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 今生註定中了你的蠱
汪老太爺見土豆那樣眉飛色舞的比劃着大慶家做粉的事情。他就拉着小土豆,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問:“小土豆,大慶叔叔家是不是先把紅苕碎難,然後做成芡粉,再製作成你們帶回家那樣的粉條嗎?”,
小土豆聽汪老太爺這樣說,不由神奇的看了眼他,撲閃着自己的大眼睛問:“祖爺爺,你怎麼知道呀?說得都對了耶!”
汪老太爺就笑眯眯的說:“祖爺爺小時候生活在四川的一個山村裡,那裏就有做苕粉的。你大慶叔叔家製作粉條的工藝,還是沿着祖輩們傳統的工藝製作的。所以,你一說,我就懂了。祖爺爺小時,看多了這些。我們那裏呀,還專門有個粉坊院子。就是因為做粉條,才改的這個名字。”
默塵聽見祖爺爺這樣說,她也用雙手捧着自己的小臉蛋,聽祖爺爺講着。彷彿祖爺爺講的過去的故事,特別吸引他們一樣。
小土豆聽汪老太爺把粉坊院子說了,又接着問:“祖爺爺,我們從大慶叔叔家回來的路上,看見路邊有許多晾曬臘肉的,還有許多曬被子的,你們小時,鄉下也是這樣過年的嗎?”
汪老太爺兩天沒有見自己這兩個討人喜歡的重孫了,此刻,見土豆對往事這麼感興趣,他不由就回憶起來,給他們講起了鄉下過年的熱鬧情景。
只見汪老太爺閑適的說:“鄉下人過年呀,特別是我們小時,過年尤其隆重、鬧熱。那時,家家都窮,但是,再窮,過年時,都會給孩子扯件土布衣服,自己縫製起來。一年到頭,鄉下人都在田裏辛苦的勞作,從牙齒縫裏攢點錢,一到過年,全部拿出來用。買點年貨什麼的。那時,要想吃頓肉,很難,幾個月吃一次肉是常事。但是,一到過年,再窮的人家,臘月三十的晚上,鍋里也會有點肉煮。所以,過年的農村,到處都充滿了喜氣。大家貼紅對聯、貼門神、貼年畫,期待來年日子紅紅火火!
到了正月初一呀,鄉下會有耍獅子燈和龍燈的,他們走村串戶,在大院子裏擺陣。正月里,鄉下人都把到處拾掇乾淨,也不下田做事情,所以,人們就跟着這些耍燈的到處跑,看熱鬧。我小時,就喜歡跟着龍燈跑,看那些人又舞又唱的,很熱鬧。”
汪老太爺笑眯眯的說完,小土豆似乎還不過癮,他摸摸住爺爺的手:“祖爺爺,真好聽,我都還想聽。”
汪老太爺看看土豆:“小土豆呀,那些日子是很苦的。比你在格桑奶奶家過的那些日子還單調、還苦。你現在還小,祖爺爺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格桑奶奶家他們現在住在高原,自給自足,還能豐衣足食,但是,祖爺爺小時生活在鄉下的山村裡,日子很清貧,穿得破破爛爛的。衣服和褲子,都是打滿了補丁的。所以,那些日子,還是不堪回首。”
小土豆聽到這裏,不由天真的問:“祖爺爺,你怎麼不在現在出生呀?那樣,你的日子不是和我們一樣好過了嗎?也不會穿破爛衣服了呀!”
汪老太爺聽土豆這樣說,不由笑開了懷,他好久都沒有這樣暢懷的笑過了。良久,他才拍拍土豆:“那是祖爺爺命中注定要出生在那時候……”
小土豆和默塵看見汪老太爺笑得很開心,兩個小傢伙也不由跟着笑了。
雨澤和雨寒相擁着在汪家大院裏轉悠。雨澤把雨寒的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裏。花園裏的流星雨燈一束一束的流瀉,還有那些璀璨如鑽石的燈。
雨澤看着此刻的雨寒,依然清麗如昨,一雙清澈的雙眸,也猶如他當初在北京大酒店初遇時一樣。他不由擁着她,在一棵串滿流星雨的燈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自己的唇覆蓋在了她那晶瑩欲滴的唇瓣上。
他把自己的愛和溫潤全部注入給她。雨寒看着他黑曜石般的大眼睛裏,滿是愛意的柔情,她也不知道,這雙眼睛裏曾經的倨傲何時煙消雲散了。總之,雨澤看着雨寒時,全是款款深情。雨寒不由緊緊的抱住他剛健的腰。
他深情的吻着她,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儘管,他們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母了。可是,當他們單獨相處在一起時,雨澤就會情不自禁的深情擁抱雨寒。
“小女巫,這些年,你不在我身邊,每到過年時,我都感到特別凄涼,我非常思念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你想我嗎?”雨澤深情的問。
雨寒用她清澈的雙眼,橫波流轉的注視着此刻的雨澤,她不言語,只是緊緊的抱着他,相互深情的吻着。
他見她不說話,只是含情脈脈,波光瀲灧的看着自己。那如最初的清麗如仙子的摸樣,又點燃了他眼裏的灼灼桃花。
他緊緊的抱着她,深情的注視着她:“小女巫,我此刻真想吃掉你了!把你吃干抹凈。”
雨寒聽她這樣說,她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在他的耳畔低語:“吃吧,早就被你吃干抹凈了,還何惜這一次?”
某人聽雨寒這樣說,黑曜石般的眼睛頓時邪魅起來,眼裏的曖昧和情——欲之光,足以燃燒此刻在他懷裏的雨寒。
“給我好嗎?”雨澤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雨寒不由輕輕捂住他的大手:“雨澤,你果真還想當流、惡、混嗎?這可是在你家的花園裏呀。雖然此刻很安靜,可是,土豆和默塵還在爺爺那裏呀。回房做這些事情,好嗎?”
某人邪魅的看了一眼他懷中如此仙氣飄飄的女人,低語道:“可是,小女巫,你將我的激情點燃了”
她看着他眼神里的曖昧和臉部的扭曲樣,不由用自己的縴手摸摸他那一張英俊的臉:“一會兒回房再……,我保證讓你處置。”
“嗯!緊緊的抱住我,你抱住我,我就呼吸順暢了。我們再等會就去爺爺那裏接土豆和默塵。小女巫,雨澤愛死你了。我今生註定中了你的蠱。”雨澤曖昧,充滿磁性、低沉的說。
“嗯,雨澤,我也中了你的蠱。不然,前藏萬躲,我又怎麼回到了你的身邊。”雨寒說著,就又主動親吻了一下某人唇瓣。
某人本來桃花灼灼的眼神,此刻,曖昧更深了。他真想此刻擁着她,就在這棵流星雨流瀉的大樹下,把她辦了,把她要得徹徹底底,來個“瘋狂”的海嘯和大地震。
可是,他只能想,此刻,再禽獸,他也只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