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為了我老婆來的
南仲謙的公司里,佟錦正在鬧事。
上次結婚的時候沒鬧,因為她不敢,畢竟那是南仲謙的婚禮現場,若是她鬧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現在展凝懷孕了,而且OLIVE公司正在盈利,總不能好事兒都讓展凝一個人佔了吧。
今天她來,就是要讓展凝名聲掃地,可是南仲謙還不在公司。
展凝接到別人的電話,就來了,而佟錦,正站在大廳里對着展凝破口大罵,說什麼蕩婦,不知道撿點,還把展凝和喬與時在一起的照片都亮了出來。
這些照片是溫婉給她的,溫婉當了後面那一個人,她就是要攪亂展凝的生活。
雖然展凝已經結婚了,和南仲謙過着很幸福的生活,可是,舉辦婚禮的時候,喬與時曾經找過展凝,這讓溫婉心裏的一根兒刺兒從來沒有停歇過。
既然展凝不讓她過舒坦了,那她自然也不能讓展凝有好日子過。
既然她現在懷孕了,而且七個多月了,正是最危險的時候,溫婉就偏偏選中了這個時機,她要要了孩子的命,還有展凝的命。
展凝的命要了最好,要了孩子的命那她這一輩子也值了。
佟錦在四處散播着展凝和喬與時的相片,也不過是在一起時候的照片,還有喬與時曾經找過展凝,因為OLIVE首飾的事情,上次喬與時來展凝公司的時候,被溫婉跟蹤了,溫婉拍下了照片,這些,她早晚都要和展凝算賬。
果然,展凝來了南氏,看到了這些照片,就是一副氣瘋了的樣子,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竟然把她和喬與時擁抱時候的照片,放到南氏來。
佟錦看到展凝來了,正中下懷。
即使今天達不到目的,可是她要氣這個女人,最好讓她氣死。
還有她打聽好了,今天南仲謙去市裡開會了,不會很快回來,佟錦就是要讓這兩個人分道揚鑣。
她喜歡了很多很多年的人,展凝把這個男人就搶走了,而且,還壞了她的孩子。
反正,她已經不期望得到南仲謙了,至少這一輩子是不可能了,那就下輩子得到仲謙吧。
既然她和南仲謙這輩子成不了,那她也不想展凝這輩子那麼痛快,她必須要和展凝有一個懸殊,哪怕讓這個女人死了,她也在所不惜。
她今天就是要和這個女人魚死網破,哪怕賠上他的一條命。
展凝自然非常的氣憤。
她要彎腰把地下的照片撿起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照片,才能讓佟錦罵出“蕩婦”這樣話。
可是她的肚子很大了,縱然她再瘦,可畢竟是七個多月了,她彎不下去腰。
她伸着手試探了一下,夠不到,不過,她已經看到照片上是什麼內容了。
喬與時擁抱着她,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展凝覺得,既然佟錦是故意來找茬的,那麼肯定是為了讓她有所閃失。
既然這樣的話,展凝是不會上當的,所以,她站起身來了,而且,這是在南氏,大廳里有攝像頭,展凝判斷,佟錦不會亂來的。
所以,她也站在大廳里,挺着大肚子,對着佟錦說道,“什麼照片啊?就是朋友也會拍這些照片的,有什麼?你把這些照片弄來是為了什麼?”
佟錦看到展凝沒有上當,特別生氣。
她要讓展凝滑倒,最好把肚子裏的孩子也摔掉。
南氏的地面是大理石的。
照片就在地上,如果展凝踩在一張照片上,她穿的有事平跟鞋,那展凝肯定會摔倒的。
反正佟錦不害怕南仲謙的譴責,她今天來就是孤注一擲,要讓展凝付出應有的代價。
搶她的愛人,門都沒有。
“呵,當年和喬與時在一起的,突然又和南仲謙在一起了,展凝,我就是告訴你,人可不能無恥到這樣,如果你還有點兒臉皮的話,那就今天當著大家的面,說你自己不知廉恥。”佟錦的聲音很高,把門口的保安都招來了。
保安讓佟錦走。
儘是展凝知道這是佟錦的激將法,不過她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了,氣得展凝有些聽不下去。
她的胸口起伏着,非常氣憤。
看到展凝的反映,佟錦非常開心。
“你看,我手裏是什麼照片?”佟錦離得展凝遠遠的,舉着照片。
展凝根本就看不清楚,她如果要看清楚的話,就必須要靠近,走到佟錦的面前。
而地下是很多的照片,展凝是不會幹這種傻事兒的。
不過,因為相信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展凝覺得,照片上的事情根本出不了格。
她讓保安把佟錦弄到外面,她不想看到這個人。
保安在和佟錦拉扯的過程中,佟錦“啊”了一聲,說了一句,“要強搶民女嗎?”
恰好此時,南仲謙從門口走了進來。
看到保安正在把佟錦弄出去。
南仲謙看了看展凝,她正背着身子,在生氣。
保安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南仲謙回身,看到了展凝。
扶住了她的肩膀,和腰,要讓她回家去。
車上。
展凝一直在說著,佟錦是如何的囂張,如何的讓她生氣,把一張無謂的照片拿出來讓她看,想讓她滑倒。
展凝的聲音之大,簡直是義憤填膺,似乎要把佟錦和溫婉給吃了。
南仲謙拍了拍展凝的後背,說了句,“南夫人消消氣。”
展凝的氣還是消不了。
“她以為她自己是不是聰明絕頂啊,想讓我的孩子丟了,還有,讓我過去見照片,怎麼那麼自作聰明啊,仲謙,你當年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人的啊?”展凝的氣實在消不了,又對着南仲謙噴了過來。
南仲謙這無妄之災領受的,他說了一句,“我什麼時候喜歡過她?”
展凝這才恍然覺得自己說錯了,可是她有不想認錯,所以,說了一句,“就是這麼一說,你着什麼急?你們的保安不利,為什麼讓她進來了?”
南仲謙一再說道,是他的錯,是他的錯。
不過展凝的火氣總算是消了,畢竟南仲謙回來了。
展凝對着南仲謙又在訴說佟錦是怎麼的自以為是,說的那個義憤填膺啊。
南仲謙一直在說著軟話。
到了家,把展凝安頓好了,南仲謙悄悄地在陽台上給佟錦打了電話。
佟錦自然知道南仲謙找她幹什麼了,所以,兩個人約在了佟錦的家裏。
晚上,六點。
佟錦穿着紅色的弔帶背心,頭髮是捲曲的,燙過了,妖嬈性感。
人家說,如果一個男人生氣,女人就服軟,所以,今天佟錦的聲音也是性感嫵媚的。
“仲謙,你來了?”佟錦端着一杯紅酒,說了一句。
叫得還挺親熱,彷彿今天去南氏鬧的人不是他。
“我是為我老婆來的,你知道吧?你今天大鬧南氏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而且,展凝也已經向我彙報過了。”南仲謙面對佟錦的軟磨硬泡和美人計,不為所動。
佟錦看到看到南仲謙不為所動,說了一句,“不論她說的什麼,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信她不信你的,所以少費勁吧,而且,她的言辭可能會加大我對你的第一,所以,這種事情,以後少干。”
佟錦聽到了這句“信她不信你”的話,心就跌到了一個無底的洞裏。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仲謙哥哥很喜歡聽她的話的,什麼時候,她的一句話在他的眼裏都如此刺耳了。
佟錦在南仲謙的手裏端了一杯酒。
這杯酒,她放了迷藥,只要南仲謙喝了,就會有反映。
如果南仲謙喝,他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如果不喝,那她就勾引南仲謙,把錄像拍下來,發給展凝。
兩口子,破綻就應該從中間找。
南仲謙端起手裏的紅酒杯,晃了晃,接着對着佟錦說了一句,“想玩我啊?”
佟錦說了一句,“不喝就不喝嘛,幹嘛這樣啊?”
接着就把南仲謙手裏的紅酒端下來,放到一邊了。
“現在想勾引我,然後寄給展凝啊?”南仲謙似乎是佟錦肚子裏的蛔蟲,對佟錦了解的了如指掌。
佟錦沒有辦法,一下子攀住了南仲謙的脖子。
“仲謙,這麼多年,你就沒有一丁點兒喜歡過我嗎?”佟錦有些着急,開始問道南仲謙。
“沒有。”南仲謙回答得斬釘截鐵。
佟錦愣愣地看着南仲謙,咬了咬牙,紅唇緊緊地抿了起來。
南仲謙看着佟錦,說了一句,“今天我來給你發警告,如果以後再敢去招惹展凝,你小心死無葬身之地,還有,如果膽敢威脅她,上次你是去加拿大,加拿大是個不錯的地方,便宜你了,現在呢,你的選擇可能是委內瑞拉,南非,還有――”
“我不是你的人,我憑什麼聽你的,以前我之所以去加拿大,因為我尊重你。現在呢,你什麼人都不是我的了,你有你的展凝,我也會有我的未婚夫,我憑什麼聽你的?”佟錦揚起了頭,對着南仲謙說道。
“如果你去找自己的未婚夫,那就趕緊去,最好不要再給我添亂,還有,別忘了我說過的話,南非還是委內瑞拉,任你選。”接着南仲謙就走了。
轉身的樣子瀟洒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