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0.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冒昧的問一下,您哪位?”
蘇池看着眼前這位白衣大帥哥,有些納悶的問道。
不過話雖這麼問,蘇池其實內心已經隱隱有所猜測了,能自由將人送出店鋪的,除了哪位據說回不來的老闆之外,也沒別人了吧?
“我是白流雲,這家店的店主,也是你父親的好友,你可以叫我白叔。”白流雲看着眼前面貌似曾相識的少年,神色有些恍惚。
他和他父親長得真像啊,只不過蘇定哲屬於看上去就是和和氣氣的溫和之人,而蘇池則是有鋒芒卻內斂,渾身透露着懶散。
“父親的好友?”蘇池驚了,原來父親有朋友的嗎?
蘇池自小就沒懷疑過自己不是親生的,垃圾桶里撿的或是充話費送的,蘇池百分百肯定他那天生的阿宅性格是從遺傳他父親。
在蘇池印象中父親是屬於對誰都很和氣,但又和誰又不是很熟的樣子,能稱為好友的更是一個都沒有,至少蘇池不知道。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換個地方吧。”白流雲並未過多解釋,只是淡淡一笑,大手一揮,周圍場景如雲煙散去。
一處被奇特術法籠罩的四合院中,蘇池和白流雲兩人的身影緩緩出現。
蘇池看了一眼身後熟悉的大門,這才意識到門后的這座院落才是真正的當鋪內部,之前的所有空間都是對方用來招待上門客人的地方罷了。
“蘇池!”蘇池還沒來得及看清四周,一道嬌小的身影就從背後鑽出。“剛剛做的不錯嘛。”
“嗯?你怎麼在這?”被嚇了一跳的蘇池轉身看去,入眼的就是熟練的臉龐與那一對尖尖小角。
“找熟人聊聊天嘛,誰知道你會過來。”驕淺語指了指不遠處的白流雲。
“你們認識?”蘇池有些詫異,那位店主自稱是他父親的好友就夠讓蘇池迷惑了,沒想到驕淺語也認識對方。
“這麼說他真是我父親的好友?”蘇池轉頭看向正在為眾人沏茶的白流雲。
“嗯,你父親確實過說這傢伙是他為數不多的至交好友之一。”驕淺語點點頭作證。
“呀吼!這麼快就擺平那倆人了呀?”就在這時,另一道身影也從虛空中走出,開心的朝蘇池打了個招呼。
“騙子!”
蘇池冷漠的回應,這女人嘴裏的話真的一句都不能信。
說好的店主回不來呢?眼前這人是誰?
“不怪姐姐,姐姐受制於人,是他讓我說的。”魅芷兮吐了吐舌頭,直接指了指白流雲。
這肌肉記憶,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甩鍋了。
“受制於人?”蘇池不解。
“她本體現在被我封印着呢,你看到的不過是她以靈力分化出來的分身罷了。”白流雲招呼眾人落座,一邊解釋道。
“對了,東西呢?”
蘇池忽然對魅芷兮伸出手,他剛剛出手可是招惹到了一個麻煩,這要是敢賴賬,蘇池可是要關門放驕淺語的。
現在驕淺語在身邊,蘇池膽氣瞬間壯了起來。
“喏,給你。”魅芷兮含着棒棒糖,爽快的拿出木盒放在了蘇池手上,抽手的時候順便還以指尖悄悄劃過了蘇池手背,朝蘇池曖昧的眨了眨眼睛。
“警告你,別對我家蘇池動手動腳的哦。”
驕淺語稚嫩卻精緻的臉龐擋在了蘇池面前,不滿的瞪着魅芷兮。
魅芷兮神色一變,下意識的想要遠離驕淺語,她擔心自己的靈徽會影響到眼前的女孩。
但注視着魅芷兮的驕淺語只是神色迷濛了瞬間,一縷赤金色火光直接於瞳孔之中將那魅惑之力焚燒了個乾淨。
驕淺語的眼神重新恢復清明。
“魔女!?”
魅芷兮察覺到自己靈徽力量在靠近女孩的瞬間就有一股無法抵禦的熾熱偉力將其焚燒成虛無,不禁有些驚訝。
魅芷兮也知道自己的天魅並未無解,至少有兩種人能擋住她的天魅。
第一種是能夠在她魅惑成功的前一瞬間將她擊殺的頂級強者。
第二種則是靈徽等級比她天魅還要高的魔女或者超凡者。
第一種人魅芷兮想來想去可能也只有那位傳說中的栗家劍神能做到,而第二種天魅目前見過的除了將她鎮壓的金髮女人之外,就只有這家店的黑心老闆白流雲,眼前的魔女以及還未構建靈徽的蘇池。
金髮女人只想將她鎮壓,或者作為應靈司的工具使用,而這家店的黑心老闆封印她本體還要她化出分身在這打白工,讓店裏營業額翻了好幾番,可她連點工資都沒有,資本家看了都要落淚。
而眼前這個小魔女對她也有着莫名其妙的敵意。
“小妹妹是誰呀?難不成是蘇池的妹妹?”魅芷兮眼前一亮,覺得從蘇池身邊人下手來幫自己說好話這個方法就很不錯。
比如蘇池這個妹妹要是天天纏着蘇池要漂亮姐姐當嫂子,就不信蘇池那小子不亂想。
完美,本姑娘可真是個計劃通!
“妹···妹妹!?”
驕淺語拳頭硬了,這女人竟然說她小?
要不是看你本體被封印,吃不着喝不着比較可憐,信不信分分鐘把你燒成一堆灰。
蘇池沒空向想要曲線救國的魅芷兮解釋那廢萌蘿莉其實是個縱火狂的真相,如今的他正些糾結的看向手中的木盒。
這玩意怎麼打開呀?鑰匙呢?該不會鎖在裏邊了吧。
“這東西···怎麼連個鑰匙孔都沒有哇?”蘇池舉着盒子看向魅芷兮。
魅芷兮一愣,看向白流雲。
她怎麼知道,這東西是白流雲讓她交給蘇池的。
騙了一次蘇池說白流雲這黑心老闆不在家已經是個不好的印象了,這要是讓蘇池知道管理費這東西也是騙他的,那她豈不是徹底沒希望了?
“你父親當初只是讓我保管這個東西,給我時就只有這一個木盒,我也不曾見過鑰匙。”面對蘇池的目光,白流雲輕品一口清茶,搖頭解釋道。
“這盒子看起來是木製的,其實這只是這東西的表象,構成這盒子的是一道玄之又玄的術法,就連我也看不穿。”
“真的沒鑰匙···”蘇池不覺得白流雲是在騙他,對方要是有鑰匙想打開的話早就打開了,也不至於等到現在。
“那也就是說···父親篤定我在拿到這木盒的時候能打開。”蘇池翻來覆去看了一眼木盒,心中猜測道:“這麼說來,鑰匙其實就在我身上?或者說當初父親已經將鑰匙留給我了?”
蘇池一愣,心中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