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報仇成功了

第024章 報仇成功了

沒有人回答他,山洞裏頭不間斷的不堪謾罵和各種哀嚎聲吸引了大夥的注意,里正皺着眉正要一探究竟,裏頭的人自己就扭打着衝出來了,原氣憤難當的村民一見此情景,不約而同倒吸了口涼氣。

村長媳婦兒劉氏只穿了個肚兜,白花花的皮肉一片青一片紫,被村長溫忠厚扯着頭髮出來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猛地見到外頭一堆手持火把的村民,尖叫一聲,忙拿衣服遮住身子,可哪還遮得住啊。

溫忠厚也嚇了跳,慌亂中鬆了手,剛要說點什麼,後腦勺被敲了棍,打得他趔趄了兩步才站穩,氣得就要轉回去跟崔成拚命——

村民臉上精彩紛呈,感情是崔成偷人偷到了村長家,還被村長逮了正着,難怪這兩家關係不錯,平日什麼事都幫襯着……嘖嘖,還跑到祖墳邊上偷~情,這對噁心男女的口味也是夠獨特的。

“鬧夠了沒!”里正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銳利的眼睛掃過這三個在水寧村有頭有臉的人物,“還嫌不夠難看是吧?”

溫忠厚恨恨扔了棍子,咬牙切齒地盯着劉氏,一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模樣。劉氏畏畏縮縮地躲到崔成後頭,衣服才穿了一半,就被人推到在地,啪啪扇了兩個耳刮子,“不要臉的賤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是吧,叫你勾引我男人!歹毒的賤人還害我家丟了賣魚的生意……”

新仇舊恨,崔成的媳婦越罵越難聽,手上的動作也一刻不停,劉氏方才遭了溫忠厚一頓打,此時哪是她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扇地鼻青臉腫,只一個勁地喊着“崔哥救我”。

崔成看了眼面沉如墨的里正,沒動。

崔大娘打得越發起勁了,乾脆坐在劉氏身上左右開弓,“不要臉的東西,自己男人不喊,都半老徐娘了還要當娼婦……”

跟崔成求助無果,劉氏張着滿是血的嘴看向溫忠厚,“相公救我,救我……”

“哼!”溫忠厚直接偏開了眼,之前聽到些流言蜚語,他能為了幾個兒子,為了兩家利益可以當做不知道,如今這齷齪事全村都知曉了,他這張老臉都丟光了,還管這賤人的死活!

到了最後,還是里正叫兩個人把崔大娘拉開,只見劉氏蜷縮成一團,臉頰高高腫起,頭髮被扯得七零八落,渾身上下都沒一塊好肉。

里正也是又氣又恨,疲憊地揮了下手,“先把人關到祠堂。”

溫忠厚看了眼死人般的劉氏恨恨道,“大伯,我要休妻。”

一天這話,原本不動彈的劉氏掙扎地厲害,“溫忠厚你不能休妻,我為你生了四個兒子,你不能休我……唔!”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

里正聞言拍了拍溫忠厚的肩膀,低低道,“我知道你心裏氣,可你家那幾個小子還未成親,若是休妻今日這事就瞞不住了。”

溫忠厚一臉的陰沉,半響握拳咬牙道,“好,那就勞煩大伯幫我典個妾了!”

狹窄漆黑的山道響着各式各樣的腳步聲,本用來綁挖墳惡賊的麻繩用到了劉氏身上,她剛遭了兩頓打,站都站不穩,被人拖着踉蹌朝前走。

“堂叔,我扶大伯娘一把。”十旬拽了拽牽繩的大漢,低低道。

大漢一臉的嫌棄說,“你理這……”後頭的話他沒說,想着劉氏好歹是十旬的長輩,何況溫忠厚也沒休了她,就把麻繩往她手裏一塞,“繩子給你。”一副巴不得離劉氏遠遠地樣子。

山道狹窄,大伙兒都是單人走的,十旬卻扶着劉氏並排而行,她的聲音柔柔地,還帶着溫柔的笑意,“大伯娘,酒糟魚好吃么?”

渾渾噩噩的劉氏猛地抬頭,眼底迸發出狠毒的恨意,“原來是你!溫十旬,你這狠毒的賤蹄子,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前頭的里正聽到罵聲,不耐地轉過頭,“劉氏你就沒完沒了是吧?”

“里正爺爺沒事的,我知道大伯娘心裏不痛快,我們趕緊回吧。”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被這般咒罵依舊一副好脾氣,里正也就不說什麼了。

“小賤蹄子你別得意,”劉氏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擠,低低的聲音里透着狠毒,“我把魚和酒糟被下毒的事告訴所有人!我不好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山風吹得人直哆嗦,十旬卻心情很好地挽着劉氏的胳膊,也不嫌棄她一身的臭味,覆在她耳邊輕輕說,“大伯娘,這還不是最狠的哦……”

劉氏本能地想躲開,卻被她死死拽住,她又驚又懼,可聽到後頭的話卻發不出已是聲音。

“如果大伯知道我那乖巧可愛的小堂弟不是他的種,那大伯娘你又會如何呢?呵呵,大約會被沉塘吧。”事關血脈,她那好大伯就是再好面子,也絕不會忍氣吞聲。

周圍驟然靜了下來,十旬看着劉氏,微笑着鬆開了手。

“你!你不得好死!”劉氏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方才嚎地太厲害了,她的聲音又啞又粗,聽着就鈍刀刮肉。

“當然,小堂弟也可能會被崔大叔領回去,崔家是個富戶,吃喝好歹不愁,”劉氏眼睛果然亮了,十旬冷笑了聲,“可崔大娘的本事方才你也領教過了,可憐見的,真回了崔家,小堂弟能不能活到成年都是個問題呢。”

劉氏氣得發抖,可被扼住命脈,除了死死地盯着十旬什麼都不敢說,沒有兇狠沒有怨毒,像是無聲地妥協。十旬朝她甜甜一笑,把麻繩還給堂叔后,默默地走到最後頭。

許遠拍了拍她肩膀,無聲問,“沒事吧?”

十旬搖搖頭,今晚的事是他們商量好的,原本以為要好幾回才能將劉氏跟崔大叔抓個現行,沒想到這麼順利。

最後此事已劉氏被罰跪祠堂一個月,崔成出十兩銀子修繕祠堂終了,村民們都回去睡了,里正卻叫住了十旬,“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十旬沒有意外,她仰着頭,眼眸清澈,語氣平靜地說,“就是里正爺爺看到的那樣,再說,大伯何德何能當水寧村的村長。”

“你……”

“反倒是我那幾個堂伯堂叔,各個都是踏實靠譜的人,”十旬看着里正,將聲音放慢了些,“里正爺爺,我說的是吧?”

里正怔怔立在原地,十旬笑了下就回屋了,她知道他聽進去了。

大伯家的艷艷荒唐事在村裡傳得沸沸揚揚,成了茶餘飯後最大的談資,唯獨十旬一家,依舊早出晚歸做着生意,悶聲不吭中賺着銀子。

也從那天起,溫父溫母儼然把十旬當成主心骨,聽她安排採買安排出攤。他們誰也不去提那晚的事情,無形中默契又齊心。

這天收攤,十旬的推車裏放着一百斤的精糯米,經過村口時正好跟外出的大堂哥打了個照面,他的臉上是不加掩飾的森冷恨意,對溫元鳴的,也是對十旬的。

二人卻當做沒瞧見似的,逕自從他身側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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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娘子:農女養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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