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女帝隨
司馬靖也一笑,“原來這木簪,承載了你家夫君對你的情誼,可以賣一隻給我們夫妻嗎?”
說罷便取了一錠金子放在攤子上,引得一旁商販雙眼通通放了光芒,那女老闆忙擺手:“太多了,我這兒找不開。”
司馬靖說道:“這並非普通的手工藝品,裏頭含着濃濃情息,情意無價,這是我的祝願,也當這物件兒,是你們夫妻的祝願!”
阮月將錢交在她手中,“收下吧!”
那小販親手將簪子放在司馬靖手中,看他將從前的木簪替換了下來,眼裏四散的溫柔如像披了一層細細籠罩的光芒。
司馬靖滿意的笑着:“我家夫人戴什麼都好看!”
阮月也挑了一隻在他帽子上,兩人走着卻恍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阮月回頭一望,笑道:“只怕你的麻煩又來了!”說罷,指了指那匡芊洛。
正忽遠忽近的走在他們身後,與兩人有幾步之遙,司馬靖倒是不大可慣的,他返身回頭,道:“芊洛姑娘還想跟着我們到幾時?”
匡芊洛會心一笑:“原來公子這麼快便將本姑娘的名字記住了!這條路是你家開的么,怎麼你走得我走不得?”
說罷,她大搖大擺走近了他:“再說,你那日贏了我,我自然是要跟隨你的!”
阮月怒增上漲,也想瞧瞧司馬靖面對這樣的窮追不捨會如何決策,誰知,他在姑娘耳畔說了一句,“本公子家中妻妾成群,約摸着有二十餘人左右,姑娘若是不介意,想跟便跟着吧!”
阮月偷偷一美,誰會願意做二十個妻妾多的小婆,連妾都算不上,這釜底抽薪用得妙呀!
那姑娘聽了此話,顯然臉上的自信神色疑固住了,卻不過半刻,她臉笑容綻如烈陽,“你當本姑娘會被嚇怕么?”
她拂袖而去,背影酒脫得不帶一絲塵埃,回了驛館之中,小(名字)問道:饒有替主委屈意味,“您全尊玉貴,怎麼能給那樣的人做妾呢?”
匡芊洛笑意盈盈,“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么?”小埃搖搖頭,匡芊洛答了,“他的活沒有假,家中的確二十餘位妻妾,但是我若在他身側,便是與他齊!”
“難道?”小丫頭也猜到了七八分,
匡芊洛靦腆點了頭,“小時候我曾見過他,那會兒他才十餘歲早知他也來了東都,我便不設這擂台了!”
“可您不是說中原人善武,想要試探一番嗎?現下下了好大的臉面,他雖是一國之君,可您也是西梁國女皇,成日地跟着他像什麼樣子!”小丫頭聲音越說越小。
“我喜歡他!”匡芊洛笑着平和地說出這句話,驚得小丫頭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你知道的!此次來奈的目的,是母親留下的遺命。”她眼中從來的喜慶與光芒被包如其來的悲傷與黯然替換。
西梁國作為泱泱大國,匡氏一族的五代起便都是女帝,女尊之國,男女平等,但依舊讓邊境擾攪,匡芊洛母死時,便有心愿將此事發揚光大。
眾臣也始給以為若能與宵亦國聯姻,兩國合為一股,無論在經濟上與民生的質量,都能有序地提升,兩位帝王都是心繫百姓,將百姓的生活放在首要的位置。
她此次來目的與宵亦國本有就有建交之意,卻在這樣一個地方初遇了他,想來是有緣分的!
“你說待我入京時,他見到我會是什麼模樣?”匡芊洛甚至有些期待,小丫頭卻道:“可他身邊不是還有一位么,您瞧他們如膠似漆,鶼鰈情深的,連根針都插不進去,您何必委屈自己!”
“什麼委屈,他喜歡誰是他的事兒,可我喜歡他是我的事!”匡芊洛坦然說道:“他是心繫民下之人,與我治國之道不謀而合,若有機會建交,我西梁百姓必然有福!”
小丫頭有些替她難過,為了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她拍了拍主子的手,“這些年苦了您了!您若真能得了好姻緣,從此安定!奴婢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她知道身為女皇近侍,親眼瞧見了她太多太多地身不由已,與司馬靖的經歷實在如出一轍,似乎冥冥之中有些什吸引,這兩人竟能如照鏡子一般的遇見,匡芊洛吩咐了下去,“你去下旨,在東都的隨從都小心一些,盯着他們!”
司馬靖悄悄跟着前頭的商販,左右岸自來了樹林之中,想到不耽誤辦事,便與阮月蘇笙予分頭行動。
匡芊洛悄悄躲避了丫鬟耳目,溜了出來,逛着街市,恰好此時見司馬靖鬼鬼祟祟探着身子,他與之一併來到樹林之中,司馬靖立身一山寨門下,心中稍有忌憚,那商販與官僚勾結,卻又與這匪寨有所聯繫,這樣也不得進去,城牆之上,便有人布了利箭,紛紛對準了他,好像早知他由此來意。
司馬靖頓然戒心四起,裏面緩緩走出一少年,止高氣昂的模樣,勾起了司馬靖心中回憶,當年的先帝祖爺恍若再現眼前,好熟悉的氣息,他說不上來,望着司馬靖,
司馬屹堯心中分明顫了一顫,她斂容屏氣沉着,在她臉上瞧不出任何異端,左右紛紛而出,將司馬靖圍成了一個圈,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四周之人呼吸聲音都在按捺着怒火,
司馬靖也知此番打鬥必將得不償失,便收下警惕眼神,將手背在身後:“擾貴寶地,月黑風高的,在下走錯了路,請問通海縣可是往這個方向去?”
少年命人將商販帶了出來,那人指着司馬靖,狠狠一句:“就是他跟了我一路。”
“這路面上哪也沒寫個名字,怎麼你走的我走不得?”關鍵時刻,匡芊洛的言語盤桓在他耳邊,躲身暗處的匡芊洛得意一笑,他拱手便想退身折返,此時居然不能逗留。
司馬靖才一轉身左右,便得了少年之意,一擁而上,他一邊守着步步後退,一邊說道:“這不是江湖待客之道吧?”
司馬屹堯似乎料定了他能出此言:“住手!”
他慢慢悠悠走進司馬靖身側,鬥志湧上心頭:“公子身手非凡,來到我這兒,這便是待客之道,你來此的目的,我知道你若能贏了我,回去便是。”
司馬靖不知何故,總覺此人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之感,他並不想多事,便想告辭離去。
司馬屹堯眼底的微笑盡泡去了九霄雲后,咄咄氣息只有咫尺聽到:“好外甥,今日落到我手裏,讓舅舅好好教訓教訓你。”
隨之與司馬靖大打出手,這武功招式司馬靖從來沒有見過,根本不知從何防守,(現代武學軍事化訓練的人)
司馬靖節節敗退,忽然一爪伸向他胸口,匡芊洛眼見不妙,立時跳了出來,一臉英氣撲面而來,攔在了兩人中間。
司馬屹堯遊刃有餘,有放有收,頓時失了興趣,他鼻翼兩側微張:“兩個人也罷,贏了便回,輸了便留在舍下做客。”
司馬靖兩人竟都不是他的對手,兩人大敗,體力也被耗的盡失,兩人被押解進了一間柴房,匡芊洛倒是樂在其中笑道:“讓你驕傲逞能,這回落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