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些不妙
廖老闆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細皮嫩肉,與那些個小鮮肉沒兩樣,緊實的胸肌,有些微微古銅色的皮膚,襯在昏暗的光影下,叫人有些垂涎欲滴的意味。
很快,又一次熾烈的歡騰,我們從水池裏面到池子外,最後不知何時已經滾到了床上,期間我都沒有理會鄒一凡的觀賞。
廖老闆迴轉身看到了坐在那裏的鄒一凡,怒吼一聲,“鄒一凡,婊子我玩膩了,現在我可以走了。”
鄒一凡輕笑一聲,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東西,跳着黃色的燈。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將那個手指頭大小的東西從身上解下來,另一頭從耳朵上拆下,從裏面拿出了內存卡。
我的心咚的一下,有些僵硬的從地上傷站了出來。
鄒一凡卻露出了輕鬆的微笑,歪頭看着他手裏的東西,對廖老闆說,“倘若我將這個東西放出去,不知道明日的頭版頭條上會有多少關於廖老闆的報道,並且,不需要我的文件和你背後的股份財團,想必那些簽了你字跡的文件也全都在我的手上,廖老闆應該很會算這筆賬吧!”
廖老闆急了,惡狠狠的怒吼,“鄒一凡……”
事情不妙!
這樣的事情我曾經在會所里見過,有人暗中監視,將視頻放出去,那連累的不光是會所,還有會所的背後老闆,以及被訛詐的人,期間不知道多少人的詳細資料都會被曝光。為了平息此事,只能將當事人推出去當擋箭牌,我一定就是那個犧牲品。
不過,鄒一凡也確實夠狠,人家都簽字了,他也做了公證,還要將人往四路上逼,簡直不是人,他也確實不是人。
我急急的穿上衣服,撒丫子就要走。
這樣的情況不能亂摻和,視頻裏面有我的存在,對我也是一個威脅,我要趕在第一時間去告訴田姐。
沒有想到,時隔多年的今日,鄒一凡還是這樣的陰狠,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原來他早就認出我來了,甚至利用了我。
當年,他為了帶兄弟們離開山裡,利用了我的身體。
這一次,為了他的生意再一次利用了我。
我知道,他是有備而來。
“站住!”
該來的還是要來。
我站住,默默的回頭瞧着他,鄒一凡卻對那邊的廖老闆說,“這件事沒有完,我知道你回去後會動手腳。呵呵,所以留着這個有備無患,你滾……”
廖老闆發狠的站在那裏,那個微微發福之後凸起的小肚子上不斷的高低起伏,顯然他是被氣的不輕,可面前這樣的事實,他也只能忍着,再忍着。
“送廖老闆回去!”鄒一凡對身後的兩個兄弟們說。
兩個人架着沒穿衣服的廖老闆出去,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發狠的低罵我一句,“臭婊子!”
我卻報以微笑,揚起手裏的罩罩,“廖老闆好走啊!”
“哼,蛇鼠一窩,都是一群人渣,人渣……”
廖老闆的聲音從背後傳進來,帶着空曠的樓道震蕩,聽得人心也跟着咕咕的亂跳。
屋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了起來,我沉默了一會兒,笑看着他。
鄒一凡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穿着人模人樣,可他向來是不做人事的。我忍受着他帶來的無比壓抑的氣氛挺了挺腰杆子,笑着說,“鄒少,我可以走了嗎?”
鄒一凡沒有說話,點燃了一隻香煙,坐在沙發上垂着頭,手臂撐在雙膝上,繼續沉默着。
室內的氣氛變的越來越的詭異,叫人渾身汗毛倒豎。
突然,他兜里的電話響了,嗡嗡的震動響聲在這個寂靜的房間裏異常的刺耳。
他沒有去看,沒有去接,等待着嗡響停止,將一根煙抽完,扔在了地磚上,碾碎了才抬起臉來瞧着我。那雙眼在昏暗的紅色燈光之下依舊閃爍着光亮,與之從前的樣子一樣。
“你過來。”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帶着冰冷,我渾身僵硬的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你過來,我問你一些事情。”
我的心咚的一響,咧着嘴巴走上前,不顧他現在冷霜的樣子,甜膩膩的問,“呵呵,鄒少,你也想要嗎?”我朝着他笑笑,覺得應該找一點兒話打破這樣的尷尬,畢竟我的工作還沒結束,田姐都說,我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一姐,那些錢不白賺。
“現在還是不想說嗎,我的手上可攥着一些證據,廖老闆都逃不過,你以為你能逃得過去嗎?”鄒一凡的話帶着幾分得意。
我慢慢的提着碎步子,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的燦爛迷人。剛才洗去了臉上的濃艷妝容,頭髮也帶着濕漉漉的水跡,裙子隨意的裹在身上,我像一隻落難的雞。
“依依?呵……幾年不見,你改名換姓,搖身一變成了這裏的一姐,可你怎麼不去掉你耳朵後面的胎記?再或者重新換一張臉,才對得起我出的那些錢。”鄒一凡走上前,粗劣的扯了一下我的頭髮,露出了耳朵後面的紅色胎記。
“鄒少是嫌棄人家長得丑嗎?可人家的樣貌是爹娘給的,怕是不能隨了鄒少的心愿了呢。”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更在不在乎。我的臉美不美不是我說的,是整個還會所的人說的,是田姐肯定的,是非要點我的客戶說的算數,所以你鄒一凡拿這些擠兌我還真的不在乎。
誰讓我是一個婊子,低賤的人呢!於是我繼續提醒他,“鄒少,剛才做了幾次,您可要在結賬的時候算清楚錢數啊,少了人家可不高興呢!”
鄒一凡的眉頭使勁的擰了起來,怒吼一聲,“少跟我裝蒜。”
我被他的聲音驚的渾身戰慄,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他繼續說,“你逃出來,就是為了被人玩弄?就算你換一層皮我也認識你。”
我看着他的樣子,猜着了他不問清楚明白誓不罷休,可我偏生不會告訴他。
我繼續勉強的繼續笑着,走上前,貼服着他的身體,“鄒少,您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我是依依,沒來這裏的時候叫依依,在的時候也叫依依,將來也叫依依,鄒少要是不喜歡我就換了,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鄒少……”
鄒一凡不買我的賬,推開我的手,打量我現在的模樣,鄙夷的哼了一聲,“說吧,你當年做了什麼,你對山裡人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