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偶遇大賢
周圍的人大為的舉動更是驚奇了，下人居然和主人吃得一樣。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聚龍齋的的各色菜肴都不便宜，很少有主人幫下人也點餐的。嗡嗡聲在大廳里想起，紛紛推則到底是何許人。
酒菜很快就上桌擺好，眾人開動。掌柜的也自動離開吩咐下人小心伺候。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精明者。天津很少出現這樣的大人物，聯繫到最近來了個王爺，再看他年齡也差不多，或許就是那位。有蠢蠢欲動者想賭一把，或許能混個前程。
大廳里有人這時站了起來往大為這邊走來，雖然桌上的美食是這些護衛隊很難吃到的，但職責所在依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晶體的看着此人。大廳里的嗡嗡聲也沒有了，都注視着此人。看着越來越近，護衛隊們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了桌子下，緊握刀柄。
“好大的排場啊，別人一桌做五六個人，你們一桌卻做三四個人。再看看周圍小哥，前呼後擁還有人伺候着，當真是易於凡人。”此人在不遠處站定。
大為莫名其妙的盯着此人，王承恩也饒有興緻的看着。何可綱對廖鎮使了一個眼色，“放肆，我家公子在此吃飯與你何干，活膩了啊。”說著“嘶”的一聲廖鎮把手中的秀春刀拔出半截。幽暗的刀身上透出一絲帶藍說明此刀來歷不小。
那人開口道：“看武士身手就知道是行伍出身，身手不凡。刀是用上等精鐵鍛造而成，非一般軍士所能擁有。刀身泛着淡藍，此刀必定喝過不少人血。如果估計沒錯的話，武士定是久經戰陣之人，我可說錯。”
大為不敢相信，憑一眼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他看了下何可綱，何可綱點點頭表示那人說的完全正確。人才，肯定是人才，大為在心裏喊道。
那人此時又開口道：“武士這般資歷，放在軍中少說也是千總。千總也只能給人家當小小護衛，你家主人必定大有來頭，說不定官家背景極深非一般官宦人家所能比的。”
大為瞪大了眼睛，這也太厲害了吧。人才，肯定是人才。
王承恩說道：“讓他過來。”
廖鎮聽到王承恩的話后這才把刀又重新放回刀鞘，兩個護衛上前進行一番檢查后才放行。
“王公公，近來可好。”此人來到桌前開口就和王承恩寒暄。
王承恩也趕忙回禮：“托玄扈先生的福，一切安好。隨王爺來封地，沒想到在這能遇見玄扈先生。”
大為在一邊就鬱悶了，說道：“你們認識？”
“回稟王爺，這位玄扈先生是徐光啟，乃當世少有的賢才，對農田水利、軍事火器頗以及各科雜學頗有研究。王爺好農事，玄扈先生能幫大忙。”
大為重新打量着，四五十歲的年齡，穿着儒生的衣服，精神矍鑠、溫文爾雅。徐光啟？但凡學過初中歷史的人都知道徐光啟的才能。
“先生請坐。”雖然大為並沒有站起來，但言語上很是客氣。徐光啟也不託辭，就在空位上坐下。
“王爺還請見諒，此處人多眼雜，下官不能行大禮。”徐光啟抱拳對大衛說道。
大為也不在意這些，問道：“先生怎麼會在此處？”
“一言難盡啊。下官......”
萬曆三十二年(1604)徐光啟考中進士，后擔任翰林院庶吉士的官職，居住於北京。。萬曆四十七年(16l9)，徐光啟以詹事府少詹事兼河南道監察御史的新官銜督練新軍。天啟元年(1621)三月上疏回天津“養病”，六月遼東兵敗，又奉召入京，但終因製造兵器和練兵計劃不能如願，十二月再次辭歸天津。後魏忠賢擅權，為籠絡人心，曾擬委任徐光啟為禮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士協理詹事府事的官職，但徐光啟不肯就任，引起不滿，被劾，天啟帝命他“冠帶閑住”。
王承恩跟徐光啟認識緣於年輕時王承恩為討好上司，經常偷偷出宮請教徐光啟一些奇門異術，時間長自然也就熟絡了。
通過徐光啟的解釋，大為知道了個大概。大為心理暗爽，這次天津算是來對，在酒樓里就遇到個大賢。看徐光啟的樣子，估計短時內不會離開天津。
“剛才聽公公說，王爺對農事感興趣。”徐光啟也是有意挑起話題。
大為自然也是仰慕徐光啟的才能，說話也倍加客氣，王承恩和何可綱不時的插上兩句，氣氛其樂融融。
周圍的護衛看四人聊得甚是開心，也就放心了，繼續消滅眼前的美食。
大廳離得食客們自然是認識徐光啟的，見他一個官員對少年如此的客氣，更加相信了推斷，這個少年非一般的大戶人家。掌柜的也在暗自慶幸，剛才處置還算妥當，要不就給東家找麻煩了。雖然東家在京城和天津有些勢利，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大為等人和徐光啟離開后，掌柜的叫來一個活計，拿了一封信給他並吩咐了幾句后，夥計點點頭，隨後從偏門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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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帝做完今天的木匠活，仔細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魏公公，最近可有五弟的消息傳來。”天啟帝開口問道。
魏忠賢知道信王在天啟帝中的位置，自然也不敢怠慢，“回皇上的話，天津那邊確實傳來了信王的小心，不過......”
天啟帝看魏忠賢吞吞吐吐的，還以為又發生了什麼，急忙問道：“不過什麼，難道又有膽大的毛賊打朕五弟主意不成。”
“皇上息怒，沒人敢信王的主意，上次的事情也只不過是意外而已。是這樣的......”魏忠賢趕忙把大為到天津后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天啟帝。
當聽到魏忠賢講大為半價買別人東西的時候哈哈大笑道：“朕的五弟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哪有直接殺別人半價的。哈哈。也不能怪，五弟自小生長在皇宮對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太了解。王承恩也是，怎麼能這麼縱容五弟呢，這不是教壞小孩子嘛！”
魏忠賢趕忙辯解道：“皇上，老奴估計王公公以為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的弟弟拿百姓點東西那也是應該的，怎麼能收錢呢。所以才會這樣的。”現在的魏忠賢雖然開始專權，但還沒有達到權利的頂峰。王承恩自然也是極力拉攏的對象。
“朕沒有怪罪的意思。繼續說下去。”
魏忠賢又將後來的事情都告訴了天啟帝。對於大為和徐光啟往來，也沒有多怪罪。
“魏公公，讓天津錦衣衛一定要暗中保護好五弟，必要時可直接出面。天津的官府要儘可能的配合五弟。”天啟帝對魏忠賢吩咐道。
天啟帝又說道：“哎，五弟小小年紀就失去雙親，朕這個做哥哥必須要多承擔些責任。上次的事情已經讓朕很是愧疚，五弟不能再受到傷害了。五弟還小，對藩王的的一些限制在五弟那可適當的放寬，只要不太過，誰也不能干涉。”
魏忠賢也不知道天啟帝到底對大為有多寬容，小心的問道：“按皇上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信王不行大逆不道之事即可？”
“就這樣吧，我相信五弟不會的。”天啟帝自言自語。
連魏忠賢都感嘆大為遇到了個這麼寬容的好哥哥，“老奴這就吩咐下去。”
這些大為並不知道。大為此時還在盤算着怎麼不讓徐光啟跑了。這樣的人才跑了可是一大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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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您的意思是說，今天在酒樓的就是那個小王爺。”
“嗯，從你的描述來看，**不離十。你今天的處置很得體，至少沒讓小王爺反感。以後再來的話你要小心伺候。小王爺可是皇上的心頭肉，說不得我們的大富貴就在他身上。”
“小的知道了，小的告退。”
“嗯。”
對話的兩人正是聚龍齋的掌柜和他的東家。
待掌柜的出去以後，這個東家站起來推開窗戶看着窗外的景色小聲的笑道：“小王爺，我的富貴爺。”
此人到底是誰，後面的章節中自會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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