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迷茫加混亂
“這是要讓我放大招啊?”泰健見金穎珠坐了過來,心道:“這天氣本就夠熱的,我讓你更熱點好不好?”
為了讓金穎珠遠離自己,泰健不得不施展火遁之術,製造了一種別人無法察覺的現象——泰健掩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掌正在加熱空氣。
“這賤人覬覦寡人的美貌久已,絕不讓她得逞。”泰健本來就饑渴,要是被她靠近,被她勾引一陣,怕是會飢不擇食。
教室里,溫度漸漸上升。
不少同學的額頭上開始冒汗,議論紛紛:
“日了狗了,怎麼忽然間溫度上升,剛剛還挺涼爽的。”
“你不會現在才發現吧?”
有人推了推眼鏡,一副毛利小五郎附體般說道:“空調的雪種應該沒效了。”
“可現在明明是春天好不,室外溫度才二十度左右,而這裏…特么的至少五十度啊!”有同學用書本當扇風說道。
有人推測道:“這中央空調是不是出故障了,平常的通風換氣,變成制暖了?尤其是前排區域,有明顯的熱風,感覺像是在干蒸房一般。”
“誒,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尤其是錢仁和金穎珠那邊,你們發現沒有…”只見泰健汗如雨下,金穎珠臉上的妝都被化開了,本想勾引勾引錢仁,卻沒想到中央空調忽然壞了,不由得持拐杖站起來,破口大罵:“什麼破空調,熱死人家了。”
“錢仁,你還不快過來,太熱了,會熱壞的。”有同學提醒道。
錢仁嘴角上揚,看見金穎珠罵罵咧咧的走出教室,笑着回道:“不用了,我這個人扛熱。”隨即收回忍術。
“真是厲害啊。”不少同學驚嘆,此刻泰健附近的溫度至少八十多度,他也能受的了?這會兒溫度漸漸恢復,從窗外吹進來的冷風讓大家感覺到一陣清爽,有同學道:“看來空調正常了。”
……
另一個課室。
“柏卿,你最近皮膚越發紅潤了,是不是因為戀愛的原因?”龔午晴打趣,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其實,我覺得修真不修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仍然願意為他獻身,那麼就應該早點把事辦了,免得日思夜想的糾結。”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我又怕他像上次那樣拒絕我,我想讓他主動。”
“不會的啦,我看的出他是喜歡你的。”
柏卿白了她一眼:“他難道就不喜歡你?你難道他做夢時說的那些話?”
要是泰健知道自己做春夢時順便連春話也說出,他會不會羞死?
泰健根本沒想到柏卿是在等他採取主動,不然他也不會有心理負擔了。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去哪裏打份工掙錢,而後租一個房子,好搬出去。
講台上,老教授自顧自的講課,在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寫了一大串公式。學生都覺得他放着高科技輔助器材不用,在黑板下吃粉筆灰,不由得搖頭,或許他也是個念舊的人吧?
台下經歷了短暫的騷動后,隨着氣溫的恢復,又陷入了安靜。由於金穎珠的離場,教室里才看起來不那麼奇怪,同學們都均勻的坐開。
教室里變得安靜起來,只聽見教授的聲音,或者微微的鼻息聲,是有同學忍不住打瞌睡,趴在桌子上流哈喇子。
“鈴鈴鈴!”
忽然鈴聲響起,打破了教室里的安靜。
所有人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錢仁的身上。
泰健連忙掏出手機調成靜音,看見一個陌生號碼,不由得掛斷。
老教授望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繼續教課。
泰健心想誰會給他打電話呢?看着那一連串的陌生號碼。
可忽然間“砰”的一聲,什麼東西從外面撞窗進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就像是誰對着這個教室發射了一枚炮彈一般,剛好坐在窗邊的幾個同學都被撞的散開似的,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呻吟。
所剩下的同學們都嚇的站起身子,退到了教授后側,眾目睽睽的望着那撞窗進來的人。
只見一個高瘦的男子從人群中爬起身來,拍着自己白大褂上的灰塵。
男子一米九左右,油亮的頭髮,在碰撞過後依舊有型,可見定型效果極好。
雙眼如星辰般閃亮,臉部稜角分明,長的很好看,像是電視劇里明星。
教室里所有人都盯着他一動不動。
男子發現自己被所有人盯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笑道:“不好意思呢,我剛從天上掉下來。”
“你是誰?”老教授一臉驚恐,顯得很激動,顯然嚇的不輕。
“別怕別怕。”白大褂男子擺了擺手:“我是來找人的,馬上就走。”
老教授不該不聽同僚的建議去火拳社鍛煉下,現在越發覺得體質不行,這會兒心臟都快停歇似的。
只覺下半身怎麼濕漉漉的?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大小便失禁了,嘴皮直抖,心道:“完了,完了,老夫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了。”
白大褂男子的目光在教室里掃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泰健身上。
然而泰健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之前去買葯的時候就見過他,後來在破界者正義聯盟群也跟他交流過,說是今天下午會去家裏找自己,可怎麼找到學校來了?
又發現他的出場方式太過修真,不由心道:“你是坐什麼鳥來的嗎?”
傳聞修真界不少人的座駕都是珍禽異獸,這傢伙從天而降,只怕是座駕忽然撂挑子不幹,把他扔下來了。
只怕那鳥也是他老子的鳥,借來偶爾用用,結果發現,這鳥脾氣忒大。
“加特林,快出來吧,你難道不認得我了嗎?”藥師兜笑着跟泰健招了招手。
泰健臉皮抽搐,對於“加特林”兩字,無比的反感,心道:“小么你個畜牲,只怕以後修真界的人都這麼叫我了!”
一時間,所有的人看向了泰健。
藥師兜從懷裏掏出一根筆來,又順便拿出兩幅墨鏡,一副給了泰健,一副自己戴着。
這很顯然,是要讓這些同學失憶啊。
面對着同學們鋒利且複雜的目光泰健戴上墨鏡,心道:“心好……累。”
“咔嚓”一聲,強光掃過,隨着記憶消除器的使用,教室里一片茫然。
“咦,發生了什麼?”
“玻璃這麼碎了一地?”
“我怎麼躺在地上?啊…骨折了,痛…”
“是誰揍了我一頓?”拿出懷裏的化妝鏡望了望:“啊,我變成豬頭了!”
頓時間教室里一片混亂。
老教授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己濕漉漉的褲襠,思索着:“嗯…這是…誰把水倒在我褲子上了么?”
教室里,此時此刻,迷茫加混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