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投懷送抱
第二百九十七章投懷送抱
我輕輕的晃動了幾下后,她才徹底醒了過來,可她才剛醒過來,便是一頭撲到了我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此時的蘇弈雪就像是一個孩子,沒有了往日的冷靜,沒有了往日的沉着,更沒有了往日的淡定。
現在的她似乎已經不在是那個深思熟慮而又明察秋毫的女人了,反而更像是一個小女人,一個需要人疼愛的小女人……而我卻知道,或許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我只是輕聲的安慰了蘇弈雪幾句,她便平靜了一些。
見狀,我便從地上站了起來,藉著手點頭的光亮查看起了四周,同時我發現這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竟然比上面還要大上很多!
如果說上面就已經足夠讓我們所震撼了,那麼現在我們面前的才真正叫做驚天地泣鬼神!
上面雖然有一口宮殿模樣的棺材,而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卻竟然真真正正的就是一處宮殿!
而且更像皇帝面見群臣的大殿,在的大殿的地上是一條幾十米長的紅色地毯,兩邊走惡事文物群臣所息之處,而在大殿的最上方則是一把黃金打造的龍椅……
可當我的目光落在那把龍椅上時,竟然怔怔的楞在了原地,因為坐在龍椅之上的竟然是李國良!
在我看到這一幕的瞬間,幾乎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於是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向龍椅所在的位置上望去,卻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那個坐在龍椅上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李國良!
“這……這怎麼可能?”我怔怔的望着李國良,口中喃喃的嘀咕着。
一旁的蘇弈雪雖然聽到了我的話,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依偎在我的懷中,似乎還在享受這其中的溫暖。
而我的目光卻是落在李國良的身上,一層挪動分毫,而心中卻是升起了很多疑問,為什麼李國良會出現在這裏?
就算他躲開了“天罡”和公司的眼線來到了這裏,可他為什麼竟然會比我們還要快一步的到達這裏?種種的疑問從我心中升起,而我卻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此時的李國良手中正拿着一個白玉盒子,雖然距離很遠,但我卻還是看的清楚,隔着通透的白玉,我依稀可以看到那裏面那好似一顆藥丸的東西。
看着遠處的李國良,我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起來,讓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在我們之前來到這裏,甚至是連公司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他到底用了怎麼樣的辦法才做到了這一點?
我懷中的蘇弈雪早就停止了抽泣,見我怔怔的望向遠處,便也順着我的目光望了過去,這才看到了李國良。
可當她看到李國良的一剎那,竟然直接叫了出來:“李爺爺!?”我從蘇弈雪的眼中,也看到了那份難以置信的目光!
李國良的出現無異於打亂了我們所有的計劃,可我略微一思索,卻發現這卻是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兒。
既然在這裏遇到了李國良,那麼我就一定要從他的空中證實我之前的猜想,如果真的可以證明,之前我的所有猜想都是正確的,那麼也就是說,我父親就是清白的。
只要將這份證據保留,便可以還我父親一個公道了,想到這兒,我心中竟然有些難以抑制的激動!
或許是因為手電筒的光亮早就暴露了我們的位置,李國良也早就注意到了我們。
而他卻是一副並不在意的模樣,反而是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同時又將手中的盒子放在龍椅上,緩步從紅毯上走了下來。
當他走在紅毯上的那一瞬間,我注意到,他竟然還張開了雙臂,看到這一幕的第一刻,讓我竟然聯想到了一句話——“你要飛呀?”
但片刻之後,我似乎幾明白了李國良之所有有這個舉動的原因,那是因為他在感受這古代帝王的感覺。
看着李國良緩緩的向我們走過來,我倒也沒有刻意的做什麼防備,畢竟李國良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就算是真的動起手來,相信他肯定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此時的他似乎有些不正常……
就見,李國良走到我們面前時,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此時我心中有很多的疑惑想要問他,也又很多的事情想要跟他證實,可現在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有些瘋魔了。
他放聲大笑了半晌,才轉頭看向我:“沒想到你們終究還是找到了這個地方!呵呵……”
雖然李國良的樣子很是癲狂,可我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黯然,便問道:“你根本就不是李國良對嗎?”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我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心中的猜想到底對不對,如果他真的就是李勝茂的話,那麼也就是說,當年殺害李國良的人,並非是我的父親!
我的話讓站在一旁的蘇弈雪有些錯愕,或許現在的她還不知道三十年前死的根本就不是李勝茂,而是李國良!
李國良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也在為我的這句話而感到有些錯愕,雖然他臉上的變化是短暫的,可我卻是還是清楚的察覺到了。
與我對視了半晌半晌后,他再次放聲大笑:“哈哈哈……”
“沒錯,李國良早就已經死了,當年如果不是將這些事情推到你父親身上,或許那個亡命天涯的人就是我!”李國良,不!現在應該說是李勝茂,他似乎已經不想再隱瞞什麼,便直接一口承認了下來。
李勝茂的話音剛落,蘇弈雪便滿臉驚愕的看向李勝茂,同時問道:“難道三十年前死的並不是李勝茂?而是……”
“你這妮子還算是聰明。”蘇弈雪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勝茂便打斷了她的話,同時滿臉笑意的向我們這邊望了過來,開口說道:“對,沒錯,三十年前死的是李國良……”
李國良,不!李勝茂!他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負罪感,反而臉上寫滿了得意。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心中的怒意竟然更勝了起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厲聲喝道:“李國良!”
說話的同時,我冷冷的望着李勝茂,可馬上便意識到自己對他錯誤的稱呼,於是連忙改口再道:“不!現在我應該稱呼您為——李勝茂了!”
李國良原本以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陳年往事,臉上的事情微微變動了一下,卻馬上淡然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面對此時的李國良,我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厭惡,我敢肯定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厭惡過一個人。
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十年,可他的心中卻並沒有為此而感到絲毫的內疚以及懺悔!因為他真正的李國良死了,而我父親卻背負了本不該屬於自己的罵名,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李勝茂!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淡淡的說著,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之所以要讓他親口說出這些,是因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我便已經將隨身攜帶的錄音筆打開了,或許這是唯一一個還我父親清白的機會,我自然是不能錯失掉的。
“三十年前的事情,雖然沒有人知道,但人在做天在看,難道你不知道巨頭三尺有神明這句話嗎?”
我之所以這樣說其實只是在危言聳聽,這天底下哪有什麼神明,而且之前的那些也都不過是我自己的推斷罷了。
而現在,這些推斷卻一一在李勝茂的口中得到了證明……
他在聽了我的話后,再次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快步走到大殿的中央,揮手指着這裏所有的一切,對我說道:“你知道這裏代表着什麼嗎?!”
他說話的同時,眼神極其銳利,甚至我還有些擔心,那原本就顯得突兀的眼珠子會被他瞪出來。
“這不就是古代帝王的象徵嗎?”我不知道李勝茂到底想要問些什麼,卻也想要知道他做這一切到為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提到“天宮”所有人都會想到“長生不老”這四個字,可他這樣的老派學者,又怎麼會不知道那隻不過是古人的幻想罷了。
於是我才試探的問他是不是王權,而他的答覆卻讓我有些意外,卻又在清理之中。
“這裏代表的並非是王權,而是永生!可以與宇宙同壽,這難道不是莫大的殊榮嗎?哈哈……”
他突然轉頭看向我和蘇弈雪,隨即便再次說道:“接下來我就讓你們兩個來見證這一切,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神跡!”
說著,他便重新走到了王座之上,我和蘇弈雪連忙跟了過去,走到近前,便再次看到他拿起那個四四方方的白玉盒子。
見他要將裏面的盒子打開,我心中突然一動,一步跨上前去,打算將他手中的白玉盒子奪過來,可誰曾想竟然沒有得手。但那盒子卻被我這一弄直接掉在了地上。
在盒子掉落的一瞬間,我從李勝茂的眼中看到的竟然是無比的震驚,他就看着那白玉盒子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原本盒子裏面裝的黃色粉末也從裏面落了一地。
我以為他會為此勃然大怒,與我動手,可誰曾想,他竟然如狗一般的趴在了地上,不停的舔舐這地上那些散落的粉末。
直至將地上那些所有的粉末都舔舐乾淨,他才滿意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轉頭看向了我,此時我才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怒意!
我以為他會與我動手,甚至我都已經做好了搏鬥的準備,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還會怕這麼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那才是出了鬼了呢!
可出乎我預料的是,李國良並沒有揮拳向我招呼過來,反而是手腕一翻,一把手槍剛好出現在他的手中。
我看着那黑洞洞的槍口,心中卻是萬分的懊悔,如果一開始我就掏出手槍,現在也絕對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在李勝茂手槍的淫威下,我不得不一步步的向後退着,同時口中也在不停的說道:“李爺爺,別開這種玩笑,這東西可不是用來指着人的。”
可李勝茂卻並沒有理會我,一步步的緊逼了過來,最後他突然一聲厲喝:“站那別動,少他娘的跟老子嬉皮笑臉的,誰是你爺爺?”
我么有想到李勝茂會突然如此,雖然心中不願,但也只能停住了腳步。他見我聽了下來,便也不在啰嗦,反而是走了過來,用槍死死的盯着我的腦袋。
我見他過來,心中不禁竊喜,若是他不過來,我倒是還真就拿他沒有辦法,可他自己送上門來,那可就不要怪我了。我剛要動手,就感覺李勝茂手中的搶,更加用力的頂了頂,我馬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我的腦袋就這樣被李國良用槍頂着,一動不敢動,李勝茂突然開口說道:“哈哈,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命,我還要讓你見證這一切呢!”
雖然李勝茂口中是這樣說的,可此時的蘇弈雪卻早就已經悄悄繞到李國良的身後,掄起工兵鏟就向李國良的身上砸了過去。
李勝茂是個七老八十的老者,若是真的被蘇弈雪的這一下給砸中了,那麼肯定會死於當場。
我本以為這一切都會按照我所想像的發生下去,可誰曾想,李勝茂竟然早就發現了蘇弈雪的舉動,只是微微偏動了一下身子,便躲過了蘇弈雪用力揮向他的那一鏟子。
雖然李勝茂安然無恙的躲了過去,可蘇弈雪的那一鏟子卻並沒有守住力道,反而是重重的砸在了龍椅上。
蘇弈雪的舉動算是徹底的將李勝茂激怒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我,隨即便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便將蘇弈雪身上按在了地上。隨後他用我們背包中的繩索將我和蘇弈雪牢牢的綁在了一起。
而在此期間,我並非沒有打算反抗,可李勝茂手中的搶一直都在對着我,讓我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
就這樣,我和蘇弈雪被李國良用繩子牢牢的綁在一起,他見我們不能再對他構成威脅,便開始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來,自顧自的將起了當年的事情。
他口中的講述與我之前從九月以及蘇衛國口中所了解到的幾乎沒有什麼差別,唯一的差別便是他們所不知道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