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自己灌醉!
“怎麼,我剛才的話還不夠清楚嗎?”陳羞花眉心一皺,有些不悅地問道。
“抱歉,請稍等。”調酒師根本不敢怠慢,沒多久時間,便將兩杯Spirytus,擺在了陳羞花和葉凡的身前。
“來,乾杯。”陳羞花端起酒杯,對葉凡道。
“你確定要喝這個?”葉凡提示道。
“如果你不敢喝的話,我不介意你換一杯。”陳羞花輕蔑說道。
“我倒是無所謂的,只是善意地提醒一下你罷了。”葉凡見到陳羞花壓根沒將自己的提醒當成一回事,也就不再多說一些什麼,拿起酒杯,跟陳羞花的酒杯一碰,直接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陳羞花同樣不甘示弱,學着葉凡喝了一大口,只不過,剛剛喝下,陳羞花就是忍不住兩聲咳嗽。
“你沒事吧?”葉凡問道。
“有事,我能有什麼事?”陳羞花道,“你就儘管百分之一百二的放心好了,即便是你交代在了這裏,我也不會有事。”
“希望如你所說。”葉凡淡淡地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陳羞花,而是將目光投向舞池中那些不斷搖曳的倩麗身影。
“哼,男人果然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天到晚,不是在思考下半身的問題,就是在用下半身思考問題。”陳羞花嘲諷道。
“如果不是各取所需,即便是男人再思考下半身的問題,亦或者再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只要不用強,又哪兒有機會?”葉凡不甘示弱地回答。
“有意思!”陳羞花不免多看了葉凡兩眼,一舉酒杯,道,“喝酒。”
“喝!”葉凡也沒客氣,再次跟陳羞花喝了起來。
“要不要跳支舞?”沒多久時間,大半杯酒,就已經下肚,陳羞花的腦袋,也已經變得暈乎乎的起來,問道。
“沒興趣。”葉凡斷然拒絕道。
“全酒吧最漂亮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看,居然跑去看那些殘花敗柳,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家花沒有野花香?”陳羞花問道。
“對於我來說,關上燈都一樣。”葉凡掏出一根煙點燃,懶散而悠閑地吮吸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道,“再說,你充其量也只是一枝一般的野花。”
“你……”陳羞花瞬間滿腔怒火,咬牙切齒。
“美女。”這時,兩個奇裝異服的男子,手裏拖着酒杯,一左一右,來到陳羞花身邊,其中一個男子道,“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他不懂得欣賞你,我們懂啊。”
“是啊,你不是想跳舞嗎,我們陪你。”另一個男子滿臉淫意,恨不得立馬將陳羞花帶到酒店,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說道。
“滾!”陳羞花直接端起酒杯,將剩下的小半杯酒潑在左邊一個男子臉上,喝道。
“婊子!”那個男人一把抹掉臉上的酒水,面色一寒,狠狠一耳光就朝着陳羞花扇來。
“住手!”原本準備袖手旁觀的葉凡,見到這樣的場面,在那個男人一隻手,即將扇在陳羞花臉上時,一把抓住了那個男人扇下的手,順勢一推,將那個男人推的身軀幾個踉蹌,險些直接跌倒在地。
“山雞,你沒事吧?”另一個男子,來不及多想,連忙將山雞扶住,問道。
“有事,我會有什麼事?”山雞一把撇開自己的同伴,順手從吧枱上抓起一個酒瓶,對葉凡說道,“雜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管你雞爺的閑事,啊?”
“姐夫,咱們現在怎麼辦呀?”陳羞花不免有些擔憂,問道。
“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葉凡淡淡回答。
“這可是你說的哦。”陳羞花道,“如果你沒有保護好人家,讓人家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人家這輩子,肯定就賴上你了。”
“我倒是無所謂,只要你姐姐同意。”葉凡十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
“咯咯!”陳羞花嬌滴滴地笑了一聲,Spirytus的酒勁已經上頭,陳羞花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腦袋,都昏沉沉的,身體更是綿軟無力,索性再次斜靠在了吧枱上。
“靠,老子問你呢。”本身因為葉凡此前的行為,就已經有些憤怒的山雞,見到葉凡不但沒有因為自己剛才的氣勢,有着一絲一毫害怕的意思,反而壓根沒將自己當成一回事,自顧自地跟陳羞花調情起來,那才叫一個憤怒。
“在我沒生氣之前,有多遠滾多遠,之前的事情,我還可以勉為其難,不跟你一般計較。”冷漠地掃了山雞一眼,葉凡再次懶散而悠閑地吮吸了一口香煙,道。
這樣的場面,落入山雞以及現場諸多認識山雞等人的眼中,那事情的結果,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傢伙瘋了吧,居然敢招惹雞爺,雞爺可是虎堂的人。”
“估計是剛來蓉城的吧,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虎堂的人,大家躲都還來不及,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敢主動招惹?”
“如果僅僅是招惹那也就罷了,他剛才居然還敢威脅雞爺,我的那個天,這下有好戲看了。”
……
大廳內,諸人可均是忍不住,一陣議論紛紛,難以置信。
“你說什麼?”山雞現在也被葉凡這句話給逗樂了,道,“你腦子沒抽風吧?老子告訴你,就憑你剛才對老子的冒犯,不立馬跪在地上磕頭認錯,再將你女人乖乖送到老子床上,將老子伺候舒服的話,老子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葉凡淡淡回了一句,衝著山雞,一步踏出。
“找死!”山雞見到葉凡如此不知好歹,可是想都沒想,直接將手中酒瓶,朝着葉凡腦袋砸下。
“哐當!”
說時遲那時快,在山雞將酒瓶砸向葉凡腦袋的一瞬,葉凡卻是一拳揮出,直接將山雞手中的酒瓶砸得粉碎,在山雞以及現場諸人,均是滿目錯愕,難以置信時,只見葉凡一腳踹在山雞腹部。
山雞的身體,便“嗖”的一聲,倒飛而出,“哐當”一聲砸在牆壁上,再“撲通”一聲,掉落在地,呻吟不斷,狼狽不已。
“雜碎,你簡直是在找死!”跟山雞一起來凱賓斯基的豹子,見到山雞被秒殺,可是根本來不及多想,直接抓起身邊一把椅子,奮力朝着葉凡後腦勺砸下!
“啊,姐夫,小心!”陳羞花被嚇了一跳,忍不住一聲尖叫,雙手更是忍不住要去捂住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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