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以牙還牙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像他這種不要臉的人,臉皮比城牆還厚。
木辰夏嫣然淺笑道:“這裏只有你我二人,三皇子何必太過焦急,既然是要玩,咱們不如玩點刺激的,三皇子先且躺下,待臣女為殿下施針,保證讓殿下心想事成,快樂似神仙。”
“哎喲喲,我的小心肝,你可真會玩兒,好好好,就聽你的,你說怎麼玩兒咱們就怎麼玩,”溫鈺澈一下子被她勾去了三魂七魄,那裏還有什麼理智,迫不及待的躺在榻上,滿臉都是喜悅,滿心歡喜的等候着木辰夏在自己面前承歡。
只見木辰夏不慌不忙的從袖中取出銀針,輕輕的彈了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銀針扎進他後背幾處大穴之上,將銀針之內的藥液輸入他的體內,刺激着他的穴位。
片刻,溫鈺澈面紅耳赤,心臟撲通直跳。
“騷娘們兒,你可真會玩兒,難怪,難怪溫映寒這麼喜歡你,原來你還有這麼一手,我等不及了,快給我……”溫鈺澈被她挑起了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在穴位藥物的刺激之下,慢慢的喪失了理智,不由分說,翻身就要將木辰夏摟進懷裏。
木辰夏往後一退,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三皇子還真是急不可耐,這些藥物臣女便免費贈送給您,請您好好的享受。”
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
一出門顫遇上了正在門外的寒衣。
木辰夏瞭然於胸,知道寒衣是溫映寒派來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果然相比之下,溫映寒顯得更像是一名正人君子。
“木,木辰夏,你個惡毒的女人,你到底對本皇子做了什麼,好熱……混賬,我要殺了你,你個混蛋,居然給本皇子下毒……”溫鈺澈撕心裂肺的怒吼,聲震屋頂。
木辰夏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只覺得聒噪:“殿下回去了?”
“還未曾,正在殿內等候木姑娘,三皇子他……不會有事吧?”寒衣有些擔憂的掃了一眼裏邊正發瘋的溫鈺澈,只覺得木辰夏膽大妄為,卻又為溫映寒出了這口惡氣,頓時心情愉悅了起來,看向木辰夏的眼神里都充滿了崇拜。
她手中的銀針,正如溫映寒所言不簡單。
她既能救人也能殺人,誰要想在她這裏討得便宜,簡直是痴心妄想。
更別提那些想要對她別有用心的人,只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木辰夏聳聳肩,無所謂的道:“不過是給他用了一些足以讓他高興的藥物而已,找幾個女人宣洩一番,自然也就解開了。”
“可,這裏是皇宮……”
寒衣心驚肉跳,有些不可思議的打量着木辰夏,在皇宮之內她居然都敢動手,也太膽大妄為了吧!
就是溫映寒在宮中也是要守規矩,不敢輕舉妄動。
可她木辰夏卻是一個無拘無束的人,從不會將這些瑣事放在心上。
想要對她欲行不軌的人,自然是要先報!
回到宴席上,木辰夏心情大好,與溫映寒又喝了幾杯酒,和那些富家子弟、千金小姐暢所欲言,行酒令、對詩詞歌,談論學術,木辰夏張口就來,憑藉著個人魅力在宮宴上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對於那些趁機想要讓木辰夏看病的人,木辰夏也是來者不拒。
木婉容看着她在宮宴上如此隨性而為,想要向皇太后賜罪與她,反而被皇太后與溫映寒怒斥了一番,沒能討得好,反而還被在場的眾人冷言冷語以待。
木老太君更是在宮宴上怒斥木婉容不知規矩,丟份。
一時間木婉容成了最不受待見的皇子妃,一開口就會有人打斷,絲毫沒有將她看在眼裏。
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尊重的人,又怎會得到他人的尊重。
就在這時,宮人邁着小碎步匆匆而來。
“啟稟太後娘娘,三皇子殿下他,他瘋了……”
宮人一開口,當即引起了眾人的嘩然。
皇太后更是顫巍巍的起身,焦急詢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那名宮人難以啟齒,在皇太后再三逼問之下,宮人這才開口道:“回太後娘娘,殿下興許是多喝了幾杯,酒性大發,在,在宮中追逐宮女,已經將幾名宮女給……”欲言又止,不敢再說下去。
這等有辱皇家顏面的事情,宮人哪敢明說。
一聽這話皇太后當場明了,顫巍巍的指着太監,怒罵道:“你們這些不中用的,怎能讓他在宮裏胡來,還不快叫上人把他給拉開,傳太醫給他瞧瞧,給他灌上醒酒湯再將他押送到皇帝跟前去,讓皇帝治罪!簡直是豈有此理,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哀家乏了,都先回去吧,今日就到這裏。”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皇太后那裏還有心思遊戲。
溫映寒饒有興味的望着木辰夏,即便是她不開口卻已經知道是她在搞鬼。
平日裏溫鈺澈在宮裏也曾喝醉過,可從未有過失禮行為,不想今日溫鈺澈竟是在宮裏與宮女們遊戲,大庭廣眾之下就要行魚水之歡,顛龍倒鳳。
眾人何嘗不知宮人說的那一番話是什麼意思,對於溫鈺澈的為人,舉國皆知,貪財好色,見着美人兒就走不動道的人,如今膽大妄為到在宮裏行樂。
出宮以後,這件事情當即傳遍了京都城。
不少人捧腹大笑,拿着溫鈺澈失禮的行為作為飯後談資。
人們的言論甚至比當初詆毀木辰夏時更要興盛。
木婉容面紅耳赤,想要去將溫鈺澈拉回府,可人還沒離開,就被木老太君叫住。
只見木辰夏攙扶着老太君,來到她的面前,老太君聲色俱厲,冷聲道:“身為皇子正妃,卻不知規勸皇子以身作則,當為天下人的表率,卻在宮中行無禮之狀,傳揚出去,人們豈不是要笑話我木家女兒,連規勸丈夫的本事都沒有!三從四德,相夫教子你做到了哪樣,真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夏兒,我們走,這頓酒着實令人掃興,丟臉都丟到宮裏來了!”
木老太君憤憤然,怒目而視木辰夏,緊攥着拐杖抬起腳便匆匆的離開了。
這臉她可丟不起!
今日赴宴的有這麼多的命婦,哪一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偏偏在這種地方丟人。
木婉容惡狠狠的瞪着木辰夏離去的背影,將所有的怨恨都強加在了木辰夏的身上,只覺得是她搞的鬼,甚至以為是木辰夏勾引了她的夫君,讓他夫君當庭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