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了1
“喂,快把我放下,你這是帶我去哪啊?”大為憤怒的看着老頭說。
“你真的要我放開。呵呵!你不妨往下看看。”老頭不以為然。
大為往下看去,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哪,這麼高。”說著全身一軟,就暈過去了。大為從小就有輕微的恐高症,上個七八樓高就不太敢往下看了,所以他住的樓層從沒超過6樓的。
良久,大為才慢慢醒來,“我們現在在哪啊。”“小友,你醒了啊。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聽我講。”大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現在是天啟三年,也就是公元1622年。你要附身的人是信王朱由檢。按照你們那個時空的記載,也就是我大明朝最後一個皇帝崇禎。你既然被上天指派為我大明的救世主,你就要好好把握,你有22年的時間來拯救我大明。如果成功了,你可以在這個時空走完你本應該有的壽命;如果失敗或者說崇禎的**毀滅,你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這個錦盒也給你了,裏面的東西會用到的。你好自為之,去吧。”
大為想說些什麼,可老頭就把他推了下去,“啊——————”
“啊————”隨着一聲大叫,某明朝宮殿的床上坐立起了一個人。
“菩薩保佑,五弟你可算醒了,感謝列祖列宗。”一邊說著一邊對着東方做了一個揖,此人就是大明當朝統治者天啟皇帝朱由校。
此時的信王朱由檢因為剛剛封王不久,信王府還沒建造好,只能繼續住在大內。這天做完木匠活的天啟帝興緻非常的高,隨即想到前幾天被封為信王而興奮過度走路跌了一跤的五弟朱由檢。想到這個五弟,天啟帝就感到很欣慰。從小几個兄弟中就和五弟關係最好,又因為其他兄弟封王早早的離開了皇宮,所以對五弟更加的呵護、關愛。不過也覺得自己這個五弟傻的可愛,歷來大明皇子到了一定的年齡就可以封王了,不是什麼值得太高興的事情。可這個五弟居然因為太高興了,以致於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在床上昏迷了好幾天。
“呵呵呵”天啟帝一邊笑着一邊搖搖頭,決定去看看五弟醒了沒有。在床前做了一會,“太醫,為什麼我五弟還沒醒啊。”
“啟奏陛下,信王腦部受到撞擊而昏迷不醒,只需過些時日自然就能醒來,並無大礙。之所以這麼長時間還沒醒來,可能是撞擊的劇烈引起,現在我們只能等。而——而,而且......”
“而且什麼,快說,不然饒不了你。”
“而且根據微臣和幾位同僚的觀察,信王醒來可能會有一段時間失——失——億。”說完幾位太醫就把頭低到帶上,全身顫抖。
“廢物,廢物,朕養你們這一幫廢物有什麼用。平時一個個之乎者也,吹噓自己的醫術多高明,到了關鍵時刻一點用處也派不上。來人,把這幾個廢物拉出去......”
天啟帝還沒說完,信王“啊”的一聲醒來。本來幾個被嚇得半死的太醫以為這次在劫難逃,誰曾想信王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這就發生了上文中因為高興天啟帝向東作揖的情形。
大為茫然地看着這眼前的一切,“這又是哪裏啊,老頭。”
“傻小子,什麼老頭啊,我是你哥。我是你哥朱由校啊。”
“朱由校?好像在哪聽過的,一時想不起來了,在哪呢?”大為自問到。
“傻小子,我們才小在一起長大,你當然聽過了。”看着醒來的五弟,天啟帝高興得用起以前對朱由檢的稱呼。
“這又是哪啊,你們都是誰啊?死老頭也不知道去哪了,沒等我把話說完,也不知道問問我樂不樂意。”
天啟帝這個時候也糊塗了,五弟怎麼一醒來就胡話連天呢?“太醫死哪去了,還不來看看怎麼回事。”天啟帝拿出了皇帝的威儀。
剛剛從鬼門關收回一隻腳的太醫趕忙來到大為面前,又是把脈,又是叫大為伸舌頭,聞聞他身上的味道等等,望聞問切各種手法統統用上。開玩笑,這個時候再不認真仔細的診斷,還想不想活命。
忙活了好一陣的太醫對天啟帝說,“啟奏陛下,信王脈象一切正常,全身上下並無不適,只是在腦中有一塊因腦部重傷后留下的淤血,才導致信王神志不清,暫時失去了記憶。”
“有何方法診治。”
“待微臣開一付活血化瘀的方子,過些時日就會好的。”
“嗯,五弟,你這些日子就呆在宮中好好靜養吧。朕過幾日再來看你。”
“給我好好照顧信王,再出什麼差錯饒不來你們。”這句話是對一眾太醫、宮女、太監說的。
“恭送陛下。”一干人等立即伏地。
在這段時間裏,大為也弄明白了眼前是怎麼回事了。自己被老頭帶在另外一個時空,並附身成為信王。“嗯?明朝?朱由校?信王那不就是朱由檢,崇禎皇帝。”大為這才想到。
“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大為對一干人等說。
等太監們都退下去,大為乾淨從床上起來。“老頭,老頭,你給我出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回答他的只有無窮的寂靜。“哎,這下可怎麼辦,回不去了。皇宮守衛森嚴,想溜也溜不了。況且老頭也說了,大明滅亡了我也活不了。誰不知道崇禎那倒霉蛋最後是弔死在煤山上的,我可不想死的那麼慘。”“唔?”大為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對,老頭最後給了一個錦盒,看看裏面有什麼東西。大為來到床上找到了錦盒,滿心歡喜的打量着這個錦盒。錦盒全身以黑色丹青漆為底,全盒上下盤着2條精緻四爪金龍。一條龍盤於錦盒四周,另一條龍盤於錦盒上方,全盒透露着一種高貴的氣息。
大為滿心歡喜的打開錦盒“草,怎麼是這些東西。”一向不怎麼說髒話的大為這時候也忍不住來了一句,說著把錦盒重重的蓋上。
大為氣憤的坐在凳子上,氣憤歸氣憤但還沒有失去理智。
“來人,我餓了,我要吃飯。”大為拉開門對着外面喊着。一干太監並不知道大為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但這也不是他們可以管的,趕緊忙活了起來。信王正在氣頭上,這時候惹怒了信王肯定沒好下場,太監們小心翼翼的忙活着。
“嗯,到底是御廚做的,這東西太好吃了。在現代,也只有國家領導們才能享受。反正都來了,就算要死也混個飽。”想到這大為也沒有什麼顧慮了,一邊吃一邊嘀咕着。到後來大為吃得忘乎所以,挽着袖子,一隻腳還蹺在凳子上,直接用手往嘴裏抓。旁邊的太監宮女們傻了眼,什麼時候看見過一個王爺是這麼的吃相。
“呃,呃。”大為一邊打着飽嗝一邊摸着肚,“也不錯,呃,最起碼在這呃,吃得蠻好。”說完全然不顧太監宮女們莫名的眼神。讓太監幫自己整了整衣服又洗了手,大為怡然自得走着。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
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
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
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在人間。”
大為唱着自己最喜歡的歌曲晃晃悠悠的向別處走着。
“其實這裏也蠻好的哦,有吃有玩還有人伺候。”大為在經歷了大變后把自己原有的嚴謹的作風丟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紈絝習性。也不能怪,換誰都不會在如此的經歷中保持鎮定。大為繼續一邊唱着小調,一邊在皇宮中晃悠着。
“老奴叩見信王千歲,聽說信王醒了,奴才也很是歡喜。”
大為正在御花園散步,在一個轉角去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來。“你是誰啊,怎麼走路沒聲音。”
“信王息怒,嚇着信王老奴罪該萬死,還請信王千歲饒命。信王真是貴人多忘事,老奴是司禮監秉筆太監魏忠賢。信王千歲千歲千千歲。”說著就給大為跪下了。
“魏忠賢,九千歲,大明權勢最大的太監。”其實按理來講,司禮監掌印太監的權利才是最大的,不過魏忠賢生性猜忌、殘忍、陰險、毒辣、又和客氏緊密勾結,狼狽為奸,宮中誰也不敢和他作對。
“信王折煞老奴了,都是外面不明事理的小人亂傳謠言。奴才一定下去嚴查散佈謠言者,抓到了非撕爛他的嘴不可。”魏忠賢嘴裏雖然這麼講,但心裏還是很享受信王稱呼他九千歲的。
“起來吧,您不是應該跟着我皇兄的嗎?剛才怎麼沒看見你啊”
“謝信王千歲,剛才老奴奉皇上旨意去辦事去了,所以沒能陪皇上去看望信王,還望信王千歲見諒。”
“嗯,公公辛苦了。您去忙您的吧,我隨便轉轉。”
“老奴遵旨,信王大病出愈,還請保重金體。老奴告退。”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太監魏忠賢,長得還挺帥的,難怪能和客氏狼狽為奸。嘴還挺甜,想得到天啟帝的重用卻也不難。”大為看着走遠的魏忠賢說。
“看來宮裏謠言不假,信王果然失去記憶。這個皇上最寵愛的弟弟看來我以後還要多親近親近。”魏忠賢便走邊說。魏忠賢出現在御花園其實並不是偶然,他聽到下面的太監彙報說信王醒來,卻失去了記憶,就決定過來一探究竟。從這裏也看出了魏忠賢生性多疑。
不過探查的結果還是很滿意的。信王也稱呼自己九千歲,雖然只有一聲,但已經足夠了,而且還用您這個詞稱呼自己,說明魏忠賢現在也是深入人心了,信王居然也這麼稱呼自己,實在大快人心。
其實大為用您這個詞稱呼魏忠賢屬於職業習慣,因為經常要接觸客戶,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不管對誰都是這麼稱呼,就是路邊的乞丐大為也會這麼稱呼。這一點,魏忠賢是看走眼。這是魏忠賢第一次看走眼,但決不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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