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解除婚約
他大爺的,這脾氣是嚇死我了。
如果我和鄭敏的婚約一到,那後果……
這是我害怕的,他非得把我綁上,點天燈不可。
我打開店裏,進去坐下,我不怕他再回來,我和鄭敏的事情,一定是要談的。
我給李衛打電話,打了幾個才接。
“你是不是後悔了?”
“沒有,我找你其它的事。”
李衛來得真快,和我給的壺有關係,他左手拿着吳經壺,裏面已經泡上茶了,不進的就嘴對嘴的來上一口,那茶確實是好茶,滿屋子的香氣。
“我和鄭敏的婚約能不能持續到我死?”
“這是命,不可能的。”
“那我的下一段婚姻是和誰?”
“那個等着你的人,白麗敏呀?”
我閉上了眼睛,想到過白麗敏,她確實是一直在等着我。
“可是,我會死於非命的,我那老丈人,不把我點了,也得把我打殘廢了。”
“你死不了,至於殘廢不殘廢的不知道,你命數98。”
我不想活98,遭罪。
轉眼就到了和鄭敏的婚約之期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就出事了。
鄭敏的幼兒園組織活動,去筐子溝去玩,第二天回來。
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我的手機上發來了圖片,鄭敏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接吻。
我當時把手機摔了,鄭敏經歷的事情少,被騙了,這很正常,我不怪鄭敏,我應該帶着她走世界,讓她有更多的社會經驗。
我開着靈車去筐子溝了,兩個小時下高速,然後進山道,九曲十八彎,靈車車體還大,心裏還着急,幾次差點沒扎到山下去。
進村子,知道他們住的那個地方。
半夜了,我站在院子裏喊鄭敏。
她出來了,臉都白了。
“哥,你怎麼來了?”
“鄭敏,跟我回家。”
園長出來了,問我怎麼回事,我沒說話。
園裏的人都出來了,其中的那個男人,竟然走過來。
“幹什麼?”
我上去就是一個襠腳,那個男人一彎腰,又是一個漆蓋頂到他的臉上,男人倒下,我騎上,就是一通大電炮。
我站起來,那個男人滿臉是血,一動不動的。
園長過來了。
“你幹什麼?”
“滾。”
我拉着鄭敏上車了。
回家,睡覺,早晨九點多起來。
鄭敏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哥,對不起,我們離婚吧?我喜歡他。”
“你會後悔的,那個男人只是騙你。”
“沒有。”
我知道,這就是劫難,沒辦法。
我給老丈人打電話,讓他來,他來了。
我把手機弄好,讓他看了一眼圖片。
他愣了很久。
“噢,那我把女兒帶回去了,這裏的所有一切都歸你了。”
這貨我以為會發瘋,可是那鄭敏畢竟是他女兒,他疼。
鄭敏走了,我的腦袋就一陣一陣的疼。
去店裏,坐在那兒發獃,這一切來得這麼快,瞬間,灰飛煙滅的。
事情的發展竟然會是這樣的,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
下午,我又去找了那個男人,是園兒幼的司機。
他看到我,想跑。
“你過來。”
這小子沒敢跑,過來了。
“我告訴你,你對鄭敏要是不要,我就用靈車把你拉走。”
我說完,就走了,那小子腿都有哆嗦着,我真特么的後悔,沒有弄死他。
坐在高爾山頂,看着這個城市,穿城而過的河,那高高的樓房,似乎都跟我離得太遠了。
我準備下山的時候,袁冬出現了,從某一個空間出來的,他一直就躲着。
他出現,嚇了我一跳,跟鬼一樣。
“恭喜你,走出了圍城。”
袁冬的意思是告訴我,我的什麼事他都知道。
“袁冬,回頭是岸,你不是想積陰德嗎?到陰世的桃源之地。”
“這個研究成功了,看着是隕了陰德,但是真的成功了,那可是大陰德,就這麼一下,我就可以到那下一世的桃源之地。”
“袁冬,這個不會成功的,陳濤不幫你們,你們成功不了的,一些技術都在陳濤那兒。”
“這個你不用管,松月你給我,一切都好辦,你想要什麼,我盡量的滿足你,你好我也好。”
“袁冬,離我遠點,我心情不好。”
袁冬冷笑了一下走了。
袁家的隱術,李衛跟我說過,其實,是他們家發現了,就我們普通的人,有的人一下就消失了,死無屍活無人,就是這樣,找到切入點,是可以的,誰都可以。
我覺得那是另一種學科上的東西,只是還沒有被發現,沒有立一個學科去研究罷了。
極少的人發現了,但是掌握不了,而袁家竟然掌握了。
回店裏,董晶出去了,松月見我回來了,就給我做飯。
“哥,你離婚了?”
“嗯,明天辦手續去。”
“噢。”
松月陪我喝酒,喝多了,她胡說八道的,說什麼她嫁給我,給我生一個班的孩子……
其實,這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和鄭敏辦了手續,兩個人一直沒有話,那個男人開着車,在馬路的對面等着,鄭敏真的不應該這樣做。
我上靈車,那個男人打了三次火,才打着,那是緊張了。
去了山海樓,我想看看白麗敏。
白麗敏正在畫畫。
“你應該畫一些正常的畫兒。”
白麗敏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這樣的畫兒才能穿透人的靈魂,其它的畫我,我不喜歡。”
一個女人,流着眼淚,坐在一個屍骨的旁邊,總是這樣風格的畫兒,真的感覺不太好,看了人心都不太好,是能穿透人的靈魂,但是絕對不會有人買這種畫兒的。
我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回店裏,我把和煜的畫捲起來,送回去,我不想看到那個女人再轉頭。
和煜不要,說送出去的畫兒,他是不收回來的。
我拿到門口就給點上了。
和煜出來,目瞪口呆的看着。
那畫燒起來的時候,聽到有哭聲。
鬼畫,和煜和白麗敏同樣都畫著這些畫兒,但是他們是不同的,鬼畫藏着邪惡,而白麗敏表現的是人的一種悲傷,徹底的悲傷。
我坐在店裏喝酒,看着那離婚證書,確實是有點意思,自己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拿到這個證。
這和看大學畢業證是不同的感覺。
警察來了,讓我去一趟,說是配合他們的工作,並不是傳喚。
反正閑着沒事,我跟警察上了車。
不是公安局,也不是派出所,而是一個沒有掛牌子的地方,十幾層的大樓,進門檢查相當的嚴格。
還換上了衣服。
進去,三樓辦公室,幾個人坐在那兒,是一間會議室。
“這就是馬車,你們談。”
警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