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仁安私塾（中）

彎曲的岩石山道上，景色荒涼，天氣壓抑而沉重。梨花、桃花二女，被七歲的弟弟鐵雲拉着，跑的是嬌喘連連。恰好這時，又是日頭正烈的正中午。鐵雲，說實話本身個子就不高，小肩膀不過剛剛和二位姐姐的小腹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罷了。由於格子矮，鐵雲的一雙小手，只得按着兩位姐姐的翹臀上一邊輕輕用力扶着二位嬌弱地憐羞姐姐跑去。

還別說鐵雲這小傢伙，力氣有時候突然就會莫名奇妙地變大許多倍。不久前他父親因為經不住鐵雲的廝磨，哄他開心地說同意把兩個姐姐給他做媳婦。沒想到鐵雲他暗地裏，就把此事當真了。看着身邊兩位姐姐的處子玉身一天比一天越發圓潤、如花似玉地嬌艷起來。而鐵小胖那廝也在虎視耽耽地，想打自己兩位姐姐的主意。

鐵雲別無其他選擇，他只得先下手為強。不顧兩位姐姐玉頸細脖，那白里泛紅的羞怯，他莊嚴地向自己的三位忠實手下宣佈，兩位姐姐將來遲早都是侍奉他床第之事合體之樂的內定“老婆”。

六人細踩沙石，擦眼隔住耀眼的太陽光。在村邊的大湖那，停留了一會。洗了洗滿是沙塵，曬地乾枯的腳板。鐵雲，這小子勤快地為他的兩位姐姐磋洗腳板，足底按摩。梨花、桃花二女，俱都掩面羞死。

這個時代的女孩子，從六歲左右就要接受三從四德、潔身自好。輕易是不能讓男人，撥弄自己羞敏部位的。奈何，當著鐵中圖、鐵二牛、鐵包頭這三人的面。二女，潔白的身軀無力的反抗，終究嬌弱抵不過鐵雲小鬼頭的“勤快”了。

兩女、和鐵雲坐的地方離鐵中圖三人，有一段距離。而且，二姐妹均是側着香艷的柔弱身子。任憑鐵雲小傢伙，在那辛勤的擦洗**上的沙塵。古語說得好；人至傻則無敵。

鐵雲，用一雙結實的小爪子在兩位嬌花樣的姐姐腿上來回撫摩着。漸漸地兩女有了低低的呻吟，臉上立刻泛起了一股潮紅。少女已經開始散發成熟氣息的嬌胸，慢慢急促起來。看向鐵雲小傢伙的眼光，越來越迷離起來了。二女就像待罪的羔羊，等待着即將發生的狂風暴雨般的摧殘蹂壓和侵犯侮辱。

閉上眼睛的兩位少女，茫然無措地正等待着那一直探到她們衣裙遮羞處下方的調皮小手的進一步行動。卻見鐵雲拍了拍小手響，就站起了身軀。二女羞的要死，她們二人只是懵懂地知道鐵雲這傢伙，剛才在自己身上幹着什麼事。但是，她們身為姐姐，又怎麼能親自把這羞話從那櫻嘴裏說的出口啊。

兩女身軀基本上無力而**，剛才那股快感她們從來們有體味過。兩女的小酥胸，都變的又酸又脹、散發出一股清香濃熟地女人氣味。被兩個小**挺起在胸前的內衣，讓兩女紛紛嬌艷地又是一陣羞窘。

鐵雲，彷彿都不知道兩個姐姐的女孩子家眼眸里，那因被他的小手挑起的嬌羞幽怨的火辣目光。他，眨着小眼睛小咪咪地道：“呵呵，梨花姐姐、桃花姐姐，剛才我為你們做的震顫按摩法，你們覺得還舒服嗎？”

鐵雲，不等兩位姐姐掩着櫻嘴，一手按着酥胸要開口說話的樣子，又自信滿滿地道：“平時在家裏，爹爹打鐵累了我可都捨不得這麼專心，耗費精神給他做這種**的震顫按摩法呢！呵呵，只是當我有事求他的時候，才用這百試百靈的一招哦。哈哈，姐姐你們倆個剛剛一定很舒服吧。可我的手，可累死了。”

梨花二女，聽了更羞：“這鐵雲小傢伙，用手把自己全身，弄的雙腿站力不穩。兩女，更是無地自容地發現自己衣裙下那裏濕濕地黏糊一片”。

等六人到達仁安私塾的時候，剛好沒有遲到。私塾里，開設小，中，大三個般。梨花二女，在大班課堂聽老先生講論語、貞烈女傳。而鐵雲，和鐵二牛三人，則是進小班讀三字經、念古詩辭賦。

歷史悠久的仁安私塾，寬敞而古老的大教堂里，牆壁上用規範地字體書寫着：仁德待人，勤業修身。天下文學，隱忍而後發，唯勇、大氣不破。

私塾的面積大約，有七八間普通人家的住房那般大。私塾邊還有一個平坡，每當下課了鐵雲一幫黨派人士就在平坡上上刀山下火海的追逐胡鬧。偶爾，他口渴了就叫上鐵二牛三人去後山果林摘上一大串西蜂漿果解讒。儘管那些蟄人的惡毒西蜂咬的四個小傢伙頭上滿是大包小包。可四個傻蛋，依然一次又一次自動送上門去。只為了，吃飽那一張嘴，吃不了還往袋子裏滿滿地塞。這不是，純心跟毒西蜂爭奪口糧嗎？它們不咬的你叫爺爺喊奶奶，那還就奇怪了。

下午只有二節課，一節課一個時辰。好不容易在教室里坐了兩個小時，鐵雲的小腰可酸死了。他帶者三個跟班依舊，像往常以往歡快地在石坡上，滑了下來再爬上去、再滑下來。玩的汗流夾背，趁着這中間的半個時辰休息時間。四個勇士，又悄悄地往後山果林激動地邁步躍去。

不一會，四人就頭上掛着大包小包地，狼狽逃竄了出來。麻衣大布袋裏，那可是真槍實彈全塞滿了成熟香氣誘人口水的西蜂漿果。四人，正要找個偏僻地方慢慢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戰力品啊。

四道高高的人影攔住了他們，正是鐵小胖、和他的三個爪牙鐵小白，鐵小黑，鐵大獃。論身材鐵雲四人，比鐵小胖四人短了一大截，更瘦了一大大截。昨天打架就是個，有力的證明。四對四，鐵雲又要吃一頓重傷。

果然，平日裏跟鐵雲一樣霸道的，鐵小胖四人瞬間就與鐵雲私人廝鬥起來。如果，在鐵雲四人不受傷的情況下，也許雙方實力也不會這麼懸殊。可是，昨天舊傷還未痊癒的鐵雲四人，根本就不能發揮出應有的實力，勉強按耐疼痛，走了幾步虛跨，踢了幾腳掃堂腿。鐵雲，就全身疼的眼睛直冒金火。

很快，鐵雲四人就被擊倒在地。他們面臨的事，將是麻衣布袋裏用流血爭奪來的西蜂漿果馬上就要落進別人的布袋，吞進別人的肚子去了。

鐵小胖，邊掏鐵雲的布袋邊用拳頭虐打鐵雲道：“鐵雲，你平日裏不是很囂張的嗎，號稱小班裏的鐵人。那今日，怎麼對上爺爺我這中般的霸王，怎麼就焉痿了啊。雄啊，你怎麼不雄了。我倒忘了，你昨日被我們也打了個**開化，落花流水”。

看着鐵小胖，大大的拳頭打在自己腦袋上，鮮血直流。鐵雲只覺得裝逼的鐵小胖，真的很賤。他依舊在憤憤咒罵搶奪自己漿果的四條惡狼。偏偏，被搶劫了還要被毆打。

鐵小胖見，鐵雲這麼好欺負隨即大笑道：把鐵雲的兩位美人姐姐帶上來。梨花、桃花二女，此時還未搞明白鐵雲幾人，怎麼全部倒在地上被欺負着。那頭，鐵小胖卻緊握着兩女的細手，返身就站在了鐵雲的面前。

鐵小胖，哈哈大笑道：”鐵雲，你不是說，你要保護這兩個女人的嗎？說著，鐵小胖用肥手，輕摟着梨花的腰身。梨花被這麼親昵地摟抱住，她立刻面帶紅暈。本能地想掙扎開去，腰部卻酸麻地依靠在了鐵小胖懷裏。

鐵雲只看到鐵小胖跟梨花姐姐，親密地摟抱在一起。而且鐵小胖那可惡的傢伙，竟然還用他肥碩的手，也撫摩上了梨花姐姐，被他橫抱着撅起的臀部上。

鐵雲，看着掙扎委屈，卻被**地二位姐姐，他眼睛裏像是有無窮的怒火升騰：“鐵小胖，你別欺負人。”

對着鐵雲，挺立的小身板。鐵小胖，拖着梨花走了過來，哈哈大笑道：“鐵雲，昨日被我揍的還不夠慘嗎。就憑你，還沒我肩膀高，也想保護這兩個漂亮少女嗎？”

哈哈，鐵小胖又大笑道：哈哈，鐵雲，這下你的希望可徹底沒了。你的兩位媳婦姐姐，現在成了我手中的玩物了。

看着，梨花姐姐拚命掙扎，鐵小胖那一雙在她身上胡亂摸弄的手。鐵雲，終於忍不住了。大吼一聲：鐵小胖，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准你，欺負我的兩位姐姐。

說著，鐵雲一雙小爪子就撲了上去。那邊，鐵大胖一下把柔弱地桃花，也摟在了胸膛。爪牙鐵小白，今年已經十二歲了。比鐵雲整整高了一個頭。

他一出手，把手一橫就把鐵雲擋住。胳膊一拐腳靈活地一踢，鐵雲就被狠狠地反踢到了地上。鐵雲背部，一下就磨破出了一條鮮紅的血來。鮮血順着鐵雲小小麻衣，就流了下來。

鐵雲的短髮上、眼睛上，裹滿了地上的泥土灰塵。鐵雲，那混合著鮮血的手掌此時在鐵小白兇狠大力下，也彎的直不起來了。

鐵小白。說起來已經算是半個成年人了。鐵雲掙扎着，再次爬了起來，只是那五跟小手指再也直不起來。

哽咽着，鐵雲就用臂膀撐起身來，像頭頑強地野人般撲了上去。但迎接他的是力道更兇猛嚇人的拳頭腳印，和堅硬地岩石地面。

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再爬起。鐵雲，就像藏着怒火的小小眸子裏，仇恨地望着鐵小白背後，那正在受鐵小胖欺凌地二位姐姐。

砰地一聲，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鐵雲再次爬起來，像頭全身緊漲的蠻牛，一下就把比自己身形高大兩倍的鐵小白撞翻了。鐵小胖放下了，此時哀求落淚的二女。與鐵小黑、鐵大獃三人扶起鐵小白，就用腳猛踩向了地面上那瘦弱，滿是鮮血泥泊的鐵雲。

鐵雲，剛才已經拼盡了全身最大的力氣。他的小身體裏，彷彿就像突然閃過一道鑽心地巨疼。站都不能站穩地他倒在地上，腦上血流如柱。

鐵小胖，鐵小白等四人，像是發瘋似的想置鐵雲於死地。用沉重的腳力，踢在一個七歲大的小孩子背上、腦袋上。好幾次，都聽到鐵雲頭腦開裂的聲音。鐵雲，模糊地感覺到自己就要死了一般，頭腦里呼吸慢慢變弱，眼睛就像再也沒有一樣，連睜的力氣都沒有了。略微帶點苦味的鮮血，在那縮成一團地不知道死活地身體上蔓延着。

鐵小胖幾人大概踢也踢累了，也不管鐵雲是死是活，只是還在一腳接一腳緩慢而重重地踢在鐵雲身上。

旁邊的梨花桃花姐妹，早已哭天喊地的麻木了。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被人欺負打的不**樣。在鐵小胖幾人，最後幾下重踢過後。那地上的人影久久地，幾乎連掙扎一下的動靜都沒有了。

一想到，弟弟鐵雲可能幾乎是快停止心跳了。兩女，就像天塌了下來般，哭作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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