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凌雲盛世霸勝強,
斗歷魄,
滅人狂。
仙龍魔王迎花葬,
眷霓裳,
思海棠。
情緣難了,
師恩難忘,
一字情痴狂。
鳳襲九天怒勝王,
戀魔帝,
斬妖皇。
神死魔亂勢不祥,
逐烈陽,
抗寒霜。
魔皇之女,
夢斷黃梁,
一曲魂飄蕩。
引子:
黑暗夜空,星光浩淼。遠遠望去,整個星空彷彿是一幅以黑色為背景的水墨畫,點點繁星閃爍着明滅不定的光輝。
在群星之中,有兩顆辰星最為明亮,一顆銀白,一顆暗紅,兩顆星星以一種奇異的軌跡在夜空中不斷的游弋碰撞,每次碰撞都會爆發出一團耀眼的光華,隨即便是一圈圈,一**的碎光屑芒在微冷的夜風中飄散。
“轟”。。。又一次的碰撞過後,兩顆辰星分列左右,遙距千米,然而千米的距離卻轉瞬即逝,那兩顆辰星再次的碰撞在了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
“轟,轟,轟”。。。兩星的碰撞越發激烈,一次次的激烈碰撞,激蕩得天地變色,群星無光,碰撞所產生的餘波宛似水波一般以兩星為中心向周圍萬里延綿而去。
突然,這激烈的碰撞嘎然而止,兩顆辰星靜靜的掛在天邊,遙遙相對,彷彿就從來沒有移動過一般,又彷彿恆古就存在那裏一般。那銀白的辰星光芒閃耀,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而那顆暗紅的辰星卻暗淡了許多,好似搖搖欲墜一般。
銀白光芒之中,一白衣女子靜靜的飄浮在虛空之中,她一身白衣勝雪,銀白的長發隨着夜風在她的背後旋舞飄蕩,美麗的面龐上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手中的白色銀劍發出輕輕的翁響。她從頭到腳都是雪白的,但惟有她的那一雙眸子,卻彷彿是點了漆一般的黑亮。
“你放棄吧,現在的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繼續堅持,你只會死在這裏。”她的聲音雖然甜美,但卻含着一股刺骨的冰寒,彷彿是泰穆爾拉雅雪山上那恆久不化的寒冰。
暗紅的光芒慢慢隱去,顯現出的是一名英武不凡的男子。他身穿一件黑色的戰甲,戰甲之上條條紅色的紋路在其上蔓延,勾勒出一隻紅色巨鳥的圖案,那巨鳥栩栩如生,宛似要從戰甲上飛出一般。
“我是不會放棄的,無論如何,我都要穿過這裏,即便是死。”那男子說話的氣息有些微弱,明顯是受了重傷,但他話語中的堅定卻是很容易便聽得出來的。
白衣女子眉頭微蹙:“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一邊說著,她手中的銀劍再次舞動起來,一**冰寒刺骨的劍氣劃破黑暗的虛空,遙遙的向著那名男子而去。
男子身周再次亮起了暗紅的光芒,只是卻比之前暗淡了許多,一聲輕嘯,他悍然迎上了那迎面而來的數道冰寒之極的劍氣。
伴隨着一連串噗噗的聲響,數道劍氣便沒入那男子的體內,但奇怪的是,那男子體表並沒有任何傷痕,卻鮮血狂噴的萎頓在那裏,身體表面竟籠罩上了一層白花花的霜雪,彷彿凍僵了一般。只有他身體那不自覺地微微痙攣,顯示着他的生命似乎還沒有逝去。
白衣女子的眼眸是冰冷的,只是在這冰冷的最深處,卻隱藏着一絲惋惜,只聽她幽幽道:“浴火重生嗎?你怕是沒有那個機會了。”說著,抬起拿劍的右手,輕輕一揮,一道無比冰寒的劍氣便再次襲出。
意外的,就在劍氣距離那男子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時,一股柔和的七彩光芒自那名男子身上的胸口部位亮起,光芒所過之處所有的霜雪自動消融,連帶那一道襲來的劍氣都一併消融在那彩光之中。
伴隨着那彩光響起的是悠揚的琴聲,彷彿世間所有最美妙的聲音都包含在了這琴聲之中,那美妙的聲音動人心魄,讓人聽之便會忘記所有煩惱,忘記所有憂愁,只想在這琴聲之中體味那綿綿不絕的美妙意境。
伴隨着那閃動的彩光和悠揚的琴聲,一柄異常精緻古樸的豎琴自那名男子的胸口處飛出,那豎琴慢慢的懸停在那名男子的身前,用最柔和的光芒籠罩着他,用最美妙的聲音縈繞着他,就彷彿是一個情人那般,正在用最柔和的目光撫慰着他那受傷的身體,用最美妙的歌聲安慰着他那受創的心靈,而她自己卻擋在那名男子的身前,準備着迎接那白衣女子接踵而來的攻擊。
白衣女子見到那柄精美的豎琴,一向性格冰冷沉凝的她,竟然露出了驚訝之色,忍不住張口問道:“這豎琴從何而來?它的主人現在哪裏?你和她又是什麼關係?”
那男子的傷勢似乎有所好轉,聞言苦笑道:“難道你竟然是認識她的嗎?這豎琴是我最愛的妻子的,而她卻為了救我已經離開了人世。。。。。。”說著,痛苦的低下了頭,似乎不願再回憶起那段傷心的往事。
聽到那男子的話,白衣女子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有驚訝,有疑惑,還有絲絲的悲傷。她喃喃道:“你的妻子。。。離開人世。。。”
良久,她長嘆了一聲,眼角似有熒光閃動,肅然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吧。”
伴隨着她的話語,白衣女子的長發無風自動,陣陣凜冽的氣息在她的身周繚繞奔騰,比剛才還冰冷十倍的氣息不斷的自她的身周蔓延。
此刻,她那一雙無比黑亮的眼眸,已經完全轉變成了銀白色,那是功力提升到了極限的標誌,而這雙銀亮的美麗眼眸,竟比繁星還要明亮。
一**與剛才相似的劍氣,卻比剛才狂猛十倍,凜冽十倍。那冰寒的劍氣似乎要將空間都凍結一般,朝着那男子呼嘯而去。
精美古樸的豎琴擋在男子身前,替他接下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悠揚的琴聲轉為婉轉,繼而又轉為悲愴,那七彩的光芒轉為黯淡,繼而又再次黯淡。
狂暴的攻擊使豎琴漸漸地顫抖起來,細小的裂紋彷彿蛛網一般在其上蔓延,可是,可是那豎琴,她依舊執着地站在那裏,擋在那名男子的身前,此時此刻,它彷彿已不再是琴,而是一個人,一個讓那男子永遠也無法忘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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