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幕後之人
這幾人驚恐不安的急忙告饒,他們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最後他們一致建議將威脅夏朗的那名弟子褲襠來一下,
“你們!”
那人臉色漲紅,將腦袋向地面一磕,暈了過去。
楚少秋拿着精鋼劍向著打他的那人走了過去,
“少秋,扶我起來,給我幾把!”
楊行峰掙扎了幾次,可能是傷勢太重,竟沒能起身。楚少秋急忙走上前去,和兩姐妹一起將其攙扶起來。
“對了行峰,把你的腿打斷的那人你可以把他的腿打成粉末性骨折,就是把他的骨頭敲成渣,慢慢敲,我們有的是時間!”
夏朗見此,又補上了一句,一名弟子聽后臉色刷的變成了慘白色。
“楊兄弟,求你放過我一次,我錯了,回頭我找我師尊要些上等的丹藥,我來好好的向你賠罪,這次就放過我吧!”
這人帶着哭腔說到,眼中的恐懼遮掩不住,將骨頭慢慢敲碎得多麼痛苦?他都不敢再想下去了。楊行峰獰笑一聲,一劍將此人的腳筋挑斷,
“放過你?方才你可曾想過要放過我們?”
說完手中長劍揮動幾次過後,那人在地上慘叫不已,被楊行峰把雙手釘在了地上。其他幾人也強不到那裏去,威脅夏朗的那名弟子更是被一劍釘在了褲襠內,從昏迷中被疼醒然後又疼昏了過去。
遠方几道遁光激射而來,眨眼間七道人影出現在院子的上空,其中一人剛要開口呵斥,看清地上的景象后瞳孔猛縮。當他們注意到坐在門口的夏朗時,一個個失聲驚叫,但被後者凌厲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后都緊緊的閉上了嘴巴,連逃走的勇氣都沒有。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幾波人,應該都是來搶酒方的,有人轉身就跑,幾個呼吸過後,被夏朗像是拎着滿身是血的死狗一樣拎了回來,
“誰敢逃走,我就立馬宰了誰,不信你們大可試上一試。乘人之危、落井下石,諸位倒是玩兒的挺溜!怎麼,老子的酒方都很眼饞對吧,我到要看看是哪些牛鬼蛇神敢霸佔宗門弟子的私有財產。”
所有人只能一臉駭然的盯着夏朗,想搞小動作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消了念頭。被夏朗拎着的那個弟子是金丹後期境界,在他們之中算是頂尖的存在,再加上地上的幾人,竟被他如此簡單的放到在地,讓這些初期、中期的弟子冷汗直冒。
“朕還未死,爾等皆為太子!就憑你們這些貨色也想動我的東西?”
夏朗嘿嘿冷笑,滿臉殺氣的盯着這些受人指使弟子,他們一陣沉默,就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嗤!”
他不屑的望着這些連反抗勇氣都沒有的同門,心中甚是鄙視。
“也就是些跑腿的角色,成不了大器!”
......
釘人的事兒還在繼續,為了讓這遊戲更有趣,夏朗勒令楚少秋幾人慢慢搞,最後看的兩姐妹差點在一旁嘔吐,醒來的霍明遠也被這血腥的場景給嚇的又昏了過去。
“用涼水把明遠給我潑醒,這點場面都經不住你們以後等死就行了,還修什麼行!殺人嘛,殺的多了就習慣了!”
夏朗把幾人一頓訓斥,嫌他們太過安逸,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很難生存。這讓來此搶取酒方的弟子們聽后更是渾身冰冷,這煞星殺性如此之重,知道今天可能不付出一些代價怕是走不了。
楊行峰找了個凳子坐下,手持一根木棍正冷酷無情的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一名弟子的小腿骨腿,這人凄厲的慘叫聲讓在場的所有人不寒而慄,也讓經過的弟子聞聲趕來,不大一會功夫這裏便來了很多人。
“住手!”
幾十名名聞訊趕來的宗門高層出現在院落的上空,其中幾人看見地上正在慘叫不斷的弟子臉色一變,怒吼一聲抬手就要發動攻擊。
“你們要幹什麼?以大欺小是不是太有失身份?”
其他幾名長老們則是冷哼一聲,將他們的行為打斷,夏朗則是默不作聲的低頭看向了地面。
“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沒看見我的弟子正被人欺凌嗎?如此行徑如魔門弟子有何區別?”
一名青年長老大聲叫到,那名被敲斷腿的弟子正是他的徒弟,其他幾名長老也是怒不可竭,因為他們的弟子也被人釘在了地上。
五糧液自從被太玄宗售賣后可謂是供不應求,無論是在民間還是在修真世界,都是搶手貨。而後來夏朗又弄出了葡萄酒,雖然只是僅僅幾十瓶,可在太玄宗內造成的影響同樣非常大,這意味着葡萄酒如果在酒庄出售也會帶來巨大的利益。
夏朗沒死的時候是這次大比的第一,如此天資自然被宗門的那些大能們重點關注的對象,想要酒方也沒法下手。但是他現在死了,死了的天才什麼都不是。於是不少眼饞酒方的人便一起商議,決定在吳妄他們出關之前把酒方拿到手謀取私利。
但令人意外的是這麼多金丹期的弟子,跟幾個築基期的小嘍啰搶酒方竟然出現這種局面,實在是匪夷所思,他們放開神識四下搜尋,想找出是誰出手阻撓,但沒有什麼發現,難道吳妄出關了?想到此處幾人一個個心生不安。
至於夏朗,刻意收斂氣息的他再加上鎖神墜的遮掩,很自然的被這幫長老們忽略了。只有後來才趕過來的弟子通過傳音將這裏的事情告訴了他們的長輩,知曉真想的長老們無不臉色一變,面色凝重的看向那低頭坐在門口的夏朗。
“哼!劉長老的弟子為什麼會來這裏?這裏是夏朗的地方,他們來這裏作甚?”
天樞峰的孫執事他看見楊行峰幾人神色狼狽,個個帶傷,心裏一陣憤怒。
“早就聽說有些人在夏朗死後蠢蠢欲動,在打酒方的主意,難不成今天的事情和這個有關?元嬰期的中層、高層全都在在天機殿議事,是誰出手制止的呢,還將幾名弟子釘在了地上,單沐白、韓燁他們應該在療傷啊。”
孫執事心中想到,以楊行峰幾人的實力肯定辦不到,定是有其他弟子從中阻撓才會將來人拿下,並且此人還是個高手。
“孫執事,夏朗還活着!他沒死,是夏朗把這些弟子打傷的。”
一名天樞峰的弟子將剛才發生的事情通過神識傳音告訴了他,
“夏朗在哪裏?”
孫執事臉色一變,急忙問道。
“他就坐在院落的門口的門檻上啊!”
孫執事聞言一看,果然看見一名弟子正低頭坐在那裏,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還真將此人忽略了,因為夏朗此時收斂了全身的氣息,讓人覺得普普通通,甚至感覺不到真元的波動,如同先天境界的雜役弟子一般無二,實在是難以引起他人的注意。三氣合一之後他的人皇真身已經算是入門,能夠將自身的氣息收放自如,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不泄露一絲一毫。
“怎麼沒有氣息?”
孫執事想到此處臉上同樣露出凝重之色,能讓他這個元嬰中期境界的修士感應不到氣息說明夏朗要麼已經達到了元嬰期,要麼身懷異寶。
“我讓秦銘來此探望下夏師侄的幾名兄弟,不行嗎?”
“對!我們好心讓弟子前來探望,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劉長老大聲呵斥,其他幾人也相繼附和,
“誰打傷了秦銘他們,給本座出來!”
“你們竟敢在宗門內殘害同門,罪不可恕!”
劉長老他們顯然想藉此把事情搞大,然後趁機威脅楚少秋他們把酒方弄到手。來這裏的長老、執事們都是老油條,劉長老他們的伎倆顯然瞞不過他們,但他們卻不吭聲在那裏看好戲,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夏朗。
“怎麼,敢做不敢當?秦銘,告訴在場的諸位長老們,是誰將你們打傷的?”
劉長老向地上的秦銘問道,秦銘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心裏一片苦澀,自己的師尊不想着先把自己救起來而是問誰幹的,這實在是令人寒心。更何況他也不敢說,雖然夏朗在他身後,可是他明顯的感覺到後者那冰冷的目光正在注視着自己,如果一個回答不好他很可能會被夏朗給宰了。於是秦銘只是在那裏不停的哭喊着,沒有正面回答劉長老的問題。
“廢物!不成器的東西!”
劉長老氣的臉都青了,平時還算機靈的徒弟怎麼關鍵時候掉了鏈子?
“到底誰幹的?你們幾個都啞巴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