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淫毒初試雲雨 四大商賈大斂財
凌峰滿腹疑竇,但是他卻並不急於知道答案,因為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冰兒,凌峰忖道:還是再回南若寺,等三天,若是冰兒不來,在另想他法,總之就算走遍天涯海角都要找到她。念及於此便發足直奔南若寺,忽地被一物事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卻是一隻人手,凌峰駭然,莫非是死人,輕輕撥開樹叢一看,卻是七綵樓白衣樓主武羽翎,凌峰本能的後退一步,卻發現武羽翎已無攻擊能力,躺在地上無力站起來,凌峰突然想起南宮問天說的雨水合歡散,不禁想到:難道她真的中了毒?要不要救她,一定要救,見死不救非君子所為。聽武羽翎痛吟道:“救我,救我。”凌峰知道她在說話可是她戴着面紗,不能看見嘴型,飛速寫下“抱歉”二字便揭下武羽翎面紗,凌峰看見的不是心中所想的那種中年女子,卻是一個美貌少女,心中詫異,但見武羽翎眉頭緊蹙若病中西子,雪白肌膚吹彈欲破,嬌嫩的俏臉上不知怎的飄起片片紅霞,雙臂環抱胸前,纖纖十指緊扣雙肩,指尖幾乎刺入**,被凌峰揭下面紗本是微閉的雙眼突然圓睜,憤怒道:“你,你想死嗎?”說著便掙扎着想站起來,可哪裏還站得起來,凌峰寫道:“在下無意窺看樓主鳳顏,以為樓主有話對在下說,所以。。。樓主,在下略通醫理,從樓主氣色上看,樓主中毒頗深,還是在下為樓主探一探脈吧。”武羽翎哭笑道:“別,別碰我,我中的是魚水合歡散,公羊逝水毒雖說須藉助水才能發揮效力,但是水卻是無處不在的,空氣里有無數看都看不見得水粒,肌膚上亦有無法感知的汗水,若是你碰了我,你也會中毒的。”凌峰見她如此一說,便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忖道:逝水毒見水生效,若是將其一部分毒性傳出,那麼中毒者應該會減一分痛苦,但是武羽翎是七綵樓樓主,且不論其為人是好是壞,但其手下紫衣使卻絕非善類,而且她搶奪自己龍玉,不知居心何在。武羽翎的痛苦正隨時劇增,凌峰正進行着思想鬥爭,終於,他顫抖的伸出了雙手,武羽翎叫道:“別碰我,別碰我,我快控制不住了,醜八怪,快滾開。”武羽翎嘶吼着,心中苦道:身為七綵樓主,如今盡要和如此醜陋的男子交合,還是一個殘廢,老天,你對我太。。。太殘忍了。凌峰雙手觸及武羽翎,立覺身感不適,數息間便覺置身火爐,胸中慾火熾烈,口乾舌燥,紫虛功自行運轉抵抗藥力,但凌峰不懂功法,無力抵抗,而武羽翎痛苦之狀不但沒有絲毫的減輕,反倒更甚。白虎逝水流,世間萬事休,並非胡誇,魚水合歡散更是陰毒無比,一個人內力深厚對於其他厲害毒藥或許能壓製得住,但魚水合歡散是控制**的藥物,尋常人無葯尚難抑制自己的**,何況在此至淫藥物之下,凌峰見武羽翎中毒似乎更深,而自己的慾火亦是愈來愈旺,意識漸漸模糊不清,凌峰自幼身殘,看似弱不禁風實則性格堅毅,淫毒固然厲害,但是凌峰仍然可以保持最後一絲清醒,心中暗道:怎麼會這樣?毒性非但沒有減半反而增長一倍。武羽翎已全然崩潰,美目中慾火迸射,凌峰心中一凜,驀然,武羽翎抱住凌峰,喘着粗氣,雙頰生暈,目送秋波,紅舌微吐,凌峰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唯有奮力掙扎,已他現在的功力,奮力一掙本可掙脫,可他也中了毒,也忍受着慾火的灼燒,想要隨欲而行,可有一個聲音一直提醒着自己“凌峰哥哥,不可以,你要堅持住,你不可以”但人是血肉之軀,不是鋼鐵所鑄,內有淫毒的催情,外有絕色佳人的引誘,問世間有誰能抵擋得住,正值血氣未定之年的凌峰終於妥協了,不在掙扎,雙臂將武羽翎一環,武羽翎一聲嬌呼,二人沉浸於魚水之歡。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林,照在凌峰臉上,經過一夜的纏綿,凌峰睡夢中仍是一臉倦意,凌峰目覺超於常人,稍有刺激便有警覺,睜開惺忪睡眼,卻發現身旁睡着一位美貌女子,想起昨晚的荒唐,想到岳冰下落未明,如今自己又做出此等見不得人的事,還有何面目見她,不由的悔恨不已,忽地背後生風,凌峰背中一掌,跌倒一旁,不明所以,卻見武羽翎正怒目圓睜,口中罵道:“醜八怪,你想怎麼死?”欲再要進掌,凌峰身為男子,侵佔其身,雖屬無奈,但亦覺有愧,便任由武羽翎拳掌相向而不躲閃,武羽翎受辱,心中惱怒至極,每一掌都出盡全力,她武功之高不在上官流雲之下,雖然中毒初愈,內力不濟,對於毫不抵抗的凌峰來說卻也非同小可,連中兩掌,凌峰已支持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武羽翎見其毫不躲閃,心中忖道:七綵樓祖師立有遺訓,歷代樓主不得以真面目示於男子之前,如今我卻與你發生關係,要是傳出去,我將萬劫不復,你救我一命,我卻不能不殺你,凌峰,就算我對不起你。又是一掌擊中凌峰左肩,站立不穩,跌倒在地,凌峰此時才知道武羽翎起了殺心,思及義父之死,楊滇之死,岳飛之死,若是自己死了,誰給他們復仇,冰兒無親無故,誰來照顧她,龍玉到底有什麼秘密,自己身世是否與龍玉有關,凌峰心中不甘,但此時受傷已深,武羽翎手出如電,就算是想躲也已是力不從心,眼見武羽翎寒氣逼人的玉掌離百會不過三寸,再進半寸凌峰必然喪命,可武羽翎的玉掌卻沒有下壓,此時她思緒萬千,忖道:此人雖然形貌猥瑣,可也不失為一條漢子,比起世界的那些陰毒小人強得多。她緩緩收掌,深吸一口氣嘆道:“你為什麼不躲?”凌峰艱難的寫道:“因為我躲不掉。”武羽翎一愣,這個答案似太出人意料之外,武羽翎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嗔道:“不管怎麼說,你我雖無夫妻之名,可已成夫妻之實,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你也救了我的性命,我再狠毒也不能恩將仇報殺了你,你只須告訴我龍玉從何而來,我就放了你。”凌峰寫道:“在下侵犯了樓主,樓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在下毫無怨言,至於龍玉,在下實在不知從何而來。”武羽翎心中火起,沉聲道:“那你受死吧。”玉掌徐徐抬起,凌峰閉上了眼睛,雖心有不甘,可唯有坐以待斃,武羽翎心中萬分矛盾,殺?不殺?他寧死也不肯說出龍玉從何而來,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也許二十年前她就已經死了,追究責任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龍玉已經找回來了,他本好心救我,我非但未有言謝,還如此對他,他卻沒有半句怨言,祖師成立七綵樓原本就是要肅清世間齷齪,殺盡天下陰狠小人,建立世界新秩序,讓天下人人享有平等權利,不再受苦,可如今我卻要殺一個有恩於自己的人,如何下得了手。抬起來的手復又放了下去,最終緩緩道:“你走吧。”凌峰摸不着頭腦,明明是要殺自己的,何以會放了自己,但揀回一條命總是好的,於是寫道:“多謝樓主不殺之恩,敢問樓主,能否將那塊玉佩還與在下。”武羽翎冷哼道:“不行,龍玉本是我七綵樓樓主信物,不知何故會落入你手,饒你不死已是不該,豈能容你得寸進尺。本樓主奉勸你一句,若是你將昨夜之事傳入人耳,休怪本樓主心狠手辣。”說完便飛身離去,凌峰望着她逝去的背影,難知心中是何滋味。
丞相府中聲樂大作,秦檜正和四五個官員飲酒作樂欣賞着歌舞,全都意淫於面,色眼漂游在眾舞女玲瓏剔透的半裸玉體之上,嘴裏口沫橫飛,肆意的評論着,忽地,管家小陳走了進來,附耳於秦檜,秦檜臉色一邊,瞬間又變回笑臉,但略顯勉強,想是不願其他人知道,影響到他們欣賞歌舞的雅興,略一擺手,示意小陳稍後再說,繼續作樂,時至晌午,眾官員皆散,秦檜問道:“小陳,你錢萬通一事細細道來。”小陳道:“是,相爺,這些日子小人依照相爺吩咐追查錢萬通失蹤一事,查出錢萬通是被飄香樓一個叫藍玉的歌姬虜走的,至於被藏到什麼地方卻不得而知了,但令人意向不到的是錢萬通又被放了回來,更加奇怪的是由四大商賈掌握的米鹽布匹各商鋪突然漲價,而且一漲就是四倍,米鹽貴如金,尋常百姓全部家當買不起一件衣裳的布匹。”秦檜拈鬚道:“四大商賈已是家財萬貫,何許如此瘋狂斂財,其中必有內情,很有可能就是受七綵樓所指使,小陳,你繼續查,但切不可張揚。”小陳道:“小人明白,相爺,還有一事,兀朮元帥派使者來了,我已安排他在無風閣歇息”秦檜眼神立變,說道:“這個時候派人來!小陳,你去做事吧,記住一定要保密。”小陳退了出去,秦檜回到書房,移開一幅山水畫,裏面居然暗藏一個暗格,秦檜打開暗格,旋開旋鈕,“嘎吱”一聲一扇石門打開,秦檜走了進去,原來是一條秘道,出得秘道后,竟然就是無風閣,無風閣中已有一人,那人見秦檜進來,立刻笑道:“哈哈,秦丞相,近來可好?”秦檜也是滿臉堆笑道:“托拔離速將軍洪福,秦某很好,未知兀朮元帥此次派將軍前來來有何指示。”拔離速道:“岳飛死後,宋國能抵抗我金國鐵騎的只有駐守在和尚原的吳氏兄弟,元帥欲再次南進,不知秦丞相可有良策能為元帥解除顧慮。”秦檜道:“哈哈,秦某自有方法消除元帥的顧慮,將軍大可叫元帥放心南進。”拔離速得意笑道:“哈哈,要是每個人都跟秦丞相一樣識時務的話,天下就不用再打仗了。”秦檜付之一笑,但是笑得很難看,說道:“將軍心懷天下,秦某慚愧,不知將軍可還有其他指示。”拔離速尷尬道:“哦,秦丞相貴人事忙,在下亦要回稟元帥,就此告辭,哈哈。”秦檜見他離去,臉上的笑容消失,被怒容所替換,只是不知道他是為何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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