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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諸葛氏侯爺)

眼淚,順着臉頰,在滑過下巴,行至頸間,最後將心窩打濕,滲透到心裏,讓自己品嘗着愛的味道。.wenXuemi.Com悔恨,驚訝,不可置信,一切的情緒,似洶湧的波濤般,充廁着腦海。諸葛覲侯真的不敢相信,這些,這些卻真實的顯現在自己的眼前。以前的不甘,甚至真如關曉嫻在信里所說的那樣,濃濃的愛中,夾雜着絲絲的恨,在這一刻,轟然倒塌,全部匯成萬千的悔恨。自己當時為什麼就不能再多多的關心一下她,這樣她也不會孤單的,在痛苦中離去。在她離開的前一刻,一定希望自己能夠在她的的面前,微笑着在她的紅唇上印上最後的一吻,是的,一定是這樣的。可是,這一切都晚了,晚了!

失魂落魄的諸葛覲侯,腳步不受控制的走出家門。深秋的晚風,似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地**他的心裏,可是再痛,他都不會再有什麼感覺了,外界的一切,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他只是個外來人。

不知不覺間,諸葛覲侯來到一家酒吧里。此時的酒吧,還沒有到高峰期。裏面的客人不是怎麼多。現在諸葛覲侯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只要好好的將自己給灌醉,那樣所以的事情就真的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有這樣的兩句話,喝醉酒的男人不一定是因為失戀,但失戀的男人一定會喝醉酒。如果你想不明白,那就不是男人。我是男人,所以明白。諸葛覲侯是男人,他同樣的明白,所以他即使是下意思的,還是來到了酒吧。第二句話說,敗家的女人不一定是因為戀愛,但戀愛的女人一定會敗家,如果你想不明白,那就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不會明白,但有體會。

酒,是穿腸毒藥,也是讓人短暫失憶的妙藥。諸葛覲侯,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了,只知道一杯接着一杯往口裏倒,然後在不再感覺有辛辣感覺的喉嚨間滑下。漸漸地,酒吧里的人多了起來。有些勁爆的音樂響起,場上的人員,在諸葛覲侯的眼裏,似狂魔亂舞般,讓自己眼炫,分不清楚看到的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忍不住搖了搖甚是難受的腦袋,可還是感覺眼花繚亂。

夜深了,酒吧的客人漸漸的開始離去,倦鳥也知道該歸巢了。諸葛覲侯歪歪扭扭的站起身來,準備離去,可是在下意識中,還知道沒有付賬,不禁摸了摸口袋,想要拿出錢包來。可是摸來摸去還是沒有掏出來,不禁難受的搖搖頭,再次的在口袋裏尋找起來,結果還是一樣。這時,酒吧的工作人員看他的眼神漸漸的怪異起來,帶着些許的不善意味。“你等一下哦,我再找找。”諸葛覲侯迷糊的衝著酒吧的工作人員擺擺手,又在另外的口袋裏摸索着。可任他怎麼的找,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錢包。這時,酒勁一下子上來,腦袋更加的難受,混亂。眼看着就要吐出來。見諸葛覲侯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錢包,不禁有兩個看場子的人員,走到他的身邊,甚是不善道:“哥們,是不是想喝霸王酒啊!”“不、、、不是、、、、、唔、、、、哇、、、、”諸葛覲侯剛開口想要解釋什麼,可一下子便吐了出來,很是不巧的是,一個看場子的男子,被他“逮”個正着,吐得滿身都是。“媽的,找死啊。”那個看場子的,一下子便火冒三丈起來,對着諸葛覲侯便是一腳。頓時,諸葛覲侯便捂着肚子躺在了地上,可還是不住的嘔吐着。可即使如此,那個被他吐了一身的看場子人員,還是不依不饒的對着他狂踢起來。這時,還餘下為數不多的客人,便都圍過來看起了熱鬧,一個個對着躺在地上的諸葛覲侯指指點點的說著些風涼話。有熱鬧看,正好給他們增加了些樂趣。

“怎麼回事?”這時,一個年輕人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諸葛覲侯,皺了皺眉頭,抬眼看着那個倒霉的看場子的男子問道。見來人,那個看場子的趕緊露出一個獻媚的笑容,很是恭敬的答道:“薛哥好,這個小子喝了酒想賴賬。”說著恨恨的瞪了眼躺在地上不知發生了何事的諸葛覲侯一眼,自己今天也夠倒霉的,怎麼就遇上了這麼一個主,在這個酒吧內,發生這樣的事情,不能說不可能,只是很是少見。男子又細細看了下地上的諸葛覲侯,感覺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但畢竟是在自己的場子裏,出現這樣的事情自己的臉上也沒有亮光,對着自己那個手下點點頭,吩咐起來:“找點冰水來把他弄醒。”男子得令辦事去了。

諸葛覲侯眯着眼睛,渙散的目光透過眼鏡,看向面前的人。“你、、你是誰、、、、、啊、、啊、、、”說著又要開始嘔吐起來。男子有些厭惡的捏着鼻子,沒好氣道:“你還是搞清楚自己是誰吧。”“我、、我是誰?我不、、、不是叫諸、、、、諸葛覲侯嗎?、、、、、”

過往的記憶,在諸葛覲侯的腦海慢慢的劃過,不禁露出一絲苦笑。自己和薛哥之間的第一次見面,是這麼的荒誕,有些可笑。從那以後,自己跟他之間也漸漸地熟悉了起來,後來自己也沒有繼續再找工作,留在了他的身邊,給他出出主意,想個解決事情的法子,經過將近兩年的時間,幫着他把幫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自己也取得了“侯爺”的“雅號”。諸葛覲侯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看起來有些破舊的錢包來,這還是當年關曉嫻送給自己的,一直都沒有捨得丟掉。打開錢包,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有些年代感的照片,男孩的笑看起來是那麼的陽光,女孩的笑看起來則又是那麼的恬靜,顯得是如此的相得益彰,兩人看起來很有夫妻相。這張照片是自己和關曉嫻在大一的時候拍的,正好第二天是自己的生日,關曉嫻送給他的便是這個錢包,取了照片后,她親自將兩人的合照放在錢夾里,哪怕是自己和她分手后的那段時間裏,也不曾拿下來過,這一轉眼變過去了這麼多年了,當年那個充滿活力的小夥子,現在已經是感覺有些滄桑的大男人了。而那個女孩卻早已不在了。曉嫻,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我答應你,會好好的活下去,可是沒有你,叫我怎麼能活得開心呢!

諸葛覲侯的眼中露出濃重的憂傷,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一個想到她時特有的笑容。諸葛覲侯搖了搖腦袋,將這些有些傷感的情緒,從自己的腦海里暫時壓下去。看了看時間,將近九點了,可是自己的老大還是沒有什麼消息,連電話都關機了,不禁有些不詳的預感,加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這樣的憂慮更甚。叫過一個小弟來,問:“薛哥的電話還是關機嗎?”那個手下很是恭敬的叫了聲“侯爺”,並點點頭稱是。在這些手下中,這個侯爺的位置一點也不比自己的老大小,雖然他沒有老大那麼的能打,可是他很聰明,關鍵是對兄弟們好,真,讓人會從心裏面去服他,甚至是敬他,很多人心裏都很清楚,幫會能夠在短時間內壯大,侯爺是功不可沒的,雖然現在在三巨頭的壓制下,幫會暫時還不可能有什麼實質性的大跨越,可是自己相信,在侯爺的帶領下,會有和三巨頭舉案齊眉的那時候的。

諸葛覲侯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只是讓那個小弟在薛哥回來后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薛志洲搖了搖有些不舒服的腦袋,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那白花花的嫩肉,不禁露出一絲苦笑來。自己昨天晚上喝了不少,又是狠狠的放縱了一下,現在感覺都提不起多少的力氣來。薛志洲沒有去打擾睡的正香的女人,輕輕的拿過自己的衣服穿上,沒有急着離開,而是拿出一支煙來點上。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裏回憶了一下,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一時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忽然,一個念頭在腦海里閃現,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來,一看,竟然關機了。這下子,不禁有些着急起來,邊開機邊打開門朝外走去。到了大廳,並沒有幾個客人在,那些老大也不知道是回去了還是還在睡大頭覺。此時他帶來的幾個手下也都起來了,見老大出來,趕緊上前打着招呼。薛志洲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截了當道:“有沒有聽到什麼消息?”那幾個手下們也都是剛剛才起來,哪裏知道有什麼事情啊,一個個一頭霧水的搖着頭表示不知。薛志洲狠狠的等了幾個人一眼,很快的撥出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薛志洲沒有廢話還是那麼的直截了當,只是語氣緩和了不少。“覲侯,道上有什麼消息嗎?”

在諸葛覲侯正有些着急的時候,忽然接到薛志洲的電話,不禁嚇了一跳。一顆吊起的心,稍稍的放了下來,穩住自己的氣息,不讓其聽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薛哥,在哪裏呢?沒事的話,來酒吧一下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嗯,好的,我立刻就過去。”薛志洲說著便掛了電話,雖然沒有從諸葛覲侯的話中聽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自己的心還是感覺有些玄乎,正常不了。

薛志洲帶着自己的幾個心腹小弟,火急火燎的往星期八酒吧趕去。

九點三十分,薛志洲趕回到了星期八酒吧。這個酒吧在這兩年裏,要比以前大了一倍有餘,雖說不是太火爆,可生意也不差,是兄弟盟賺錢的途徑之一,也佔着不小的比例。

這個時候,酒吧還沒有到營業的時候,顯得很是冷清。對於一些小弟們的招呼,薛志洲也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臉上顯得很是莊重,直接走向了坐在吧枱邊端着一杯酒的諸葛覲侯。“覲侯,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雖然表面裝着不着急,可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暴露了薛志洲此時的心情來。現在整個局面,讓他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大意不得,哪怕一個不小心,都會有掉入冰窟的可能。那麼這些年的努力和打拚,就將付諸東流。

“薛哥,你先不要着急,坐下來再說。”諸葛覲侯擔心的是薛志洲的安慰,此刻見他沒有事情,提着的心便放了下來,說起話來也要比薛志洲輕鬆的多了。這兩年,諸葛覲侯對生活有着很多的感悟,可是感觸最大的還是對生命的珍惜。一個人沒錢沒勢沒有什麼,只要自己還活着,一切都將好辦。自己現在是不算個窮人,在濱海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買套不錯的房子,可能連眼都不會眨一下,可是這一切,沒有了關曉嫻跟自己一起來分享,感覺真的沒有多少的意義。他願意拋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去換回自己的愛人,可是,這只是空想罷了!

諸葛覲侯等薛志洲坐好后,便將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跟薛志洲大概的說了一下。諸葛覲侯這個說者倒是沒有什麼,可是薛志洲這個聽者卻是越來越驚,等諸葛覲侯說完,是驚容失色,自己雖然預感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沒有想到二狗的下手速度是這麼的迅速和狠辣。雖然諸葛覲侯沒有說是二狗乾的,他也不知道是二狗乾的,而薛志洲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昨天晚上飯局的主人,陳二狗陳老大。

等諸葛覲侯說完,薛志洲又將昨天晚上在二狗那發生的事情跟對方說了一下。說完后,問諸葛覲侯:“覲侯,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呵呵,薛哥,我想你的心裏應該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吧。”諸葛覲侯輕輕一笑,並不像薛志洲那般的緊張,這一下子,便表現出二人的深淺來了。雖然薛志洲無論在頭腦還是在身手方面都不俗,可是還欠缺一些火候,尤其在心境方面,諸葛覲侯更甚一籌。遇到大事的時候,薛志洲還是無法表現出處驚而不亂,得意而不驕來。他就像一塊好鋼,質地不差,卻缺少大事的敲打。

薛志洲稍稍的平復一下起伏的心海,點點頭,說出了一個事前便預想到的人來。“嗯,那薛哥對這個人怎麼看。”諸葛覲侯點點頭,表示認同,反問薛志洲。對於二狗這個人,諸葛覲侯是早有耳聞,甚至深入的了解過這個人。從了解的過程中,他看出二狗的實力絕對要高出其他二兩巨頭一籌,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吞併濱海黑道的舉動,甚至連異動都沒有。這不禁讓自己對二狗這個人的蟄伏定力有些另眼相看,同時也在心裏時刻的提醒自己去關注這個人。昨天,在薛志洲接到二狗的邀請電話的時候,諸葛覲侯便是在他的身旁,雖然心有戒心,可還是無法讓薛志洲去拒絕,他心裏很清楚,在道上混的,重要的便是面子,其他的老大都去了,只有自己這方不去,那將會將自己這邊拖入很尷尬,甚至很危險的局面裏面。這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現在情況要比自己預想的好一點,至少二狗不是要對所有人都下手,可是心裏也很清楚,這只是暫時的的,誰都說不準那條有着超強實力的狗王會有什麼樣的舉動。

薛志洲低頭想了想,道:“我感覺這個人很能忍,我剛剛不是說了嘛,在他摔茶杯的時候,我就以為他要對我們這些老大們動手了,可是他卻忍住了。而且,還放過了我們這些人,只是拖住我們,去砸場子而已。他也很聰明,他在看眾位老大的時候,眼裏閃着亮光,似要將人給看穿一般。還有就是他的狠了,這點,你也應該知道的。”

薛志洲一下子便說出三條自己對二狗的看法來,能忍,聰明,狠,很準確,不過最重要的,他卻不知道,那就是這條狗王,很忠誠,對自己帥子哥的忠誠。在帥哥的面前,他不會認為自己能忍,他懶得去動腦子,他對付敵人的手段按帥哥的意思來。可以說,帥哥便是二狗的中心軸,一切都只是圍着他來轉罷了。

諸葛覲侯對於薛志洲說的這些,表示贊同,點點頭,又說出了自己的一點看法來。“薛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身後應該還有一個比他還能忍,比他還聰明,比他還要狠的人。他的這些舉動,應該是背後的那個人指示的。”從自己對於二狗的觀察中,諸葛覲侯從二狗的手段來看,感覺他應該不是一個能夠有着如此忍耐之心的主,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背後就應該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主了。要是帥哥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驚訝於諸葛覲侯的猜測和聰明的。

對於諸葛覲侯的話,薛志洲表現出足夠的驚訝來,不是自己不相信這個“侯爺”的話,只是找不到一個相信的理由來,讓自己從心裏信服的理由來。“覲侯,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暫時還是按兵不動的好,再觀察一下局勢,看其他的幫會怎麼辦,我想這兩天他還會有大動作的,再者,順便看看上面對這件事情的態度。”諸葛覲侯說著,對着薛志洲露出一個很是鼓舞人心的笑容,“也許,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也說不定。”

(63:小小的幸福)

早上五點半,睡眠很輕的東方小雨,在父母那很小的動靜里醒來。她知道,作為老師的父母,哪怕是在禮拜天,也會在五點半起來,作為高三老師和班主任的他們,每天都是很重要的,對他們還是對他們的學生而言,都是這樣子的。在中國這個教育系統下,哪怕是發展改革了這些年,還是難逃一考定終身的觀念的束縛,在國家的國力和發展程度來講,想要改變這樣的體系,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五點四十五分,父母離開家裏,東方小雨打開床頭燈,揉了揉眼睛,拿過一本書來慢慢的看着。這些年來,由於父母的作息關係,自己慢慢的也養成了五點半醒來的習慣,醒來后,並沒有起床,而是看上四十分鐘的書。東方小雨拿出剛看到一半的小說,《直視驕陽》,是由美國史丹福大學的教授兼作家IRVIND.YALOM所著,不是很偏門的一本書,不需要什麼特殊手段才能搞到,新華書店便有,不過買的人不會怎麼的多罷了,東方小雨大學裏主修的是播音主持專業的,不過她對於心理學方面也很是感興趣,每個禮拜也會抽空聽上那麼的兩節課,業餘的時候也會買上那麼幾本這類的資料和小說看看,還是偏向於興趣,並沒有喧賓奪主的成分在裏面。上次去新華書店的時候,並不是去買這類書籍的,只是看到這個書名的時候,便產生了興趣,索性便一起買了下來。六點二十,東方小雨很準時的夾好書籤,合上書本。這本書看到這裏,東方小雨是更加的能深切的感受到作者IRVIND.YALOM為什麼將書名定名為《直視驕陽》,面對死亡時,就如同你的眼睛直視直視着驕陽,正如書中說的那樣,“每時每刻想着‘死亡’這回事並不容易,就好像用肉眼直視驕陽,你實在堅持不了多久。”合上書本,東方小雨深深的吸上一口氣,但也沒有立即就起來,也沒有再去睡個回籠覺,而是從抽屜里拿出一包煙來,從中抽出一根細長的白色女士香煙,白質細長的手指,夾着雪白的細長香煙,別有一番風情在其中。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學會抽煙的,可能是去年,也可能是前年,具體的日子是記不起來了。再好的玉器也會有瑕疵,何況是人呢。即使東方小雨這種看起來如此完美的大眾情人,也有着許多不為人知的一面,抽煙便是她一個不是習慣的壞習慣。只要在家裏面住,每次清晨看完書後,都會點上一支。女士香煙一般不會像男人抽的那般的杠,甚至有的還有着淡淡的異香在裏面,東方小雨抽的便是這種,即使抽完后,也基本上聞不出來抽過煙了,你叫她抽萬寶路她也抽不來,再者,東方小雨的控制力很好,對香煙沒有什麼癮在裏面,感覺就像是一個習慣性動作是的,合上書本便很自然的拿出一支煙來點燃,就像很多老煙鬼有“飯後一支煙”的習慣是的,不過其中的意味又大不相同了。東方小雨一個禮拜控制在一包煙以內,平均下來,一天也不過就是最多三根罷了。六點半,東方小雨從床上起來,穿着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和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簡單的洗簌了一下,便來到了陽台上。按理來講,像東方小雨這種書香門第的,陽台上應該擺上幾盆花或植物之類的,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在她家的陽台上,則是放着一台跑步機。在學校的時候,她便就有晨跑的習慣,據說當年由於這朵校花的習慣,着實的帶動了一大批的“有志青年”加入到晨跑的隊伍中呢。後來工作了,哪怕是在剛進入電視台,打拚的時候,也沒有將晨跑的習慣丟掉,只是不是在學校的操場上了,而是改為了跑步機。六點五十,東方小雨從跑步機上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二十分鐘的晨跑,時間不長,可如果能夠堅持下來的話,應該就差不多了。東方小雨,一跑便是這麼多年,初中的時候,甚至還得過市五千米的長跑冠軍呢,到了高中,一開始是自己一個人在操場上跑,到了高一的下學期,便就是有帥哥陪着她一起跑了,直至帥哥的離開,兩年半的時間,都是兩人結伴而行,帥哥離開后,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東方小雨沒有再去操場上跑過步,那段時間過後,便再次的恢復為一個人獨自晨跑了,這一路行來,便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不知何時,再能與君同行呢?這也說明她那讓人嫉妒的苗條身材,不是靠一時兩時的節食得來的,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便辦成的,很大程度上來講,是這麼多年鍛煉得來的結果。七點一刻,東方小雨在簡單的洗了個澡后,換上一身寬鬆的居家服,來到客廳里,拿過一個保溫水杯,給自己倒上一杯白開水。無論是在鍛煉過後,還是在洗完澡后,最需要補充的便是水分了。給人體補充水分有很多種方法,而東方小雨,則還是喜歡最直接的方法,喝開水。很多人早上都是喝牛奶的習慣,而東方小雨就是喜歡這種看起來有點單調的白開水。雙手捧着水杯,感受着它傳來的溫度,彷彿全身都充滿了力量是的,滿身的血液都彷彿被打了一針強心劑般,活躍的不得了。八點半,東方小雨換上平時工作時穿的衣服,出現在了“凝香茶餐廳”。這家茶餐廳不大,位置也不是特別的好,不過裝修還是蠻不錯的,一眼看上去有一股書香,將書香、茶香和各色的小點心的香氣結合在一起,那就別有一番風韻了,自然也就少不了回頭客了。東方小雨來到一個靠窗戶的雅座邊,雖然現在客人不少,可是這個位置卻沒有人來坐,不是位置不好,還恰恰相反,這個座位還甚佳,只是這張桌子是東方小雨的專座罷了,從這家茶餐廳開業的那天起,便是了。東方小雨的出現,讓茶餐廳里的一小部分的客人一陣的驚艷,可是卻沒有多大的響動,雖沒到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的地步,可也只是極少數的幾個人在交頭接耳罷了。其實這些客人中,有不少都是常客,對東方小雨這個常客,也都是有些熟悉的,見她來了,也都只是微笑着點點頭打着招呼,雖是美女,可是天天見,也就有些見怪不怪的感覺了,審美疲勞罷了。東方小雨在專座上坐好,過來招呼她的並不是那些普通的服務員,而是一位帶着紅邊眼鏡的打扮很潮的都市麗人,女人不算太漂亮,也不算是恐龍級別的人物,算起來姿色應該有中等稍微的偏上吧。一副紅邊眼鏡,加上那一身很潮的打扮,感覺有些和整個餐廳的格局很是迥異。可事實是這個女子便是“凝香茶餐廳”的老闆,聞人凝香。很難想像有着這樣打扮的聞人凝香會是有着這樣格局的“凝香茶餐廳”的老闆,要是知道她的另一個職業的話,便很好理解了。她的另一個職業便是作家,應該算是個業餘作家。聞人凝香是學中文的,這樣的專業有些不好找到工作,而她根本就沒有想着畢業後去找什麼工作。畢業后,便呆在家裏由還算有點錢的老爸養着,後來出版了本小說,拿了稿費后,又從老爸那借了一點,便開了這個茶餐廳。這兩年來,生意還算不錯,加上在一個還算有點知名度的報刊當專欄作家,日子過的還算滋潤。聞人凝香是東方小雨的密友,她們是一個大學的,也是同一個寢室的,以前兩人便經常的膩在一起,畢業后,又在同一個城市,之間的友誼也沒有有所減少,反而更加的遞增着。聞人凝香端着一盤餐點和一杯麥茶外加一大杯的白開水走到東方小雨所在的桌子邊,將東西放在桌子上,便在東方小雨的對面坐了下來。東方小雨很是優雅的將一塊小點心放進嘴裏,細嚼慢咽着,聞人凝香也做着同樣的舉動,兩人似商定好了般。東方小雨端起裝着白開水的杯子,緩緩的喝了一小口,看着聞人凝香輕笑道:“昨天幹嘛去了啊?”聞人凝香習慣性的用手推了下那足有五百度的眼鏡,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淡淡道:“到海邊找感覺去了。”這個回到倒是叫東方小雨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她總是喜歡沒事的時候開着她那白色的廣本到處去溜達,以玩樂為主,尋找靈感為輔。抿着嘴巴,臉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問:“那我們的美女作家說說看,又有什麼新的靈感蹦出你的腦海里呢。”聞人凝香神秘一笑,賣起關子來。“猜猜看。”東方小雨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似嬌似嗔:“就不能有個新鮮點的說詞,每次都來這一套,真是的。我又不是上帝,怎麼知道啊。不過瞧你那樣,不會是遇到哪個帥哥了吧,順便再來個很俗套的一夜情?”聞人凝香正往嘴裏塞一塊點心,沒讓東方小雨的話給噎着,整張臉憋得通紅,趕緊的喝了一口麥茶,方順過氣來。“你就不能說出點好聽的啊,真是的,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啊,再說了,一見鍾情這種事情是那麼容易發生的嘛。這只是小說里出現的橋段罷了,我是寫小說的,可還沒有到將自己給裝進小說里的地步。不過你倒是還真就猜對了,昨天我確實是遇到了一個帥哥。”帥哥,東方小雨是見的多了,就自己的搭檔姜虎而言,那就是個很難得的一個大帥哥,可那又能怎麼樣,只要不是自己的那個帥哥,長得再好看也是白搭。不禁露出有些戲謔的笑容來,看着好友促狹道:“動心了?”“是有那麼的一點點,不過嘛,雖然我不缺乏浪漫細胞,可也沒有感性到失去理性。最起碼的好感還是有些的吧。”“他是幹什麼的啊?”“是個‘海歸派’,現在在神天任部門經理。”“喲,這麼快就將對方的底細給摸清了啊,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還有這方面的才華呢,隱藏的夠深的啊。”聞人凝香沒好氣的嗔了好友一眼,悶聲發大財,不作聲,開始慰勞自己的五臟廟。東方小雨不以為然,喝了口白開水,不咸不淡的道:“他叫什麼啊?”這下子聞人凝香倒是很乾脆,直截了當道:“武俊豪。”“呵呵,名字倒是蠻不錯的。”東方小雨也不作過多的評價,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感情的事情,誰說都不好使,只有自己的心裏明白。在學校的時候,追自己的人一大把,這個好友也叫自己選一個,記得那時候,一個長的蠻不錯的學長,還是學生會的主席,追自己追的最勤了,好友就讓自己從了人家,可是自己的心裏早就讓帥哥給填滿了,哪裏還容得下他人。雖說初戀不懂得什麼是愛情,可自己就是那麼的執着,既然認準了,那就不可能輕易的更換的。東方小雨見自己吃的差不多了,便站起來身來,對着聞人凝香輕笑道:“謝謝你的早餐,正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短’,我在這裏就先祝福你那即將到來的愛情了。”東方小雨說完,沒去看好友那不善的眼神,拿起自己的包包,離開座位轉身準備離開,忽又轉回頭來,露出很是小女人的姿態來,這個舉動不禁叫聞人凝香一愣。“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接着是滿身幸福感的揚長而去,留下張大着嘴巴,腦袋有些短路的聞人凝香。聞人凝香正強迫自己接受這個有些不可置信的消息時,忽然又被突如而來的手機鈴聲嚇了一大跳。慌忙的拿出自己的手機來,是一條新信息,昨天那個男人發過來的,打開來一看,只有寥寥的五個字:下午有空嗎

九點四十,東方小雨來到電視台。要是沒有特別通知的話,她基本都是在九點半到十點這樣來到電視台。十一點半,東方小雨結束了一個多小時繁瑣有些忙碌的工作,她喜歡這樣子,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看起來有些繁重的工作給完成。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都是在為下午節目的錄製做着準備。這個工作量要是提前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到電視台的話,完成起來很是輕鬆,可東方小雨就是喜歡將工作時間安排的緊湊一點,這樣子的話,干起事來,能夠更加的專註。吃過午飯後,東方小雨會花上半個小時來發獃,用以來去想帥哥。有時會傻笑,有時會皺起眉頭來,有時會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傻,可她卻認為這半個小時是自己一天當中最幸福的時刻。下午三點半,東方小雨結束節目的錄製,又開始為晚上的節目做着準備。晚上九點半,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東方小雨換好衣服,便驅車回家。

一天的時間,似緊似松的過去了,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很是平淡。這樣的一天,感覺對東方小雨還是對別人而言,都是沒有什麼值得自己去紀念的。東方小雨基本上每天都是這樣過的,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讓自己感到有意義的,便是感受那想帥哥時給自己帶來的小小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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