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鬼情
從小到大,沒見過這陣式。
“我七歲的時候,確實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離家不遠有一條河,小時候總是去小夥伴去抓魚玩,那年的夏天,正抓魚,河裏突然冒出來一個人頭來,女人,衝著我們說,下來吧,下來吧!”
我發燒了七天,現在想想還是發冷。
這回確實是讓我更冷了。
我和小雅說了,她看着我,很久不說話。
她站在窗戶前,後面就是一個花園。
“又是夢。”
我激靈一下,不會是小雅又犯病了吧?
“不是夢,是真實的。”
“我知道是真實的,你別緊張,我沒事,真是奇怪了。”
“確實是,我嚇着了,真的。”
“不可能,明天我找毛艷。”
“別,跟我真的沒關係。”
“我相信你。”
小雅第二天真的就和毛艷見面了。
見面之後,小雅失蹤了,學校找不到,家裏找不到,她父母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電話打不通。
毛艷竟然背着一個大包回來了。
“你幹什麼?小雅怎麼了?”
“你緊張什麼?她沒事。”
“你給我出去。”
“我覺得你最好,所以我還是回來跟你在一起。”
“我是傻逼,我是混蛋,我是流氓。”
“就是殺人犯,我也和你在一起。”
“卧槽。”
我想掐死自己,沒勇氣。
這一夜,我沒有回家,在馬路上逛了一夜,一直到毛艷上班的時候,我才回家。
回家我就把毛艷所有的東西收拾完,送到她父母家,然後把門換掉了。
我以為這樣就安全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我回家的時候,毛艷竟然在家裏坐着,我看着她。
“你他媽的怎麼進來的?”
毛艷笑着。
“拿鑰匙就進來了?”
“毛艷,你這是私闖民宅。”
“那你報警。”
我氣得要吐血了,你爺爺的,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我又跑了,我害怕呀!
“那肚子裏的孩子管我叫爸爸?可笑,在肚子裏能叫爸爸?更何況……”
反正是不敢想。
這一夜,我就是感覺冷。
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看來毛艷是吃定我了。
我找毛艷的父母。
他們冷着臉,就像我把他們的女兒賣到了斐濟一樣。
“事情是這樣……”
我把事情前前後後,詳詳細細的說了,跟一篇考研的論文一樣,百般的艱難。
他們對於我所說的,毛艷懷孕之事,而且能叫爸爸之說,他們根本就不相信。
“這是事實,晚上可以到我那兒去,我準備點酒菜,好好聊聊。”
他們同意。
我想,抓緊解決了,我還要找我的小雅,只有她懂我的心思。
晚上,家裏,喝酒,毛艷竟然講起來。
“今天拉一個死人,我勒個去,拉到半道,竟然坐起來,然後下車,竟然走着了,我去,嚇得魂都沒了,第一次遇到,第一次……”
我聽得直冷,女人開靈車,這本身就嚇人,還弄出來這麼多的事情來。
那毛艷肚子裏的孩子突然就說話了。
“媽媽,媽媽,陪我玩一會兒。”
毛艷的父母當時就傻逼了,臉也白了,綠了,藍了,黑了,反正他媽的不是顏兒了。
“小艷,怎麼回事?”
第一個發怒的就是毛艷的父親。
“您別激動,這是我和馬車的寶貝,會說話,這也正常,現在營養好了,以後說不定,再生下的孩子,就會滿地跑了。”
你媽的,這麼玩我可不玩了。
“大爺,大媽,趕快把你女兒領回家,然後你們報警,告我強姦也好,是怎麼也好,我不承認,這是我的孩子。”
毛艷的父母把毛艷連扯再拉的弄走了。
第二天,我就回家,讓我父親找那個一個眼睛的巫師。
我把事情說了,我爸差點沒把我屎打出來,他根本就不相信。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胡說八道。”
我說是真的時候,我爸都尿了。
他不相信,但是不相信我也不能帶着去找毛艷,這不是要命的事情嗎?我躲都躲不及。
我爸還是把那個一個眼睛的巫師請來了。
這回我知道了,這個一個眼睛的巫師叫那拉扎,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滿族,而且是正黃旗的,旗人。
薩滿巫師在中國已經是基本不存在了,只是歷史了,還有這麼一個人,真是少見。
我把事情跟薩滿巫師說了。
他說。
“這是鬼胎,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說一個女人開什麼靈車呀?鬼不上就怪了。”
我一聽鬼胎,當時腿都軟了,這回毛艷可是玩嗨皮了。
“那怎麼辦?”
“多久了?”
“有一個月,兩個月……”
“好了,不用說了,鬼胎十天就坐胎了,弄不掉了,如果早點我還有辦法。”
“那怎麼辦?”
“只能等着孩子四個月生下來,你們養着,或者這就是我們欠的債。”
“我跟她沒有關係,我沒有和她結婚。”
“這個你可講不了了,如果沒有那事,鬼也不會上胎位,上不了的,有了那事才上的,這就是說,上輩子欠的債。”
“我上輩子做了什麼損事了?”
“那得問你自己。”
“大師,幫幫忙。”
“大爺也不成了。”
這個一個眼睛的薩滿巫師那拉扎走了,我完全就傻了。
鬼胎?他八大爺的,鬼胎?那個鬼把毛艷給幹了?
我氣得都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