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突然冷不丁的來了這一聲,嚇得她一瞬間失去了重心,身體忍不住的往後仰。
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腦中已經開始了走馬燈。
沒想到,我餘思思竟然會死得如此突然。
就在她等死的時候,忽然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顫顫巍巍的睜開眼,這一眼她就再也移不開了。
這!這!這是南宮殤?!
他怎麼可以這麼好看!
用俊美絕倫來形容也不為過,那臉如白玉雕刻般稜角分明,特別是他的眼睛,墨色的眼色中好似藏着整個宇宙,深邃又讓人琢磨不清。
南宮殤可能感覺被餘思思看得覺得有些不舒服,直接一撒手,餘思思屁股就跟大地母親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肩膀上背着的首飾堆撒了一地。
“卧槽!你幹嘛!”痛死了,居然在她欣賞盛世美顏而失神的時候撒開手,她的屁股啊。
果然這個男人就算是長得好看,心還是還么毒。
美人如蠍這話可真不假,而且還不分男女。
“王妃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他居高臨下俯視着坐在地上摸着自己屁股的餘思思。
被來了這一下的她氣上頭了,想也沒想的就回道:“回答你大爺!”
南宮殤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十分陰霾。
此時此刻,餘思思就算是再傻也明白,這個逼生氣了。
該慫時還是得慫,畢竟對方可是憑一己之力打贏十幾個刺客的人,她可打不過來。
“嗯,我能收回我剛剛說的話嗎?”她討好的眨了眨,語氣也變得嬌滴滴的,希望能降下這個南宮殤的火氣。
誰知道對方冰冷冷的回了一句,“不能。”
“別這樣子嘛。”企圖矇混過關。
然而事情的發展可不是餘思思希望的那樣,南宮殤二話不說,霸道的將她扛在肩上,一步一步的往她房裏走去。
“咣當!”餘思思重重的被扔到床上。
她可憐的屁股受到了二次創傷,這個可惡的南宮殤。
“最好別亂跑,若明日我見不到你的人,後果自負。”南宮殤的語氣十分冰冷,不容抗拒。
他盯着餘思思的那討好的小眼神,面色就沒有好過。
餘思思狂點頭,獻媚的回應道:“好的。”
嘴上這樣子回答,腦中卻不是這樣子想,她已經開始構思遇到好時機怎麼離開這個腦子有點不正常的男人了。
若兮撓着自己的小腦袋,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看到南宮殤把餘思思逼到床上的畫面嚇得叫出了聲。
夫婦兩人幾乎是同時向若兮看去的。
看到若兮,餘思思才想起這個小丫鬟被她拍暈在這裏了。
“明日卯時本王要看到你在轎子上。”說完,頭也不回點就走了。
看到他走遠,餘思思破口罵了一聲:“神經病!”
卯時?開玩笑那是人醒的時間!?
叫她死才差不多。
縱使百般不願,身體還是十分聽話的起身,拖着一夜睡不安穩的身體,在那堆丑的不堪入目的衣服中選了一件較好看的熒光粉。
就算是較好看的,那還是丑!
特別顯黑,看着鏡子中暗了幾個度的自己,餘思思嚴重懷疑自己是非洲人。
“思思我怎麼感覺你突然就變黑了?”若兮沒有看出來是一副搞的鬼,所以有些疑惑的問着。
“因為這粉色衣服太飽和了,顯黑正常。”說得咬牙切齒,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恨不得現在就把仇給報了。
“對了思思,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打擾到你和王爺了……”若兮傻呵呵的笑着,但是神情又有幾分愧疚。
餘思思撇撇嘴,“沒有,而且你醒的剛剛好。”
主僕兩人準備了一番,便急匆匆的來到了轎子上。
那個時辰可以說是掐得極好,因為她上轎子不久之後,南宮殤也就上來了。
今天的他,一身藍衣,氣宇軒昂,看起來挺養眼的。
跟他坐在一起,餘思思自愧不如,但轉念一想,這個南宮殤故意給她送來這麼丑的衣服,該不會是想襯托出他的好看吧!?
細思極恐,細思極恐。
只怕那丞相府有他重視的人吧……
仔細想想看,她的庶姐俞煙姚不就是那個重視的人嗎?
可是,那個俞煙姚不是嫁給太子了嗎?
不管怎麼樣,她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希望這個南宮殤不要亂來就行。
“王爺,我正常的事情丞相府那邊的人應該知道了吧?”她可不想一會去就有人叫起來說她正常了。
南宮殤點點頭,仔細的打量着她這一身刺眼的衣服,“你喜歡這衣服?”
餘思思皮笑肉不笑,心裏直罵南宮殤,畢竟這衣服是他送的,她不敢說不喜歡,只能僵直的點點頭。
然後兩人就沒有話題可聊了,一路坐着搖搖晃晃的馬車,來到了餘思思的娘家,俞丞相的府邸。
俞均言帶着小妾和兒女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馬車停住了,若兮走到馬車前放下一張椅子,順手的撩開了車簾。
“王爺王妃,到丞相府了。”
南宮殤起身,從車門走出,餘思思嘆了一口氣,心中已經準備好面對那群妖魔鬼怪了。
她就緩緩的跟在他後面,小心翼翼的,怕生出什麼事端。
“老臣參見王爺王妃!”俞均言挺着一堆贅肉,耗着要,恭恭敬敬點說著。
“丞相不必行此大禮,再怎麼說,本王都算你的女婿。”一句很明顯的客套話,因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也不變一下的,依舊冰冰的。
餘思思原以為只有她一個歸寧,沒想到又來了一輛馬車。
比起餘思思他們,面前來人可以說是聲勢浩大,畢竟馬車周圍圍滿了禁軍。
她不傻,看着這個情況大概就是太子南宮流御帶着俞煙姚來了。
馬車一停,馬夫就趴到地上,南宮流御從裏面簽著俞煙姚走出,踩在馬夫身上走了下來。
“參見太子,太子妃!”所有人都是同時說出來的,當然,餘思思也有說。
“免禮免禮。”南宮流御樂呵呵點說著,揮着手示意他們平身。
“四弟,想不到你比本宮來找來啊。”他掃視着南宮殤,然後就被餘思思一身鮮艷引去了目光。
看到餘思思的那一霎那,他臉直接黑了下來。
他可不是金魚,他還記得餘思思暴打他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