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系列
趙柯然最近忙的腳不沾地,因為位面商城換來了“鑽石”,便也不在乎請人工的錢了。他將葡萄和哈密瓜種子都拿了出去,讓方仲源招人。
育苗的時候他全程盯着,靈域空間內的種子非常的優質。育苗不僅都成功了,芽苗看起來也十分的健康。
育苗的同時,趙柯然還讓人去深翻了那一片沙土地。這片地對於葡萄和哈密瓜來說,簡直就如東風一般。哈密瓜的育苗時間比葡萄要短,便先種了哈密瓜。
沙土地里挖坑,每個坑之間距離十五厘米左右,深度在三四厘米。一個坑大概放三四粒發好芽的哈密瓜種子,然後用土蓋上,厚度大概在兩厘米左右。
種上了后,就等着長出苗來。
“若幼苗出土發現缺苗還得進行補苗,地里得一直有人盯着。”趙柯然揉了揉腰,他跟在後面種了好久要酸的不行,他問方仲源,“葡萄苗培育的怎麼樣了?”
方仲源給他種下的哈密瓜蓋上土,回道:“快了吧,也就這兩天。”
“葡萄和哈密瓜不太一樣,深翻要在二十寸左右。深翻后最好用農家肥把地澆灌一遍。農家肥要是不夠,趕緊讓杜有為再去收,漚肥也要時間的。”趙柯然指了指剩下的沙土地,大概四畝地,“葡萄要打葡萄架,苗與苗之間的距離要大些。等我回去寫一下注意要點給你,後面超市要開了,怕是沒那麼多時間來這邊。”
方仲源點頭說好。
趙柯然順便還看了看西瓜和紅薯,兩者長勢都非常喜人。他擔心的蟲害也沒有遇到,簡直是走了大運了。之前種在上等田裏的那一畝紅薯,看起來也很不錯。如今就等着夏天收西瓜,秋天收紅薯了。
忙着種地的趙柯然還給許家下了拜帖。不過他下的不巧,許文武跟着許家商隊去南邊賣細鹽去了。不僅是他,景陽有鹽礦的那幾家,都去了。大家都想打下南邊的細鹽市場,多賺點錢。回來得有些日子。
這地種的差不多了,許文武終於回來了。趕在超市開門前一天,也是會挑日子的。
許府不似縣衙破舊,其富貴逼人的程度,都快趕上鳳陽的趙府了。
有不少屋子的房頂上鋪的都是琉璃瓦,木雕與石雕工藝絕美,將雕樑畫棟一詞完美的演繹了出來。
“趙縣令可是有何要事?”許文武心裏其實有些不想見趙柯然,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遇着趙柯然自己一定會脫層毛。
趙柯然喝了口茶,發現茶不好喝后便放在了一邊,“許家主可知拿了‘灘曬法’製鹽方子的只有許家?”
許文武還真沒想到,他奇道:“怎麼王懷義他沒要嗎?”
“沒有。”趙柯然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有鹽湖的除了許家,就只有王孫錢範四家。他們都沒要,想來是商量好了,想要謀算些什麼。清水撈白銀這種事情,只要讓了利益出去,可就不算是清水撈白銀了。”
許文武皺着眉頭思考着趙柯然的話,趙柯然說的其實沒錯,一家兩家的不要倒還能理解。可是,幾家都不要,這裏面要說沒有貓膩,說出去誰信啊。
“他們這是要串通一氣,到時候賣了我許家的鹽湖,白拿製鹽方子?”許文武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也不對。唇亡齒寒,他們不會這麼蠢。難道是,要偷?”
趙柯然笑了笑,“他們想用什麼法子,又到底懂不懂唇亡齒寒,都不是你我能猜得到的。”
許文武神色凝重,回憶了起來,“這些日子在南邊賣鹽的時候,遇着了范家的。我為了拿下份額,鹽價定的比他家低。難怪當時范老頭說我笑不了多久,合著這是準備好要算計我許家了?”
“他們能算計到你,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私鹽’,你沒有‘私鹽’不就可以了?”
“這不可能!”許文武一口拒絕,“這鹽湖是許家在景陽的立根之本,若是報上去算了鹽稅,這可少了一大半的收益啊!”
趙柯然早就料到許文武會拒絕,“若我能說服鹽官,將許家的鹽定為官鹽,並且讓整個大元都知曉‘許鹽’之名呢?”
讓整個大元都知曉,這麼大的名聲,許文武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問道:“趙縣令為何要如此幫許家?”
趙柯然微微笑道:“不是幫你們,只是為了讓更多的人,都可以吃上鹽。”
許文武心中震動,他當真是小瞧了這位小縣令了。
“還有,即便沒了那大頭鹽稅為根本,也可以有別的啊。”趙柯然神神秘秘的從袖中掏出一個布袋子,推到許文武面前,下巴點了點,“打開看看。”
許文武將信將疑的拿起布袋,打開一個口,探頭看去。只一瞬,便立即收了起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幸好他之前讓下人退出去的時候關上了門。
“這麼上乘的寶石縣令大人是哪裏來的?”許文武的手有點抖,想着剛剛的驚鴻一瞥,寶石身上閃着的微光,“不,不對。這已經不是上乘了,這簡直就是極品啊!”
“這些算的了什麼呢?”趙柯然繼續說:“許家主想要,我還有更多。只是現在想要和許家主談一個買賣,不知道許家主想不想聽?”
許文武是個聰明人,趙柯然不想說,那他便不再問。至於買賣,“當然,趙縣令想要許家做什麼?”
趙柯然之前有試過靈核的硬度,有點像玉石。不似真的鑽石那麼堅硬,但卻比鑽石還要耀眼。“用這些寶石製作首飾,打開奢侈品市場。南邊那些世族們的真金白銀,許家主想賺嗎?”
想!當然想啊!
“我來出原料,許家主負責製作雕刻工藝還有銷售。最後分成嘛,五五分?”銷售是個累活,除了有人脈送上去,還得負責運輸,造勢。趙柯然想做個清閑掌柜,便也不想太占人家便宜。
許文武沒想到趙柯然會和他平分利益,要知道,這市面上的寶石雖難得但也有。可趙柯然給他的寶石,卻是難得的極品。彷彿有光在寶石上縈繞,炫耀的讓人移不開眼睛,而且他隱隱還看見那祖母綠里竟然有植物暗紋。
趙家不愧是世家,這家產着實是他們望塵莫及,許文武不敢貪多,便說:“許家要三成即可。”
趙柯然估計對方是怕要多了鳳陽趙家會找他算賬,趙柯然也不想在這事上多做爭辯,但也為了讓許家心安便說:“五五就這樣說定了,不過河東村那些地許家主可得再讓我多種幾年。”
許文武連連點頭,就是把那一百多畝的地都送給趙柯然,他也是願意的。
趙柯然說:“景陽是邊關小縣,想要打入上流社會不容易,我這裏有個法子,倒是可以用一用。”
許文武忙問:“什麼法子?”
“做戒指。”趙柯然沾了點茶水在桌上畫了個圓,“要對戒,這對戒要給個寓意。就說這寶石不同於別的寶石,散發著光暈便是寓意婚姻幸福長久,彼此不離不棄。”
許文武一拍手,“妙啊!這樣一來,那些成親的,不就都來買我們的寶石戒指了嗎?”
趙柯然點了點頭,“這個系列就叫婚戒系列。介紹的時候,記得要說婚戒必須戴在左手無名指。後面慢慢有了知名度,再去做首飾這些。”
許文武有些不太理解,問道:“為什麼一定要戴在左手無名指?大拇指不行嘛?”
趙柯然看了一眼許文武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解釋道:“我之前聽說左手的無名指有一經絡是連接着心臟,在這戴戒指也可說象徵著將彼此放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這...這真是太妙了!”許文武都能想像到婚戒系列有多火爆了!
說的他都想給自己的正妻還有兩房小妾都整上這麼個婚戒了,這樣不就證明,他把她們都放在了心裏。再也不用擔心她們爭風吃醋了。
趙柯然離開許府的時候,日頭已經老高了,他趕着回衙里吃午飯。解決了靈核還有鹽的問題后,趙柯然便把拜訪鹽稅司和畜牧司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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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大宅。
王懷義沉聲的問道:“你當真看見了那小縣令去了許家?”
跪在地下的奴僕恭敬的回道:“是,這趙縣令在許家呆了許久。離開時都已快晌午了。”
王懷義點了點頭,讓那僕從退了下去。他提筆寫了三份請帖,喊了人進來:“將這請帖送去孫,錢,范三家”王懷義掏了些碎銀子給送請帖的下人,叮囑道:“讓他們的通報小斯務必立即往上遞交,這些算是給他們的辛苦費。”
下人得了命令,立刻趕去送請帖了。
王懷義捋了捋鬍子,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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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絡,經脈與絡脈總稱,負責人體運行氣血的通道。古代人說血管有點奇怪,所以改成了經絡。
關於婚戒戴在無名指是不是真的因為有血管連接心臟這個問題,有說並沒有科學證明。
但是,這個寓意很讓人心動。
婚戒的具體含義,文中結合大元三妻四妾有所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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