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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肖跟着齊鈺穎爬到上面的平地時,齊鈺穎還是靜靜地瞪了他幾分種,李肖正被她看得頭皮發麻只是,只見她忽然從懷裏掏出一輪像新月似的鐵鉤,通體發亮,在日華的映照下閃着詭異的光芒,更是寒氣逼人。wwW.

這大概就是這個女殺手的武器吧,她空着雙手時的伸手李肖已經見過,現在拿出武器來,李肖的恐懼由此可知。他的身體雖已經麻木,但他的腦子急速的運轉,可此時哪還能有什麼辦法。

“你其實不必急着殺我,我是柳下亂,又不是柳下惠,年輕氣盛,哪有坐懷不亂的道理?”死到臨頭,他想解釋一下,贏得齊鈺穎的好感,藉此拖延時。可這時他在齊鈺穎的眼裏,就是露出一副豬哥樣,似想把齊鈺穎一口吞了。

齊鈺穎怒火更熾:“你這個惡魔,色狼,變態,是該被亂刀分屍!”

“冤家宜解不宜結……”李肖小心地陪笑着。

“放屁,我的身子被你毀了,不殺你,誓不為人!”李肖越是說話,齊鈺穎就越是激動,她此刻心中就只有一個念想,就是宰了李肖,一個碰了她身子的男人。

話音未畢,新月鉤已出手,旋風似的掃向李肖腰際,想把他斬成兩段。

李肖滾身落慌忙滾開,一記倒鉤,已切下李肖一片衣角。

新月鉤又凌空打出,四面八方不可捉摸的亂飛。速度之快,方位之准,實讓人無法想像。還好李肖反應不慢,馬上抽出菜刀封向新月鉤。

齊鈺穎見機不可失,新月鉤往左移三寸,避開菜刀,斜斜划向其左手臂,刷然一聲,血痕已現。

李肖痛呃一聲,差點栽往地面,一個踉蹌,以菜刀點地,才勉強的穩住身軀。***,這Y頭也太狠了,李肖痛的全身巒莖,看到齊鈺穎如此的不留情,他心底一股無名怒火升了起來。

齊鈺穎冷笑,並不給他休息機會,又已使出新月鉤絕招,逼得析李肖窮於應付,三招不到,已吃了四鉤,痛得他臉色發白,功勢也為之受阻。

“說!HK在哪裏?”齊鈺穎突然逼問李肖。

李肖已險象環生,若非自己身處絕境,進退兩難,他隨時都會開溜。

“我不知道它媽的什麼HK!”越是到了絕境,李肖的痞子勁就越發的濃烈,他乾脆耍起賴來。

新月鉤再出,李肖又挨一鉤,左腿直冒紅血。

齊鈺穎稍讓他喘息,厲道:“如果你再不說HK下落,下一鉤將會斬下你腦袋!”

“老子就是不知道“聽到齊鈺穎的威脅,李肖愈發的潑辣起來。

齊鈺穎怒氣更甚,新月鉤已脫手,如亂流中之彩雲絞飛,無以倫比的再次卷向李肖。

新月鉤出手,像輪旋飛明月,發出急速嘯聲,幽靈般飄浮不定的噬向李肖的背脊。

李肖頓感背脊生涼。欲躲無力,已苦嘆老命休矣。實在心有未甘,勉強的滾向地面,希望能奇迹出現,躲過這要命的一擊。

眼看新月勾離李肖的腦袋只有幾公分,猝然間左側林中又射出一道奇黑光閃,正中目標的打向新月鉤。

叮的脆響,兩道光閃已相互倒飛而退。這下有搞頭!死裏逃生的李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齊鈺穎很快掠身接下新月鉤,飄身落地。

只見一條人影掠過空中,扔出一把小小的黑劍,便又消失不見。

搞什麼嘛,救人救到一半就跑了,李肖不由得由喜轉悲,他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了。沒想到齊鈺穎拾起地上那枚小小的黑劍獃獃地望着,彷彿沒了知覺一般。那柄黑劍為木質,不過形狀和真劍沒有任何差別,通體透黑,顯得十分詭異。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見齊鈺穎在發著呆,李肖輕輕地抬起了腳,正準備開溜時,齊鈺穎來去如電,那輪新月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李肖站定了不敢再動,連一顆心似也停止了跳動。

不過李肖此時已沒有方才害怕,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當事情還未發展到無法挽救時,他絕不認命,可當確實如此時,他卻能看破一切。此時的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了,便緩緩地閉上眼睛,想起自己對齊鈺穎所做的種種難堪事情,覺得死在她的手裏也算不冤。更何況自己一生孤苦伶仃,而今生死大事終於有個了斷,不用再在這個世界上吃苦受餓,不知怎麼的,心下反而舒泰了。

齊鈺穎雙目凝視着李肖,初時她見李肖的眼色中大有驚懼之意,但片刻之間,便現出一般滿不在乎的神情,如此臨死不懼,縱是殺手亦所難能,不由得生出一絲欽佩。

這時她的腦子如掠光浮影,很多事情忽然一閃而過,想起自己剛來的那天早上,這個傢伙那賴人的動作和姿勢,就不由好笑,又想起白天他求自己一起去救一個被脅迫的少女,結果人救出來了,又中了這狗東西的計,這傢伙怎麼那麼多的鬼點子,自己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可在他面前老是上當,想想是很可恨,可老是恨不起來。而且如果殺了他,HK的下落就找不回來了,也無法向組織交代。不知怎麼的,想到這裏她心理突然一軟,彷彿連他剛才對自己的無禮侵犯也沒那麼可惡了。

其實齊鈺穎對於貞操的看法要遠遜於一般人,因為在她所從事的行當里,許多姐妹為了完成任務而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敵人是自然而然的事。“就算是一頭公豬,如果有必要你也要和他睡”這是殺手們經常說的話。

“滾吧,在這15天之內我不會殺你,但是如果15天後你還沒找到HK,你就會死無全屍’’。齊鈺穎不敢再想下去,只得用最惡狠狠的語氣對李肖說話。

李肖正在閉目等死,忽然聽到齊鈺穎暫時不殺自己了,先是一愣,接着便禁不住大喜若狂,他也不管齊鈺穎手裏還拿着那可怕的新月彎鉤和放出的惡狠狠的話語,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動道:“真的?”

李肖的表情轉換得太快,本是一副窮途末路的蕭瑟之態,卻馬上變成了一副疲賴的樣子,弄得齊鈺穎不禁哭笑不得,他從未見過世間有這種人,趕緊甩脫他的手喝道:“滾!”

不過李肖天生是個順杆子就向上爬的主“別價呀,一起下去吧,我怕你不認識路。”

齊鈺穎愣了一會兒,沒有說話,也許這傢伙就是自己前世的冤孽吧,她嘆了一口氣,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這是她第一次對李肖如此的順從。

兩人稍加整飾一番衣衫,趁着天未黑之前趕下山,李肖渾身是傷,行走起來尤為困難。

等來至山下一小村落時,黃昏已至,李肖在村裡找了一個醫生,好好包紮了一番,決定會到省城后再慢慢弄。從醫生門口剛出來,發現這村裡似乎有不少肥雞,李肖已打起歪念頭,嘻嘻地對着齊鈺穎道:“大姑娘,你該餓了吧?”

齊鈺穎已一天一夜未進食,不想還好,一想及,可就難捱了。

她只有稍微點頭,一路上她想過,還是要和李肖保持距離,以免將來引起種種受痛苦的局面。

李肖已賊樣的指向雞群。

齊鈺穎見他如此表情,不禁淡笑道:“你想偷?”

“別說的那麼不雅,我做事很有分寸的!”李肖一副老成樣:“你別當那全是人家養的,其實在這山林小村,很多野雞都和家雞混在一起,你只要抓對了,是沒人會管你的。”

齊鈺穎道:“真有此事?”

這也相信,太菜鳥了吧。他卻不知道齊鈺穎從小就被殺手組織吸納進去,很少有機會到外面闖蕩,這次是組織第一次命她執行任務。李肖瞄眼道:“否則我們這些流浪漢,哪來的雞肉吃?”

齊鈺穎也感到新奇,追問道:“怎麼分辨家雞和野雞?”

李肖笑道:“很簡單,只要拿一塊石頭打過去,會跑的就是野雞,不會跑的就是家雞,呵呵!野雞是怕見人的。”

除了他以外,誰會想出這種歪道理?

齊鈺穎問道:“要是被打中的呢?

李肖笑道:“那就是我們今晚的晚餐。”

齊鈺穎不禁想笑:“這還不是和偷的一樣?”

李肖道:“機會一半一半,縱使打中家雞,還不是留下一隻野雞補償他,算來算去,他也沒吃虧!”

雖是歪理,卻甚有道理。

齊鈺穎一時腦筋也轉不過來,真以為可以以野雞來彌補,道:“我來試試!”

她已蹲身在找尋適當石塊。

李肖也樂得觀其所成,含有逗趣道:“怎麼打都沒關係,不要打到養雞的主人就行了。”

齊鈺穎已拾起石塊,掂掂斤兩,準確的已打向雞群。

霎時雞群四處亂竄,急驚叫聲不斷,一隻雞已趴在地上不動了。

齊鈺穎正想欣喜驚呼,小手卻暗道:“糟了”,趕忙把她拉至屋角躲起來。

齊鈺穎感到納悶:“幹嘛要躲?”

李肖噓了一聲,細聲道:“我忘了告訴你,打中雞尾巴,會引起騷動,野雞逃了沒關係,家雞要全跑光,我們拿什麼賠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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