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餘思思一愣,直接護住胸:“你想幹嘛?”
“本宮想勉為其難……”
“勉為其難你大爺!”餘思思一腳就過去,“什麼東西啊,小不忍則亂大謀你不曉得嗎?”
南宮流御傻了,這可是餘思思第二次打他了,但是她說得有理,為了自己能安穩的坐上那個位置忍了。
“餘思思看在你對本宮有用的份上暫時放過你。”他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不過本宮咽不下這口氣,那俞煙姚再怎麼說都說本宮的妃子……”
“你但了皇上以後想幹嘛就幹嘛,還怕報復不了?”餘思思看他聽了自己的話,猛然間覺得這個太子好憨啊。
而且有點好騙,畢竟她說的只是片面之詞而已,都沒有什麼證據。
“太子,你先走吧,讓他們發展一會兒,就等着漁翁之利好了,這邊別擔心,我幫你看着。”
“嗯!好!辛苦你了!”
兩人互相發出信任與鑒定的眼神。
一段對話下來,這個南宮流御終於走了,餘思思扶着自己的下巴,一臉悲催。
辛好這個傢伙能被她勸走,要是不能,再說下去她的下巴要當場脫臼了。
若兮悄咪咪點走到了餘思思旁邊,小聲的問道:“思思,你到底誰幫着王爺還是太子,兩面三刀不太好吧?”
“我幫着自己。”不能再說了,她要死了,現在只要一說話她就能聽見自己下巴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實在是讓她發慌。
其實她討好南宮流御還有一個原因,因為南宮流御知道她掉的是哪個湖,只要和他熟了,就可以回去她那個世界了。
至於幫着南宮殤她是在打最壞的打算,如果南宮流御想報復她,她就可以榜上南宮殤,安安穩穩點過日子。
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餘思思覺得自己累垮了,索性拉着若兮走到了假山附近的一塊小石頭上做了下去。
誰知這一坐,她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若兮一開始還有些擔心,到最後自己也睡了。
太陽漸漸落下,各邊的月亮漸漸升起。
南宮殤走到幽徑上尋找餘思思的蹤跡,發現她和若兮靠在一起睡着。
“起來。”冷幽幽的一聲。
熟睡中的若兮直接被嚇醒,看到面色不好的南宮殤直接跪了下去:“王,王爺……”
心跳的厲害,身體控制不住的打顫,她好害怕南宮殤發現她和餘思思知道他的那件事情,如果他發現了,她們就完了。
南宮殤看到餘思思一副不動如山的睡着,心中莫名其妙來氣。
“餘思思!”
餘思思一抖,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揉着眼睛看着南宮殤,“啊?怎麼了,叫我幹什麼?”
“王爺!”反應過來快速的擦了嘴邊的口水,站了起來,眨着小眼睛看着他:“王爺這是有什麼事嗎?”
“回府。”
聽到這話餘思思才發現天色已晚,他們得回去了,沒想到在這裏就睡了,睡得還挺舒服的……
等等!看他的臉色……該不會是……
餘思思突然頭皮發麻,小心臟砰砰直跳,“王爺找了我多久了?”
南宮殤撇了她一眼,不說話。
坐在馬車上,餘思思一直偷偷的看着南宮殤,在思考怎麼說才能讓自己活下來。
睡得那一覺簡直把自己害慘了,突然就有了把全部事情交代了的想法,希望這樣子能讓自己不被南宮殤殺了。
南宮殤或許是看出她有話要說:“說吧。”
“啊,”餘思思愣了好一會兒,才問出,“王爺,是想我說什麼事?”
“你不是有話想說。”
“我怕我說了王爺會想殺了我……”
“不說肯定會殺了你。”
餘思思:“……”嘶,古人云“伴君如伴虎。”她伴的也不是君啊,怎麼感覺和老虎沒什麼區別呢?
“俞均言要我觀察你的一舉一動然後告訴他。”
此言一出,南宮殤有些意外的看向了餘思思。
“還有就是,他想利用你和俞煙姚哪奇怪的關係,幫着太子……”怎麼可能說這話是自己告訴南宮流御的呢?必須改一下,她還想活着回去。
“為什麼告訴本王這些?”
“我還想活着啊,不說你不就想殺了我?還有,我現在是你的妃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得跟着遭殃。”餘思思頓了頓,“反正你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不要和俞煙姚走太近了。”
南宮殤把她的話聽了一些去,不過更多的是把餘思思說的話當做了醋話。
一想到這是餘思思的醋話,心中莫名其妙有了一絲悸動,這種感覺很奇怪。
餘思思說完了這些話,有些不自在的撩開里車窗的帘子向外面看去。南宮殤看着她的側臉看了許久,忽然發現她變得好黑……
回到自己的小屋裏,餘思思直接撲在了自己溫暖的小床上,十分愜意。
一想暫時不用應付那些麻煩事情,就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了起來。
“思思,先洗漱吧。”若兮端來一盆水,放在了梳妝枱上面,扭頭對着她說。
“不想洗,累了。”她把頭往枕頭那裏埋了埋,跟一隻拱白菜的豬一樣,“你走吧,記得把燈給我吹了。”
若兮一臉憂愁的看着餘思思,過了許久后嘆出一口氣,“那奴婢搬走了。”
“嗯。”應了一聲之後再也沒有動靜。
寧王府書房。
南宮殤端坐在椅子上查閱着玉河那邊送來的情報。
“這個俞均言居然!”他咬着牙齒,冷冷的吐出了這一句,看樣子是氣極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聲清脆耳響亮的聲音回蕩再書房中。
“王爺息怒,俞均言就算計算得再多我們這邊都知道了,防着就是。”不起眼的一個暗處,一個男生勸慰着南宮殤。
“可他把玉河百姓當什麼了?”
玉河鬧着旱災,俞均言卻然駐守玉河的劉源上報玉河一切安好,又加大稅收,這不是至玉河百姓於死地嗎?
“王爺,玉河那邊起義是一定的了,我們還是……”
“罷了。”男子未說完就被南宮殤打斷。
“玉河的事你暫時不必理,留在這裏隨時待命。”他陰霾的看向了丞相府的方向。
如若不是為了俞煙姚,他早就對着俞均言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