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交談
“現在是他的表演時刻，你就別去摻和了。”約翰走到卡特身邊，一把拉住也想撲上去的卡特。卡特不解地轉頭看向他。約翰示意她看看。卡特轉身一看：史蒂夫第一時間沖了上去，大叫道：“快跑！快躲起來！”
卡特神秘一笑，約翰盯着她看着。卡特察覺到了約翰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問道：“我的臉，有什麼問題嗎？”“你動心了？”約翰認真道。
聽了約翰的話后，卡特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滾！”
約翰笑着搖了搖頭，又看向史蒂夫。
這面，史蒂夫猙獰着等死的臉，總算放鬆了下來，有些茫然地看向菲利普斯上校和厄斯金博士的方向，問道：“這是測試嗎？”
約翰只是笑，然後喊道：“警報解除，歸隊。”
厄斯金博士有些得意地看向菲利普斯上校。菲利普斯上校：。。。，他還是太瘦弱了。說完就走了。目送他走了后，看向史蒂夫，很是得意與欣慰，笑得更開心了。
黃昏，訓練結束后，休息帳篷內。
厄斯金博士，拿着酒來找史蒂夫。“我可以進來嗎？”
史蒂夫答：“當然。”
“睡不着嗎？”
“可能有些緊張吧。”
“我也是。”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就一個嗎？”
“為什麼選我？”
厄斯金博士看了看史蒂夫后，端詳着手裏的酒，緩緩說道：“只要這一個問題就夠了。這個產自奧格斯堡（指酒）。我的故鄉。”
說道這裏，厄斯金博士頓了頓，有些沉重的又繼續道：“很多人都忘了，那粹第一個侵略的是自己的國家。一戰結束后，我的同胞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感到無能為力，然後，希特拉出現了。軍隊，黨旗、大肆宣揚、各種煽動。接着，他聽說了我，還有我的工作。他找到了我。他說，你，你要讓我們變強。我不感興趣。所以，他把我送到了海德拉總部東線研究部門。有位天才科學家，叫約翰·施密特。現在施密特已經是核心成員了。他野心勃勃。他甚至和希特拉一樣，痴迷於超能力和大陸神話。希特拉用他的幻想煽動他的追隨者。而對於希特拉來說，那不是幻想。對他來說，這是真的。他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隱藏着一股強大的力量，有待一股超人去發現。所以，當他發現我血清配方的能耐時，他無法抗拒。施密特想成為那個超人。”
“他變強了嗎？”
“是。不過，有副作用。那血清還未完全成熟。但，更重要的是，是使用的人。血清能增強人的各個方面。所以，好的更好，糟的更糟。所以，我選擇了你。因為強者的力量與生俱來。他們失去了對力量的敬畏，而弱者，才懂得力量的價值。有愛心，懂得憐憫。”
“謝謝，雖然不大懂。”
厄斯金笑了，指了指杯子，說道：“來喝點。”
給史蒂夫邊倒酒，邊說道：“不管明天發生什麼，答應我一件事。永遠別忘了你是誰。不要當一個好兵，而要當一個好人。”
史蒂夫笑着舉杯：“敬小個子。”
兩人笑着碰杯。但，就在史蒂夫要喝的時候，厄斯金阻止了他：“慢着，看我做了什麼？你明天要測試，不能喝酒。”
史蒂夫遺憾道：“好吧，我們以後再喝。”
厄斯金博士調皮道：“不，我明天又不用測試。我不用等，我現在就喝。”
史蒂夫笑了笑，沒說什麼。
“咚咚咚！”約翰敲了敲門框，提醒着他們他的到來：“我打擾你們談情說愛了嗎？”
厄斯金博士拿着酒起身，俏皮地說道：“有人嫌我佔用你的時間久了，來趕人了。”
“是啊！你趕緊滾吧。”約翰沒好氣地說道。
看着走出去的厄斯金博士，約翰走向了他剛剛坐的地方。
“教官？”史蒂夫有些疑惑。
“我明天要和你一起接受實驗。”
“你也被選擇了？”史蒂夫有些驚喜地說道。
“不像嗎？”約翰笑道。
“不不不，只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很榮幸。能和您這樣的人一起。”史蒂夫有些靦腆地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我聽說過您。聽士兵聊天的時候。你強壯有責任心。樂於助人。傳說，被您救下來的士兵有幾千人了。”
“喔，那些事情，都是小事。我有那個能力去幫助人，我就去做了。就這麼簡單。”
約翰擺了擺手，平淡地說道。
“您是一個好人。”
“謝謝，你也是。”約翰笑着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
“那麼，您找我。。”史蒂夫雙手在胸前交叉着繞了繞，表達着自己的不解。
“你加入軍隊是為了結束這場戰爭對嗎？”
史蒂夫點點頭：“是。”
“為了少一些無辜的人死去？”
“對！”“即便你可能隨時都會倒下？”“當然！”“不後悔？”“不後悔。”
“如果，我是說如果，政府阻止你去做這樣的事，你依然會毫不猶豫地去做這樣的事情嗎？”
史蒂夫被約翰問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問道：“少尉？”“回答我的問題，史蒂夫。如果人民的利益與正副的命令相衝突，你是否還依然會毫不猶豫地去為人民而戰？”約翰認真地說道。
“當然！”史蒂夫同樣認真地說道。
“很好，沒準兒我會有事情請你幫忙。”
“什麼忙？”
約翰笑着，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告訴你還太早了。以後你會知道的。對了，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呦。我可是有錄音的喔。”說著，揚了揚手裏斯塔克工業出品的錄音機。
史蒂夫回以微笑：“當然。”
“那麼，明天見？”
“明天見。”
雙方揮手告別。
出了帳篷，約翰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深深地嘆了口氣。
薩諾斯，你可真是個噩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