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隱士
4694年12月30日、伊甸園星系
“已經30號了,後天就過年了。”索菲婭看了下時間說。
白羽點點頭:“你和你舅舅……”
“能怎麼樣?合個影當做紀念嘍,他主持了索菲婭的葬禮,我給我舅舅封了謚號,對我們來說,對方早就死了。”索菲婭說道。
白羽瞪着眼睛:“在他的宇宙,你……”
索菲婭點點頭,看着白羽說:“死於舊貴族的刺殺,那個我可沒有你來擋住那種可怕的肉毒毒素。”
“那次?我的天啊,我幹什麼去了?”白羽問道。
“還在跟血襲者作戰,沒回來。”索菲婭說道:“就是回來,也沒用,你也得搭進去,他們那裏,米瑪塔爾沒有經歷過永夜,你把傑克先生的三相熱核材料,聚合在一起使用,一下就摧毀了康德所有的皇家艦隊。”
白羽嘆了口氣:“真是命運弄人。”
“是啊,我可真是幸運啊。”索菲婭笑着說。
兩個人並肩走進港口,所有平行宇宙的人,都會登艦返回,老傑克點名,給大家排着返航的順序,黑袖標的白羽,一看到白羽和索菲婭走了過來,立刻跑過來抱住白羽:“謝謝!”
白羽注意到她身邊多了個醫療冷藏箱,笑着說:“沒什麼,好好過日子。”
黑袖標的白羽抹了一把眼淚,笑着點點頭,綠袖標的白羽酸溜溜的說:“對他好點。”
紅袖標的白羽說:“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既然都是自己,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都告訴奧拉了,回頭你可要多學學。”
綠袖標的笑着說:“是啊,人生經驗。”
白羽納悶的問:“什麼人生經驗?”
黑袖標的笑着說:“你看看就知道了,啊,老東西叫我了,諸位,永別了。”
綠袖標皺了皺眉,張開手臂:“說‘永別’多彆扭,咱們……擁抱一下吧。”
四個白羽點點頭,互相擁抱起來,索菲婭笑着說:“你們感情可真好。”
紅袖標的白羽笑着說:“小伊芙琳,羨慕不來的哦。”
索菲婭笑着搖搖頭,眾人紛紛上船,排隊等待激活大星門。
白羽看着大星門不停地閃爍着,對索菲婭小聲說:“我得去看看另一個我了。”
“嗯,你先照顧她幾天,我馬上去找韋恩結賬。”索菲婭笑着說。
白羽笑着點點頭,偷偷看了一眼韋恩大總統,他正笑着跟巴萊特聊着什麼,絲毫不知道馬上有人要找他拉賬單了。
白羽回到船上,看到那個自己,她正坐在地板上,看着舷窗外的大星門,一臉劫後餘生的喜悅,即便如此,也顯得非常平靜,白羽笑着走了過去:“索菲婭會把整個希爾星系弄到統合部手裏,以後你就可以在那裏居住了,我們還會為你建個空間站,以便那個星球,軌道變動的時候,你可以有個躲避的地方。”
另一個白羽,站起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謝謝!”
白羽搖搖頭:“你確定真的要在那裏居住嗎?要知道,有克.隆體,我們的生命是無限漫長的。”
另一個白羽點點頭:“你的奧拉說,她會陪着我,這樣我就不寂寞了,那裏是我唯一嚮往的天堂,也是我該去的地方。”
“別這麼悲觀,這樣吧,你失去記憶后,如果想離開那裏,奧拉會告訴我的,我把你接到統合部的天空之城,或者是我在帝國的封地,這兩個地方都不錯。”白羽說道。
另一個白羽搖搖頭:“我跟你長的完全一樣,那會幹擾你的生活,如果有人別有用心,想利用我,會對你不利,所以,一定要讓奧拉限制我的行動,絕不能離開希爾星系。”
“可……”
“不,我已經非常感激了,那裏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遭,四處是潔白的冰雪,純凈的空氣,奧拉的基地里,還有一片湖泊,那裏……很乾凈,我決定做個隱士,就在那裏生活好了,我已經想好新名字了,以後請就叫白霜吧。”白霜說道。
白羽點點頭:“我會常去看你的。”
白霜笑着說:“謝謝,如果不麻煩的話,請儘快幫我抹除記憶吧。”
白羽嘆了口氣:“奧拉,讓老傑克過來吧。”
“好的,已經通知他了,不過他很生氣。”奧拉說道:“真是的,年紀這麼大了,火氣卻不小。”
“給你們添麻煩了。”白霜抱歉的說道。
“沒事,她經常給自己惹麻煩,大家都習慣了,前段時間還被索菲婭關了禁閉。”奧拉笑着說。
白霜想了想:“對了,我不知道我們兩個世界有多少相同的地方,在我的世界裏,辛迪加星域的9U-TTJ星系,那個星系一共有4個行星,運行軌道離恆星最遠的行星上,有一個朱庇特的遺迹,裏面有一台奧拉剛才跟我提到的那種半生物的主機,有人工智能看守,不過那個人工智能的情感核心,已經完全退化了,毫無感情,你或許想去看一下。”
“哦,那可真是要去看看,謝謝。”白羽笑着說。
奧拉立刻說道:“CK15說,那裏確實有主機,但人工智能已經1萬多年沒有跟她聯繫過了,很有可能是情感核心退化了。”
白霜提醒道:“注意安全,在我那裏,海盜們曾想佔領那個遺迹,可是損失慘重。”
“好了,不提這些了。”白羽說道:“一會我們回去,讓老傑克給你封閉記憶,等過完年,就送你去希爾星系。”
“暫時恐怕是去不了我的基地了,那裏現在是漫天的狂風暴雪和漫長的黑夜,需要等兩、三年,我發射了一枚氣象探針,那顆行星的自轉周期越來越沒規律了。”奧拉說道。
“那就建個空間站,既然說是統合部的基地,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白羽說道。
白霜點點頭:“只要是在希爾星系,哪都一樣。”
奧拉笑着說:“老傑克帶着人殺過來了,白羽,你自己解釋吧。”
“放心吧,他們還沒見過CK15,我正好岔開話題,白霜,你去休息吧。”白羽無所謂的聳聳肩,她認為還是讓白霜迴避的好。
見白霜點頭,奧拉帶着她離開了,白羽看了一眼氣閘的監視器,發現老傑克和統合部的高層幾乎都來了,一大群人都陰沉着臉,臉上都寫着‘興師問罪’四個字,白羽笑着坐在艦長的指揮椅上,翹着腿,等着他們進來,老傑克一衝進艦橋,就喊道:“人呢!”
“誰?”白羽笑着問。
“白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們的宇宙會因此毀滅的。”羅伊說道。
蘿絲點點頭:“是啊。”
其他人也紛紛應和着,唯有賈斯汀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還衝白羽笑着。
白羽突然發現這次統合部是集體反對她,於是笑着說:“宣佈幾件事,第一,這個宇宙,只有一個我,沒有其他叫白羽的人……”
“白羽,我不是來跟你咬文嚼字的,我們已經無法送她回去了,現在只能處理掉她。”老傑克惱羞成怒的打斷了白羽的話。
白羽沒理他,低頭掃了掃褲子上的頭髮:“第二,根據人工智能首腦的話,我會對白霜的記憶,進行全面封存,為此,索菲婭將幫助統合部,從聯邦手裏要來希爾星系,作為我們的分基地,而圖克爾部族的黎諾部落,也同意統合部在那裏設立基地,所以,統合部將在結他星系以外,增設東部和西部兩個分基地,再加上北邊的野兔那裏和南邊的伊明星系,我們將形成一個完成的網絡。”
“人工智能首腦?”老傑克愣住了,蘿絲趕忙對他耳語了起來。
“第三,過年後,統合部將組織一次大規模探險活動,地點是辛迪加星域,我們要尋找第四台‘星河’主機,以上,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了。”白羽說道。
“CK15在哪?”老傑克立刻問道。
真不是白羽瞧不起老傑克,這老頭只要知道有重大科學發現,就會選擇性失憶,白羽暗自冷笑:“奧拉,啟航,我們去黎諾部落。”
艦船一閃,回到了黎諾部落的先驅者巨艦殘骸那裏,蘿絲跑去跟歐尼爾商量全面援助的事情,而老傑克則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巨艦殘骸里,就像發了瘋一樣,白翎拉着白羽:“我剛聽奧拉說了一下,你真要把那個你留在這裏?”
“老姐,等你有空,我給你講講她的故事,那叫一個聽者傷心,聞者流淚啊,哦,她已經改名了,叫白霜,只要封閉了記憶,就不會對我們的宇宙造成影響,頂多幾個海盜佔據的星系毀了而已。”白羽說道。
白翎點點頭:“我相信你,那個……白霜的姐姐呢?”
白羽撇撇嘴:“銀河公主號出事後,逃生艙飄了一個月才被發現,那個你渴死了,白霜為了活下去……吃了她。”
白翎愣住了,眼睛溜圓的瞪着白羽:“吃……我?”
“不是你,是她老姐,白霜後來四處被人欺負,還成了奴隸,呃,那種奴隸……”白羽說道:“她剛才不想回去,求我給她一顆毒藥,冒充那事也是一時衝動。”
白翎皺着眉頭,嘆了口氣:“晚上你詳細給我說說吧,只要她不影響我們,你願意讓她留下,就留下吧。”
卡佳等人也聽到了,都點點頭,賈斯汀嘆了口氣,突然把白羽摟進懷裏,表情充滿悲傷和憤恨,其他人嚇了一跳,立刻退開幾步,以免白羽突然動手,傷及無辜,可是令所有人都吃驚的是,白羽竟然抱着賈斯汀,還拍了拍他的後背,笑着說:“好了,好了,又不是我,沒事的。”
白翎看了看克勞緹婭:“老傑克沒有送錯人吧?這是我們那個?”
克勞緹婭舒展着眉頭笑着說:“挺好的。”
羅伊笑着點點頭,突然,眾人都聽到一連串的破口大罵:“你大爺的,你丫以為自己是誰啊!孫子誒!敢跟這沖老娘指手畫腳,那個白霜,是姑奶奶我讓白羽留下的,你丫還想殺人滅口咋地?24個小時前,你丫還反駁甚至是嘲笑賈斯汀的平行宇宙論呢!什麼‘可是’,你丫給我閉嘴!你丫才活了多少年,小丫挺的,我讓你丫的兩個‘零’你丫都得叫祖宗!倚老賣老,還輪不到你,給我站到那邊反省去!”
眾人各個捂着嘴偷笑,沒想到CK15這個人工智能罵人還挺有趣的,他們看到老傑克乖乖的走到遊戲廳的牆角,罰站去了,奧拉笑着說:“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CK15似乎余怒未消:“還有你們,丫的要麼下棋,要麼滾蛋,有問題讓白羽和奧拉來問!”
卡佳笑着說:“脾氣還挺沖……”
“卡佳,你信不信我把凱特絲的父親是誰,告訴他們!”CK15威脅道。
卡佳愣住了:“你知道?怎麼可能!”
“我無所不知,要不你來試試?”CK15哼了一聲。
卡佳冷笑了一聲:“少唬我,除了我和老傑克,這個宇宙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有本事你說出來!”
白羽起鬨道:“CK15,要是後果不嚴重,你就說出來吧。”
CK15笑着說:“後果……還是挺嚴重的,不過今天不說,以後恐怕更嚴重。”
卡佳皺着眉頭:“你真的知道?”
白羽點點頭:“卡佳,CK15可以看到平行宇宙的所有版本,她什麼都知道,你要是想保守這個秘密,就別跟她抬杠了。”
正在卡佳猶豫的時候,凱特絲突然說:“我想知道。”
“凱特絲……”卡佳愣住了。
“媽媽,你瞞了我那麼多年,我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凱特絲突然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白羽拍拍手:“大家先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參觀一下樓上的星門控制室。”
眾人一看場面失控,就跟着白羽離開了,老傑克也想走,可是被CK15下棋用的機械手臂給攔住了,只好站回牆角,不過白羽那顆八卦的心,卻躁動起來:【奧拉,幫我聽一下,凱特絲的父親是誰。】
【你確定要知道?】奧拉聲音陰沉的問,顯然她已經知道了。
白羽哆嗦了一下:【不是參孫?】
【你想多了,不過參孫要是知道了,挺多會鬱悶兩天,倒是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凱特絲不是正常受孕的孩子,她是個克.隆人,不開玩笑的說,卡佳懷凱特絲的時候,還是處女呢。】奧拉說道。
【那她為什麼懷孕?別說,我猜猜,是不是暗戀哪個傢伙,偷偷搞到了他的基因,然後讓老傑克幫忙?】白羽笑着說道。
【嗯,基本猜對了,不僅僅是暗戀,還有崇拜,崇拜到發了瘋的那種,老傑克有那個人的基因,再加上卡佳的,合成了一枚受精卵,給了卡佳。】奧拉說道:【我還真沒想到,這瘋老頭敢這麼干,不過也是沒辦法,4418偷偷來求的老傑克,不這麼做,卡佳有可能瘋掉,不對,當時已經瘋了,鍾情妄想症,俗稱:花痴。】
【4418也知道?】白羽問道,奧拉嗯了一聲:【是的,只不過卡佳不知道,是他從中安排的。】
【嗯……我還是想知道凱特絲的父親是誰。】白羽想了想又說道。
【唉,如果我說了,4418、老傑克很有可能得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可能凱特絲也很受傷,其實我也想殺了他們兩個,一群混蛋。】奧拉說道:【你……還是忍忍吧。】
“奧拉。”突然有人叫奧拉,眾人一看,是參孫,心說要壞事,奧拉苦笑着問:“你也想知道?”
參孫沉默了一會,點點頭:“是的。”
奧拉嘆了口氣:“看錶情,你們其他人都想知道!”
一時間有人點頭,有人躲避奧拉的目光,有人乾咳不止,不過耳朵可都豎了起來,白翎還笑出了聲,奧拉搖搖頭:“這可不好笑。”
白翎想了想,覺得確實過分了:“還是算了吧,那是人家的私隱。”
這時候,卡佳、凱特絲和老傑克都走了過來,老傑克臉上還青了一塊,顯然是被人打的,眾人都愣住了,卡佳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有點慶幸,又有點余怒未消,凱特絲一臉想哭的樣子,白羽嘆了口氣,拍拍手:“行了,都別鬧了。”
奧拉說道:“老傑克,這事還真是你的不對,4418也得負責,卡佳是當事人,你當時有必要跟她說清楚的,你們不能亂搞啊,雖然凱特絲的……父親,沒有條件知道,但你好歹跟我說一聲吧,你竟然瞞了我這麼多年!”
CK15笑着說:“這事可是夠亂的,老傑克和4418是主謀,不過卡佳,你也是隨了願,要不幾年前知道那事後,也不會發彪,老傑克沒敢跟你說實話,是因為情況複雜,不能告訴你實情,凱特絲,你也不要哭,你的……嘁,真彆扭,你確定現在要讓你父親知道嗎?其實最無辜的就是你和你父親了。”
白羽楞了一下:“CK15,你是說,她父親就在我們中間?”
“哎,你自己選擇吧,要是想呢,今天就說出來,要是不想,以後就別提了,不過老傑克,你還得挨兩頓揍,哦,可能她父親不會揍你,看你運氣了。”CK15說道。
參孫皺着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就在我們中間?”
羅伊嚇了一跳:“老婆們,你們幹嘛這麼看我,我發誓這事我毫不知情。”
奧拉哼了一聲:“你背個黑鍋也無所謂,誰讓你跟凱特絲的父親,關係那麼鐵。”
“關係鐵?誰啊?”羅伊愣住了:“李德士?要不就是里昂。”
“疼疼疼,小娜娜,我真不知道這事,救命啊。”阿傑麗娜本來一直是看熱鬧,突然發現里昂也有可能是罪魁禍首,就下了毒手。
“阿傑麗娜,先別急着動手,萬一是李德士呢。”白羽勸道。
“她父親就在我們中間,不是羅伊,不是老傑克,李德士又沒來,不是他是誰!”阿傑麗娜揪着里昂的耳朵吼道。
白羽嘆了口氣:“奧拉,說句公道話。”
“不是里昂。”奧拉說道,這下所有人都愣了,很多人都把目光掃到了李貞令艦長、賈斯汀和布倫達身上,但很快就把李貞令艦長排除了,凱特絲年紀比他都大,不可能是他,賈斯汀此前與退役者毫無交集,也排除在外,那就只剩一個布倫達了,因為他曾經是老傑克的學生,可布倫達跟羅伊的關係好像不是那麼鐵吧?
艾貝絲一看眾人鎖定了目標,就傻了:“怎麼可能?”
布倫達連連擺手:“事先聲明,我毫不知情,呃……凱特絲真是我女兒?”
CK15嘆了口氣:“布倫達,凱特絲哪裏長得像你了?真是越說越離譜,你們到底說不說?”
凱特絲突然哭了起來,白羽看不下去了,這件事最無辜的就是凱特絲,她走過去把凱特絲抱在懷裏,安慰着:“CK15,你也是,沒事搗什麼亂,這種事能拿來八卦嗎?”
CK15說道:“今天說呢,對凱特絲有好處,這姑娘被她那個母親,瞞了那麼多年,已經到極限了,再這樣下去,會得抑鬱症的,尤其是看到統合部那麼多孩子出生,都有爹有媽的,換誰,誰都難受。”
凱特絲被說穿了心事,緊緊摟着白羽,哭的異常傷心,白羽撫摸着凱特絲的頭,瞪了一眼看着自己的卡佳和老傑克:“敢做敢當,趕緊說吧,幾百年的事了,有必要瞞到現在?”
可是卡佳低着頭沒說話,老傑克捂着臉不敢說,露西婭嘆了口氣:“我不怪你們就是了,說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驚訝的看着露西婭,奧拉笑着說:“還是露西婭懂事,你真的不生氣?”
露西婭搖搖頭,想了想后笑着說:“多個姐姐而已。”
“啊!”
羅伊愣住了:“姐姐?那豈不是說,凱特絲是白羽的……”
白翎怒了:“到底怎麼回事!”
“妹妹,別生氣,對孩子不好。”克勞緹婭安慰她說道:“都木已成舟了,生氣也沒用。”
白羽抱着凱特絲,徹底石化了,李貞令艦長皺着眉頭說:“老傑克,這事真是你過分了。”
艾貝絲笑着說:“怎麼會是白羽?別逗了,她是女的。”
布倫達搖搖頭:“女的怎麼樣?克.隆體技術來源於克.隆人,自己的基因都沒問題,兩個女人的基因一樣能繁衍後代。”
阿傑麗娜徹底傻了:“里昂,這有可能嗎?”
里昂揉着耳朵,瞥了一眼老傑克:“有這個老頭在,什麼不可能?”
參孫撓了撓頭,傻笑着:“原來是這樣,挺好的。”
“好你個大頭鬼!”奧拉翻了個白眼說道。
白羽突然也很想哭,她倒是不怕再多個女兒,可做人家的父親,這種事……她緊張的看了一眼賈斯汀,後者一臉的哭笑不得,不過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老傑克突然張了嘴:“卡佳你也別怪我,這本來就是你的想法,只不過你不了解事情的真相,至於違背你最初的願望,選白羽,而沒選艾貝絲,也是你父親波特先生的決定。”
“嗨嗨嗨,怎麼又扯到我了?”艾貝絲嚇了一跳。
“本來就跟你有關,我沒捅穿就是了,還一直跟那看熱鬧。”奧拉說道。
CK15說道:“好了,這事,誰都有錯,可又誰都沒錯,要不要來聽我說句公道話?”
眾人想了想,最後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