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人賣了,斷絕關係
“姐姐你坐在這裏做什麼?”
看着身邊忽然出現似乎只有五六歲的男孩,我苦笑一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並沒有發現自這個小孩出現后,周圍的溫度下滑了許多,聲音低沉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我叫姬夢月,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跟父親生活在一起,雖然生活在一起,但他卻從未管過我,可笑吧。
我的父親叫姬鋮是一個嗜賭如命的賭徒,一個嗜賭如命的人怎麼可能會帶孩子。
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周圍的鄰居看我可憐,多少會照顧我一點,就算是這樣,姬鋮也看我不順眼,每次輸了便會打我一頓出氣。
我記得有一次我差點被他打死,要不是鄰居發現不對,或許我早就已經死了。
姬鋮被警察帶走了,從那以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十年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我原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沒想到就在前倆天有人帶着他找到了我,可笑啊,真是可笑,笑着笑着眼淚落淚下來。
“她就是我的女兒,你們看吧,我說的沒錯吧,是個美女吧。”
我警惕看着出現在門口的幾人“你們是誰?”
“找我什麼事?”
看到這幾人我心中不安起來,悄悄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
“你就是姬鋮的女兒姬夢月?!”
聽到姬鋮這倆個字,我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
“我不認識什麼姬鋮,你們找錯人了。”
領頭的人聽到我這樣說,揮手將半死不活的姬鋮帶了過來抓住他的頭髮,指着我問道“這女人說不認識你,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你要知道騙我的後果是什麼!”
姬鋮看着我破口大罵“你個賤人,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識了,幾年沒見翅膀硬了啊。”
我微微低下頭,呲笑“父親?”
“這個詞從你嘴裏說出來我覺得噁心,從十年前你差點打死我你就已經不是我父親了。”
“不管你現在有什麼事都跟我無關,你是死是活也跟我沒關係。”
十指緊握,母親被姬誠虐打致死,同學的欺凌和辱罵這一姬姬猶如放電影一般在眼前浮現,我恨透了這個男人!
如果不是我尚存一點理智,我可能現在已經握着一把刀刺向了他,我要狠狠的刺穿他的心臟來發泄我心中的怨恨。
“小妞,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父親,但是他三十萬的欠條上寫着你的名字,白紙黑字。”
說完,領頭人從腰包里拿出了一張紙交到了我的手上:
姬鋮今日借***三十萬,若一個月內不能還清,便抵押女兒姬夢月還債。
某年某月某日
看着擔保人那一行寫着姬夢月三個大字,我悲憤欲絕,我悲是悲的我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父親,我憤是憤的這個父親居然用他的親生女兒做抵押。
我深吸幾口氣才平息心中的怒氣,無比冷靜的看着姬鋮說道“姬鋮,今天我們父女恩斷義絕,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心如死灰的我直接從桌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手起刀落,鮮血順着我的手臂一直嚮往流淌,滴落到地上宛如一朵冬日盛開的梅花一般。
“姬鋮,我以血為誓,我姬夢月從此與你姬鋮在於半點關係,不管將來你為惡為鬼都與我姬夢月沒有半點關係,是生是死各安天命,從此我們形同陌路。”
明明是炎熱的夏日,可是眾人卻覺得冷的不行。
“媽的,小妞我不管你是不是姬鋮的女兒,我只知道姬鋮在這張欠條上寫的是你的名字,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要是不還錢,嘿嘿。”
說著便要摸我,我厭惡的偏過頭。
“你這麼美的,應該知道我們有的是方法讓你還錢。”
就在領頭的人還要動手之際,一道厲喝聲響起“你們要幹什麼!?”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
站在窗口的人看到樓下的“警車”對着領頭之人點點頭。
“小妞,這次就先放過你,我們還會再來的。”
看了眼姬鋮,領頭人一拳打在姬鋮的肚子上“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否則!”
說完后便帶着人離開了。
“夢月你沒事吧?”
看到那些人離開,我搖晃了下身子就要跌坐在地上,駱傑急忙扶住我。
我無力的搖搖頭,看着扶着牆壁的姬鋮惡狠狠的吼道“姬鋮,從這裏滾出去!”
姬鋮扶着牆聲音沙啞的說道“我欠的是賭場的債,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你小心。”
“滾!”
姬鋮還要說什麼,看到我的眼神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便離開了。
等到姬鋮離開,我的眼淚一下子落淚下來,我以為我很堅強了,沒想到我還是太弱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手心的傷口已經包好,頭疼的像是宿醉的後遺症。
“夢月你醒了?!”
應詩雨看到我清醒過來很是高興,端着碗急忙走了過來問道“還有什麼不舒服的?”
揉揉了還有些疼的頭“你怎麼回來了?”
看到我迷糊的樣子,應詩雨沒好氣的拿起碗“駱傑給我打的電話。”
“那駱傑人呢?”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應詩雨餵給我的米粥問道。
“我來的時候駱傑正好有事離開了。”
應詩雨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有什麼想問的或者想說的就說吧。”
“夢月啊,事情我都聽駱傑說了,恐怕這件事不簡單。”
我明白應詩雨的意思,這件事很明顯就是有人操控,可即便是明白又能如何,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平民怎麼可能與那些人作對。
“我知道,姬鋮十年都沒出現了,怎麼可能恰巧在今天出現。”
應詩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拍拍我的肩膀“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要注意手,不要讓傷口裂開。”
等到應詩雨離開后我的眼淚再次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看着手機上未播出去的電話,心中更加苦澀。
“姐姐是在為那個人傷心?”
聽到小男孩的話,我不由呲笑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怎麼還說我在為他傷心呢?”
“也是,姐姐都已經用血誓跟那個人斷絕了血緣關係,怎麼可能為了那個人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