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宋致處死衛重眉
之前那些戰死的人,不管是本來就參軍的,還是後來加入的百姓們,慕容恪都給他們的家人發了撫恤銀子,並且由當地官府登記造冊,以後每年都會再發一筆銀兩,供他們生活之用。
該封的封,該賞的賞,慕容恪現在真的是太得民心了。
封賞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之後,慕容恪就開始整頓後宮了。
之前那些被稱為太妃太嬪的後宮女子們現在改回了封號,還是稱為貴妃、妃、嬪。
當然了,那個藍妃娘娘現在不是慕容恪的妃子了,她在自己成為藍太妃娘娘之後不久,就改嫁給了第五德好了。
這回慕容禍戰死了,慕容恪重新登基了,第五德好怕受到牽連,趕緊就跑了。
而且,第五德好走的時候並沒有把藍妃娘娘帶上,他帶走的女人是自己的原配娘子,就是後來為了迎娶藍妃娘娘的時候被他貶妻為妾的那個女人,第五業的生母。
藍妃娘娘也不知道第五業到底是去了哪裏,但是,她知道第五業肯定是逃走了,因為,他不在府里了,他的原配娘子不在府里了,第五業不在府里了,甚至就連他用得順手的幾個下人也不在府里了。
這些人是同時消失的,為什麼消失了,去幹什麼了,不言而喻。
藍妃娘娘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好好的一個皇妃,現在竟然成為了棄婦。
藍妃的娘家並不是很厲害,她當初能進宮當娘娘,也是費了一番周折的,現在,她再也沒有進宮當妃子的機會了。
而且,現在全京城的人都在議論她,說她就是一個失敗者,說她當初如果沒有走錯那一步棋的話,她現在還是皇室的成員,在宮裏當娘娘多好啊?
現在,她改嫁的男人跑了,就連府里用着順手的下人都一起帶走了,但是,卻沒有帶她離開。
她現在只能每天和府里那些第五德好之前用着不是很順手的下人們在一起過日子。
而且,沒有幾天,這群下人們也三三兩兩地跑了,因為,第五德好走的時候把府里所有的金銀財寶都帶走了,這其中還包括藍妃娘娘嫁給他的時候,從宮裏帶出來的那些。
就這樣,藍妃娘娘不僅成為了棄婦,而且她還沒有什麼財物傍身了。
這天,藍妃娘娘把府里剩下的下人都給叫到了一起,對他們說道:“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算是我識人不明吧,和你們以前的主子第五德好在一起了,他名字叫德好,但是,他的德行真的是一點也不好。我不知道他現在和杜姨娘還有業兒他們跑去了哪裏,你們也知道,他是六王爺的黨羽,自從六王爺出事兒之後,他就跑了。而且,他跑的時候,還把府里所有的錢財都帶走了,包括我之前從宮裏帶出來的。我現在實在是沒有錢財支付你們的月錢了。從現在開始起,你們就原地解散了吧!至於遣散費,我會把府里的馬車和第五德好之前養的那些馬什麼的都給賣了,包括我現在躺着的這把躺椅,我也會給賣了,可以說,家裏大到車馬桌椅,小到花瓶擺件,我都會給賣了,但是,我現在是一個棄婦,我也得為自己的以後考慮,所以,我不會給你們太多的遣散費,一個人二兩銀子。”
聽到藍妃娘娘這麼說,這些人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藍妃娘娘讓他們先退下了,然後,她自己一個人在院裏溜達着,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她想最後再看看這個院子,然後把這個院子一起賣掉。
她曾經那麼喜歡第五德好,她不顧一切地放棄了當時的太妃身份,和他在一起了,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沒過多久,藍妃娘娘把所有能賣的東西都賣掉了,包括這套宅院,然後,她又遣散了府里剩下的下人們,之後,她離開了京城。
沒有人在意藍妃娘娘去了哪裏,甚至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包括她的娘家人。因為,現在在她的娘家人看來,她就是家族的恥辱,她活着還不如死了。
宋致再一次成為了宋貴妃娘娘,慕容恪並沒有立她為後,她不問,慕容恪也不說這個事兒。
宋致現在完全不在乎什麼身份,她現在只想去找衛重眉算賬。
其實,衛重眉並沒有做什麼對宋致太不利的事情,無非就是上次把宋致進宮的事情告訴了慕容禍而已。但是,現在的衛重眉作惡多端,已經不是她能容忍的了。
宋致想要對衛重眉施以嚴懲,但是,她和衛重眉聊了一會兒之後,她發現現在的衛重眉已經無可救藥了。
所以,如果她現在不把衛重眉處死,只是對她施以嚴懲的話,她以後指不定能做出來什麼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為了以防萬一,宋致只好出了下策,直接把衛重眉處死了。
而且,衛重眉做了什麼事,慕容恪都是知道了,衛重眉和慕容禍在一起廝混了那麼久,慕容恪也是不可能放過衛重眉的。
所以,衛重眉死了,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就這樣,這個一生跌宕起伏的衛重眉死了,以庶人身份安葬,沒有任何妃子的禮儀,也沒有葬在黃陵,而是葬在了京城西郊的亂葬崗中。
其實,之前的白骨案,真的不是優奉國的人做的,而是慕容禍為了把歸隱的比如公儀承燦和宋俊達之類的人給詐出來,所以他自己安排了人在大周的境內冒充優奉國的人,製造了一起又一起的白骨案。
現在,慕容禍已死,白骨案不查而破,現在大周境內一片祥和。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之前在施城發生的白骨案並不不是衛府那一起,車府也發生了白骨案。
就是車就復和車開然所在的那個車家,車家人都死乾淨了,所以,從那之後,杜光客和車文藍就沒有地方繼續賺銀子了。
在那之後,他們兩個人到處流離失所,他們甚至還參軍了,當時他們和慕容恪一夥,他們也立下了一點戰功,只不過他們的戰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