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相安無事
我更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不是想要搬到林家,而是想要從現有的階段將從前是去的地盤,工地,生意,項目各種煩阿菜的渠道從林家和安妮的手中搶回來,儘管那些從前都屬於鄒一凡。
我決定每隔一段時間在他們將贊助款項打到我的賬戶裏面之後就會將一個從前的項目經手人和合同送到他們的手上,至於是否能夠搶回去,就看他們自己了。
這天晚上,天色很黑,華子開着車子,小小的上好了很多,可現在臉上還是有些腫,我想叫他好好的休息,他卻不肯,非要跟着我們一起出來。在車子才開上高高的去往飛機場的跑到上的前一刻,大於傾盆而至,我頓時有些心中不安了起來。林峰出事的時候就是下着雨,儘管當時的情況我不知道,可我也能夠想像的到,三輛車擠成了一團,那該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場面?!
帶着這樣的膽戰心驚,看着車子媽媽的飛上開上高架橋,前面已經看不清楚前邊的道,來往的車輛晃着刺眼的燈光嗖的一聲飛走,我的心猛然之間就跟着顫抖了一下。
這一段走華子開的很穩,可我還是擔憂的一整個路程。當車子從高架橋上面駛下來,我頓感渾身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就看到面前的一輛黑色的車子晃着的車燈朝着我們開了過來,我大叫一聲,“不要……”
卻不想,車子飛速的跑過去,我們相安無事。
車裏面的人都在用一種擔憂的眼神看着我,我卻梗着脖子,深吸一口氣,半晌才顫抖着聲音說,“我害怕,林峰便是在這樣的雨天出大事。”
眾人同時一怔,尤其是我身邊的小小,湊上來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脊背對我說,“嫂子,沒事的,華子哥開車很穩,我們現在很安全,馬上就要到機場了,鄒少說今天晚上十點的飛機呢,現在才八點,我們開的慢一些也來得及,你不要擔心,不會出事。”
鄒一凡昨天打過電話來說今天會回來,因為他的公司出了事,可我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非要說過來接他,於是我們從會所出來就直奔機場,卻不想,我竟然這樣的害怕。
我對小小楞楞的點頭,深吸一口氣說,“我沒事,我只是有些擔心,我知道,華子慢慢開就好!”
儘管我如此說,可我還是很擔憂,將身上得衣服裹的嚴嚴實實,依舊覺得渾身冷的打顫。
平常可以走半個小時的路,今天竟然跑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可見華子開的足夠慢了,萬幸的是路上車子不多。
當我們到了飛機場的時候大雨已經停歇了,下車后我看看時間才九點十分,可我已經有些皮不及待的往裏面走,焦急的想要等到鄒一凡的出現了。
他的飛機卻因為大雨的緣故在夜裏的十二點的時候才落下來,我看着人流非多的出口那邊一個個的正往外面走的行人,心中急切的張望了很久。
鄒一凡卻一直都沒有再出現。
站在我身邊的華子也在嘀咕,“怎麼還沒出來呢,人都快走乾淨了。”
我緊張的踮起腳尖向裏面觀望,可我看到的只有從裏面出來的空姐,整齊的衣服穿在她們的身上好看極了。
最後實在等不及了,我到前邊去詢問,才知道,鄒一凡早就到了,只不過因為他不是走回來的,是被人送擔架抬回來的,正在裏面做檢查,要等一會兒才能出來。
我心痛狂跳,抓着前台的小姐急切的問,“為什麼他會被抬着回來啊,出了什麼事情啊?”
“這位夫人,我們確實不知,只知曉隨鄒先生回來的還有兩個醫生和一位先生,現在正在裏面做檢查,估計也快出開了呢。”
這麼嚴重,下了飛機還要再檢查才能出來去醫院嗎?我越想越害怕,直接沖了進去,推開門就看到鄒一凡躺在擔架上,周圍兩個醫生正在用聽診器檢查他的身體,他的腿上打着石膏,手上好像還有血水?
我心慌的跑過去,將他上下看了又看,抓着大夫急切的問,“到底是這麼回事啊?”
“鄒少沒什麼大礙了,才吃了一些安神的葯現在睡著了,我們要乘坐下一趟飛機飛回去,所以現在要等着醫院的車子過來才能離開。”
原來是這樣,沒大事就好,沒大事就好。
可是看身上的傷口不少啊,這是怎麼了啊,昨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啊。
我急了,問那邊站這不說話同樣臉上有傷痕的司機,“你說,木頭,你說。”
這個司機一直跟着鄒一凡,他叫什麼我不知道,人也很少說話,每次都像個木頭一樣的跟在鄒一凡身邊。
他對我點點頭,臉上毫不表情的說,“依依姐,我跟鄒少在工地上巡視的時候出了點狀況,您也知道,海邊的風比較大,當時我們的工地上面好沒有鋪設好,風大將上面的一塊瓦磚吹了下來,當時就帶動着頭上的一些工具也掉落下來,正好砸中了我們,不光是我們,很多人都受傷了,鄒少只是傷了腿,醫生說還是固定比較好,其實也不嚴重。”
還說不嚴重,人都躺在這裏了還說不嚴重,我急了,對着他大叫,“胡說什麼呢,還說不嚴重,人都這樣了還不嚴重,餐費了就嚴重了,你們做醫生的怎麼不說實話呢,華子去打電話,我們現在直接去醫院,叫那邊準備。”
“依依姐,鄒少的確不嚴重啊,您不要慌張,鄒少……”
“咳咳!”
鄒一凡突然咳了一聲,我吃驚的低頭看着他,卻看到他睜開眼的那一雙看向了我,抓着我的手對我說,“吵死了!”
我氣憤的瞪了他一眼,“嫌棄我吵就別回來啊,回來了也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多擔心啊!”
“咳咳,好好,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們走吧,我們現在就回去。”鄒一凡竟然坐了起來,看着我說,“我沒關係,石膏拆了就能走了,是老周說必須要用醫生跟着才放心。”
我看了看那個木頭司機,原來他不叫木頭叫老周,我對他撇了撇嘴角,無奈的哼了一聲,“沒事就好,我們現在回去,我都擔心死了。”
我還想對他大嚷,卻看到他露出一口白牙,拉着我的手笑眯眯的樣子,我一怔,突然覺得有些怪異的將手從他的手心裏掙脫出來,後撤了幾步,低頭吐了口氣說,“走吧,我們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