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1
白秀一着急,立刻上手搶了回來,塞進了自己的懷中:“不用,我自己的命還是自己掌握比較好。”
“師弟你不信我!”陸仟抿了抿唇,神情眷戀中又帶着……總之一言難盡,“你也可以給我下一張同命符,從此我們生死同命!”
“師兄,還是別冒險吧,這誰知道誰先走呢!”這話雖然說的不好聽,但真當他腦子有屎啊,誰不知道他的靈符對師兄不管用。
陸仟表情僵了僵,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白秀笑的也有點難看,萬分後悔氣走了那臭道士,和師兄在一塊的尷尬勁真是要命,感覺要殺他又感覺要……吃他!
錯覺吧,他可是男人啊,再漂亮也是有大雕的啊!都怪那臭道士,怎麼還不給他妝容換過來,還不脫妝。這副女子容顏真的很容易讓人神魂顛倒的,師兄是不是在男人窩裏憋久了?名正言順的未婚妻無望,只能找他這個偽娘來撒火?反正怪他嘛!
“師弟說得對。”陸仟不再強求,“睡吧,天都快亮了。”
陸仟已經走到了床邊,白秀這才發現,原來他們是在一個卧房裏。他趕緊走到外間推開門看了看,又是一驚,他們竟然還是在客棧中,而且到了樓上的客房!到底是那個臭道士太厲害,還是自己太蠢,又到底是該抱大腿還是遠離啊?
“師兄,我們要睡一起嗎?”白秀回來又將整個房間打量了一圈,只有一張床,雖然也不算多好,還又小又窄,但總比琅玕山的條件好多了。至少是木板的,還有看上去很軟和的緞面被子,就是怎麼弄個紅色的?
“你也可以另找一間房。”陸仟將床上的帷帳放了下來,人也準備和衣躺下。
他們這種修仙的,渾身都有靈氣圍繞,通常蚊蟲不叮蛇蟻不咬,帳子放下來是為了方便落結界,不到雞鳴,外面還是很不安全。
白秀這個時候哪還敢出去,萬一又落入一次夢境怎麼辦?師兄明顯精力不佳,那傲嬌臭道士肯定不想管他了。算了,又累又困又餓,閉眼睡一覺吧,師兄還真能把他吃了怎麼著!
吃了也無所謂,反正這身軀又不是他的。真他娘的操蛋,他竟然穿到了一個死人的身上!
這麼說,本尊是在被推下懸崖之前就已經死了吧?奇怪,綠雲說她殺過他一次,當時師兄也是在場的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死而復生就沒人覺得詭異嗎?為什麼在琅玕山那麼久沒人覺得他可疑,他一個現代人穿過去什麼都不懂,問東問西的也沒覺得他異常。這一出來,白靈風道行高深就算了,普通的一個夢境就讓他暴露了,可師兄修為也算不差了,就沒察覺什麼?
想到這,白秀抬了抬手,本想摸摸自己的體溫是不是上來了,這才驚覺,剛剛陸仟抓他的手,指尖卻放在了他的手腕處。
他是在給他搭脈!
他為什麼要搭他的脈?!
他知道了?
不,他一直都知道!
白秀已經死了一次,也知道了現在的白秀不是從前的白秀,那麼,恩怨可以勾銷了吧?
陸仟已經闔眼躺了下來,帷帳支着一角等他進來。白秀獨自掙扎了一下,還是叮叮噹噹掛着一身的佩飾上床了,上床之前還把帷帳的邊角給壓嚴實了。
從前他雖豪橫,處處施展鈔能力,但他也是吃過不少苦的。每年都要去國外參加夏令營,不是去那些學校遊玩參觀,而是純粹受累的那種。來自各個國家的小孩,沒法交朋友,語言都不通。要徒步走很遠,跋山涉水,再美的風景也沒眼看。要自己生火做飯,帳篷搭不起來就只能露天睡,好多天沒法洗澡,因為走路很多,日拋的內褲每天都是爛的。
因為不服管教還被送去過特訓班,要不是某些特殊學校的暴力治學被曝光,他差點也被送進去。在泥水裏翻滾過,冰天雪地里吃風,被電過,因為不肯吃豆角,他被教官拳打腳踢,並且引導全班人都來嘲笑他。
他是第一個反擊並且打贏了的人,教官被送進了醫院。為此王總付了五百萬的醫療費外加精神損失費,然後他就被勸退了。
又回到了普高,學校根本就不想收他,王總再次大筆一揮,一千萬助學金。校長哆嗦着,老爹以為他不同意,在下跪求情和再斥資的之間選了後者,於是又多了一千萬的獎學金。
別人上學,說不定還能掙錢,他大概是有史以來學費最高的學生了,就這樣人家還不情不願。但說實話,很多人因為王總的這個土豪決定改變了命運。
床窄,陸仟睡在外側,白秀只脫了靴子,抬腿從師兄的身上跨過,然後歪身面向著床里睡下。
許久沒睡了,真的困,肚子也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空氣吃多了,飢餓感有些控制不住。
“師弟,饅頭你要吃嗎?”陸仟像是知道白秀所想,抬身將饅頭從懷裏拿出來。
“不要。”白秀扭了下臉,又繼續趴那睡了,不經意的隨口一問,“師兄,你怎麼不叫我薇仙了?”
陸仟拿着饅頭的手支棱在半空中,半響才回道:“不是你讓我別這麼叫的!”
“哦。”白秀沒動,吭了一聲后開始醞釀睡意。
“師弟,你為什麼趴着睡?”陸仟到底還是把饅頭收了起來,看白秀睡姿怪異,又關心了一句。
“背疼!”被綠雲昨日的劍傷的不輕,尤其是背部先刺的,傷的最重。
“碧玉給你的葯你沒用嗎?師娘精通醫理,她的葯還是很管用的。”陸仟說。
白秀繼續趴着,話音已經帶上了呢喃:“夠不着。”
“葯呢?我幫你上。”陸仟說著又坐了起來。
白秀反手動了動,將那小白玉瓶拿了出來,還順帶自己解開了衣帶。他還是那樣趴着,陸仟便將他的衣領往後扯開一些。
葯一碰到傷口,有些刺痛,白秀的身體還沒恢復正常的體溫,陸仟的指尖跟葯一結合,像火一樣,所到之處燎的他想叫出聲。
忍住,哼哼唧唧的還以為他們幹什麼呢!
“好了。”陸仟替他把衣服拉了一下。
“師兄,謝謝!”不管怎麼樣,還是該說謝謝的。
陸仟沒回。
白秀伸出手,想叫陸仟把藥瓶還給他,這葯既然管用還是留着吧,以備不時之需。等了半天沒反應,白秀又把臉扭回去,眯着眼剛要睜開,就感覺什麼東西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柔軟的,溫熱的,還有着不算陌生的氣息。白秀又不是小白,只是師兄這舉動實屬將他驚着了。神馬情況?!
“師兄,我……是男人啊!”白秀沒動,連眯着的眼都沒睜開,他大概想笑的,但是沒笑,嘴角勾勒出要笑不笑的線條,很勾魂!
“我知道。”陸仟也沒動,目不轉睛的只是凝視着白秀的臉,款款深情,帶着無限眷戀。
白秀眉頭一挑,秀長的眼睛忽然睜開了。陸仟被他這一眼看的面色一窘,動了動,假裝無恙的躺了下去。
知道!什麼知道?知道什麼?操,師兄真的是個同?難道他和本尊白秀只是佯裝不合,背地裏都是在干……所以綠雲才會連着師兄一起罵噁心?!那……白秀不大開竅的腦袋裏一千萬個為什麼,可是最後他只糾結了一個,師兄是1還是0?
不行,我白秀可不是吃素的,先下手為強,佔據上風!白秀暴露了渣渣本性,一勾就上手,一撩火就着。穿過來這麼長時間還一次沒開葷,這雕兄行不行也一直想試一試,既然妹子暫時還沒機會,男人也無所謂了。
男人應該更符合他的取向,畢竟他本來也不是個彎的,一時半刻心理上沒那麼好掰。只是這一次他要從女王轉換成國王了!
飢餓感讓他發了瘋,嘎嘎,師兄,別怪我,是你先動嘴的。
白秀翻身就壓了上去,陸仟想推他,被他牢牢的給固定住,力氣很大,絕不許反抗。上嘴就生啃,燒殺搶掠的侵佔,他是玩慣了的,各方面壓制着不諳此道的好孩子。
咦,有點不對哎,師兄生疏如此,感覺剔透的如白雪一般,難道還只是曖昧階段,或者純情的柏拉圖?算了,不管了,先佔先得哦!
這吻接的一點都不好看,像餓狼在撕咬獵物,威嚇着,霸佔着,生吞活剝着,激發著原始的雄性荷爾蒙。
師兄的衣服穿的可真講究,雖然白衣勝雪仙氣飄飄,白秀也覺得沒必要這麼活受罪。原世界的白秀也是不化妝不出門,但那是大美女的包袱太重,標杆是自己給自己豎起來的,她鄙視着別人,總不能也讓人給比下去吧!拎過的包十天半個月之內一定不能重複,超過一年的也基本上都擱置了,衣服化妝品甚至所有吃的用的都要引領潮流先鋒,哪怕姨媽巾都要獨一無二的無可挑剔……
但現在這硬剛的逆天顏值逼近十分,多一分雕飾反倒顯得浮躁,這就像真正的有錢人,絕對的資本讓他看淡了虛榮以及虛榮帶來的一切。
可現在白秀還想不到這一層,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摸索着,這麼熱的天一層復一層,腰封裹得嚴謹,脖子下連鎖骨都不露一丁點,這人……大約白秀之所以對師兄到了變態的好奇,可能就是這份自律和禁慾感的誘惑吧!
有關本性的,他都好奇,師兄這樣的人是怎麼吃飯的,怎麼睡覺的,生氣時是什麼樣子,高興的笑起時又是什麼樣子,懊惱呢,後悔呢,所有波瀾不驚平淡無奇之下的所有情緒是什麼樣。那麼寬掉的衣襟之下呢,被他貫穿呢?!
白秀,硬了,他的雕兄本來就敏感,有反應正常,況且他對男人有感覺也是正常,他在原世界可是個女人啊。但被他完全欺壓的師兄也……硬了!!!他也有感覺,他能接受他這樣對他!
感受到白秀忡愣了一下,陸仟再次試圖反抗,他掙扎着想把白秀推開。因為白秀還是女裝,遍身綾羅綢緞,很絲滑,再加上剛剛上藥,衣帶都沒系好,這一推把他的衣服給拉扯開了。衣服一經拉扯,白秀立刻變回了本來面目,幻象一解,全身基本上沒什麼遮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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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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