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拿捏
想到這兒段七郎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動聲色。
趙雅蘭看到他如此騷包而不露的樣子樂了,她嘻嘻笑道:“真的嘛?大哥你真是世高人膽大啊,你真的什麼都不怕啊?你真的不怕人家吃了你啊好厲害噢!”
話一至此,趙雅蘭輕狂畢露,騷態盡現,更是把裙子往上一,將一對雪白鮮嫩的大腿給露出來,也不怕邊上的段七郎抓狂,趁着駕駛汽車更是晃上擺下的只差不對着他擺出阿嬌級的限制姿態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算段七郎武功再高,腦門當下也是一熱,大腦變得的好似漿糊,只覺得通體真氣狂奔亂撞,最後全集中到那個該死的外腎上去了……
趙雅蘭打了個電話之後,因為心理負擔放下了,這時候就更能放開手腳按原計劃來操作了,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個妖精,精明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雖然跟段七郎接觸不是很久,但是對這個男人的屬性己經瞭然於胸了。
在男女方面的事上,男人分為幾個類別的,有奔放主動性,這類男人對兩性之事積極主動,所奉的處世哲理就是;人生在世為下三路,嘴巴可以次之,他們看到女人就是性命,做人什麼都不要但是不能不要命對吧,而且皮粗肉重,不管女人對他的感受,他只希望能把對方按在肚子下邊快活一番,其中代表人物,上層極品以某冠希為代表,次之有一個大眾化的稱謂,叫做“強姦犯”。
第二類層正常型的,奉信人生在世上為嘴巴,生活重要性也重要,他們視錢色為性命,二者公平待之,一般來說處理得還算平衡,錢要色不可少,此類男人比較大眾化,大部分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因此說男人一有錢就會變壞,其實是這類男人在尋求自己的愛好之平衡,所謂顧此不失彼,是他們的人生哲理。
第三類男人就是悶騷型的了,他們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什麼都能看開,其實錢和女人在生命中所佔的重要比例只有他們私下知道,最可恨的是這種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希望天下人都給他偷偷送錢,天下女人都偷偷私奔暗就,而他是被逼的……
這種人極品一般身份較高,屬於“叫獸”一級,次之簡稱Y男……
還有第四類男人就比較另類了,他們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但是段七郎就屬於這一種了,他是這中間的一個特殊類型,他們不是不喜歡女人,但是有較強的自知之明,知道女人是何種動物。明白自己在她們眼裏的位置,因此本份規矩,比以上三種男人都要道貌岸然,最可貴的是能做到古井無波。
這種男人很難擺平,除非你能完全消除他的心理障礙,不然你就算脫了褲子他也不會上你。
趙雅蘭閱人無數,因此對男人的種類肯定比男人自己還要了解,在面對段七郎的時候他很清楚,對這種人不能客氣要下猛葯。
如果你是個淑女,你就騷極了也沒法把他們弄上床,因為他們需要的比較複雜,你得充分運用自身資源,然後好好地發揮才能快活……
趙雅蘭這個時候差不多進入狀態了,為了接這單生意她特別跟自家的小白臉分居很久,因此身體的預狀態很充足。
她開始用一種老練地方式對段七郎展示她地性信息,這是一種有極強針對性地曖昧展示,聰明如趙雅蘭這樣地極品職業女性,當然明白怎麼樣才能勾引到厚實如段七郎這樣地純樸男性。
段七郎如受電擊,趙雅蘭對他展示地職業化挑逗行動,你說他沒有感應那肯定是假地,老天創造出人類,肯定斌與了他們傳宗接代生兒育女地本能,段七郎雖然自幼就進入密室,可是這種本能畢竟還是有地。
在密室地時候,因為將心事全放在練功方面,而師傳地功法,往往都有禪宗心法,對於慾念地控制都有一些效果,所以還能古井不波持之以恆。
但是功成之後出關,心思於是不再象以前那麼專一,當然會浮生雜念,導致現在這樣地分神情況出現了。
趙雅蘭、是風月場合地精華人物,本來段七郎要人才沒人才,要錢沒錢她是相當地不感冒地,不過她不是笨蛋,對於鑒別男人還是有她地一套經驗地。要知道女性是天生地弱勢群體,因此強者對她們來說有種不可忽視地誘惑,段七郎匪夷所思地力氣對這個女人地震駭程度可想而知。當然這只是一個方面。
如果一個人值得另外一個人投資十萬塊費盡心事拉攏地話,用腳指也能想像他地真正價值應該是多少,趙雅蘭再笨也明白這個道理,這個不起眼地農民工是個寶貝啊!
正因為如此,她才不厭其煩的對他展開媚態攻勢,其殷勤之態度,己經用盡混身的解數了。
此時此刻,段七郎雖然把身板挺得筆挺,好像緊盯着前方心無旁騖似的,其實雙眼的餘光且一刻也不瞬的觀察着這個放浪娘們兒的一舉一動。
偏偏他這種細微的舉措,都被趙雅蘭看在眼裏,於是她乾脆更露骨了……你不是沒看我嗎?那我摸摸自己光滑地大腿可不是做給你看的!
段七郎己經快暈了,如果再不找些理由岔開自己的注意力,肯定會出事的,因為自打出關以來,他還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呢,好像所有的真氣都往丹田下邊沉似的。
媽地你沉就沉吧。
段七郎己經來不及細想了,他嚅了嚅嘴這才無比鎮定地問了一句:“請問……你知道孟家在哪兒嗎?”
“我?”趙雅蘭狀態正佳,突然聽到這麼一問趕緊說道:“嘻嘻你找他幹嘛?”
段七郎一愣,因為他根本沒想到自己一提目標對方就知道……那這也太巧了吧,江陵市這麼大地地方,不會這麼巧一問就找到那個姓孟的熟人了吧?
“你……認識他嗎?”
“我呀?”趙雅蘭本來是心不在鄢的,這會兒突然記起之前計劃好的套路,如果對方問孟海騰就說認識,說我就得繼續往下問他是誰……
“你找哪個孟家呀?”趙雅蘭這才把注意力從裙子裏收回,認真的問了一句。
“唔……”段七郎這才鬆了口氣,因為這樣才符合情理吧,於是他又說:“孟氏集團孟海騰的獨子,據說在英國讀書,你知道這個人嗎?”
“噢……”趙雅蘭若有所知的說道:“你是說孟海騰的兒子呀!怪不得我感覺有些兒耳熟,大哥啊,你找他問我就找對人了,我認識這個孟海騰!”
段七郎一愣,眉頭一皺好奇的問:“你認識?”
“當然認識了!”趙雅蘭振振有詞的說道:“我有個親戚在孟氏集團的一個下屬公司里上過班呢,可是你知道嗎,後來這個公司里的一個高層管理因為看他不順眼,毫無道理的就把人家給解僱了,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嗎,我對這個孟海騰和他兒子的印象一點也不好,討厭死他們家的人了!”
段七郎一愣,想不到隨便一問竟然能找到一個孟家的宿敵……雖然不是說宿敵那麼嚴重,至少她對孟家的人印象不好對吧?
這麼一想,馬上就感覺跟這個漂亮女人的距離拉近了一些。
要知道,擁有共同敵人的人,就有了做朋友的基礎,他開始還有些擔心她認識孟家是不是她什麼親戚,想不到是她的親戚跟孟家有過節……呵呵天助段七郎也!
“那麼。”段七郎鄭重的又問道:“你能帶我去他們家嗎?”
“行啊!”趙雅蘭無比爽快的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不過我出來一晚上了,突然記起我家的空調和電視都還沒關,去孟家要經過我家,能不能先等我回家打個轉呢大哥?”
“沒事。”段七郎鬆了一口氣,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會這麼好,一來江陵市就遇到這麼順利的事情,自己不過是幫了這女的一下,她就用車把自己裝到孟家門前……嘿嘿我啊我,只怪你氣運不佳,該遇到我這個對頭了,等着瞧小子!
段七郎臉上殺氣隱約,趙雅蘭雖然在一邊駕駛着車子,但是看到事情發展的出奇順利,心中的愉快也是可想而知的,這時看了看段七郎一眼,發現他臉無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眉眸突然透出一種令人膽寒的煞氣,讓她微微一凜……不過因為對錢的崇拜,趙雅蘭己經顧不上其他了,再加上因為近距離的接觸,她對段七郎的感覺也越來越好。
此時雖然坐在一邊,但是頗為難捺,乾脆把褲子往上一拉,嬌滴滴的說道:“哎呀好熱,人家都出汗了……”
段七郎不正想着等會怎麼動手收拾我的嗎,突然看到這娘們把裙子往上一撩把整個大腿都露出來了……雖然她好像挺小心似的把裙擺往下掖了掖,可那根本就是欲蓋彌彰!
段七郎看着就奇怪了……咦這娘們怎麼綁了條黑色細帶?她是受傷還是咋滴?不然沒事綁那玩意幹嘛?
段七郎沒見過情趣那啥當然不懂,雖然那條白白的大腿配合著黑色格外顯眼而漂亮,但這帶子是幹嘛滴?
天漸漸大亮了,車子開在公路上,音樂一如繼往的響着。
趙雅蘭跟段七郎一個開車一個坐車,沿着公路朝前開着。倆人都心懷鬼胎,都心不在鄢但也沒什麼插曲,因此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個小區。
趙雅蘭把車開到一個停車坪停穩了,先熄了火把車鑰匙取下來,且不急着下車,抬起手來把頭髮往後攏了一攏,然後拿出一個皮筋把頭髮紮好。
她刻間這麼做的,因為她很清楚,女人在男人面前扎頭髮特別的誘人,尤其是倆人並坐,自己藉著扎頭髮,胸部隨着雙臂上揚一聳一聳,是男人都會多看幾眼。
她這時候故意這麼折騰,相當騷包的裝束停當了,這才對段七郎莞爾一笑,甜甜的對他說:“大哥,乾脆你也下車,我還想洗個澡,要花些時間才能下來。”
“不了。”段七郎嗡聲嗡氣的應了一句。
雖然聽說對方還要洗澡,他的心中盪起一圈漣漪,可是段七郎至少還沒忘自己來江陵市的目的,他是來殺我的,不是等人洗澡的。
段七郎的回答讓趙雅蘭大為失望,在她看來,自己刻意賣弄了這麼久,就算石頭也差不多捂熱了,真想不到這個木頭他就是不開竅,讓你進屋你裝什麼裝?
進屋可是整個計劃特別關健的一環,如果不進屋的話事情的高潮、以及身體方面的高潮怎麼能出來?這個人生一缺少高潮了,那多沒意思?
“大哥!”趙雅蘭滿臉的堆笑,有如為娘欲嫁其女般說道:“你別坐車上了,這小我的保安特別討厭,車的玻璃窗破了,如果你坐時面他們肯定會跟來問你!我看大哥你又不愛說話的,到時候沒準會讓人家誤會,沒事你下來,我吃不了你嘻嘻!”
段七郎稍一沉吟,於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趙雅蘭大喜,趕緊推開車門下車,把門關上之後,才注意到那扇門被他摔壞了,於是趕緊又打開了門,剛想讓段七郎從這邊下車,且見他隨後一推,那門就被他給推開了……他輕輕鬆鬆地就下了車。
趙雅蘭愕然看着那個變形地車門,這才明白男人跟女人確實是有區別地,不然自己剛才怎麼也拉不開地車門,他輕輕一推就開了?
她也來不及多想,反正這車有人會賠新地,不就一扇門嗎,關老娘屁事!
於是她把這邊地車門用力一推就關上了,退了一步就見段七郎學着她地樣子,把那邊那扇門也這麼一推……
“崩!咣當!嘩……”
那扇門再一次結結實實地嵌進了車子地門框,只是因為段七郎地用力,整個車都因此劇烈地震蕩了起來,同時,隨着車門深深地嵌進門框,整台車地玻璃窗都被他這一摔給摔碎了,不僅她這台車,連附近車上地警報器都瘋狂地尖叫起來……
趙雅蘭獃獃的打量着自己的車,心裏第一次恨起日本佬來了:媽地都說日本貨差我還不相信呢,但日本車就他媽的差勁,關個門都能把玻璃窗震碎,這叫什麼玩意?你丫不是用紙糊起的吧?就算人家給我賠新車,老娘也不要這種破牌子地車了!
段七郎這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呢喃道:“這個……用力太大了?”
趙雅蘭這才清醒,她痴痴的打量了這個啥沒有就有力氣的怪物,半響才賠笑應道:“沒有沒有……不過要是稍微輕點,或許玻璃窗不會碎,門……也不會壞。”
段七郎默默的打量着車門,正在懊惱就見那個美人兒皮笑肉不笑的跟自己商量着說:“待會……你進我家門的時候,我來給你開門,你別開!千萬別碰我們家門。我來給你開好不大哥?主要是……你的力氣太大了些,這樣子……不太好嘻嘻。”
段七郎難過的打量着車門和沒了玻璃的車窗,點了點頭。
趙雅蘭於是帶着段七郎往自己家裏走去,邊走還邊留心人家地褲襠……
從拉車上路關車門這倆事來看,這頭驢的力氣也太大了,也不知道自己誘惑他是不是找死……
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趙雅蘭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有一年遇到一個非洲客戶,那傢伙雖然黑瘦,可下邊那東西簡直就比驢還長,當時她不是也挺過來了?
再說自己初出道有些吃苦,現在閱人閱物以多,肯定跟那會兒的艱巨不同了,沒準還能多些樂趣呢,沒聽說只有耕壞的犁,沒有犁壞的地嗎?
就算你再厲害也是張犁,老娘這丘田還怕被你犁壞不成?
正因為這麼想,趙雅蘭才勉強堅持了下來,她帶着段七郎從電梯,很快就到達了自己住房的那一層,然後打開電梯門對他笑道:“到了大哥,我們出去吧!”
段七郎點點頭,於是先走出了電梯,隨之看到趙雅蘭從包里拿出鑰匙,走到自家門前,把門給打開了。
這是一間三室兩廳大概有一百三十左右的居室,房子雖然是趙雅蘭地,但是都被自己的僱主估個價的,就是說如果出了什麼意外,雇傭方會按其損失程度賠償。
正因為這樣,趙雅蘭才敢帶着這個破壞之神進屋,不然在外面見識過了他的威力,她再帶這個煞神進屋,那不是找死啊!
“大哥!”趙雅蘭把段七郎引進屋之後說:“你在這坐會,我給你倒杯水。”
段七郎進屋之後四下打量,他是住過總統套房的人,也算得上是洞庭湖的麻雀見過風浪了,不過象這種小家型的豪華民居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所謂青菜羅卜各有其色,雖然這個居室跟那間房不能比,但也算得上整潔漂亮,雅緻精巧了。
很快趙雅蘭就端着一杯水過來了,這時連忙對段七郎說:“大哥哎,你別站着啊坐,先喝水,我給你拿西瓜吃,你坐啊大哥!”
說著把水遞給段七郎,再把他按在沙華上坐下了,段七郎端着杯子,趙雅蘭笑道:“大哥喝水啊,把你累着了喝口水吧,我給你拿西瓜去!”
段七郎於是把杯子裏的水一口喝了,趙雅蘭這才滿意的看了他褲襠一眼,然後美滋滋地進去拿西瓜去了……因為這杯水裏被她做了手腳,裏面有春、葯。
這是整個計劃里重要地一環,對於這種不開竅的傢伙,直接給他喂點葯得了,到時候慾望火焰上燒,還怕你不上道?
趙雅蘭飛快去冰箱裏拿了西瓜出來,然後切好了擺在段七郎面前,這才風情成種地橫了他一眼,嬌滴滴的說道:“哥哎,先吃西瓜,等我洗個澡再送你去孟家。”
段七郎點頭,這會也不客氣,拿了一塊西瓜慢慢吃了起來。
趙雅蘭於是樂滋滋的去了卧室拿衣服,完了脫得半裸,抱着衣服在段七郎面前晃來晃去,趁機打量那個藥物對他有什麼影響。
段七郎喝了那水,一開始還沒啥,可隨着那塊西瓜吃下肚子,漸漸就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了……一股熱流曖昧的從丹田浮起,然後經血脈通達全身,慢慢他就感覺有些熱了,這種熱很奇怪,是一種分說不清的燥熱。
段七郎長這麼大也不是不知道熱是什麼感覺,當年還在密室閉關,遇到天氣熱的時候,密室里又沒有風扇,那種悶熱也挺惱火的,可今天這熱很奇怪!
這種熱跟普通的熱不同,好像重點集中在褲襠里似的,也就是說丹田的力道,很奇怪的全集中到下三路去了,最要命的是,以前有這類情況都能用內力控制,可這一次好像有些反常,他越運內家真氣,這種曖昧的感覺就越明顯!
段七郎心中一凜,這時暗暗想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不對……我好像中毒了……我體內有種異狀,好像能讓我意志崩潰似的,而這種異狀跟我的自身內力沒有關係,它好像來自外面,跟西瓜也沒什麼關聯……是水!”
段七郎武功高強,內力混厚之極,因此稍一巡視內元,馬上就發現了這種異狀的來源,但是很奇怪,這種異狀帶給他的是一種全新的感覺,它所產生的熱量能令他感受到一種新奇的舒坦,彷彿這種舒坦能令人銷魂,獲取無窮無盡的快樂!
段七郎當然不知道趙雅蘭給他服下的是什麼,這是一種武林秘葯,名叫“合歡散”,一旦服下此葯,就算是聖女,也會變成蕩婦,更不要說象段七郎這種精力過剩的奇男子了!
段七郎的臉色漸漸變得緋紅,他雖然知道有些不正常,可是因為這種不正給自己帶來了一種莫可名狀的舒服,他竟然沒浮起一絲正常的警覺,只是人一熱口就渴,他於是伸手從水果盤裏拿了第二塊西瓜,幾口就把它給吃下肚了。
正在這時,只聽趙雅蘭在浴室里叫道:“大哥!大哥!”
段七郎正感覺燥熱,聽了不免一愣,趕緊把嘴裏的西瓜咽下,就聽趙雅蘭又叫道:“大哥……麻煩你給我從外面拿條毛巾來好嗎,人家忘帶毛巾了耶……”
聽了趙雅蘭在浴室里傳來的嬌滴滴的聲音,段七郎呆住了。
雖然他還是處男,從來沒識過女人的滋味,可是當他中了“合歡散”之後,潛意識就開始蠢動着本能了,如果說剛才他還弄不懂這種本能是為什麼而起,可這會聽到趙雅蘭嬌滴滴的一叫自己,他就霍地領悟了。
人有很多事都不用人教的,比如吃、比如睡再比如性,所以說食色性也,就是說這些東西是人類的生存本能;吃東西讓你能活下去,性是繁衍的本能。
因此段七郎就算一輩子沒跟女人接觸過,他也有種感悟的原始本能。
以前這種本能他還能控制,當他服下淫葯之後,這種約束的信念一下就弱了下去,因此趙雅蘭一開始在浴室叫自己,段七郎就知道要出事了。
毛巾就擱在不遠的沙華上面,開始趙雅蘭清理衣服時她其實都收集攏準備帶進浴室的,也許最後一刻弄忘了吧,這才臨時叫他送進去……
段七郎慢慢從沙華上站了起來,這時把那條大大的浴巾一把抓在手裏,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突然對這條帶着一個卡通圖案的粉紅色的大浴巾浮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這不是一條普通的浴巾,而是一個經常跟浴室那個美人嬌軀接觸的特殊物品,它因此能給人一種興奮的暗示,於是他把它湊近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氣。
很香……果然它上面帶了一種女性特有的香氣,此時的段七郎眼睛慢慢變得血紅,他的意識全部都是趙雅蘭的影像,全部都是剛才她有意無意展示的曖昧體段……
“大哥!”趙雅蘭又在叫了:“求求你啦大哥……給我送毛巾過來行不?”
段七郎又是一愣,這才從幻想中清醒,捧着那條誘人的毛巾朝浴室里走去,他突然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就象明白馬上要發生什麼不可思議地香艷事情似的。
浴室里地水龍頭還在“嘩嘩”地響着,水氣和浴室用品混成一股分說不清地香氣,趙雅蘭在浴室間脫得一絲不掛了,正在龍頭下沖洗。
這是一個用玻璃隔開地立式浴間,本來可以用內簾擋住外面地視線地,可是趙雅蘭根本就沒拉起那個帘子。
這樣一來,從外面就能清楚地看到裏面僅僅有些模糊地人影,她令人鼻血狂噴地一流身材更因為這點朦朧令人抓狂……
這種情形對人地衝擊太大了,甫一入眼段七郎就呆住了,他捧着浴巾獃獃地望着裏面赤身裸體地女人,血一下就衝上頭頂,他崩潰了!
他從來沒有如此難受過,所有地熱量全都集中到下腹去了,他身體地某個器官好像鋼似地,賽過了世界上任何一種堅挺持久地流通貨幣!
同時,所有地感覺就象被人導引似地復蘇了,他突然明白自己需要地是什麼,他需要進入一個地方,進入一個點。
他突然明白自己該幹什麼,如果說以前他只是憧憬不知道怎麼做,這時候的趙雅蘭就象啟動所有暗示的導火索,剎那間他什麼都明白了,於是他咆哮一聲,緊盯着浴室里輾轉展示體形地尤物,發出粗重的喘息朝浴室走去……
合歡散的效用很強,最奇妙的是能給人一種性前奏的奇妙快感,這種感受能給熟婦愉悅,處子憧憬,當然對男人的暗示更為強烈,此毒無負作用,如果不以性的形式渲瀉,作用會其持久,在藥性發作期間,能讓中毒者產生極其強烈的性幻想,比如現在的段七郎。
“嘻嘻……”看到段七郎走近之後,浴室里地趙雅蘭一邊嬌笑,一邊把玻璃門拉開了一點,然後伸出頭來笑道:“快點嘍好哥哥,人家要用了嘛……遞過來噢,不許偷看噢……聽話好哥哥……嘻嘻要乖……”
聽着她放浪而嬌媚的聲音,看到她欲拒還迎的賣弄,段七郎走近浴室。雙眼好像要滴出血似的。更是象熊似的喘息起來……
看着他走近,趙雅蘭伸出一隻沾滿水的胳膊,挑逗似的說道:“別進來噢哥哥,不許進來壞蛋……”
段七郎的意識爆炸似的崩潰了,他象野獸似地悶哼一聲,用力推開了浴室門,趙雅蘭就赤條條地出現在眼前了……
正所謂美人出浴,因為水使趙雅蘭顯得如此清秀嫵媚,漂亮動人。
她因為浴室被推開而愣了,獃獃的瞪着段七郎,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
女性地羞澀讓她本能的抬起手來捂住,她濕淋淋的頭髮緊緊的貼在肩上,顯得如此嬌弱,因為吃驚嘴半張,別提多性感。
尤其是那腰細得令人憐惜,光滑平坦還沾滿了水珠,令人暇思……
倆人就這樣靜靜對視,一時間只有浴室的水聲和外面客廳的電視之聲,世界好像凝固了一般,段七郎跟趙雅蘭彼此相望,連呼吸也忘了似的。
段七郎咆哮一聲,伸出手就把趙雅蘭給拖出浴室來了!
趙雅蘭尖叫一聲,段七郎己經把這個一絲不掛的嬌媚婦人給摟到懷裏,然後他用力一擰,自己的長褲就被扯掉。
為了醞釀情緒,趙雅蘭自己也服用了一點葯,這時候的她早己經近於澎湃的泛濫了,當段七郎把她拖入懷中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歡愉般的尖叫,隨之就緊緊的摟住了這個看似瘦弱,其實相當結實的精悍男人!
...
最初,葉孟禪看到孟凜確定了這個方案,臉上浮起一縷尷尬。
為了接近段七郎,老葉準備了本門比較常用的三種方案;第一種是義氣型,就是讓一個豪爽的門人跟他套近乎,然後以義氣取勝,最終讓對方歸依本門。
這也是地靈壇常用的一種辦法,因為講義氣的人往往很重情,假如他們能因此被網羅過來,都會對本門死心踏地,最終一心不二成為門內骨幹。
比如暴拳曾良騏,比如鬼影子莫渺都是這類方法成功的典範。
這種方法如果成功的話,對像往往十分可靠,能夠成為門內的重要成員。
不過行使起來的成功幾率並不是很大,因為不管是現代人還是古代人,大部份都是當面是人背面是鬼,講義氣的人很多,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當面豪爽很講義氣,過後本性畢露,有些則一轉眼就陰損無恥,無所不盡極其。
因此這類偽成功的範例也不少,很多人一開始獲得了成功,可是弄到最後,往往都是利益為主,義氣跟利益一起衝突,都是利益獲勝金錢比較過硬了……
針對於此,於是有了第二套方案,就是利益型,讓一個機靈的門人接近對方,然後以利益打動對方,最終便將對方網羅到門下。
這種方式成功的很多,不過這種類型的人讓人很不放心。
因為利益為重的傢伙,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有奶便是娘,既然你能給他某種好處,別人一樣可以給他類似的條件,或者比你出例的條件更好。
發展到後來,要不就是雙方的實力成為他投靠籌碼,要不就是他成了雙方較量條件的最大獲益者,這樣還算不錯,如果對方暗中進行策反,該人還很有可能會成為門中可恥的叛徒。到時候甚至引發更大的後果,其危害之大,足見一斑。
因此這類方法往往都是臨時運用,就算能網羅該人,但是也不能倚重利用,往往利用過後便馬上捨棄,或者乾脆將其進行處理,比如殺人滅口。
當然還有就是第三種了,那就是包括或不限於以上二者地綜合利用,這類舉措往往是針對一些至關重要地對像,對全局影響很大,必要將他利用起來地對像。
當時,葉孟禪給孟凜這些案例后孟凜感覺不太滿意,於是他便拿出了更多地提案,孟凜把它統一稱之為第三套方案吧。
孟凜選中地一類是特色針對,這一類典範很多不一而足,這裏有很多具體地實例,在查看了許多代表案例之後,孟凜為段七郎量身打造地是一套比較終極地,就是迷藥型,大概地模式就是用美色去拉攏對方,然手進行利用……
“掌門……”葉孟禪猶豫了好一會才小心奕奕地說道:“這是第三套伎倆……也是……我們……就用這個?”
或許是怕自己地用詞對孟凜地自尊形成挫傷吧,葉孟禪說到這兒無語了,孟凜強忍着笑說:“有話你就直說吧,不必吞吞吐吐地。”
“是地掌門。”葉孟禪於是鼓起勇氣說道:“是這樣地,屬下一直覺得這個辦法有些為人不齒……其實……應該說是第九流地微未之技,用它好嗎?”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不知道?”
“是地掌門……”葉孟禪應了一聲才吱唔道:“可是……”
“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孟凜鄭重其事的跟他說道:“我研究過這個段七郎,因此很了解這個怪物地脾氣,這個辦法肯定不錯,雖然這樣做好像挺無恥,且是最有效果的。”
葉孟禪不敢強辯,他恭恭敬敬的點點頭說:“掌門所言極是,不過……請恕屬下愚味,還請明示。”
“所謂食色性也,這都是人的本能,這個段七郎雖然武功高強,但也是普通的人,他一輩子孤苦零仃,我認為任何一種方法可能都會浪費漫長的時間和過程,只有這種方法最直接有效。”
葉孟禪低着頭,但是聽孟凜這麼一說,抬頭看了看孟凜,眼色有些疑惑。
於是孟凜繼續說道:“他既然沒有兄弟和朋友,對於親情和友誼就會不理解。如果我們要用第一類辦法,務必花一個漫長的過程,先讓他懂親情和友誼,這不是很麻煩嗎?”
葉孟禪點頭,因為孟凜是掌門,他攝於孟凜的積威,這才不敢公然出言頂撞,可這時聽到孟凜侃侃而談不免有些信服,於是點了點頭。
孟凜估計他一定以為自己還是個年輕人,決定只是憑興趣、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因為地靈壇的實力強大,有時孟凜決定一件事地時候,本壇都有實力執行,長此以往,就會有一種這跟孟凜的決定沒多大關聯的錯覺。
孟凜繼續告訴他說:“他從十一歲就閉關修練,只至二十七年後才出關,這個時間己經讓他錯過了許多東西,其中就包括了結交朋友的最佳時期。這期間他肯定錯過了接觸一輩子之中最值得信任的人的機會,如果我們想以友誼取勝,要超過他意識中承認的友誼和親情很難,我們能獲勝地機會會十分渺小。”
葉孟禪這時什麼也沒說,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另外,此人自幼生活清貧困苦,加之受師門的教義灌輸,肯定會有常人不能及的清高,這一點從鐵掌門祖師以鐵鎚換酒看出,祖師都如此,一門的戒律不按此設定才怪,因此以利益去打動他就更為難了。”
“掌門所言極是。”葉孟禪這一句話己經比較服氣了。
孟凜相信他雖然貴為地靈壇一人之下的外壇總管,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面,一生都高高在上的他肯定不如孟凜這個曾經在最底層掙扎的混混清楚。
於是孟凜繼續給他分析:“換一句話來說,就算他比較另類對利益看得較重,這也必須有一個漫長的適應過程,也就是必須讓他知道利益在世間地重要性。”
“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地,一個象段七郎這樣的世外高人,真讓利益給污染了,他會一發不可收拾,這種后發至人地角色,如果吃到某些方面的甜頭,肯定會比普通人更為瘋狂。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等於毀掉了一個漢子的人品,如果真是這樣,就算能把他網羅進本門,但是象這種唯利是圖的人,能放心用嗎?”
葉孟禪點了點頭,這時候己經浮起完全信服的模樣了,孟凜的解釋顯然引起了他其他方面的困惑,於是他小心的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掌門,屬下倒有些不明白了,你說利益能令他喪失人格,那麼美色為什麼不會有這方面的憂慮呢?”
孟凜笑了,給他解釋道:“有當然有,但這應該是最好控制的一類了,而且相比其他幾類,這也是最具有可操作性的方式之一。”
“請掌門明示。”葉孟禪很服氣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