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腦子有坑的親媽!
【現實擾動度提升,當前數值為1.25%。】
“擾動度又向上提升了?”
平成眼睛一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那個視頻的流傳使得現實擾動度上升他可以理解,可這一次又上升的0.25是什麼情況?
“難道說,又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平成抱起手臂的同時,也是在獨自思襯着。
一旦騎士世界對現實世界造成影響,那麼現實擾動度就會提升。
比如說,他和土之上神戰鬥的視頻在網絡上流傳開以後,現實擾動度直接上升到百分之一。
那麼這一次的上升,追蹤溯源,不是平成這邊,那就是土之上神那邊。
“我這邊剛剛經歷了一次進化,還是在自己家裏面,家裏面沒有攝像頭,也不會有人偷拍,那麼這一次擾動度上升的源頭就是土神那邊了!”
平成想到這裏,頓時覺得頭痛不已,土之上神對他而言就是個大麻煩,還是一個不知道啥時候會引爆的炸彈。
哪傢伙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陷入了虛弱期,可是他的實力一定會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復原的。
如果那個時候,平成他自己還沒有進化成最終的閃耀,那就可以準備一下後事了。
“麻蛋,得想個辦法搞死那頭大獅子啊!”
平成摸着自己的下巴,“不然我睡覺都不安心!”
“可是要怎麼做呢?”
“才能夠讓那頭大獅子乖乖的出來呢?”
平成眼睛微微眯起,“得想個辦法啊!”
與此同時,定安城外,森林中。
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直接將整個森林包圍的水泄不通,同時天空也有數架直升機打着探照燈在森林上空來回盤旋。
殺人樹誕生之地,也是平成和土之上神第一次交戰的戰場。
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面色難看的盯着大坑中的屍體,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低氣壓,讓周圍的人下意識的繞着他走。
“賈shi長,結果出來了!”
警局局長走到賈shi長的身後,輕聲的開口道:“我們局裏面的同志還有上京城來的調查隊全都遇難了!”
“全都遇難,沒有一個倖存者?”
賈shi長說話的嗓音很是低沉,甚至帶上了一絲顫抖。
“全部犧牲,沒有一個倖存者,不管是協助調查的警員還是調查隊的調查員,全都遇難犧牲了!”
聽到這句話,賈shi長身體一個不穩,險些栽倒下去,幸虧他身後的警局局長扶了他一把。
“全都沒了....”
賈shi長抓着警局局長的手臂,強撐着不讓自己倒下去。
“全都沒了啊,我這怎麼向上面交代啊!”
警局局長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什麼安慰的話。
上京城來的調查隊裏可是有一個上科院都要呵護的寶貝教授,結果在定安城沒了,先不說上面要怎麼追責,單單說哪位教授的親朋愛徒都沒辦法應對啊。
尤其是調查隊裏,還有幾個身份不一般的二代,他們全都折在了這裏,接下來勢必會引發一場巨大的風暴。
“查!!”
賈shi長聲嘶力竭的發出了咆哮:“給我查!!”
“不查出一個結果來,誰都別想休息!”
“那個視頻裏面的所有涉嫌人員,還有哪兩個未知生命體的事情全去給我查!”
“一定要查出一個結果來!!!!”
賈shi長憤怒中帶着一絲驚恐的咆哮劃破了夜空的同時,森林的外圍,通往定安城的省道旁。
一顆綠油油的腦袋從地下悄無聲息的升起的同時,那雙昏黃色的眸子看向了空中盤旋的直升機。
昏黃眸子的目光旋即從空中盤旋的直升機上收回,看向了定安城的方向。
“消滅...亞極陀!”
發悶的嘀咕聲從它口中傳出后,綠油油的腦袋重新沉入地面,沒有一絲痕迹留下。
.............
次日。
定安城一如既往的平靜,可是若去仔細觀察,便會發現,街道上隨處可見的巡邏車,大街上匆忙行走的便衣都在提醒人們這一切似乎看起來並不像表面上那般的平靜。
“看起來的確是出事情了啊,土神那個獅子頭做了什麼,惹得全城警力出動?”
穿着工作服的平成站在櫃枱后,看着大街上一輛警車緩慢的離去,在這裏,警員的數量只多不少,畢竟這裏是整個定安城最繁華人流量也是最大的街道之一,警員多,也是為了預防潛在的危險。
“麻煩,來三杯檸檬水!”
一個警員拿着自己的帽子不斷的扇着涼風,剛進店內,對着平成開口。
“好,一共是十二塊!”
平成拿好提前做出來的檸檬水遞了過去的同時,也是順口的問了一句:“老叔,今天是啥情況啊,街上這麼多的警員,是有啥子重大的活動還是有啥重要人物要來啊?”
“害,上面的安排我也不知道,只能夠在這個時候出來巡街啊!”
中年警員一臉苦悶,結果了檸檬水后,把掃碼成功的圖樣拿給平成看了眼,平成微微點頭。
目送對方離去,平成心裏面暗自琢磨。
“果然是土之上神那邊又搞出啥么蛾子了,不然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派這麼多警員上街巡查!”
“接下來的幾天,看起來要低調一點了,不能夠隨意的變身!”
就在平成心裏面一個念頭閃過的同時,他低垂的眼瞼忽然掀開,一臉麻煩的看向店門。
“嘖,她怎麼來了?!”
“麻煩!”
不多時,一位打扮和氣質都是上佳的女人走進店內,直奔平成所在的櫃枱。
“啪!”
一個名牌手包被拍在櫃枱上,手包的主人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看着平成頭頂的菜單道:“給我全部來一份,都要現做的!”
“而且是你來做!”
平成聞言動也未動,反而是嘆了口氣,盯着面前一聲名牌貨的女人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你這樣和上門找茬的小孩子有啥區別?”
“母親!”
“哼!”
平成的母親洛彩櫻沒好氣的摘下自己的墨鏡,盯着面容平靜的平成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小赤佬,還沒死啊!”
“我可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不覺得這樣說很過分嗎?”
平成平靜非常的從一旁的冰櫃拿出檸檬水放在桌子上,推給了面前的洛彩櫻,“請你喝,趕緊回去吧!”
“請我喝?”
洛彩櫻一把拍飛了面前的檸檬水,檸檬水飛出去打在牆上,直接破開,帶着絲絲涼氣的檸檬水灑了一地。
平城的同事,見到洛彩櫻這麼干,剛剛向前邁步,平成轉身勸阻道:“這件事你們還是別管了,我自己來處理,你們去庫房查查材料還剩多少,這裏我會收拾的!”
“阿成,那你....”
素來和平成教好的店員剛想開口,就被另外兩名拽了回去。
“你想死啊,摻和平成的家事,他家裏人不是流氓人家就是神經瘋子,別看着那小子長的有點小帥就拉架,小心啥好落不到,還惹得一身騷!”
對於自己同事的小聲低語,平成聽的是一清二楚,現在他的感知力,方圓五百米內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夠察覺到。
他母親到來的時候,他也是通過感知感受到了。
“你當年坑我的錢,足夠把這間店買下來了!”
洛彩櫻憤怒的拍打着桌子,“那個時候,就是因為你,我差點就和我老公離婚了!”
“你這個小赤佬,還想過好日子!”
“你做夢!”
對於洛彩櫻憤怒的指責,平成只是平靜的擦乾了臉上的口水。
他母親洛彩櫻,有着心理障礙。雖然不影響平常生活,但是對於自己認為傷害過自己的種種,都抱有敵視和憎恨的態度。
而平成恰好就是洛彩櫻自我認知中傷害過她的人。
所以,她對自己這個兒子充滿了仇視和憎恨,完全不會想起自己當年在平成三歲的時候,拋下他一走了之,會對平成造成多大的傷害。
“你是不是又沒吃藥?!”
平成看了眼她的手包,“這個包你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看樣子你又開始犯病了,不然也不會在大肆購物以後,還覺得心裏不痛快,過來找我的麻煩。”
“麻煩?”洛彩櫻冷笑一聲:“你當年誆了我二十萬,你知道我是怎麼才把這筆錢圓過去的嗎?”
“那是你應該出的,這麼多年我可沒向你要過撫養費,那二十萬已經足夠你這麼多年欠下來的撫養費了!”
“撫養費找你親爹要去,別來找我,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我差點就和我老公離婚了!”
“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你還嚷嚷什麼,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平成摳了摳耳朵,洛彩櫻的聲音很大,讓感知倍增的他的耳朵有些發癢。
“五六年前?”
“這件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洛彩櫻牙齒咬得咔咔響,平成則是平靜中帶着一絲漠然的和自己的母親對望。
五六年前,他因為撫養自己的郝奶奶入院拿不出醫藥費,跑去這個女人面前,坑了她一筆重款。
當時他直接說,如果她不給錢,那麼自己就讓她現在的富家太太的生活徹底玩完。
洛彩櫻迫於平成的威脅,把錢給了他,可也因此嫉恨上自己這個親生的兒子。
“這事兒沒完!!!”
洛彩櫻用力一拍櫃枱,平成嘆了口氣,“你為什麼偏要逼我呢?”
從一旁拿起一個玻璃杯的平成當著洛彩櫻的面,將玻璃捏成了玻璃渣子,如沙子一般的玻璃渣子順着平成手掌滑落在櫃枱上。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當場毀你的容?!”
平成的眼神中帶上一絲凶戾,洛彩櫻看着玻璃渣子當場就是後退了一步,咬着牙看看玻璃渣子,再看看平成的洛彩櫻用力一踩地板,拿起自己的手包,轉身就走。
她口中還不忘記罵罵咧咧的道:“你這個小赤佬,我咒你不得好死!”
“媽媽,再見!”
平成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在洛彩櫻焦灼的神經上填了一碗油,這個女人可是最討厭他稱呼她為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