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8章 豬和獵豹的戰爭
“真的是小寶哥哥嗎?夫人,您真打聽到小寶哥哥的消息了?”王祖籃穿成的雙兒彷彿遇到了巨大的驚喜,把聽見陳赤赤倒霉的開心,全部假裝成了得知親人消息的興奮。
小寶哥哥?
我去你妹的小寶哥哥!
陳赤赤抓狂的抱住腦袋,鄭塏笑的噗哧,噗哧的。
可開心了。
“裝啊,你再裝啊?”王寶牆輕蔑的瞥了他一眼。
前一刻,陳赤赤還牛逼轟轟的到處保證,說自己是大清朝的貴族,說自己跟皇帝關係好。鐵哥們,好兄弟。
結果呢?
回頭就讓吳利把家抄了,還是派韋小寶抄的。
‘姓韋的,我跟你沒完!吳利,我們是自己人吶。’陳赤赤怨念難平的嘀咕着。
鄭塏和寶藍兄弟笑毀了。
“渣渣,你笑個屁呀?”陳赤赤怒了。
鄭塏笑嘻嘻的看着他,異常淡定的吐出兩個大字,“活該。”
啊!
陳赤赤撲過去了。
遠在京城的鄧公公,邁着八字步進了天牢。裏面關的,全是陳赤赤的親屬。
老婆,小妾,兒子,閨女,丫環,僕人,一個沒少,一個沒差。
鄧朝這回算是發了,跟庄夫人講的一樣,一隻雞,一條狗也沒給陳赤赤留下,當真是雞犬不留啊。
大門拆了,地磚刨了,就連蓋房子的木頭,也給扒出來賣了。
若大一個索府,硬是拆成了平地,連塊磚頭都沒留下。
搬光!搶光!賣光!
鄧朝走後,陳赤赤的家比狗舔的都乾淨。甭說雞和犬了,你要是能找到根草,都算你厲害。
住在京城的老百姓見了,給鄧朝起了個無比響亮的綽號——韋扒皮。
“說,你們招還是不招?”
陳赤赤的兒子閨女關在牢裏,誰也不說話,誰也不開口。
鄧朝揚起嘴角,笑的跟黃鼠狼一樣。那副不懷好意的模樣,就差給雞拜年了。
“招吧,招出來就解脫了。說,你們的爹是怎樣造反的?”
“我爹沒造反!”在衚衕把鄧朝打了一頓的格爾芬,紅着眼睛抓住了欄杆。
鄧朝看見他,笑的眼睛都沒了,“你說你爹沒造反,你爹就沒造反?誰信啊?”
格爾芬氣極敗壞的喊道:“你這是打擊報復!死太監,別以為我沒認出你。有難耐,你沖我來。”
“喲!”鄧朝掏出手帕,擦了擦胸前吐的口水,“還挻硬氣的,夠‘男人’。”
朝哥咬牙切齒的加重了語氣。
“來啊,既然這小子脾氣這麼爆,那就好好‘審’一下吧。”
“韋公公,用什麼?”派到鄧朝身邊的大內侍衛,溜虛拍馬的問道。
這個死太監太狠了,前幾天剛剛升職的小隊長,轉眼就砍了腦袋。聽說還是這死太監親自動的手。
鄧朝斜過眼角哼了聲,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
我就是打擊了,我就是報復了,你們怎麼地吧?
告訴你們,凡是把我閹了的,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誰害我變成太監,我就讓他變成太監。
“來人啊,本公公讓你們抓的耗子呢?”
“韋公公,在這。”
兩隻用麻繩綁住腿腳的灰老鼠,吱吱亂叫的提到手裏。
鄧朝眉開眼笑的說道:“把格爾芬綁起來。”
“你想幹什麼,你這死太監,我爹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鄧朝提起吱吱亂叫的灰老鼠坐到椅子上,等格爾芬讓人吊上刑架以後,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去,把他褲腿綁死,從大腿那紮緊嘍。紮好以後,把這兩隻耗子放進去。”
“死太監!”格爾芬睛珠爆突的瞪着鄧朝,說話都不是聲了:“救命啊,媽!快讓我爸救我呀。”
兩隻巴掌大的灰老鼠塞到褲當里,格爾芬臉都綠了。
陳赤赤的便宜老婆,憤怒的拍着牢門,鄧朝一點也不鳥他。從桌上拿起一盞油燈,湊近了格爾芬的褲當。
感到灼熱的灰老鼠,玩命的竄了起來,一會兒鑽左面,一會兒跑右面。兩個鼓包,竄過來,跑過去,毛絨絨,尖利利,格爾芬的臉,不是一般的綠。
“招不招?”
“死太監!”
嗷——
老鼠咬到鳥了。
有一種痛苦,叫蛋蛋的憂傷。
就在鄧朝變着法禍害陳赤赤家人的功夫,我們的豬赫同學也撲到了鄭塏身上。
傳完消息的庄夫人,搖着頭走了出去。哐當關緊的房門,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吳利派人抄你的家,你掐我幹什麼?”
“渣渣,我早就想收拾你了。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以前追不上你,你現在到是跑啊?”
兩條腿讓李辰打折的塏塏,眼睛噴火的叫了起來:“陳赤赤,你是豬嗎?”
豬赫掐着鄭塏的脖子懟了回去,“我是豬,你還不如豬呢?”
看到闌尾兄弟內戰王寶牆,笑的吭哧吭哧的。
王祖籃站到沒人的門口,轉回身兩手一分,“完美。”
嗆人的煙塵沖向房頂,陳赤赤和鄭塏滾作了一團。
掐脖子,插鼻孔,無所不用其極。
“欺負傷號算什麼,有種你等我好了的?”
“我就欺負你咋地吧?咬我!”
鄭塏真咬了。
啊——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小獵豹也是貓科動物。
“陳赤赤,你就是頭豬。豬!豬!豬!”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鄭塏咬住陳赤赤的巴掌,嗚嗚的罵了起來。
豬赫痛的,張嘴咬了回去。
鄭塏咬他手,他就咬鄭塏耳朵。
寶藍兄弟站在邊上都看傻了。
“你鬆開!”陳赤赤咬着牙喊道。
“你先鬆開我就鬆開!”鄭塏加了把力氣。
“你松不松?”陳赤赤也加大了力氣。
不用鬆了。
咬掉了。
“求鮮花”“求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