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受到驚嚇
“晏晏!”
顧晏晏看着那個走進來的人影,突然視線變得格外模糊,最終被一個好聽的聲音拉回到了現實的生活中。
她睜開了眼睛,木訥的眨了兩下。
入眼帘的是素凈的天花板,那兒不染一絲塵埃。
“晏晏。”
那個將她從夢境中拔出來的聲音再度響起,顧晏晏遲緩的循着聲音回頭。
在看到司央的時候,顧晏晏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清楚地知道面前這個男子,她認識。但是,她如今如法叫出他的名字。
司央看着顧晏晏獃滯的目光,有些害怕她出什麼問題,便打電話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晏晏,你現在覺得你身體怎麼樣?”
司央急切的詢問着,可顧晏晏除了聽到他口中的她的名字,其他的什麼都聽不清。
她由中回想起了自己的姓名,好像也回想起了滿前這個人。
“司……央……”
顧晏晏一個字一個字的叫着,總算是能發出聲音了。
司央聽到總顧晏晏口中吐出的他的名字,是欣喜萬分。
只是,顧晏晏在叫完他的名字之後,便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司央,晏晏,你們沒事吧!”
幾分鐘后,司央沒有等來家庭醫生,可司容過來了。
他火急火燎的推開顧晏晏的房間門,也走到顧晏晏的床頭。
司容在看了一眼顧晏晏后,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問司央,“晏晏這是怎麼了?”
司央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現在醫生還沒有過來,誰也不知道顧晏晏是怎麼了。
司容鮮少見司央這樣為難的模樣,他問:“你們今天回家的時候是不是有經過京都大道?”
“是。”
司央實誠的回應。
“那晏晏現在是怎麼了?”司容看着顧晏晏的臉色慘白,很不對勁的樣子,看樣子是已經受到了傷害。
司容還猜測,“晏晏不會是被子彈給打到了吧。”
司央聞言,神情變得凝重。
他沒有回應司容的問題,反而問:“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剛剛,新聞說京都大道有人拿槍狙擊。雖然沒有人喪命,但還是有不少人被槍給擊中了。”
這事情還是很嚴重的。
司容接着道,“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鬧得人心惶惶,恐怕是有一段日子是不得安寧了。”
司央變得沉默了。
司容以為司央是在擔心顧晏晏,便安慰了一下,“放心啦,晏晏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今後,我會多派人來保護晏晏的安全的。我也會好好的去尋找那個幕後黑手的。”
“沒有那個必要。”司央說。
司容聞言,眉眼垂了下來,他以為司央是覺得他沒有找到兇手的那個本事。
“我覺得你或許應該多信任我。”
“他本來就沒有藏起來,這次之所以這樣,不過是想引起我們的注意而已。”司央說。
司容確實有些沒有聽明白司央的意思,“你說的這個‘他’指的是誰?”
司央還沒有回應,醫生就趕過來了。
顧晏晏悠悠轉醒,便看到門口有一個人在走進,他邁的步子不大,可以說是沉穩。
但和腳步聲成功的讓顧晏晏的心提了起來,讓她本能的往後縮了一下。
司央很自然的上前扶住顧晏晏的身子,顧晏晏的身子竟然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醫生,快給她怎麼了。”
司容見顧晏晏那個可以說是誇張的反應,連忙趕醫生上前。
醫生聞聲,自然是走的快了些。
結果顧晏晏是往司央的懷中更縮了些,她翻身抱住司央的腰身,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口。
“你站住,不準再過來!”
司央配合的將顧晏晏牢牢抱住,並且將醫生嚇住。
醫生確實是被這個聲音給嚇了一跳,他也配合的站在了原地。
司容發覺事情忽然變得很是棘手,他也沒有想到顧晏晏的恐慌會到這種程度。
醫生在原地站了半分鐘左右,他看着司家兩位主子那難看的臉色,生怕自己會得到什麼最壞的下場。
便看了司央懷中的顧晏晏幾眼,他說:“晏晏小姐可能是受到了驚嚇。”
“是。”司容立即回應。
“那是因為什麼受到了驚嚇呢?”醫生再問。
“是槍聲。”
醫生略有些驚愕,他已經多年沒有接觸“槍”這個詞語了。
可以說,自從顧晏晏進到司家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司央拿過槍的樣子,也再也不用替他清醒傷口了。
說真的,其實他十分喜歡這樣子的愜意安全的生活,但是,這回“槍”好像又在他的世界李敏出現了。
他此刻也習慣性的聯想,他問:“司總,您跟晏晏小姐是不是經過了京都大道?”
司央實誠回應。
醫生來這兒之前也是聽過廣播的,因此,他知道京都大道發生暴亂的事情。
“好了,你就別問東問西了,你先看看我家閨女怎麼治啊。”
司容現在最在意的還是顧晏晏的身體,其他東西等之後顧晏晏清醒了再問也是來得及的。
醫生沖司容無力的笑笑,“二少,您也知道這病還是要多方面檢查才能確定得的是什麼病。我現在甚至連晏晏小姐都沒有看清楚,又怎麼會知道她得什麼病呢?”
“那你過去看呀。”司容回應的很利索。
醫生垂下了眉眼,一副無語的樣子,這司容難道都沒有看到司央剛才的態度嗎?他不過是不小心吵到了顧晏晏,這司央就用這樣冷硬的語氣跟他說話。
這再多經歷機會,怕是自己要成為冰窖子了。
但是,在司容那同樣可以吃人的眼光之下,醫生還是鼓起勇氣上前,用着一種很輕很溫柔的聲音,說:“晏晏小姐,您現在方便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顧晏晏沒有回應,醫生到沒有心灰意冷,他接着問:“您剛剛在司總懷裏想的是什麼東西?”
顧晏晏此刻腦中一片空白。
這一次,她彷彿不止是不能說話,還是失去了記憶。
司央看着懷中依舊在發抖的姑娘,將她圈得更緊,並問:
“你有沒有什麼可以讓人在潛意識中說出實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