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愛麗絲夢遊魔境

CP|W:28|H:30|A:L]]]“混蛋女人！真的要謀殺親夫啊！”

莫迪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山谷里，而且渾身酸痛。wWw.他試着運轉力量，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自己揮淚大甩賣天生魂魄換來的兩樣東西，一身龍伯之力和一篇《枕中五行記》，前者恍若從來沒存在過，而後者則好端端的呆在腦子裏，若刀刻斧鑿一般清晰。

“原來，不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啊！”他仰面朝天，看着一直延續到地平線盡頭的煙草色天空，泱泱的嘆息着，不知是悲是喜。

這麼說呢，自己並不是做了個春秋大夢，而是真的穿越了，真的遇到了龍，真的踏上了夢幻之船——鐵達尼號，然後，他摸着自己的嘴唇，似乎還殘留着潘妮的溫度。

不過，他嘆了口氣，為了一個吻而趕來賣命，自己的價碼也太低了吧。

說什麼等你活着回來再說，等到回去之後，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們的**！至少是潘妮的！

心中做着邪惡的補完，莫迪一骨碌爬了起來，先要確定這裏是哪裏，雖然他清楚這兒至少不可能是在鐵達尼號船上，甚至很可能也不存在於在二十世紀的地球上，因為按照那條懶龍的說法，自己的龍伯之力並非外力附加，而是用灌入巨量天地元氣激發血脈返祖的結果，也就是說，除非對自己用上傳說中的易筋鍛骨、洗髓伐毛，才可能洗去一身巨力——前提是自己還沒有被折騰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那麼，聯繫起之前愛麗絲和潘妮那些含混不清的話語，最可能的推斷就是——這裏是某個異空間，例如愛麗絲的內心世界，也就是心境之中！

那麼，這裏到底是原著的仙境還是魔境呢？

不過，接下來他有很長時間不用思考這個問題了。

因為，當他剛喊了一聲，“有人活着嗎？”的時候。

就從背後傳來了發音清脆而奇特的英語聲音，“喵嗚？你在找我嗎喵？”

匆忙回過身來的莫迪，發現眼前多了一名少女，第一印象比較像是小孩，她大約十來歲左右，金色長發左右分開，身穿薄薄白色襯裙，身高較矮，容貌纖細，身材青澀，不要說是拿來跟潘妮比較，就算是和愛麗絲這種腹黑蘿莉相比之下也肯定是算的上雛嫩吧，不過比起用小女孩子這種字眼來形容她，不如說是有着天真爛漫童顏的小動物，因為她頭上不但大張着一對毛絨絨的貓耳朵，臀部後方還附加一條晃來晃去的棕褐色尾巴！而且還是饒有興緻的望着他，用中古的英語問着話，而不是二次元的玩具假貨。

這是一隻貓，是一隻英吉種柴郡貓，是原版《愛麗絲夢遊仙境》故事裏的那隻柴郡貓！

最初，莫迪沒有明白眼前人是誰，不過雖然暫時失去了天降之力，但托他原本良好記憶力的福，一瞬間就想了起來，似乎書中她的名字是——

“是黛安小姐，吧？”

“喵喵，難得碰到用那麼客氣稱呼來跟人說話的人類呢！”她說話輕快的語氣就像是在飛一樣，“不過作為一個非固定的契約者，還是很難接受的喵喵！”

“契約者？就是龍使嗎？”

“是的喵喵，那孩子的契約者當然只有潘妮的喵喵。”

莫迪先暫時無視她，重新想想問題，這樣就說得通了，前思後想，他已經明了，潘妮一開始就在打自己的主意，大概因為她把自己錯認成什麼龍使還是契約者，能夠幫助她的“龍”愛麗絲的緣故。雖然不知道所謂“龍”和“龍脈”的真相，但顯然應該和潘妮和愛麗絲一樣，是通過類似心靈契約達成的關係。而少女和蘿莉之間，顯然也有着真摯的情分在，並非單純的主從或者說封君封臣關係。這也是莫迪沒有暴跳如雷的理由。

“既然是變種故事中誕生出的柴郡貓，黛安，你會口吐人言也不至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但我不明白，為什麼會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跟你見面，而不是愛麗絲本人呢？”貓女樣的她，在原著中其實也算是作為裁判的GAME，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幕後黑手，一般來說不會無緣無故就被他們叫出來才對吧。

“喵喵，因為黛安是引導者的喵。直截了當的說，就是你作為臨時契約者，等級不夠的嗚喵！”打着哈欠，化身貓女的黛安說道。

接下來的解釋，讓莫迪啼笑皆非。原來契約的達成最重要的一項程序，就是通過體液交換的方式進行“精氣”的認證！

很遺憾，黛安也不知道其中緣由何在，只知道在愛麗絲的記憶中“精氣”和“龍脈”一樣，都是從遙遠的東方古國傳來的概念，愛麗絲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是所謂的“龍脈者”，因為她和潘妮訂下契約之前的記憶真的是一片空白，而她獨有的，能夠通過香艷契約來部分被潘妮借用的，被稱為“天啟”的力量，則被大人們稱為“相對真理”。

“愛麗絲的天啟好了不起的喵嗚，能夠把手抄的書還原成為真實歷史的起源喵喵，就像《夜鶯和玫瑰》和《金薔薇》，雖然強制檢定會很痛，但是繼續凈化‘因緣’，能夠達到創造‘絕對真理’那種因緣境界的話，在這個‘心之國’所發生的事情也能變成現實的喵！”

“喔，”話說到這，莫迪好像也察覺背後真相，民間故事都是經過長時間傳承，修正成為老少皆宜的標準版本，因為如此，故事的藍本卻也可能是毫無節操地對周邊地域拿來各種各樣政治、經濟、文化、風土資料形成，把其他民族真實歷史、背德倫理、血腥宮變、工口桃色新聞描述成寓言或者神話之類也有不少，無遮大會式的希臘神話和更加厚顏無恥的羅馬神話就是一個好例子！天知道那些個神祗亂雲飛渡、暴力抗法、春色滿園、秀色可餐、人盡可夫的事迹，有多少是希臘城邦和羅馬同盟僭主們的自我表現呢？

喵喵，背德、工口、血腥、少兒不宜的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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