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蒯越歸順,蒯良已死
“更何況,主公已經對我承諾過,日後必會委以重任,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或許,主公此時就是在考驗我等。”
蔡瑁還在勸說著他兩位弟弟打消逃跑的念頭,而這話又何嘗不是寬慰自己呢。
即便他心中早已焦急萬分,也清楚張凡賬下並不一定需要他這水軍統帥。
可還是抱有一線希望,認為張凡需要他。
蔡和與蔡中聽后,自然不會反駁,最後終於徹底打消了念頭,打算陪同蔡瑁,一同輔佐張凡。
前提是,人家真的需要。
……
蒯家!
張凡此時已經和賈詡到了這裏。
然而——
在所有人見禮過後……
蒯越,張凡是看到了。
可是,蒯良的身影卻一直未曾見到。
看着眼前恭敬的一眾人等,張凡自然疑惑,難道他真的不願歸順於我?
“蒯良呢?”
張凡說出此話之時,語氣明顯不善,同時也帶有一絲怒火。
賈詡明白,他又要殺人了。
蒯越此時已經堪稱蒯家的掌舵人,此時聽聞立刻拱手上前。
“回大人的話,我兄長他早在數年之前,歸天了。”
一句話,讓張凡頭昏目眩。
啥玩意?
死了?
張凡發懵過後,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記憶。
想當初,劉表為了宗賊一事頭痛不已,袁術又在南陽蠢蠢欲動,而他所想就是徵兵,可卻擔心民眾不願,然後詢問了蒯良與蒯越。
蒯良答曰:
群眾不附的原因,是出於仁之不足,群眾依附而不能興治的原因,是出於義之不足;如果仁義之道能行,則百姓來歸如水勢之向下,何必擔憂來者之不從而要問興兵之策呢?
而蒯越則說:
太平盛世的統治者都是重視仁義,亂世的統治者則會重視權謀。士兵亦是貴精不貴多的,重點在於能夠得到他們的忠心及支持。
只這番說法,就足以讓張凡清楚,二人皆為大才。
原本,還想着好生與之徹夜長談,再與蒯越說說他對於亂世的看法,未必不可能用仁義治之。
可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蒯良竟然已經死掉了。
想了過往,又想着各種史記,野史,三國等記載,還別說真的沒有找到有關於他在赤壁之前的事迹。
想必,就是這之前便已經死掉了。
“啊!”
張凡一聲怒吼,發泄着心中的不爽。
賈詡不明,他其實並未聽過蒯良的大名,畢竟之前距離較遠,可如今見張凡如此,他便也大致猜到,那定是一個大才之輩。
“都起來吧!”
張凡恢復以往的淡然,對驚魂未定的一眾說道。
蒯越不明張凡此舉為何,但還是揣測的站起,等待訓話。
這數日時間,他早就聽聞了張凡的事迹,所以那一聲怒吼,還真是把他嚇得夠嗆。
在劉表死後,劉琮之所以投降於張凡,還是因為他沒有看穿,以為張凡就是曹軍。
事實上,他正是親曹一派,可卻沒想到不止斷送了荊州,還斷送了自己的前途,以及成全了這以往名聲不顯的張凡。
“今日來此,別無他事,就是想問問你們蒯家,與刺客是否有關。”
這話張凡問的夠直白,而蒯越一聽,又是當即跪下,連帶着一大群人。
“大人明察,此等小人行徑,自然不是下管所為。”
張凡看着蒯越那誠懇的目光,笑道:“既然如此,爾等可願歸順於我?終生輔佐?”
“屬下,參見主公。”
很簡單,蒯越直接選擇了歸順,這和張凡這數日的做法不無關係。
對此,張凡自然也不免俗套的上前攙扶,拍了拍蒯越的手,高興的笑了。
“唉……只可惜,子柔不在,不然有你們兄弟二人幫我治理這荊州,我也好放心大展拳腳了。”
一句話,表明了張凡的心意,也讓蒯越放下心來。
主公很重視我蒯家,剛剛怒叫,也只恨天不公,奪走我兄長的性命。
同時,他也明白,自己日後的地位只高不低,更加高興,連忙表明自己決心。
“主公無需心憂,異度雖然不才,但也願為主公鞍前馬後,鞠躬盡瘁。”
“日後,荊州若無法在異度管理之下,蒸蒸日上,異度提頭來見。”
至此,張凡算是放下心來,“怎麼,既然如此表明自己的決心,還不請我進去喝杯茶水?”
“啊?”
“額,主公恕罪,是屬下失禮了,這邊請。”
說完,就在前方引路,但張凡卻看向了剛剛那個年輕人。
蒯鈞,如今的南陽太守。
“這位,可是子柔兄的……”
“嗯?”蒯越忙是停下腳步,轉頭一望。
隨即笑道:“這位正是我兄長之子,蒯鈞。”
“屬下,參見主公。”
張凡一聽,笑了。
蒯良的兒子,那還會差了?
而且,他記得這傢伙還是如今的南陽太守。
“既然之前多有誤會,如今爾等又誠心投靠於我,那便還請蒯鈞儘快趕往南陽,繼續做個太守,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話一出,蒯鈞當場就是一愣。
他是沒有想到,剛投靠之後,就能繼續委以重任,沒有擼下一個職位就不錯了,竟然還能當上一個郡守。
“主公嚴重了,為主公分憂,自然不敢怠慢,屬下這便前往南陽,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張凡說完,拍了拍蒯鈞的肩膀,隨即便是告別,和蒯越走向了廳堂。
對此,蒯越當然高興。
可以說,他們家人越是有人高居高位,那麼他就越是高興。
一個郡守都給了,他比之這自己侄子還能差了?
“主公,請。”
“嗯!”
不一會的功夫,茶水便已經喝上了。
“不知,異度對眼下荊州局勢,有何看法?”
閑聊之中,張凡已經開始談論目前的荊州局勢了。
而賈詡自然在一旁聆聽,他也是想看看這位大才,肚子裏究竟有多少墨水。
問話過後,蒯越依舊是把他那老一套給說了出來,還以為張凡並不知曉。
實際上,也就是賈詡不知,張凡卻心知肚明,但卻沒有點破,畢竟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