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機報復

藉機報復

眾人聞言事關濟書閣一事目光齊聚在他二人身上,白斬眉頭緊鎖當即問道:

莫非此事與你二人有關係?

父親莫急,盜寶一事自然不是我二人所為,只是太子殿下可供那賊人些許蛛絲馬跡,白哲若無表情的回道。

白斬滿是疑惑盯着玄靈輕聲說道:玄兒莫謊,將你知道的說出來便好。

玄靈本是膽小謹慎之人,大殿內這番嚴肅着實讓他更加緊張,本來說話就慢這一刻變本加厲整個身子瑟瑟發抖,他深吸一口氣結巴的回道:

回....回父親的話,昨日兒子閑來無事,見屋外桃花盛開,一時興起約了白哲在我宮裏譜寫桃花曲,二人一夜未眠,興趣使然也樂得自,直至今日黎明時分甚是疲倦,便出走房去欲透透氣,剛出門外卻見濟書閣方向白哲腳踏海棠法寶手中好似拿着什麼東西,神情緊張萬分風馳電閃般騰空飛過。兒子疑惑,這白哲此刻明明還在屋內譜曲,怎麼就從別的地方出現,於是趕緊跑回屋內查看,發現白哲並未離開仍在專註作曲。想到一夜未眠,或許是困了出現幻覺也未嘗不可,索性便沒有放在心上。直至午後宮人來報濟書閣丟了東西,您嚴懲了鏡緣,想到此事蹊蹺便去告知白哲,聽聞您與五位王叔夜審鏡緣,便匆匆趕來說明事由,免得冤了好人。

聽玄靈闡述一番,眾王皆是難以置信,但想來變化之術也並非絕無可能,白哲乃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定然也不會做出那偷雞摸狗之事,方才因為鏡緣已經與白斬大動干戈,再拿白哲說事怕是再起硝煙,但白哲目中無人着實讓銀王、藍王心生不快,以他二人心性,定會睚眥必報決不罷休藉此機會定會搓搓這些領養的王子的銳氣。

鏡緣如釋重負,自己既沒有說出實情讓白斬聖黛失望,實情卻也水落石出,着實鬆了一口氣,心中竊喜還好:忍住了!他看向玄靈眼神諂媚,好似看到救世主那般的感激涕霖,心想這病秧子平日裏與整個白雪狐國沒任何用處,今日卻在他身上卻發揮了巨大作用,當真讓人意外。再回眼看了下白哲還是那般冷若寒冰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卻也覺得他能來救自己當真還是可靠,白日裏對白哲的怨氣也就雲消霧散了。鏡緣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些許痞笑轉向五王說道

怎麼樣?清楚了吧?你們冤枉好人,當真是空有虛名白瞎了賢能一詞,以後審問他人之前還是過過腦子,哼......

聽此譏諷銀王咬牙切齒怒道:卑賤小兒,我等乃是內閣五王,先帝親子身份尊貴豈能由你這不知道哪來的野種說三道四。說罷他便二指一揮準備施術教訓鏡緣。

見此情形,白哲臉色一驚,踱步上前擋在了鏡緣面前道

鏡緣頑劣,銀王莫怪,只是他受冤在先故而口無遮攔,也情有可原,銀王乃是神中境修為,您這術法一出他若不是靈元受損也得重傷數年。

銀王似有些不耐煩道:白哲閃開,本王念你天資極好,生母在世之時曾幫我王族諸多,不予你為難,但這鏡緣着實放肆,今日本王定要教訓一番。

白哲寸步未退道:鏡緣1600歲尚未成年,您與一孩子見識難道不怕傳出去有傷銀王體面。且父親還在殿上你當真目無君臣之禮。

銀王臉色難堪,瞧了一眼白斬,見白斬神色凝重似有怒意,他只好作罷,收回二指在座椅柄手上一拍不再作聲。

大殿之內白斬理了理胸襟,素日銀王猖狂全然不把他放在眼裏,今日被兩個孩子整治的啞口無言着實可笑,他嘴角揚起絲絲壞笑故作嚴肅道

銀王,你也是幾十萬歲的人了,怎麼和孩子見識,鏡緣蒙冤難免言語衝撞,還望你莫要放在心上。他衣袖一擺定神繼續道:真相已然付出水面,五王有何高見說來聽聽。

眾王神色疑惑,白哲拉着鏡緣與玄靈退到了正殿右側,見玄靈雙腿發抖,鏡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玩世不恭的說了句:謝了!玄靈靦腆一笑並未做聲。白哲順勢瞪了鏡緣一眼示意大殿之內莫要做聲。鏡緣撓了撓頭雙手捂住葉唇連忙點頭,眼神中卻透出些許得意。

赤王微閉雙眼道:此事蹊蹺,那賊人盜寶為何幻化模樣,索性蒙上臉不就成了,卻變成哲王子?

藍王思索片刻緊皺眉頭道:或許想嫁禍與他吧,只是.....他性情冷淡少與人接觸,自幼又長在深宮,從不與人來往,也未曾聽說與人不悅,何人會冒着如此大的代價來栽贓呢?

銀王方才被人諷刺的下不了台,此時正好借題發揮輕蔑的瞅了一眼二人大聲說道:嫁禍,嫁禍他能落個什麼好處?本王覺得就是他做的,只是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太子覺得他在屋內。

明白銀王借題發揮剛剛沒能處置了他,現在又拿白哲開刀,鏡緣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回道

還有完沒完了,你這是鐵了心就是跟我們過不去吧?

白哲拉了一下鏡緣的衣袖:莫要嚷嚷,公道自在人心,且看他們還能說什麼?

藍王知道銀王脾氣,倘若現在他不幫襯,事後那銀王定會找他麻煩。便附和道:本王覺得銀王所說不錯,宮內守衛森嚴,賊人定是內宮人,說不準是他兩合夥乾的?說罷擦了擦自己的滿頭大汗。

白斬冷笑道:藍王兄糊塗了?這開始說是鏡緣一人所為,又說有人栽贓也就罷了,鏡緣必定是去過濟書閣,可是此刻又說他二人合作?鏡緣是何修行境界,一個下天境如何能習得變化之術?

藍王着實尷尬本來已經被擦乾的汗水猶如雨滴般的再次流下,不再吭聲。

黃王似笑非笑回道: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不是沒這可能,除非.....除非

黃王莫要陰陽怪氣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便是了,本王向來討厭你這娘們唧唧的樣子,赤王怒斥黃王道。

黃王猶豫片刻道: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除非用歸真元丹一試方可解除二人嫌疑。如若不然眾人對二位王子終是無法全然信任。

眾王閉眼思索后,相對示意紛紛站立而起對白斬抱拳齊聲道:請狐帝恩准,二位王子服藥以自證清白!

見眾王心思一致,白哲欲言又止默不作聲只覺如諾不允,怕是要犯了眾怒,倘若答應,那白哲鏡緣境界得敗落千年,當真心疼,思慮萬千萬無奈之下他也只能點頭首肯。

鏡緣本以為躲過一劫,卻不想還是難逃此關,不想還搭上了白哲,着實氣憤。但見白斬點頭心頭升起絲絲涼意,回神思考片刻,既然如此此事由他而起,便由他而終便好,無論那黃王有多少歸真元丹自己一人全部服了,一人墮境總好過兩人受罪。

鏡緣還在出神考量,白哲身姿洒脫波瀾不驚的已然站在黃王面前冷聲說道:拿來!各位長老懷疑是我二人協作所為,那我一人服了此葯,便可得知真假!鏡緣無需再試是否?

黃王一驚接着邪笑道:是,倘若一人所言不虛,那另一人也自當可信。

未曾料想黃王會答應一人服藥,也未曾想白哲如此護他,鏡緣心中未有絲毫猶豫暗下決心自己一人擔當此事,縱是豁出性命也要報答這份袒護之情。

白哲不假思索,正定自若欲拿過黃王手中丹藥。不料鏡緣衝上前來搶在他之前奪取了歸真元丹。見鏡緣搶葯,銀王藉機報復面露殺氣大喊一聲:小兒造次!數步上前將靈力集於掌中一掌便將鏡緣擊飛倒地,口吐鮮血,因白日本傷的嚴重加之如此一擊,鏡緣瞬間臉色痛苦猙獰躺在地方翻滾不停。看到鏡緣倒地,銀王並未有停手之意。

白哲殺意撲面而來,眼看銀王結印欲出下一掌。怒聲道:你要殺他?白哲轉身一躍念咒結印二指婉若游龍寫着咒術,頃刻之間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張晶瑩剔透的玉琴,光芒萬丈、凌寒刺骨。白哲騰空而起一手托琴,一手撥弦,只見琴弦之上幾道靈光洪水猛獸般沖向銀王。

銀王見狀後退數步,合掌使出一道銀光與白哲那幾道靈光相撞,頓時殿內發出一聲巨響,整個大殿也被這波靈沖震得搖晃不定。他又轉身一躍懸浮空中冷笑道:當真天賦異稟,只是可惜太過年輕,再過怕年怕是本王對你束手無策當真厲害。本王神中7階,殺你就像捏死螻蟻那般容易,你當真自不量力。

白哲雙眼充血厲聲道:那又如何?傷他,縱是拼上性命也要與你周旋。說罷左手一扯,一根琴弦便被拉了下來,變成萬根銀針向銀王射去!

銀王見狀也並不慌忙,只是雙掌一擊一道靈波便將那些靈針擊落再地。又回手一掌又一道靈波擊向白哲。只見白哲中術口中猛吐一口黑血,由空中重落與地硬生生將地面砸出一個坑來!臉色痛苦瞬間蠟黃奄奄一息,他吃力的爬到鏡緣身旁張開自己的雙臂將鏡緣護在身後。銀王還不罷休大掌一揮欲要使出下招,白斬拍椅而起正欲出手。

只見一道白光神速出現於銀王面前,光中聖黛面容顯露食指指向銀王,指間射出一道靈光沖向銀王。

“啪”一聲銀王倒地,吃驚萬分沒了方才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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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狐傳之樂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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