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新的發現
放在最上層那個木劍,重量足足達到三千斤,隨着層數不斷地減小,木劍的重量不斷減小,最下層木劍僅有一千斤。
羽洛微微嘆息一聲:“這木架到底是誰做的,怎麼沒有一點點見識,凡是在架子上擺東西,重物都要擺在下層的。”
應軒彷彿終於笑夠了,神情也變得鄭重起來:“木劍的重量對於木架來說,幾乎是不值一提,所以在哪裏都無所謂。”
羽洛將那隻木劍放回,然後取下一隻最輕的,這次他顯得非常輕鬆,揮舞起來也自在很多。
“小軒,這木頭真是奇怪,同樣大小的木頭,重量能差這麼多倍,這些到底是什麼木頭啊。”
應軒指向這些木劍:“這種木頭稱為死沉木,生長的年限越長,也會變得更加沉重。”
羽洛抓住木劍,想用力將其掰斷,但是任憑他用盡全力,這隻木劍也是紋絲不動。
這還只是最弱的死沉木,堅硬程度就遠超鋼鐵,若是使用更久遠的死沉木,那硬度就更加驚人了。
大千世界,果然無奇不有。
羽洛持着死沉木木劍,與傀儡進行首次對決,傀儡的實力不算太強,只能算是最弱的傀儡。
但是羽洛手持死沉木,被這恐怖的重量拖着,反而讓他使不出力來,動作也變得非常僵硬。
好在這傀儡比較弱小,攻擊的方法不算高明,所以羽洛還能夠對抗,不至於在短時間內失敗。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內,羽洛混跡在修鍊場內,從第一個擂台開始,他已經換了三個擂台。
而他手中死沉木木劍,已經達到了四千多斤,他的動作比起一月前,不知道要嫻熟多少倍。
而在這一個月訓練中,羽洛彷彿脫胎換骨般,自身發生了巨大變化,比以前也成熟了很多。
不過在這一個月之內,卻沒有其它事情發生,就連潛入這裏的姦細,最近也沒有絲毫行動。
只要獨自離開嬴皇殿,或者兩三人共同離開,都會被關博瀚所關注,探查他們的一舉一動。
若是好幾人成群結隊,共同走出嬴皇殿大門,關博瀚就會放鬆一些,探查也不用那麼詳細。
應軒則利用這些時間,每天去觀察有嫌疑的人,好在他大衍虛體很厲害,而他也從未被人發現。
重點被他觀察的有兩人,其中一人就是向傑,另一人則是那個何鐵面,這兩個人嫌疑太大。
當然還有其他的幾人,都被應軒列為了目標,在暗中不斷地觀察着,期望能找到一點破綻。
但是這些人藏的太深,應軒整整觀察了一月,依然沒有絲毫的發現,甚至他都懷疑是否搞錯了。
被應軒跟蹤的人員中,大部分是因為身高體型,只要大致與羽洛相同,就會被應軒列為嫌疑者。
為了探查這些嫌疑者,應軒這個月可忙壞了,只要是眼睛睜着的時候,幾乎就在盯着那些人。
在俞敬居住的閣樓上,應軒此刻就藏在這裏,他躲在房間的暗角中,觀察着俞敬的一舉一動。
而他站在陰暗的角落,任何人都不能發現他,他就像一個幽靈一般,隱身在那片陰暗之中。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俞敬一直都待在這裏,也不去擂台之上對戰,不去訓練室提升實力。
而他這一個月時間內,一直都默默坐在那裏,始終在那裏參悟功法,而且參悟了整整一月。
刷!
俞敬的手掌伸入懷中,掏出一塊白色的玉佩,接着他隨便向後一扔,被他扔在旁邊的棄物桶中。
羽洛想取出那塊玉佩,卻苦於沒有任何辦法,只要他走出那片黑暗,到時肯定會被人發現。
好在過去不長的時間,雷利便前來拜訪俞敬,並邀請他一同去修鍊,這才將俞敬帶離此處。
應軒也長鬆了一口氣,他快速來到棄物桶前,將那塊玉佩拿了出來,並放在手上仔細打量。
從這塊玉佩樣式來看,是嬴皇塔三層的獎勵,如今已經被俞敬廢棄,丟在這裏當垃圾倒掉。
這塊玉佩的精華已失,已經變成了一塊廢料,應軒記住上面的花紋,然後將其丟回棄物桶。
來到關博瀚的木屋中,應軒拿起了記錄書冊,殺手們學過何種招式,都在這裏有相關記錄。
嬴皇塔內的那些傀儡,都受到關博瀚的控制,所以傀儡給了什麼獎勵,都在關博瀚的觀察中。
甚至在擂台上那些賭鬥,也都在他的關注中,而他平時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些記錄在案。
很快,應軒翻到了俞敬,俞敬通過第三層時,被獎勵的術法為炫刃,如今落在了雷利手中。
而他也從雷利的手中,得到了另外一種術法,這種術法名為離魂刺,也就是羽洛看到那次。
應軒翻到雷利的頁面,果然與俞敬的相對應,雷利先是得到離魂刺,最終被他賭鬥給俞敬。
雷利大約是在兩月前,得到俞敬手中的炫刃,俞敬得到雷利的離魂刺,大約是在一月之前。
應軒翻到向傑的頁面,向傑得到過很多術法,這些術法被他學習后,又通過賭鬥送給雲祁。
可以說雲祁跟着向傑,真的佔了很大的便宜,若非有這個向傑在,雲祁怎麼會有這種好運。
應軒又繼續翻動書冊,翻到記錄何鐵面那頁,看到這其中的記錄后,應軒都快驚掉了下巴。
這個何鐵面真是古怪,除了那個宋麗華以外,他從不與任何人賭鬥,術法全是宋麗華輸給他的。
應軒又翻到宋麗華上,發現她經常與人賭鬥,而且獲勝的次數很多,經常會得到他人的術法。
但是這個人非常執着,每次得到一個術法后,先是自己學習過之後,再賭鬥輸給那個何鐵面。
而何鐵面得到的術法,全部都是宋麗華所贈,這也讓應軒更加疑惑,宋麗華究竟為了什麼。
如此怪異的一個舉動,也讓應軒不得不懷疑,若說這兩人沒有貓膩,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看你臉上的這種表情,似乎有了一些收穫,方不方便告訴我。”關博瀚一臉笑容地問道。
“關叔叔,你先等一等,我去和羽洛商量一下,然後把結果告訴你。”應軒直接向外衝去。
羽洛此刻正忙着修鍊,看到應軒火急火燎地跑來,他不得不暫停修鍊,想聽聽他有什麼事。
“小軒,你這麼焦急衝過來,是不是有發現,快點給我詳細說說。”羽洛擦了擦額頭汗水。
“是啊,確實有一點發現,只是有一點不確定,想讓你分析分析。”應軒微微點了點頭。
“什麼發現?”羽洛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今日我……,覺得有些疑惑,就去查了記錄花冊,發現了好幾處疑點,你快幫我想想。”應軒詳細解釋道。
“你這樣說太模糊了,如果我能看一看花冊,就能夠更詳細地分辨。”羽洛的眉頭微微皺起。
“可以。”應軒點頭。
羽洛緩緩翻動着花冊,他查看花冊非常詳細,也不像應軒那般針對,這樣才能了解更全面。
“這個雲祁真是好運,居然攀上向傑的高枝,這向傑也真是義氣,對一個追隨者會這麼好。”
“不過還是有些奇怪,這兩人以前毫無關聯,怎麼最近才走在一起,這不得不讓人起疑啊。”
“咦,還有俞敬和雷利,也是最近才聯合的,不過他們都非常平靜,幾乎不與其他人衝突。”
“嗯,這個宋麗華……她居然會如此地瘋狂,還有這個何鐵面,他怎麼會如此行事。”
“是吧,我就說何鐵面有問題,你快點幫我分析其中原委。”應軒得意地道。
羽洛合上手中的花冊,然後微微地點了點頭:“不止這何鐵面有問題,這個宋麗華也有問題。”
“是嗎,是嗎,快點說說。”應軒催促道。
羽洛長長嘆息一聲:“沒錯,你看看這個宋麗華,得到所有的術法,全部都送給了何鐵面。”
“甚至其中一些術法,連她自己都沒有修鍊,這種情況也太反常了,完全違背常人的理解。”
“還有就是這個何鐵面,從不與其他人切磋,他得到的這些術法,全是從宋麗華手中所得。”
“對,對,對,就是這個,我也覺得很奇怪,這兩個人非常可疑。”應軒趕緊隨聲附和道。
咳!
關博瀚微微咳嗽一聲,然後抬頭看向了羽洛:“除了這一點嫌疑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羽洛微微點了點頭:“有,還有好幾種發現,接下來我就一一說出,請關叔叔也參詳一二。”
“好。”關博瀚點頭。
接下來羽洛一一道來,將今日從花冊中所得,結合自己的所見所聞,說出了很多重要破綻。
聽了羽洛的分析之後,關博瀚微微沉吟片刻:“根據你剛才的分析,我也得出了一些結論。”
關博瀚經過一番解釋,頓時讓應軒張大嘴巴,他認識關博瀚很久了,從未見過他這種能力。
羽洛則是在不斷點頭,因為關博瀚年歲很大,他的見識也非常淵博,自然非年輕的羽洛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