口乾舌燥,渾身發軟,希望我對她放肆一點。
我彷彿聽到了她內心的呼喚,猿臂一伸把她攬入懷中,伸嘴吻了上去,她熱情似火的回應着我。
那邊已經炸開了鍋,餘人被巨大的聲響刺激得先後醒轉過來,紛紛捉對廝殺,但要知道男的有4個而女的只有3個,僧多粥少,混亂便由此誕生。
我抱着雯蕾透過小孔看過去,簡直不堪入目,效果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我把攝像機對準他們拍了一段留下證據,去程英的包里翻出手機撥打了110,把手機扔在床上,左擁右抱兩大美女瀟瀟洒灑的離開了這裏。
鹿嘴山莊肯定待不下去了,我連夜退了房,開着車子出了山莊,在外面等了一會,看到幾輛警車“嗚嗚!”的開了過去,我才啟動汽車到了沙頭角,就近找了個五星級酒店訂了個雙床房,把程英扔到一邊的床上,摟着雯蕾的性感嬌軀心情暢快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邊的第一縷陽光初現,我拉着想賴床的雯蕾起身鍛煉了一陣,洗了個鴛鴦浴點了早餐,那個妞還是沒醒。
我使了個眼色,雯蕾會意去搖了半天才叫醒她,程英揉着惺忪的睡眼直起身來,呆愣的看了我們好一會,才花容失色捂着嘴驚訝的道:“蕾蕾,你們怎麼……?”
我板著臉冷冷的道:“程英,你挺不錯啊,居然敢夥同他們陷害我。”
程英下意識辯駁道:“沒,我沒有……”接着四處看了看,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惶恐的道:“這是哪?我……我怎麼在這裏?羅哥他們哪去了?”
我兇巴巴的道:“還羅哥羅哥的,他們已經進了派出所,信不信我把你也送進去。”
程英作賊心虛,頓時慌了手腳拉着雯蕾哀求道:“蕾蕾,求你了,別抓我,我是被逼的。”
雯蕾道:“行啦,別嚇她了。程英,羅土豪他們確實被抓,你們的陰謀也敗露了,你完全被他給賣了,知道嗎?”
程英六神無主的道:“賣,羅哥怎麼出賣我了?”
我道:“你怕是傻啊,知道我帶你進房后他怎麼做的不?他拿着個攝像機跟在我們後面,你自己想想他要幹什麼?”
程英捂着臉“嗚嗚……”哭了起來,她再不知道羅土豪的真正計劃,那就真的傻到家了,她哽咽着道:“對不起,他安排我勾引你,進到房間后就呼救,然後他們帶着蕾蕾來現場抓姦,事成后給我10萬補償,並且承認我正式做他的女朋友。”
雯蕾恨鐵不成鋼的道:“這傢伙以前高中的時候就臭名昭著,你怎麼能相信他,他要真的愛你,會讓你做下賤的事情嗎?我估計你心裏清楚,對他只是抱有期望,更多的是為了10萬塊錢吧!程英,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拜金了?”
程英羞愧的低下了頭,我圓場道:“讓她先去洗漱一下,我們邊吃邊聊。”
程英紅着臉低着頭逃似的去了,我道:“雯姐,我們聊過她的事,可能家裏確實碰到了困難,我知道你們曾經是好朋友,所以分外受不了她的墮落,但人不可能一帆風順的,先問明原因再去引導她吧!”
雯蕾道:“好吧!是我心急了一點。”
程英在浴室里呆了好一會,把臉上的脂粉洗掉化了個淡妝才清清爽爽的出來,這樣子清秀了一些,看着順眼多了,我熱情的招呼她過來就坐。
程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些年,很好的調整了心態,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感謝我們的款待,大大方方坐在了我們對面。
我笑道:“程小姐,我們都挺隨意的,你自己喜歡吃什麼,放開來吃便是。”
程英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道:“謝謝,我會的,我知道蕾蕾肯定有很多的問題要問我,問吧!我都會告訴你們的,至於以後你們覺得我配不配做你們的朋友,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雯蕾道:“那你說吧,這些年經歷了些什麼,你現在已經變得讓我非常陌生了,在我的腦海里,你是個乖巧善良不怎麼在乎金錢的人,而且那時候你家裏也有錢,現在是不是發生變故了?”
程英苦澀的道:“對,你猜得沒錯,我家道中落了,前些年做電子元件賺了些錢,後來做這個生意的人越來越多,產品供過於求,生意越來越難做。
我爸爸想到了轉型,他以前的一個合作夥伴邀他去開採金礦,說是一本萬利的事,我爸到當地去考察,地方政府也非常支持,很順利拿到了批文,我爸非常高興把家裏的錢全部砸了進去,但沒想到的是中央突然下文,金礦開採必須拿到國家批文,這對我家無異于晴天霹靂。
合作夥伴說中央有人,能夠拿到批文,要我爸拿錢出來疏通關係,前面上千萬的資金都投入了,已經騎虎難下,我爸把房產都抵押了,給了那人幾百萬去搞關係,結果你們都知道了,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道:“我懷疑從一開始便是一場騙局,你爸的合作夥伴應該早知道中央會下文禁礦,地方政府沒接到正式通知他才不管你這麼多,有人投資當地何樂而不為之,或者就是他們勾通好了一切,最後大家都受益了,只有你爸虧了。”
程英潸然淚下道:“後來我們想到了,但為時已晚,我爸本來就有高血壓,一下氣得中風了,雖然搶救及時,但已經精神失常,言語不利,根本無法出去工作了。
當時候我在讀大學,有一個特別愛我,我也特別愛他的男朋友,家裏的頂樑柱塌了,我去向他哭訴想獲得一點精神的安慰,結果他怕我黏上他,當場便跟我提了分手,很快跟另一個有錢的女人好上了。
我這才悲哀的發現,所謂的愛情在金錢面前是多麼的脆弱,再加上為了償還家裏欠下的幾百萬債務,我除了用我青春靚麗的身體,還能靠什麼?經歷的男人多了,我再也不相信愛情,還是錢拿在手上最實在。”
“唉!……”雯蕾長嘆了口氣,道:“碰到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呢?”
程英自嘲笑道:“跟你說什麼?你能幫我償還幾百萬嗎?我一開口便失去了愛情,我怕再一開口連友情也沒有了。”
這話說得確實有道理,人是很現實的,涉及到錢,連父子,兄妹都能反目成仇,更何況只是同學關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