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紅與黑的碰撞·善後師
秀一他在聽到妃英理的話后沉默不語,不是他不相信而是復活死去的人太天方夜譚了,雖然妃英理展現了她的隱身以及“預知未來”的能力。
秀一先是沉默不語的站了一會兒,然後看了明美十來秒又走向窗口看着外面,而明美和妃英理都沒有多餘的行為只是看着他。
“你既然能夠預料到會有命案而且卡邁爾被牽連進去,那麼也就是說你知道兇手是誰了?”秀一在差不多五分鐘后才開口問道。
“嗯,兇手是一個混血的男人,名字好像是托比凱因思,另外贈送一個給你,我想晚上水無憐奈就會打電話給你了。”
“......”秀一繼續沉默下來,他要等到那個時間,如果水無憐奈真的打電話過來他就同意對方說的事情,即使是和另一個人擁有同一個女友。
警視廳。
偌大的會議室裏面座無虛席,警銜最低的也是警視長,首位上是景光,其身邊則是白馬和諸星,還有警察廳的一個“對警視廳”負責人。
“......事情大致上就是這樣了,諸伏警視監正式升任為警視總監,至於白馬前總監則是調任警察廳。”
“還有先前諸伏總監的話剛剛你們聽到了,有疑問可以提出來。”那位“對警察廳”負責人緩緩地說道。
“關於我們和大阪府、京都府以及北海道成立聯合部門的事情我不是很理解。”這時候山田和人直接站了起來。
這事情不應該是警察廳的職責嗎,警察廳的工作內容之一就是協調除警視廳外的府,道,縣的警察本部之間的聯繫啊?!
“諸伏總監?”負責人看向了一旁的景光,這事情完全就是景光的主意,而且很久之前就有這個苗頭了。
“啊,其實我從做警察起就有一個想法了,比如有個大阪人在北海道殺死他人犯下命案逃到了東京,這件事情該怎麼偵查,又應該由哪個地方抓捕追緝?”
“所以我想到我們應該成立一個特別的機構,全國都道府縣都派遣人去各地,如果有跨區域犯案的罪犯則是由這個機構聯合當地分部抓捕緝拿。”
“而且這個機構如果對各個地區有協查的要求不能推脫阻攔,而這個聯繫人就由各地派遣之人擔任,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必須要回到原本部彙報述職。”
“當然,為了避免有尾大不掉的局面這個機構的人不能長期任職,如果有成績能夠升職就升職,沒有成績就原模原樣,甚至可以降職。”
“這樣可以避免警員不必要的頻繁往來於各地,而且如果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要大費周章的去成立特別調查小組,一些不必要的程序也會耽誤破案時間。”
“......”×n
米花大飯店。
茱蒂着急忙慌的趕到地方了貝復也在不由得愣住了,她沒有想到組織的人也在,難道這件事情是組織為了報復她們做的嗎?
不過雖然這樣想她也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即使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殺父母仇人,現在要緊的是把卡邁爾的嫌疑給解除。
“雖然他是FBI但是也不能免除嫌疑......”站在辦公桌前的目暮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不過聲音不小眾人還是聽得見的。
“警部,我們在頂樓美食街的一間雜物間找到了一把手槍還有一件雨衣,根據檢驗上面所有的硝煙反應,應該是兇手為了避免硝煙反應......”
“而且這件雨衣應該是身材修長的人穿的,托比先生,好像這件雨衣和你很合適......”這時候千葉拿着一件雨衣和一把手槍趕到了。
“就因為這個理由您就要懷疑我警官,衣服都是挑大不挑小的,我想這件雨衣可能就是那位FBI都可以穿上吧?!”一頭黃髮的男人緊張的說道。
“更何況誰說男士衣物女人是不能穿的,也許這就是那位秘書小姐故意的呢?!”說著話男人看向了有着雀斑的歐美女子。
“也對,這樣的話確實能夠干擾我們的判斷,你確實有可能這樣做。”高木點點頭看向了身為秘書的歐美女子。
“怎麼可能,我才沒有做這種事情呢!”秘書小姐着急的說道。
“我說目暮警部,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時候園子突然無可奈何的看着目暮警部。
“奇怪,哪裏奇怪,你看出來什麼了園子小姐?”目暮頓時看向園子一副期待的樣子。
“那還用說,為什麼兇手要開這麼多槍啊?!”園子都感覺這幫人帶不動了,“兇手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要是有深仇大恨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殺人,他真的不怕出現意外,比如剛好被人撞見?!”
“......有道理啊,兇手為什麼開了這麼多槍?”目暮跟着點了點頭,而柯南則是一副見鬼了的樣子,這個八婆是誰偽裝的嗎,怪盜基德?還是老媽?
“那還用說嗎,如果兇手是精心謀划的不會在這種人多的地方殺人,除非是迫不得已,而且也不會開這麼多槍,頂多兩三槍。”灰原哀十分平淡說道。
“......”×n
你是真不把自己當小孩啊,還說我魯莽,你也差不多啊!柯南看着侃侃而談的灰原哀有點搞不懂了,這兩個女人是吃錯了葯嗎?
“小哀說得對,兇手很可能是激情殺人或者臨時出了差錯,一個人真的想要殺人只會用最確切的方法殺人,當然這種多開幾槍的事情也很常見。”
“不過根據我的經驗,這種情況下大多數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因為深仇大恨有預謀,二就是開槍時或者開槍之前精神受到了衝擊。”
“這樣一來這位秘書小姐的嫌疑似乎就減小了。”茱蒂跟着說道,身為FBI的她自然是有說服力的。
“為什麼,有可能她就是因為某些事情衝動之下開槍殺人的啊?!”高木不解的問道。
“因為她是死者的秘書,她想殺人可以是任何時候,而且因為手槍是管製品不可能臨時得到,從事先準備雨衣預防硝煙反應可以看出來兇手是有備而來。”貝復說著話看了一眼黃髮男子。
“......嗯,她說得對,這位秘書如果是激情殺人她不可能事先準備手槍和雨衣,但她要是有預謀完全可以做到更隱秘,可能都不會有人發現這位社長死了。”茱蒂看了貝復幾秒後跟着說道。
“所以兇手就在FBI探員安德烈·卡邁爾、時尚雜誌模特兒托比先生還有英文補習班老師哈爾先生三位之間了?”目暮終於得到了說話的機會,這些人怎麼這麼聰明呢,該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額!”三個人都是愣住了,貝復卻是明顯感覺黃髮男子托比更加緊張。
“不,我感覺這位哈爾先生應該沒有可能。”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愣住了,嫌疑人是不解這個原因,其他人則是不解於說這話的人,尤其是柯南。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小蘭也對破案上心了,其他人不說小蘭不應該很“迷糊”的嗎,為什麼小蘭也發現什麼線索了?!
“怎麼說,小蘭,為什麼托爾先生沒有這個可能?!”目暮驚訝的看着小蘭,說實話他是震驚。
在他的印象里小蘭“沉默寡言”,只是偶爾說話“將我疑惑解開”。
“因為他是老師,除去秘書小姐,他們三個人中卡邁爾先生很容易獲得槍支,托比先生則是模特兒,他憑藉外貌最容易吸引這位演藝公司的社長。”
“反觀哈爾先生,一相比較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身型外貌不如托比先生,能力不如卡邁爾先生,完全沒有表現出符合兇手的特徵。”
“......”×n
柯南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蘭,小蘭的話不能說對但也不是沒有道理,更何況現在連現場都沒有詳細勘驗,還只是初步判斷,這已經讓他嘆為觀止了。
而身為當事人的哈爾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總之他感覺自己比之前還要慌張。
“小蘭你真厲害,居然能夠想到這麼多事情,不管你這樣一說,我覺得托比先生最可疑。”園子回過神來大聲的讚歎着。
“喂喂喂,這位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我最可疑啊?!”黃髮的托比緊張的同時也很疑惑。
“難道不是嗎,小蘭這麼一說,我突然發現你比他們兩個都要帥,然後死者是演藝公司的社長,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你完全可以借口想要混娛樂圈接近這個社長啊!”園子說完話托比愣住,當他要說話時發現園子轉身看向了茱蒂。
“不過,不是我說你啊茱蒂老師,你為什麼會看中這樣的人呢,這也太,太......”
“......”看着欲言又止的園子一眾人無言以對,你這樣好嗎,你這樣不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不知道啊?!
茱蒂看着園子皺眉不已,雖然早就知道知道這個丫頭不着調但是這也太不着調了。
自己哪怕是假裝和卡邁爾是男女朋友這樣說也不好啊,不僅自己沒面子卡邁爾也......還好卡邁爾沒有往心裏去!
“我說鈴木二小姐,你這樣當著人家的面說這種話不怕得罪人啊,她們可是FBI,還是很恩愛的男女朋友,擔心遇見什麼意外。”貝復毫無負擔的說道。
“克麗絲小姐,你還真是熱心呢,不知道你的朋友可好啊,聽說前陣子在五盯目出了意外,好像是臉吧,沒有傷疤吧?!”茱蒂不甘示弱的反擊。
“沒有關係,那傢伙抗揍。”貝復當然知道茱蒂的意思,不說琴酒沒有事,就是真死了也不關她的事。
目暮和高木呆愣的看着二女“唇槍舌劍”的比劃,絲毫沒有注意到現場已經“歪樓”了。
“哇,原來這位須內社長在被殺之前吃了東西啊!”就在這時柯南的聲音響起,這些人是真的帶不動。
因此一眾人看向柯南,發現柯南正指着死者須內社長的右手,死者的手確實有拿着東西或者握着東西的痕迹。
茱蒂走近一看,發現死者的手確實有握着什麼東西的情況,隨即她瞥了一眼辦公桌發現有筆還有留言本。
“看來這應該是在被殺的之前拿着什麼,有可能是什麼東西。”茱蒂看了看也站過來的目暮和高木說道。
“啊,是桌上的鋼筆,這鋼筆還有留言本上好像有一點點的血跡。”高木頓時叫了一聲,“這留言本上面還有寫過什麼的痕迹。”
“嗯,確實是這樣,看來應該是須內社長死後,兇手發現了這一點並且撕扯掉了留言紙。”目暮也是看出來了這一點。
“那就事不宜遲啊,現在應該馬上檢測這些是不是血跡,是血跡的話又是不是死者的!”茱蒂說著話看向了高木,“還不快點去?!”
“啊,是是!”
高木點頭應着,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目暮不太好的表情,不過茱蒂看到了,她馬上感覺到了不妙。
“那個,我們FBI也是這樣做的,對吧親愛的?!”茱蒂慌忙看向了一邊根本“不在狀態”的卡邁爾。
“是,對。”卡邁爾回過神應是,他其實一直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被認為是嫌疑人,尤其是這些人還說他長得兇惡,明明他很和善的啊?!
而目暮沒有過多在意只是同意的點點頭吩咐高木照做去了,這時候自然是破案要緊,不過他也覺得就是黃頭髮的托比,他看得出這個人比其他人緊張很多。
不過這一次檢驗就到了傍晚,高木回到現場馬上彙報了情況,檢驗之後發現那些是血跡,同時也是死者本人的。
“看來須內先生確實是在被殺之前留言過,那麼到底是什麼內容?!”目暮看着高木問道。
“根據痕迹看來就是一句英文,bringmytux。”高木十分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筆記說道。
“把我的燕尾服.....”
“拿過來?!”
柯南和灰原哀心裏一人一句,本來都不想管的灰原哀也來了興趣,這話有什麼深層含義嗎?!
想着灰原哀看了看貝復,這傢伙常年居住紐約,也不知道曉不曉得這句話的深層含義。
bringmytux?!
貝復下意識的思考到,燕尾服,按照常理應該是重要場合才會穿燕尾服,難道是讓這個秘書去找燕尾服?!
“伊娜莉秘書,不知道你對這句話是否知情呢?”目暮無奈的看向秘書小姐問道。
“那個......我想應該是社長寫給我的留言,社長要參加一個聚會,所以有讓我找燕尾服。”秘書伊娜莉說道,“我還打電話留言了。”
目暮走到座機邊打開留言聽到伊娜莉的聲音,裏面確實提及了死者想要燕尾服的事情。
“不過這樣也不可以解除你的嫌疑。”目暮說完話掃視了三個人一下,“也可能是你犯案後為了擺脫嫌疑。”
“什麼,怎麼會?!”秘書伊莉娜十分害怕的樣子,畢竟要被當做殺人嫌疑犯不是好事。
...
...
某處碼頭上,水無憐奈正靠在集裝箱柜子上打電話,突然間卻是有人用槍抵着自己的腰部。
“.....琴酒?!”水無憐奈既驚訝又理所當然的看着來人。
“什麼人?”琴酒淡淡地說道,“電話另一頭的對象是誰?”
“日賣電視台的領導,不去做了自然也要有一個交代,雖然不會發生什麼大問題但還是解決的好,不是嗎琴酒?”水無憐奈慢慢的說道。
“而且我身上應該也有竊聽器吧,再說了還有人跟着我,你就這麼怕我跑了?”
“不止我懷疑,boss也懷疑這一次的事情,我們居然這麼順利的就把你找回來了,而且還是從赤井秀一的手上。”琴酒面無表情的說道。
“所以呢,所以那位先生有什麼吩咐讓我以表忠誠?!”水無憐奈心中一凜,雖然知道會這樣但還是想看看後續。
“殺掉某位人物!”琴酒依然沒有表情的遞出一把包裹着白紙的東西,像是手槍。
“殺人,誰?!”水無憐奈自然而然的接過,這種事情很正常。
“FBI的王牌探員。”
“......”
“有問題嗎,還是說你下不去手?”
“當然不是,你都沒有辦法的人,我能夠殺死嗎,不會就我一個人吧?!”
“哼,這是考驗,你能夠殺了他最好,沒有成功也可以,你們兩個一起死,我相信如果你忠誠於組織,應該很願意一換一的殺死組織的心腹大患。”
“......那我去準備一下?!”
“不,就現在,打電話給他把他約出來,讓他一個人來,就用你沒有被信任願意用組織的情報交換讓他們保你安全出國。”
“......”
“咔嚓!”
“基爾,你可以選擇,他和你,誰死都可以。”
“好吧,我打電話,用我的手機?!”
琴酒拿着自己的搶指着水無憐奈沒有說話。
...
...
FBI據點。
“鈴鈴鈴......”
一直沒有聲音的房間裏被電話鈴聲打破了寧靜,秀一看着手機不知道要不要接。
“接吧,應該是水無憐奈的,你也應該下決定了,我們可是把籌碼都亮出來了。”妃英理看着秀一緩緩的說道。
“喂!”秀一有些忐忑的拿着手機,說實話他真的不清楚自己心裏如何想的,如果妃英理說的話是真話,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是我,水無憐奈。”水無憐奈看着琴酒輕聲說道,“你方便說話嗎,赤井秀一?”
“......”秀一聽到水無憐奈的聲音心裏反而安靜了下來,也許她說的話是真的,自己可以答應?!秀一雙眼炯炯有神的看向了妃英理。
“就是回到組織后我沒有被信任,所以我想離開這裏,FBI的王牌,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水無憐奈沒有在意秀一不說話直接說道。
“......是嗎,水無小姐你好像不知道組織為了救你鬧出來多麼大的動靜?”秀一接過話頭,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知道的一切,前提是你要送我出國,我們在來葉山見面,你一個人!”裝作皺眉的水無憐奈看到琴酒點頭馬上說道。
“......好。”秀一回答后掛掉了電話,然後就這樣看着妃英理和明美。
“你可以去了,雖然計劃很完美,不過楠田陸道的屍體在警視廳,你怎麼拿?!”對於這一點妃英理是很好奇的,因為那位作者根本沒有提。
“我們在警視廳有人。”秀一十分平靜的說道,彷彿這種事情是一件小事。
“好了,走吧,一路順風。”
“多謝。”
妃英理和明美就這樣看着秀一離開,直到秀一走了好一會兒她們都沒有說話。
警視廳,會議室。
“這個機構暫時就是這樣的情況,負責人由各個地方本部的次級負責人擔任,並且不能連任。”
“其機構的人員組成最低需要巡查部長銜,至於其考核方法與以往一樣,不過還是有些有別於以往的條件。”
“第一,要在這個機構任職滿兩年,第二破獲特大重大案件,越多越好,如果是影響全國的一件就可以經過警察廳核准直接升職,不過只能到警視長。”
“而這個機構的負責人任職達到十年可以升任警視總監,對,你們沒有聽錯,是總監!”
“警視長五年升任警視監,這個機構獨立於各本部,也就是說這是一家獨大。”
“哪怕是我這個警視廳的總監也無權干涉,這個機構由警察廳的總部直接管轄。”
“至於這樣做會導致的問題......警銜可以升也可以降,而且要是降職,再想升職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關於職權問題,雖然這處機構有權不讓各本部干涉,但是如果各本部有工作需要協調合作,有人不予配合會有降職的處分。”
“嚴重者直接撤銷警籍,並且終生永不錄用,另外該機構的職責是處置跨區域作案,不能干涉各本部的分內事務。”
“各位有什麼問題的可以詢問,我會一一作答。”景光極為細緻的說道。
“晉陞為警視總監是什麼意思?!”許多人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
“待遇會和我一樣,當然這個職位也不是恆定的,你的能力不行了會降職,包括我,說不定我明天就降職了。”景光沒有一點負擔的說道。
“那麼是所有的警視監都可以擔任這個機構的負責人嗎,也包括像是大阪的服部警視監這樣的特別情況嗎?”又有一些人緊張的問道。
“嗯,如果你有這個能力可以兼任,現在我們警視廳就是這樣,現在我們決定由諸伏總監兼任該機構負責人。”除了景光,其他三個人一起說道。
“那麼如果真的遇到跨區域案件怎麼做,可以說明嗎,諸伏總監?!”
“可以,就拿我先前說的那個事情舉例。”
“比如,有個出生在大阪的人在上學時受到了同學欺凌,而且不止一次兩次,甚至是讓他身體殘疾了,這個人自然會仇恨欺負他的人。”
“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就像是他轉學了,直到長大成人在北海道工作,他和對方相遇了,他們互相認出來對方。”
“然而對方不僅沒有為那些事情道歉,反而還在語言上羞辱他,於是這個人衝動之下激情殺人,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調查?”
“如果我們遇到這類案件,自然是要知曉死者以及兇手的信息,不過因為他們可能數年甚至一二十年都沒有見過所以很難調查。”
“我們首先就要找到兇手和死者的關係,通過排查排除死者的親人熟人朋友作案,這時就要考慮臨時起意以及衝動殺人,例如見財起意。”
“所以接下來需要找到兇手是什麼人,比如有人看見了他,或者有監控拍到他,我們就要逆向追蹤他的行動軌跡。”
“當然這樣的話只要抓到人就可以了,如果找不到人,那麼就要調查他們的交集,比如我剛剛說的學生時代。”
“也可能兇手和死者曾是一起工作的同事,都有可能,甚至只是在吃飯時相遇產生矛盾糾紛,當時沒有發生什麼情況。”
“在相隔一段時間之後相遇想起之前的事情殺害死者,而這種情況可能是幾天,幾個月,幾年,甚至於十幾年。”
“所以這種情況下就需要兇手以及死者生活和籍貫所在地的各本部詳細調查,可以說最好是從出生到事發之時的任何事情。”
“......”×n
會議室裏面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吃驚的看着景光,這好像是通用模板啊,似乎像數學的公式一樣可以去套,還是他們根本沒有聽懂?!
......
......
直到晚上會議才結束,景光回到辦公室之後發現有人在等着自己。
“佐藤警部補,你有事嗎,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應該鎖門了啊?!”景光看着等着自己的人問道。
“有事,警部出警時在門口遇到了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還有那個克麗絲,案件解決了,我想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另外在來葉山上有輛車爆炸起火了,裏面有人,是路過的警員發現的。”美和子說著話看了看景光,就算是成為警視總監也還是那樣啊!
“......嗯,知道了,你沒事可以出去了。”
“那我出去了,總監大人?!”
“......”女人......哎!
工藤宅。
“所以帥哥你就是小新要我幫忙易容的人嗎?!”知道一些事情但知道的又不多的有希子臉上有光,她這不是花痴而是對美的欣賞。
此時,順利“被殺”的秀一坐在有希子對面感覺自己出汗了,其實在“被殺”的時候他都非常沉穩,直到現在。
“不出意外的話是我,不過,小新是誰?!”秀一眼中帶着疑惑。
“誒,明美沒有說嗎,小新是我的個人愛好啦,因為柯南和我兒子小時候很像才這樣叫他,說真的,要不是新一是我生的,我都要懷疑他們是兄弟了。”
“工藤新一嗎?!”
“好了,不要廢話了,當我們不存在嗎,快點辦正事有希子!”坐在一邊快成空氣的妃英理皺了皺眉頭,這傢伙真是不分輕重!
而已經成為空氣的明美沒有“打擾”三人,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其實她是想不通的,為什麼秀一和柯南能夠算準琴酒的行為呢?!
“好吧好吧,走,和我來,你馬上就會是另一個人了。”有希子看起來無奈的領走了秀一。
“妃律師,我還是不明白,他和柯南怎麼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啊?!”明美在兩人離開后忍不住問道。
“說起來很簡單,像你們所在的組織這樣的勢力,不是正經的存在,犯罪是他們的常態,所以他們不會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
“而這一次水無憐奈被FBI抓住,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百分之百的相信水無憐奈,而殺人這種事情是表示忠誠的方法中最徹底也是最好的。”
“無論是什麼人,一旦殺了人那就沒有回頭走了,而什麼人適合這個方法,自然是他赤井秀一了。”
“第一,赤井秀一是組織中眾多核心成員哪怕是首領也覺得棘手的人,第二,水無憐奈是和FBI接觸的。”
“如果她殺了赤井秀一那肯定會和FBI交惡,其實哪怕不是赤井秀一,任何的一個FBI探員被她殺死,結果也一樣。”
“因此很容易判斷出琴酒會讓水無憐奈殺死赤井秀一,這樣一來只要事先準備就可以了,不過他們是真的做得很好。”
其實秀一“被殺”的時候二女都在,她們沒有想到琴酒真的讓水無憐奈自己一個人殺秀一,說實話她們即使知道也是感觸頗深。
秀一為了毀滅組織和照顧灰原哀不惜變成另外一個人,而且組織一天不毀滅他就一天不能恢複本來的樣子,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下。
水無憐奈一槍打在肝臟處,一槍打在頭上,她們知道這是真的很難做到,除非秀一和柯南算到了這一步,畢竟他們不可能“演習”過。
秀一也是恰到好處的配合著假死,隨後用炸彈把汽車炸毀讓組織沒有辦法查證,借用楠田陸道的屍體冒充自己金蟬脫殼。
柯南和子秀一那是把琴酒給算計得非常徹底,幾乎是從頭尾都在被牽着鼻子走,可能也就是琴酒使用的方法出乎二人的意料。
“妃律師,我想問一個問題很久了......”
“我為什麼要讓你和赤井秀一在一起,即使再加上茱蒂,是嗎?”
“......嗯!”
“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們都是差不多的嗎?”
“您嗎?”
“不,是我們這些人,除了鈴木綾子之外,包括你的妹妹宮野志保都是一樣不甘寂寞的人,當然我是沒有發現鈴木綾子有這種表現,不代表她沒有。”
“......額,有嗎,我怎麼沒有發現?!”
“我舉個例子吧,那個艾琳·艾德勒是景光讓她從遊戲裏變成了活生生的人,而她是以有希子為原型設計的,有希子是個和鈴木園子一樣的人。”
“......是嗎?!”
“你說她們不會越界又不對,她們只是發花痴,不過這樣的人很容易成為那樣的人,只是條件非常難達到,並且......”
“並且什麼,妃律師?!”
“有景光在,你不覺得心痒痒嗎,只是你不會輕易去做而已,如果是你認可的,我想一些肢體接觸你不會介意的。”
“......”該怎麼說呢,明美獃獃的看着妃英理,她也不能告訴妃英理在諾亞方舟那裏看到年輕時的毛利的之後,確實有類似的想法。
比如景光和秀一都不能和她在一起的情況下,有毛利這樣的也行。
“其實這種事情很難認定,就像艾德勒,她那個年代的人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些在今天看來非常親密的接觸。”
“而且就是現在的西方也都有互吻的禮儀,這種事情有人能接受有人不能,再者現在的人只在乎吃喝拉撒一般的肉體慾望,對於精神上的追求根本沒有了。”
“你既放不下赤井秀一也放不下景光,為了讓赤井秀一平衡,自然應該讓他也一樣,至於茱蒂,我想景光沒有意見再多一個人,反正也要靠他復活茱蒂的父母。”
“......”
(⊙ω⊙`)
“好了,事情應該會很順利,現在就等着那位即將登場的‘沖矢昴’了。”
其實明美不知道妃英理這樣做只是為了少一個人,她敢肯定如果事情成功了明美有非常大的幾率會和秀一在一起,說不定就連灰原哀都會帶走。
“噔噔噔......帥氣的沖矢昴先生!”就在這時候有希子帶着易容后的秀一出現了。
“妃女士,明美,你們好,這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不過他已經死掉許久了,是一個在紐約出生的亞裔,也沒有親人朋友。”秀一直接和盤托出。
“嗯,很不錯,沖矢昴先生,走吧,馬上履行我們的承諾,需要帶上茱蒂小姐嗎?!”妃英理沒有理會有希子直接說道。
“......我想直接去警視廳就可以了,茱蒂她牽扯到一件命案,可能這個時候在警視廳做筆錄吧。”
“不,我想對於熟人目暮君應該會能免就免的。”
“好吧,我告訴你我們的據點在哪裏。”
警視廳。
景光的辦公室裏面,小蘭、園子、灰原哀、貝復都在,而景光只是自顧自的看着文件,根本理會四女,房間裏十分安靜。
“你還要我們等多久,要等一整晚嗎?!”過了一陣子園子都等的不耐煩了,咋咋呼呼的大聲問道。
“你們可以走,我沒有不讓你們走,而且是你們來找我,你們有事就說,我真的沒空。”景光頭也不抬的說道。
“嗯,很簡單,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你就給句痛快話,你到底是怎麼看待那個組織的,是要主動毀了,還是順其自然,讓它自生自滅?!”
“我們四個人和那組織或多或少都有關係,而且有這麼一個組織在,全東京的人只怕都不會好過,這回是別人,下一回說不定就是我們了。”
“......”
等園子說完話景光抬起頭來看着她,過了幾秒后又看了看其他三女。
“幹嘛,你這樣看着我是什麼意思?!”園子站了起來,這傢伙是在說自己傻是吧?!
“沒什麼,我是無所謂的,按道理我是組織的人,這警察也是他們讓我做的,我是很想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景光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那就毀了吧景光,你想想,就這一次多少無辜的人被牽連了,而且這些人明明知道你在警視廳還是高層,就不怕事情鬧大了你被影響撤職嗎?”
“這樣的勢力組織就不應該存在,多少人因為他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小蘭瞥了一眼旁邊的貝復后說道,她隱隱的感覺自己父親也是如此。
“我倒是想,不過你們知道這個組織有多少人嗎,這種勢力或者組織很多情況下不是鐵板一塊,不是組織的首領或者管理層就說了算的。”
“人心叵測,誰也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兄弟鬩牆的事情數不勝數,你們怎麼知道組織里不是派系林立,內部鬥爭激烈?”
“說不定還會有人謝謝我們抓住了首領,他這樣就可以輕鬆的攫取權利。”景光淡淡地說道,“所以,最好的方法是一勞永逸,一網打盡,懂嗎?”
“所以你是想就這樣等着,等着他們內耗?”灰原哀看了一眼貝復后問道,“那麼這個女人還有鈴木家的鈴木次郎吉你想怎麼辦?!”
“......”×4
三女都不說話了,就這樣看着景光,其實這才是她們的真正目的,畢竟是她們的親人甚至本人在這樣的犯罪組織。
“......”景光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緊緊的皺着眉頭,果然女人是最麻煩的,這種事情需要問嗎?!
與此同時,一陣聲音響起間房門被推開了,五人一看發現妃英理打頭有希子緊隨其後,後面還有明美和一男一女。
“哦,人都到齊了正好!”妃英理看到貝復和灰原哀后心裏感慨了一聲很巧。
“景光,剛剛好有事和你說,我不想讓人聽見,不介意吧?!”妃英理一邊說話一邊設下了隔絕整間辦公室的隔音措施。
“來,互相認識一下,貝爾摩德還有茱蒂·斯泰琳!”本來不想插話的貝復站了起來,其實她們也想知道景光的想法,尤其是在知道她們的過去后。
“故事很簡單,在二十年前貝爾摩德殺死了茱蒂的父母,她則是僥倖逃過一劫。”妃英理說著話看向了景光。
“所以你是想讓我復活他的父母,你自己應該也可以不是嗎?!”景光自然是知道什麼意思了。
“我沒有你那麼強,你應該清楚景光,你可以一瞬間就做到,而我不知道要多久。”妃英理沒有多少擔心的說道,他只是沒有透露自己也可以而已。
“嗯,我是隨便你們的,不過我要提前告訴你們,死去之人復活之後只會有死前的記憶,另外你們也需要嗎?”景光看了看灰原哀和明美說道。
“茱蒂小姐,你下決定吧,那是你的父母,而且你也要想一想他們復活了你又該怎麼對待貝爾摩德。”
說完話妃英理走到了小蘭身邊坐下,她已經鋪好路了,至於對方怎麼走她干預不了。
“......”茱蒂沉默不語,就這樣過了好幾分鐘也沒有說話。
“好了,別想了,我一次搞定,那些有的沒的事情不要煩我。”
景光不耐煩的揮手,在小蘭、妃英理、貝復、園子四女的注視下灰原哀明美、秀一、茱蒂都不見了。
“你們還有事嗎?”
“沒有了,所以景光你是不會對組織做什麼事情是嗎?!”貝復的位置被妃英理佔了后索性走向辦公桌問道。
“嗯,我現在忙着掙錢,沒有空理他們。”景光回到了頭也不抬的樣子。
“那好,我過來是想和你說,組織應該不會有什麼大行動了,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做警視總監,這一次殺死赤井秀一讓FBI損失慘重,我想琴酒只怕是做夢都會笑醒。”貝復慢慢的說道。
“我感覺我們這個組織前途堪憂啊?!”景光忽然抬起頭十分罕見的說道,看着四女的眼神中似乎有光。
“嗯,什麼意思?!”園子好奇的看着景光,組織的龐大她們可是知道的。
“赤井秀一一個人死了就讓你們這麼高興,他應該是個正常人類不是神仙吧?”景光古井無波的說道。
“......”×4
杯戶飯店,“老房間”。
宮野厚司和宮野愛蓮娜十分迅速的接受了再度復活的事情,然後帶着宮野姐妹到了卧室,讓秀一和茱蒂一家處理“家事”。
卧室裏面,宮野一家一起相擁着,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感覺不舒服想要解除這種狀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宮野厚司率先放開了手。
“明美、志保,你們這段時間怎麼樣,也不知道距離上次多久了啊?!”宮野愛蓮娜十分溫柔的看着姐妹倆問道。
“明美、志保,很對不起,都是身為父親的我沒有能力,才讓你們待在組織里,志保更是從出生起就在那樣的環境下......”不等姐妹倆說話宮野厚司流着淚自責的說道。
“爸爸,這怎麼可以怪你呢,我們現在生活得很好......”宮野志保馬上着急的說道,“還有媽媽,你也不要擔心我和姐姐了,有那個傢伙......”
“那個傢伙......是諸伏景光嗎,志保你的樣子很不對哦,難道你.....厚司,看來我們的志保長大了呢!”宮野愛蓮娜很是古怪的笑道。
“......”一時之間兩姐妹都無言以對了,她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如果是他的話,確實是一個能夠做丈夫的人,我想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十分完美的照顧好家人,不像我一樣不僅事業不行,更是害了你們!”
“爸爸,你就別再說這種話了,現在我們一家人不是在一起嗎?!”明美一邊哭一邊搖頭,本來她都覺得景光會在毀滅組織后再復活自己父母。
“明美啊,不論怎樣我和你媽媽都是死了的人,是不可能再出現在人前的,而且組織在一日我們的頭頂就永遠有一把利劍。”
“當初我也是豬油蒙了心,哪怕是你們的瑪麗阿姨說過烏丸集團不對勁我也......愛蓮娜,姐姐不愧是那個地方的人啊!”宮野厚司緩緩的說道。
“爸爸,沒有關係的,我們可以去國外,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在那裏生活,還有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明美止住了淚水十分堅定的說道。
“不行,我們不能離開這裏,我們必須要留在這裏!”一直沒有插話的宮野愛蓮娜斬釘截鐵的說道,“明美、志保,什麼事情我都會同意,但是這件事情我堅決不同意!”
“為什麼,媽媽,因為那個傢伙,你就放心吧,他的女人很多,不差我們姐妹倆,而且他巴不得我們不去找他!”宮野志保說這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想法,反正明美覺得自家妹妹是口是心非。
“我的意思不止是......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你和明美,還有別人跟那個諸伏景光?!”宮野愛蓮娜說著反應過來站起了身。
“厚司,你還覺得諸伏景光是好丈夫嗎,走,他必須要給我們宮野家一個說法,我的女兒哪裏配不上他了?!”
“......”媽媽,你不應該注意的是我和姐姐一起嗎?!饒是宮野志保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也奇怪了。
“......額,愛蓮娜,你難道不應該關心明美和志保有同一個男友的事情嗎?!”宮野厚司看着自己妻子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是問題嗎,宮野厚司,你是不知道讓我們死而復生是什麼意義嗎,只要明美和志保她們願意就可以了,而且以他的能力毀滅組織會很難嗎?!”
“我和你無所謂,但是明美、志保可是還活着,如果組織一天不被毀滅她們一天就不能正常的生活!”
“而且你沒忘記我姐姐的事情吧,她們一家人也是因為組織的原因家破人亡,也許他還幫得上忙,我現在只在意有沒有把他綁在我們的船上!”
“明美、志保,帶我去找他,路上我教你們怎麼搞定他。”宮野愛蓮娜聲色俱厲的看着宮野厚司,不過到了後面卻是非常柔和的看着兩個女兒。
“......”宮野厚司張着嘴巴愣在那裏,宮野志保則是被鎮住了,說真的,她發現自己不及自己母親萬一,尤其是對待景光的事情的時候。
“媽媽,你,你的變化好大啊,我好像記得你一直都是溫柔待人的啊!”明美十分不適應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已經是死過的人了,再者說我不是好人,以前是因為你還小,不然我早就和你爸爸鬧彆扭了。”
“嗯,我怎麼了,愛蓮娜,我哪裏做得不好嗎?!”
“沒有,你只是做了男人都會做的事情而已,你不會以為我沒有發現吧,厚司?!”
“......沒有,我肯定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發誓!”
“那不一定吧,過分的事情你是肯定不會有的,不過偷窺別人這樣的事情你做過不少!”
“......”
“哼,你以為不說話就能矇混過去嗎,看病就算了,逛街的時候也只會盯着別人看,是我不好看還是衣服沒有那些人穿的暴露啊?!”
“.....”(瑟瑟發抖)×3
宮野厚司是被嚇得“不感動”,宮野姐妹則是驚訝於自己父親行為和自己母親威勢的雙重“不感動”。
“你們爸爸我都可以忍受,諸伏景光這樣比你們爸爸強了不知道多少的男人和你們一起有什麼嗎,只要你們自己願意我沒有意見,你呢,厚司?!”
“我......我也同意,不過明美還有志保,你們心甘情願的嗎?!”
“你不用問了,我看得出來,上一次我就看出來了,不然.....”宮野愛蓮娜想說什麼卻是止住了,然後話鋒一轉看向明美,“你和外面那個小子是不是......”
“......媽媽,我.....”
“好了,你不用說了,你是兩個都喜歡嗎?!”
“......”
“看來你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明美!”
“......”×3
“那就先不急,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做。”
“......”×3
客廳當中,斯泰琳一家也是和宮野家差不多弄清楚了所以有事情,所以茱蒂覺得之前明美和秀一決定“出國”的計劃非常好,她都大致想好去哪裏了。
“茱蒂,你真的下決定了嗎,這個男人值得你這樣做?!”茱蒂的父母看起來是不太同意的,不過也沒有多麼嚴格。
“爸爸媽媽,雖然我知道因為都是FBI同事的原因他才救我很多次,但是我還是愛他,秀,我想我永遠也忘不了你了,也許直到我死了之後才會忘記你。”
茱蒂先是看着自己父母然後又看向一直沒有多嘴的秀一,秀一當然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而且他本身就沒有發言權。
“赤井秀一對嗎,說起來我也認識一個姓赤井的人,不過不是很熟就是了,我問你你為什麼會想要成為FBI?”茱蒂父親沒有回應自己女兒的話而是走向秀一。
不會這樣巧吧?!聽到茱蒂父親的話秀一心裏突的就這樣想到,不過他還是沒有馬上說出來。
至於茱蒂則是和自己母親抱在一起看着兩個男人的“知心時刻”。
“......嗯,是因為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在17年前捲入了一件案件,後來下落不明,我就到了紐約想要查到父親事情的真相,所以我才加入FBI。”
“紐約,你父親也是在紐約失蹤的嗎,真巧,我也是在紐約死的。”
“......”×3
茱蒂父親沉思了好一會兒,能夠加入FBI已經說明眼前之人的能力了,要是一般情況他是贊成自己女兒找個這樣的男人度過一生的。
可惜現在不是一般情況,不僅他和妻子是別人復活的,就連自己夫妻二人現在的性命都被別人拿捏着,他自然清楚對方能夠復活他們也能夠讓他們再死一次。
而且因為自己的原因不僅害死自己妻子,還讓自己女兒從小就經歷家破人亡的痛苦,並且為了給他們報仇這樣的荒唐事情加入FBI。
他知道自己女兒應該每一天都備受煎熬,所以他不準備干涉這些事情,女兒願意他贊成女兒不願意就是再死一次他也不會讓女兒受委屈。
“好了,赤井秀一,說說卧室裏面的另一個女人吧,你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認識她的,你們之間又做過什麼?!”想了這些事情之後茱蒂父親嚴肅的問道。
“伯父,無論如何都是我的錯,我是在茱蒂之後認識她的,我們之間的事情很複雜,總之我只能說茱蒂和明美我都放不下。”
“如果伯父伯母不能接受的話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死,還有當初之所以認識明美也是因為我想要卧底在組織,我是欺騙她的!”秀一緩緩的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
“那你是因為愧疚於她才對她產生感情的,赤井秀一,你應該清楚明白這一點!”茱蒂父親蹙眉走到了秀一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看他。
“不,伯父,你錯了。在和明美相遇之後我因為無法分心應付兩個人,所以就和茱蒂提出來分手,雖然我自認為和明美是逢場作戲.....”
“但是我應該已經不知不覺的陷入其中了,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愛,可是我忘不了她,當然我也忘不了茱蒂!!!”
“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如今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秀一抬頭看了茱蒂父親好一會兒才用右手捂着臉低下了頭,聲音都是支支吾吾的。
“赤井秀一,你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承受一切,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做出決定!”茱蒂父親聲色俱厲的說道。
“爸爸,你就不要說了......”本來不想說話的茱蒂還是開口說道,她不想看着兩個心愛的人因為這事鬧得不愉快。
“茱蒂,不要這樣,他是男人,這是他應該做的!”
“爸爸,你......今天是你和媽媽復活的日子,我們應該高高興興的,爸爸,不用逼秀了,我是知道的,我也願意這樣做!”
“茱蒂,你願意是你的事情,我需要看到他會好好對你,而不是朝三暮四的!”
“伯父,我現在只想摧毀那個組織,根本沒有心思想這些事情,而且我也知道我沒有資格,她們才有資格決定,她們無論怎樣決定我都接受,你們也是一樣,伯父!”
“哼,倒是很會說漂亮話,那麼那個組織又是什麼,你這麼有信心摧毀它,要是你到死都沒有做到,我的女兒不是要傷心死?!”
“就是您調查過的組織,爸爸,就是那個害死您和媽媽的女人所在的組織!”
“好了,希弗。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們不在的時間,女兒不也過得很好嗎?!”最早還是茱蒂母親做了“終結者”。
“好吧好吧,我不管了,現在說那個組織,你剛剛是說潛入進去卧底,現在是得到不少情報了吧?!”茱蒂父親很無奈的說道。
“沒有,在兩年前我就暴露了,也是因此我離開組織了,明美也應該因為我也被區別對待了,不過這一次我假裝被殺讓一個人徹底的進入了組織。”秀一慢慢的說道。
“所以,你是為了補償那個明美?!”
“不是,我沒有想過這些,我知道這是在傷害她和茱蒂,這件事情是別人要求的!”
“那麼我們之所以能夠被複活,是因為復活我們就是需要你和那個明美一起做他女朋友的條件,是這樣嗎茱蒂?!”
“不是的,對方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明美依然喜歡我,想讓我和另一個男人與明美一起,條件是如果我父親死了可以復活他。”
“那我們呢?!”
“因為我會和另一個男人與明美在一起,所以為了平衡我的心情她們說我可以說服茱蒂,其實我也沒有答應,只是說會想想的,她們就說可以復活你們。”
“呵呵呵......真是想得好啊!”
“爸爸,她們說我也可以,可以和秀一還有復活你們的人一起。”
“那倒是蠻好的啊,那我們母女兩不就永遠不會老了,既然可以復活我和你爸爸,那麼這種事情也可以做得到吧?!”茱蒂面前又一次“終結”了話題。
(ー_ー)!!×3
我的好媽媽,我還真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人,不過這樣好像是蠻不錯的啊!
茱蒂和她母親似乎是沉浸其中了,表情都不對起來,看得茱蒂父親和秀一父子(岳婿)倆摸不着頭腦。
卧室里,聽着明美的述說宮野夫婦感覺自己白活了這麼多年。
“所以,這件事情那兩個男人都同意,是嗎如果那個茱蒂同意的話?!”宮野愛蓮娜睜大了眼睛,隨即看向了自己老公。
而宮野厚司其實一直都是懵逼的,在一開始聽到這種事情后,他沒有自己老婆那樣“大度”。
“所以我們要住在一起嗎?!”宮野厚司感覺自己有必要問問,他真的不會習慣。
“我們有可能會一起去國外,在組織滅亡之前我們都是不能出現在陽光下的人,爸爸、媽媽,委屈你們了!”明美鄭重其事的說道。
“不可能,我寧願相信諸伏景光也不會相信那個赤井秀一!”宮野愛蓮耶聲音沉重了起來。
“一個需要靠欺騙和假死才能和組織為敵的人,即使他是那個第一強國的FBI,我也不相信!”
“媽媽,你也不希望我的瑪麗阿姨知道她的兒子和自己妹妹的女兒是男女朋友吧,你希望嗎?”
“你在威脅......什麼意思,你這個混賬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是啊,明美,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你媽媽和你瑪麗阿姨是同胞姐妹!”
“秀一的父親是赤井務武,17年前在紐約下落不明的赤井務武,你們應該知道他是誰,爸爸媽媽!”
“你,你這個混賬!”
“明美,你不能做這種事情知道嗎?!”
宮野志保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看着自己父母與姐姐的“爭鋒”,她發現自己有點不認識自己的姐姐了,而且在她想像中的母親也是和現在的母親不一樣。
她在組織里聽說過別人對他們的認識,溫柔和善,對,即使是在組織中他們給人的印象也是溫柔和善,但是現在她的母親不僅與溫柔和善不合,反而像是“窮凶極惡”。
警視廳,景光的辦公室。
“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已經很晚了,你們不回家嗎?!”景光看着依然沒有離開的四女不解的問道。
“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我是想問問你,你現在已經做到了警界最高級警銜的警察,下一步有什麼打算?!”小蘭自然是記得自己和景光的事情。
雖然當時是有很多敷衍塞責的想法在,但她還是有想讓景光更進一步的意願,畢竟組織那樣的勢力不會那麼容易,也就只有國家機器有穩贏的可能。
“嗯,這個嗎,就這樣先看看吧,沒有辦法,你們這個世界的制度體系還不太完美,就像是警察,雖然我現在是警銜最高的人但還是要聽命於警察廳的一些人。”
“所以說如果琴酒他們繼續這樣做,你還是會繼續查是這個意思吧?!”貝復和園子異口同聲的說道,表情也是一樣的凝重。
“這是肯定的,警察的職責就是維護社會以及國家的安定和諧,不論是什麼原因,他們如果像這次一樣做事情,被我抓到了那是活該。”景光一字一句的說道。
“.....”妃英理沒有說話,看着景光她彷彿看到了昔日的自己,自己當初也是這樣滿懷希望和對未來憧憬的踏入法律界成為律師的......
“說真的,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我的銀行卡在哪裏,現在我的工資還在往裏面轉賬,我都不知道警視總監的工資是多少錢。”
“......”×4
“你要是缺錢可以和我說,我們家的錢可以給你,不管你是要多少我們家都有。”
“......”×3
“我不用,我要自己賺錢,好了,你們沒有事就走吧。”
“我有事情要找你,就你和我。”貝復慢慢的站起身走向了辦公桌。
“......好,走吧。”景光說完話同樣站起身來,和貝復離開了辦公室。
“媽媽,我們也回去吧?”小蘭看着妃英理問道,妃英理點點頭,她的預想十分順利,也是時候歇一歇了。
在諾亞方舟那裏得知自己忘記了一段記憶后她就有想法了,後來和景光要求了一副有法力的面具,從那以後她就不離身了,哪怕是洗澡睡覺,雖然有了法力的她似乎不需要睡覺洗澡。
對於景光的事情她沒有多麼正義或者附庸的想法,在那之後她就在想着能不能改變一切,雖然景光已經做過了這種事情,但她還是想試一試,也許和自己女兒一起會芥蒂的。
至於她們這些女人和景光之間的感情問題,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當然明美這件事情也算是她的嘗試,成功了固然好,沒成功也“無傷大雅”。
三女一起離開了辦公室,而她們一路上都沒有看見景光和貝復,她們也沒有多在意,她們都知道景光的能力,瞬間移動只是小把戲。
園子現在也很想回去警告自己伯父,景光對於那個組織可不是正向的,正好景光能夠復活死去之人,如果真的......
那就只要讓景光幫忙就可以了,不過她的這個伯父也必須做好事償還,哪怕是不計成本的做慈善,她不信做慈善還能夠把鈴木家敗光。
......
......
某間寬敞明亮的房間裏,貝爾摩德看到突然出現的景光和貝復被驚着了,她想不到景光會過來,還好剛剛沒有出意外。
“你真的.....有了?!”景光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的小傢伙,同時也感受到了血脈相連的感覺,說實話他一開始根本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當然在被貝復提醒后他隱隱的猜到了,不過在自己“上輩子”懷孕生子的是他們不是女人,他真的見到后是感覺十分奇妙又驚訝的。
“嗯,我還沒有給他們起名,倒是自己想了兩個,春菱、春佑,怎麼樣?!”貝爾摩德很快安靜下來笑得很柔和,像一個母親一樣。
“龍鳳胎?!”景光趕到驚訝,說真的在“上輩子”他有過這種想法,也算是一種夢想了,和一個平凡的女人過一輩子,有兒女就行,不過最好是生下龍鳳胎。
“很好聽,你決定就行,你身體怎麼樣?!”景光沒有在意名字的事情而是問道,他當然知道生孩子的艱難,也許這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一樣。
“恢復得很好,怎麼樣,要抱一抱他們嗎?!”貝爾摩德笑得越發溫柔,貝復看着感覺很奇怪,畢竟她們算是一個人,可是她現在體會不到另一個自己的這種感覺。
“那剛好,讓景光和孩子待一會兒,我有事和你說,我們走吧。”貝復沒有多想而是看着貝爾摩德嚴肅的說道。
貝爾摩德點點頭和貝復離開,景光則是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兩個小傢伙,一手一個的左右開弓,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醒了。
小傢伙睜着圓溜溜又彷彿清澈無比的大眼睛看着景光,嘴角裂開笑呵呵的笑着,彷彿知道景光是他們的父親一樣。
景光看着小傢伙們不知道要幹什麼,就這樣獃獃的抱着小傢伙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景光還是真的第一次抱孩子,“上輩子”沒有抱過只生過孩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貝”回來了,發現景光抱着孩子站在那裏相視一笑。
“景光,你不會是從我們出去就一直抱着吧?!”貝爾摩德走近景光自然而然的接過一個小傢伙。
“啊,第一次,有點捨不得放下。”景光轉身看着貝爾摩德平靜的說道,“怎麼樣,要去警視廳嗎?”
“......”
“你真把警視廳當成自己家了,就是我和你在一起也不能住在警視廳吧?!”
“二貝”異口同聲的說道,她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而且她們能去警視廳嗎?!
“更何況我們要在一起的話還有很多事情要解決,不說組織的人,就是我那些好姐妹也不會同意吧?!”貝爾摩德難得的對景光甩了臉色。
看着搶過小傢伙坐在床上不看自己的貝爾摩德,景光不由得看向了貝復,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貝爾摩德。
“怎麼,你連一個保障都沒有嗎,警視總監大人?!”貝爾摩德不屑的回頭看了一眼景光。
“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而且是那些女人粘着我不是我找的她們,你要是不滿意我們就離開這裏,去國外,現在就走。”景光無可奈何的說道,自然是要負責的。
“還是算了吧,省得你到時候心不在焉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我也不去管了,不過你要定時到我這裏來,而且我不過分的要求你要答應。”貝爾摩德知道不能過分了,不然會玩脫的。
“現在我們需要解決的事情是我們和組織的問題,我爸媽他們的事情也要處理一下,你肯不肯啊?!”
“......哪怕是復活你的祖父烏丸蓮耶,行吧?!”
“行吧,我是隨便你。”
“......”為什麼覺得哪裏不對勁?!
......
......
翌日,景光回到了警視廳,經過一晚上的努力他總算是得到了“二貝”尤其是貝爾摩德的原諒。
某個四季如春的國家,一處臨海的庄園裏,加上兩個小傢伙一共八個人正在客廳里。
“祖父,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吧,現在你的一切不僅景光可以收回去,我也可以。”看着坐在主位上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男人貝爾摩德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見了,我說小傢伙,我當年確實做了錯事,可是現在都這樣了我肯定不會搗亂了好嗎,還有組織的事情也由你處理。”年輕男人雖然中氣十足但還是有點色厲內荏的。
“祖母,爸爸媽媽,總之你們要看好他,他身上安裝的電擊器可以瞬間擊昏他,要是他亂來你們就啟動機器,死了也不要緊,反正也可以復活。”貝爾摩德沒有理會年輕男人而是看着其他三人說道。
“爸爸媽媽,祖父祖母,現在我們的一切都是景光給的,所以不要找麻煩了知道嗎,關於組織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們就在這裏帶孩子吧,我們會定時回來的。”
“克麗絲,苦了你了,不過你都給他生了孩子,你祖父真做了什麼他應該不會計較吧?!”兩個年輕女人一同說道。
“那是以前,如果現在他還想做什麼,真的有可能再死一次,他的女人也不止我一個人!”
“.......哼,即使是老夫也沒有想過那等事,他倒是厲害!”
“怎麼了,你很想嗎,感覺我一個妻子少了,想多要幾個?!”
“......沒,只是說說而已。”沒有辦法,年輕男人不想被電擊。
“好了,我們先走了,你們可要照顧好兩個小傢伙。”
“嗯,你們放心吧!”
回到東京后,貝復似乎想說話,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事就說吧。”
“昨天晚上,景光好像很累啊,不會是復活會讓他損耗什麼吧?!”
“你不是說他復活了宮野厚司和宮野愛蓮娜嗎,好像順帶着還復活了那個FBI的父母,我是看不出來他有什麼不對。”
“你不會是因為宮野......”
“哼哼,就是榨乾了他也活該,難道我貝爾摩德比不上宮野家的雪莉和宮野明美那兩個賤人,你不要說你不氣。”
“你說得也是,可是祖父.....”她自然也氣,不過沒有辦法,宮野家的賤人就是會勾引男人,琴酒不也是......
“放心好了,哪怕祖父真的賊心不死景光也不會怎麼樣的,復活亡者就是天理,被殺的人都活過來了還算是犯罪嗎,頂多讓祖父做點慈善事業,哪怕是傾家蕩產!”
“......”
“而且你真的以為我們是假的,說什麼我們也是他的女人。”
“......也對!”
“現在組織的心腹大患解除了,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琴酒應該會安份一點了,不過作為boss我們應該繼續做點什麼。”
“什麼意思,還有你覺得赤井秀一沒有死?!”
“先不說宮野明美那個女人可能會讓景光復活赤井秀一,單單就是新一那個小子摻和進來也是需要防備的,說不定這是他和赤井秀一的計謀。”
“嗯,確實有道理,有希子家的那個小子確實聰明得過分。”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派人調查這件事情,至於赤井秀一到底死沒死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要儘快脫離組織,當然是身為boss的我們!”
“嗯,至於貝爾摩德,也可以當做是解悶了。”
“反正這些年組織里的人已經尾大不掉了,隨他們玩去吧!”
“只是朗姆那個老傢伙不好辦啊,他是鈴木家的人!”
“我會給他下達命令調查赤井秀一的事情,你到時候和他的接觸看情況行事。”
“好。”
警視廳。
景光的辦公室裏面,刑事部和交通部的一些人正在這裏,當然幾乎全是景光的熟人。
刑事部的部長小田切,交通部的部長小林幸,然後就是松本、目暮、美和子、松田、伊達、白鳥、由美。
其實雖然只認識這些人,但是不妨礙景光的指示,他已經在警視廳確立了特別機構的成員,也就是這兩個部門的人,他們是骨幹,至於那些打下手的人景光不會去管。
“這個機構之所以要特別加入你們交通部的人原因很簡單,因為現代社會做任何事情離不開交通工具,尤其是跨區域案件,具體的你們去商量。”
“沒有事情你們可以走了,另外松田和伊達先別走。”
景光看了看交通部長小林幸和由美說道,說到最後又看向了松田和伊達。
“松田、伊達,這可是你們的機會,雖然你們考試過,但是想要升職還是不容易,你們現在是巡查部長,要努力啊,尤其是你松田。”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說這些了,不過說真的你還是厲害,居然成為了警視總監!”
“是啊諸伏,這真是想不到啊,當年......”
“好了,別想當年了,說不定明天我就撤職了.。”
“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我們倆還靠你呢!”
“松田,說什麼呢,難道你要靠裙帶關係升職?!”
“說說而已,而且誰要靠他,要依靠也是......”
“佐藤君是吧,松田,你們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還要等等,美和子說還要等等。”
“好了好了,走吧,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快點走。”
“嗯,恭喜你諸伏!”×2
鈴木宅。
“次郎吉伯父,想要見你真不容易!”園子有點感慨的說道,自己這位伯父除了是黑勢力首領之外也不是一無是處。
“二丫頭啊,你又把我叫來做什麼,你不是知道我的別墅位置嗎?”次郎吉摸了摸自己的頭,說真的這些年因為身體原因他有過“退休”的打算。
“事情重要,我有事問你,你要說實話,你對你那個組織到底是什麼態度,是想做老大還是想要離開?!”園子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以前的事情你可以不用說,關鍵是現在,你到底是要離開那個組織還是繼續待在那裏做什麼老大?!”
“想倒是想,就是身不由己,我上面還有領導的,而且組織內部也不是很和諧,我的這個位置別人也在覬覦。”
“那好,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身不由己,你要做出一點貢獻來,這一次杯戶市的事情你知道吧,而且也應該知道就是你的屬下做的,這樣瘋狂和無所顧忌的犯罪勢力沒有前途。”
“好吧,有可能的話我會給你們情報,必要的話也會幫你們對抗組織。”
“你要記住哦,次郎吉伯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