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五十四 可怕的魔醫長老(8)
蕭寒煙終於身子一顫,陡然仰起了頭,那條修美的身軀綳得都像要斷了般,看得乙木等人竟都一個激靈。可也僅此而已了,持續的哧哧烙肉聲中,他就緊緊抓着那銬鏈,緊緊咬着牙,硬錚錚地承受着胸上那殘酷地燒灼!
這回傾世魅收回烙鐵后,蕭寒煙深深地呼吸了起來,尤其美妙的胸肌帶着那塊烙傷起伏着,也是尤其地誘人。
巫噩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傾世魅也很欣賞地看了他一會,嘖嘖了一聲,悠然吩咐道:“現在把他那衣服脫了吧。”
乙木和丁火便一前一後地躥了上去,把蕭寒煙那件破爛不堪的裏衣徹底撕掉了。
他這麼一赤膊,傾世魅便看見了他肩頭那個被整整咬掉了一塊肉的傷口,驚奇地笑了起來:“哎呦,這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兒啊?”又道:“原來蕭教主這麼重口味的嗎?”
蕭寒煙仍是連一字都欠奉,自顧自調息着。
傾世魅原本是想烙他赤出的後背的,這下就壞壞地烙在了他那肩頭咬傷上,歡笑道:“那我就好好滿足你一下吧。不要太感謝我噢。”
玉侍們當然清楚那咬傷是怎麼來的,此時眼看教主又為莫離受到了這般殘害和羞辱,真真是心痛如裂,萬分難堪!可蕭寒煙這回又是文風不動地承受了,還毫無迴避地全程看着傾世魅這樣烙了自己。
傾世魅對他也簡直都無語了,恨笑了一聲,之後就拿着下一塊烙鐵轉到了他後面,執着地把他那裸背也熱情招待了一回!
可惜蕭寒煙也只是挺動了一下,沒有給出更多的反應,沒有讓他收到更多的回報。
傾世魅又快意又不滿,朝旁一吩咐。丁火便屁顛顛地去拿來了一瓢沙子,狠勁地往蕭寒煙被烙的那片後背上一撒!
蕭寒煙那片後背上一大塊烙傷和好多道鞭傷累疊,被這麼一刺激,漂亮的背肌收縮了一下,同時也有無數沙子恐怖地附着在了那片慘爛的傷口上。
傾世魅簡直就像個情人般親密地貼在了他身側,一手緊緊摟住了他前胸,一手使勁按磨起了他後背上那片傷口,那沙子都不知增加了多少倍的磨擦力,把蕭寒煙那一塊血肉模糊的烙傷和道道皮開肉綻的鞭傷愈發荼毒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一股又一股的鮮血混着沙子流淌下來,怵目驚心!
蕭寒煙微微蹙起了眉,沉毅地忍受着那加倍的銳痛。
傾世魅一邊不停搓磨着他,一邊湊在他臉旁嬌聲昵語道:“蕭教主,舒服嗎?”
蕭寒煙被他老這麼殷勤賣力地上趕子着,終於也過意不去了,很賞臉地轉過頭一看他,天驕絕美的臉上冷酷駭人,帶着一絲輕鄙地嘲諷。
傾世魅竟還心頭一懾,不知所措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惱得切齒一笑,手上愈發加勁起來!
蕭寒煙坦然轉回了臉,隨他那力道微晃着身體,酷酷地感受着他的狠毒搓磨,竟還似品嘗着那種痛苦的滋味。
傾世魅越看越不忿,氣不過地戲弄道:“蕭教主該不會是受虐狂吧?”
蕭寒煙竟還嗤笑了一聲,自若得都令人髮指。
傾世魅也拿他沒辦法,就一味地苦幹着,直到自己都手酸了后,才捨得放開了他,接過一名神侍奉上的帕子擦凈了手,又一看身旁的丁火,十分細心和好心地道:“蕭教主這傷口被弄得可是很容易感染了呢,用你們那獨創的消毒水給他消消毒吧。”
丁火雙目一亮,興高采烈地去拿了一罐藥水來,一把揭去了上面的蓋子,毫無醫學技術可言地把藥水就潑在了蕭寒煙那片可怕的傷口上。
玉侍們根本不知道魔醫這裏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見這藥水是無色的,散發著股刺鼻的氣味,可他們卻知道了這東西竟是比重生粉刺激性還要強的,因為它一潑上去,教主那一向真如鐵打般的身軀就猝然抖動了一下!
雖然也只是一下,隨後他就又堅*挺住了,可也足夠讓玉侍們驚駭心疼的了!
蕭寒煙也確實從沒嘗過這種藥水的滋味,所以在那剛一感受到時還真是出乎意料地抖了一下,但他畢竟是個縱在滿身釘傷敷上重生粉時都能言笑自若的人,所以那一下后也就能有所適應、堅強挺住了。
巫噩又忍不住贊了起來:“你可真行啊寒煙!這藥水我們平素給那些動物用時,它們都鬧騰得很兇的,簡直像要吃人呢!”
玉侍們的心更驚更疼了,難以想像教主又在經受着何等蜇殺的痛楚!
傾世魅任意加了這一段戲碼后,回到了蕭寒煙面前,雖然也很享受,可也愈發感到美中不足,一邊又擺弄起了火盆中的烙鐵,一邊責怪了起來:“蕭教主,你怎麼就老是這麼點反應啊?我還想聽聽你的慘叫聲呢,那才帶勁嗎?我也不指望能征服你,就這麼些許要求,你還不肯讓我如願,看來還是我招待的力度不夠啊。”
蕭寒煙其實在來前那些天就已大受消耗,今天更是連受慘烈消磨,此時臉色已有些蒼白,額上也泌出了一層冷汗,卻不減半分堅毅和俊美。他冷冷看了傾世魅一瞬,竟還邪氣地笑了起來:“大祭司,你這次就盡情報復吧,有什麼手段都只管來,以後你可真是很難再有這種機會了。”
傾世魅花顏一青,咬牙切齒地笑道:“行,你就只管死硬得討打吧,我可是很樂意成全你呢!”說完就心思陰惡地一尋視他那被縛的全身,驀然看中了他的腋下。
那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且傾世魅這回是一下拿起了兩塊烙鐵,極其陰毒、左右合擊地烙在了他雙腋之下!
蕭寒煙渾身一個打挺,精壯美妙的肌肉勁隆了起來,艱忍得雙手把那銬鏈都要扯斷了般!雙腋下的嫩肉被那般慘絕人寰地不停燒灼着,他那條陽剛和柔韌之美兼具的身體,不由又發出了一陣扭動,真是誘人得要命!雖然那幅度也不大,可對於他而言就已是夠難得的了。
巫噩和乙木等人全激動了起來,簡直都要把他希罕死了,眈眈逐逐地注視着他!
然而縱是如此強烈地刺激、真能把人疼瘋了地摧殘,蕭寒煙竟還是不屈到了一聲沒出的地步,從頭至尾,別說是叫,連個悶哼都沒有。那意志真是堅強得滅絕人性,人神共憤。
這大半天折騰下來,別說乙木等人,傾世魅也都有些驚罕了,畢竟那天雷大法再厲害也只有三道的,而今他遭受的卻是如此長時不斷、連迭累加地折磨,其實比那天雷大法可殘酷、難捱多了,他竟還能堅持到了如此地步!意力之強,聞所未聞!
傾世魅猛一陣無名火起,貼上一把揪住了他那束秀髮,狠狠逼視着他道:“我就不信還連叫都不能讓你叫出來了!”
蕭寒煙那張艱辛忍痛的臉上,竟還掛着一絲邪氣的笑容道:“廢話什麼?再來。”
傾世魅猙獰注視了他一瞬,忽而無所謂了地一笑,輕鬆地放開了他,嘆為觀止,不吝一贊道:“蕭教主,真神人也。”
此言一出,乙木等人雖都是仇視蕭寒煙的,心中卻也一陣感慨。
傾世魅隨後對巫噩道:“巫長老,下面就全交給你了,我就只管觀看了。”
巫噩稱心得滿臉菊花綻放,卻還解釋了一下:“只要大祭司有興,我等多久都沒關係的,只是我還真得處理一下他那夾傷了,那獸夾若是夾得太久,肌肉壞死了可就麻煩了。”
傾世魅連連點頭道:“長老客氣了,儘管自行就是。我還想好好看看你的手段呢。”說完又對蕭寒煙道:“蕭教主,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魘足的,管保招待得你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蕭寒煙只是輕笑,再不屑一語。
巫噩見狀便再不耽擱地跑了上去,招呼徒兒們把他從那刑架上解了下來。
蕭寒煙這才第一天第一場下來,就已是一身慘傷,體無完膚,卻猶堅不可摧地挺立着。巫噩急不可待,他竟也是毫不耽擱地一看巫噩,目詢他下面去哪兒?
巫噩簡直都要喜歡死他了,急忙攤手一示裏面的一個刑架,滿臉堆笑道:“寒煙,這邊請。”
玉侍們只見他老人家選的是個大字形平躺式的刑架,樣式煞是瘮人,也不知怎麼就聯想到了他以前常愛做解剖啊實驗啊什麼的,直覺一陣毛骨悚然!蕭寒煙卻二話不說地鋃鐺行去,那副無所畏懼、英氣自流的樣子,竟讓玉侍們有了種他就像是要慷慨赴義的感覺!
魔醫那四大弟子們也如狼似虎地跟了上去。
蕭寒煙管自走到了那刑架邊,蹬掉了鞋,坐上了架去,根本不用人交代地攤開了修美的四肢,和那大字形架子別提有多貼合地躺在了上面。
四大弟子們也真是都要佩服死他了,當下圍着他忙了起來,用那刑架上各處的皮質束帶使勁捆縛起了他……
而魔醫老人家這一時竟還迷上了蕭寒煙那雙赤出的腳,都顧不得別的了,滿眼貪饞道:“寒煙啊,你真是……你怎麼能渾身上下都這麼的美呢?就連這雙腳,就連腳趾頭,都漂亮得要命。”
玉侍們又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蕭寒煙對大長老的這等厚愛也真是都無語了。
四大弟子們一邊和他家可愛的老師父湊趣着,一邊不停地忙活着,分別一一捆住了蕭寒煙的頸部、胸部、腰部和雙臂的肘部、腕部,又捆住了雙腿的膝部和左腿的踝部,右腿的踝部因帶着獸夾,便捆到了上面些的部位,還先把他那個褲筒扯開了,直扯到了膝部耷拉着。
期間他們一直都很使勁,刻意粗暴地折磨着蕭寒煙,用那些束帶把他那慘傷的一身都狠狠捆住了。尤其是胸部兩根交叉的和腰部一根橫過的束帶,緊緊勒在了蕭寒煙那累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傷口上,看得玉侍們都一陣心肝兒顫。
而蕭寒煙也一直都很平靜地躺着,任由他們怎樣捆縛,對他們加在自己身上的任何折磨都漠不關心。
之後,己土去一邊備了一盆清水,加進去了些也不知是什麼的藥液。巫噩和乙木、丙火二徒穿上了件罩衣,在那盆里泡起了手。
丁火也給蕭寒煙那右腳支架下擺上了一個盆子,以備接血什麼的;再在那刑架旁擺上了一個案子,放上了繃帶紗布等醫療用物,又放上了一個長方形的箱子,打開了箱蓋……
玉侍們只見那箱裏原來是裝滿了寒光鋥亮的器械,除了刀子剪子,還有好多他們從沒見過的用具,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特別嚇人!
那邊的魔醫還對兩徒兒諄諄教誨着:“這次的手術可是很難得的,你倆都跟師父好好實習一下,一定要盡心儘力,把你們以往所學都拿出來練練手。”
玉侍們愈發地心悸了,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不明白也不外就是給教主解個夾子治個夾傷的,魔醫師徒們怎麼就搞得這麼排場盛大複雜過度的,都用不用這麼誇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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