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對抗賽
明顯感覺到是被帶上了軍用卡車,一路上十分顛簸,但怪的是車上沒人講話,感覺兩邊有人,但不作動靜,估計也在閉目養神了。被這頭套遮掩着,多少有點不適應,但沒招,只能順從着上面的安排了!
但一車只有三人,不成小組建制,心裏尋思恐怕是分開來的單兵作戰了,因為此次只是口頭上說是要演習,但具體的安排完全沒有公佈,一切是到地方安排!所以鷹隊也沒有任何消息,只能順從。
這車開了巨遠,我感覺開了能有半天,四五百公里能有,開始還算平坦,往後過了一段坎坷路,最後到的這地方倒是十分平坦,感覺一點凸起都沒得!到地方后,周圍開始嘈雜起來,明顯感覺有人拖拽着我,不大客氣那樣子,但這又不作的一說了。周遭有人說到:喲,這人被綁着呢,頭給蒙起來的,許是捉到的舌頭吧!
見那人嬉笑的很,言說我是被俘虜的舌頭,心裏越發感覺好笑,尋思着咱這麼被綁着的狀態,純粹是服從命令,不然誰能輕易綁着咱呢?
但這邊的人屬實不客氣,推推攘攘的就把我拉到一處較為濕滑的路段,可以感覺到這地方水不少,很快的被扶着爬上了一處樓吧!能有三層樓高,不及我反應過來,猛地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一絲,背後許是被人用力蹬了一腳,那失重的感覺就在瞬間,我曉得了,我被人從高台上踢了下來,本意是啟動瞬身術,但天天吃五穀雜糧,體內負荷的很,根本施展不來,沒主意,只得放棄掙扎,也不及我驚慌呢!人已經掉進了一片水裏,人忽上忽下的漂浮着,臉上被矇著,手上繩子猛地掙開來,調整了下狀態,輕輕鬆鬆的浮在了水面。
還未來得及扯開面罩,便聽得個熟悉的聲音,說到:咱就說這小子適合咱陸軍大隊,傘,兵這行當他是適合的很呀!瞧他掉水裏那不慌的勁,是個不多得的人才娃娃哦!
猛地將那面罩扯開,由水裏遊了上來,見對面來人,藍色的軍裝,與我們特戰旅的迷彩不一樣,但那人我瞬間想起是誰!還不及我多言,那同行的暴躁老哥說到:可算也是把你小子綁了一回,咱算是兩清了!
這兩人正是前日我俘虜的兩人,沒成想竟然也是軍人,那人自我介紹到:我是華北戰區參謀,今調遣你來我手下的傘,兵大隊,執行突擊斬首任務!
我張了張嘴,不曉得說什麼!那人也不解釋啥,這或許就是這次實訓的任務了吧!
心裏尋思着,那邊也不作其他指示,方才要我入列,進行為期數日的協作訓練。未待我回過神來,那隊列中有一人沖我打起了招呼,好傢夥,不正是釉婗的好朋友白薯嘛!也是,那丫頭是言說自己是被安排在了傘,兵部隊了,這樣一來發現這幾個小夥伴還都在東部戰區服役呢?這樣一來,這次的實訓可能幾人要來一次對碰了。
和各自呆一起能有幾分鐘,各人都不由得對我投入了十分摩拜的樣子,覺得我這空降的兵必有大作為,不然怎可能只有一個人空降下來呢。也對,這次抓壯丁,還真就只有我一人被掉到傘,兵部隊了,不得不說,這裏面只有故事的。
傘,兵隊列裏面,當下只有九人,加上我,也就湊了個整十人。我們是協同陸軍作戰的,重點目標是打擊敵軍指揮所,和我們此前的斬首小隊一個道理,我們或是用滑翔機空降,或是靠降落傘降落到敵後,深入腹地,打擊敵軍後方,讓其收尾不能顧,進行大縱深戰略!
這裏面各人都是有代號的,白薯那丫頭的代號就是白薯,畢竟她原名也不是白薯,此前聽阿姨老是叫她蜜兒,而今得知她姓艾,恐怕名字是叫艾蜜兒吧!隊列裏面還有個男孩,是個狙擊手,代號冷風!還有個是冷風的眼睛,代號天!白薯是隊列裏面的分析師,專門判斷統計數據的成員,還有幾位倒是作了些介紹,但一時想不起來了,日後碰上再一一做起介紹。
草草的認識了一下,我也是直接用上了弋文作為我的代號了。這個代號的由來是我多變祖上的猛龍族姓便是弋文,故而一時想起,便作這一說了!
晚上吃飯時候,發現傘,兵的嚴格程度很低,很放鬆,有獨立起居室,飯點很長,有足夠的熄燈時間,或許正常就不熄燈,但日常要實訓,故而也不能玩兒通宵,故而還是默認十二點便熄燈了!這可比魔鬼營九點熄燈來的舒適多了,待了幾日,也完全沒有緊急集合,說真,有點退休的狀態了!
白薯那丫頭沒事就過來和我聊聊特戰旅的事兒,一想到這次實訓是和這麼幾位摯友對抗,就別提多帶勁了!
這丫頭都已經憧憬着摸到黃雀的指揮所,趾高氣昂起來的模樣了,不是我提醒她天還沒黑,別白日做夢,那丫頭能流出哈喇子了!
這次的對抗可謂是準備充足,陸軍兩個兵團的對抗,一邊是我們傘,兵作為尖刀,一邊是特戰旅作為利刃,可以說是一次大的戰前集訓了。
出動數輛裝甲車,有空中制導部門和山地科目訓練,方方面面都做到了真實戰爭的水準,充分的汲取幾次戰役的經驗,有效提高各部門的作戰能力,充實各自的經驗。
臨出發前,參謀叫我過去訓話,言說此次要給他那特戰旅的丫頭份大禮,銼銼那丫頭的銳氣,我正要問丫頭是誰,那男人說到:正是那代號黃雀的丫頭,平日號稱後手第一的謀士!他這參謀與她幾次交鋒,還都未能盡然占的上風,可見其本事之高。
我們傘,兵這邊沙盤一個勁在佈置,指揮所觀察到各作戰部門的兵力部署,兩邊開始便攢足了勁,要來波開門紅,裝甲部隊在首日便對峙兩端,只為佔領高地,而兩邊的指揮所不定,我們的交通員往返路線容易被觀察到,而且信息也容易被擅長破解的特戰旅給破獲,可以說咱們這邊處於劣勢,畢竟我們擅長的是攻堅,而特戰旅擅長的是逐個擊破,打信息戰!
我們指揮所當下為了信息的不被盜取,需得成立兩個指揮中心,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地上的指揮所可以隨着戰局的形式隨時變動,天上飛的,由傘,兵交接,分析好的數據,有重大決定,不太緊急的情況下,直接插進後方通報,如若緊急,便就地實行,一切指揮以傘,兵指揮為核心。畢竟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首日兩軍的高地對壘,均未產生突破,各自都想減少傷亡,打出最高的戰損比,故而行動停滯的很,各自不過都在修築工事,準備打陣地戰。
不得不說這陸軍的實力,兩邊的工事做的盡善盡美,而如若不是大型的演習的話,這建築工事怕是能對峙個十天半月,互相拿不下來,但這是萬萬不被允許的,想要減少損失,那最優解便是拿下敵後,而我們的作戰理念便是尖刀碰利刃了。
我們的行動組十人,在這天上悠悠蕩蕩的,說真,這空軍沒參與到這次演習,但咱佔據了制高點,每日都是利用滑翔機,俯衝觀察周邊地形,積極尋找敵指揮所的存在。但這諾大實訓場地,想要尋到這麼深藏的地點,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況且敵人也在暗處準備打擊我們的勢力,在敵後肆無忌憚的滑翔,恐怕敵人也一早貓上我們了!我相信黃雀她們的分析能力,縱使我們一直行動範圍都是離地快千米距離,但畢竟視野有限,這樣對於數據的收集只會大打折扣,而我們想要拿到最準確的數據,那隻能深入敵後,一探究竟了!
十人小隊集體降落到了敵後,前沿陣地炮火轟鳴,兩軍都是掐斷了個人的信號,一切的指揮都是單兵自我分析,所有人的任務便是堅守陣地,故而兩邊的火力打擊,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真正在用力的,還是我們這些貓鼠遊戲的人兒。我本意覺得敵軍會組織交通員傳達前沿訊息,但前沿一直打的不溫不火,這會兒根本無需指揮,所以妄想抓舌頭,怕是難能做到了。
正當我犯難之時,有小隊成員提議,由敵後打擊敵人陣地,讓敵軍慌了陣腳,必然會商討各連隊的協作的,而此時正是敵首腦露頭之時。
我這一聽屬實有理,但咱只有十人,全部投入到其中,恐怕有失,只分調了其中四人,以游擊的方式干擾敵軍,還有兩人想主意破壞敵裝甲車,鬧出點大動靜,讓敵人的眼球都吸引過去,再分調兩人狙擊敵地方指揮員,得手后務必匯合,最後留下我和數據分析員白薯,最後弄清楚敵最高指揮在哪?!
此次對抗賽屬實刺激,就在我們這邊緊鑼密鼓之時,敵人也未曾坐以待斃,兩邊都在積極的尋找敵後指揮所,且由我這內鬼得知,特戰旅的利刃編製是六十人,而我們只有十人,相當於六比一的對決,勝負還難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