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中也對於鶴丸加入港黑並沒有關注太多。
Mafia,本是因道義而聚集在一起的組織,但要讓亡命之徒保持對組織的絕對忠誠着實不易。
也許鶴丸他們因靈力而對他忠誠,可關於組織,還是讓鶴丸自己去體悟吧,如果真是一把利刃,他相信森先生絕對會將其打磨地更加鋒利……
作為底層人員的鶴丸,生活頗為豐富,這點從他每天在餐桌上對着中也和其他兩人的濤濤不絕可見一斑。
守倉庫,護衛貨物,遇上火拚,處理善後工作、拆啞/彈,甚至是埋shiti,在旁人眼裏壓抑枯燥的臟活累活,在鶴丸國永的描述就好像是愛麗絲奇幻歷險一般,充滿了趣味驚喜。
然而在旁人眼裏,面對此類事情都興緻勃勃的人才是真的奇異吧。
“一切都很新奇呢!槍/林彈/雨的火/拼現場可一點都不遜於古時戰場的衝鋒,雖然我以前並沒有機會觀摩什麼衝鋒呢。”扒晚飯的鶴丸,開始手舞足蹈地描述。
“哦,那挺好的。”中也最近仔細翻閱了順出來刀帳,供奉堂前之物,流轉與各家的鶴丸國永一直沒有什麼出色的戰績流傳,之後便一直作為伊達家的傳家寶刀,現又是作為皇家御寶,想來是沒什麼機會親臨戰場的。
“唔,你開心就好,不過還是注意安全,我可不想還沒指定你做我直屬部下,你就因公殉職什麼的。”話是說的有點毒舌,但也可以算是中也變扭關心之語了。
“審神者的直屬部下?哇,那我可是充滿了動力了!”鶴丸國永一躍而起。
看不過的燭台切一拍他後背:“你給我洗碗去!”
“誒?!”鶴丸看了眼家裏的食物鏈,撇撇嘴,“好吧。”
——我才沒有“嫉妒”這種不華麗的想法呢!每天為主上準備健康美味的料理才是我的初衷啊!
燭台切如是堅定着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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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在港黑底層待的挺開心的,每天工作都能自娛自樂,這邊的老哥都超好的,他超喜歡這邊的!
但為作一位曾被譽為“二代看板郎”的付喪神,與常人相比還是太過顯眼。
就是一句老話,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哪怕這是一塊總喜歡把自己玩得灰頭土臉的“金子”。
鶴丸國永這樣的老古董還是不習慣用qiang,不是他不喜歡這新奇又有威力的武器,而是在危機來襲時,軀體地下意識揮刀是一種本能,刀劍付喪神戰鬥的本能。
“當”的一聲,迅猛的黑刃將子/彈應聲劈落。
“佐藤大哥,沒事吧?”鶴丸國永翻刃轉身,在激烈的火/拼中,竄到壯漢身旁。
“謝了,沒事。”佐藤的小腿已經中彈,他知道如果沒有五條鶴剛才那一下,下一處中彈的位置很可能就是自己要害部位。
而在高處,也有人在觀察着——白髮的老者戴着白手套的手優雅地推了推單片眼鏡。他看到了那個青年的動作,僅僅是揮刀就將子/彈劈落,這是普通劍術可以做到的么。
以這個青年的年紀,
——所以是某種異能力么?
既然是“黑蜥蜴”的下屬單位,那不如到拎到自己身邊好好觀察一下吧。
於是廣津柳浪下了一道單獨給某位底層人士的調令。
“嗯?讓我去黑蜥蜴那位大人手下工作嗎?”鶴丸國永有點奇怪。
佐藤點點頭:“大概是你之前的表現出眾被大人看到了吧,好小子,升職加薪啊!”
老大哥寬厚的手掌拍在鶴丸國永的背上,也是許多複雜的感情,他一直覺得這個孩子不是池中之物,在底層沒有保障,也許上去更好,可樹大招風,以後怎樣真不好說……
“就是不知道,那邊的工作有沒有現在的有意思……”鶴丸笑聲嘀咕。
“跟着廣津大人的‘黑蜥蜴’主力部隊可都是武裝戰鬥主力。”
“是嘛!”鶴丸的臉上瞬間燦爛了。
第二日,五條鶴的身影就跟在廣津柳浪身後了。而他空白到可謂是乾淨的履歷也呈在了森鷗外的辦公桌上。
“五條,是東京的那個五條嗎?”森鷗外顯得十分困擾,鋒利的筆尖劃過紙張圈出了那個姓氏。
不是森鷗外異想天開,而是能培養出這樣氣質的大家族,屈指可數。
“誒呀,林太郎不要問我啦!你自己都不知道!真是的,不和你玩了!”愛麗絲氣鼓鼓地將裙子一扔。
“嘛~愛麗絲醬~不要生氣嘛,”森鷗外趕緊放下文件去哄氣鼓鼓的小女孩,“我的愛麗絲醬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要吃下午茶甜點!”
“好好好,我的小愛麗絲~”
——靜觀其變。
“廣津先生,我們不需要……嘛?”鶴丸國永做了一個挖坑的動作,十分期待的表情。
“不需要,”廣津柳浪習慣性地戰後一支煙,他身上的西裝與圍巾一塵不染完全看不出剛剛解決完一場戰鬥的模樣,當然對於他來說可能剛才那樣的戰鬥只是一個過場罷了,他想要測量的是身旁這位的真正實力……
一旁的黑髮青年如今是一身白衣西褲,黑色的大衣鬆鬆垮垮地披着,衣擺隨着青年每一次的起落翻飛。動作卻格外乾淨利落,帶着極強個人色彩的劍術,這樣的造詣很難被人忽視。
廣津柳浪在初見曾覺得他很像某一人,有時候的語氣、神情或者說是那雙混沌的紅眸。但經過幾日,廣津柳浪又發現,他們到底是不同的。
“人生還是需要一些驚嚇的啊。如果儘是些能夠預料到的事,心會先一步死去的。咳咳咳!”鶴丸國永一口飲盡廣津推薦的烈酒,似乎有點被嗆到,“咳咳,哇!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真的是有點被嚇到。”
——果然酒還是白的辣啊!
偷喝過中也大人珍藏的紅酒好多次的鶴丸國永如此感慨。
終於忙完早早下班回家的中原中也頗有興緻地想開瓶柏圖斯潤潤喉,卻只拎起了空空如也的酒瓶,
似乎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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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想到的那個“五條”是k里的五條須久那的那個五條家族,代代侍奉着“國常路”家。
我說“五條”真是個巧合,我是寫着寫着突然發現的,誒嘛……
森先生您的髮際線可不能在上移了!(首領得謀算太多,頭頂真的是令人擔憂啊)
AND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長得小咋的呀。
啾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