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算命的李衛
那個人正是袁冬,他正在看着我。
我撿起東西,拿着啤酒過去,坐下。
“袁先生,你好。”
“馬先生,你也好。”
我們兩個不說話,瞪着,其實,毛艷早就看到了袁冬,她那樣勸我,也是真的,也是在提醒着我。袁冬玩了陰招子,幫了王天玉,下一步就是松月了,這是肯定的了。
現在的陳濤就是別人說什麼,他聽什麼。
下一步他們自然就會找松月。
“袁先生,您這事辦的就不厚道了。”
“您已經知道了,人為利而來,人為利而往,我不做,也有人做。”
看來這個袁冬做事的原則又是另一種,這個你想改變,十分的難。
“陳濤是我朋友,我不想其它的人傷害他,現在您傷害到他了。”
我的話是說得明白,袁冬看了我一眼。
“對,是這麼回不,您有能耐就使出來,這個我不怕,下一步呢,我還要把松月弄過去。”
這小子說話到是直接,有本事的人都這麼牛逼,橫着豎著的,你自己看着辦。
那拉扎說到袁冬都避開,這小子這麼橫,也是沒道理可講了,但是我絕對不能讓他把松月帶着,還要把陳濤回來,可是我沒那個道行,用陰靈車拉他們的靈,那是拉不走的,這樣的人,敢跟你叫喚,什麼都弄清楚了。
袁冬告訴我,兩天後,就把松月弄走。
這貨搖着膀子就出去了。
我就奇怪了,當初在地下通道等什麼?在那兒就是一個擺攤的,看來這裏面有事。
兩天的時間,恐怕我是阻止不了了。
袁冬這個算命的背後隱藏着太多的東西。
給那大爺打電話,不接,最後關機,他大概也是知道,我打電話是為了這件事。
這件事已經讓我煩得不行了,緊張,冒虛汗。
出現轉機的時候是在第二天下午。
馬振軍帶來一個人,兩隻大耳朵跟特么的小盆一樣,扣在兩邊,董晶和松月看了,直捂着嘴樂,我看了也是想笑。
馬振軍叫我過去,他小聲對我說,到山海樓,就出去了。
他應該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我出去,上了馬振軍的車,去山海樓。
在二樓最裏面的一個包間,酒菜都擺好了。
坐下,馬振軍介紹,那個人叫李衛,說是李淳風的後人,我愣了一下。
這有意思嗎?
袁天罡的後人袁冬,這又出來了李淳風的後人李衛來,我知道,袁天罡是李淳風的師傅,這麼說,他也不是袁冬的對手。
我一直沒說話,李衛笑了。
他笑的時候,那大嘴我才看見有多大,跟河馬的差不多,嚇了我一跳。
“馬車,我把李衛給你帶來了,這個人會幫上你的大忙,我墓地還有事,先回去了。”
馬振軍走了。
李衛說話了。
“我知道,你有點看不起我,李淳風是袁天罡的徒弟,我是李家後人,袁冬是袁家後人,但是後期的發展就不一樣了,這麼著,我也是第一次來山海樓,我算一下,如果准呢,我們就合作,不準呢?我們再說事。”
我看着李衛,這是跟我顯擺,我到是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李衛告訴我,一會兒會有一個人來敲門,給我們唱歌,就是賣唱的,到時候給錢。
我心想,特么的,什麼年代了,這根本就不可能,現在地下通道,天橋,賣唱的都是那些年輕人,說是賣唱,就是一種藝術行為,真正賣唱的,不存在。
沒有想到,真的有人敲門,叫進來,我是目瞪口呆。
這賣唱的就是古代的那種賣唱的,一個老頭子,帶着一個女人。
我不說話,李衛讓他們唱了《天涯歌女》,然後拿出錢,讓他們走了。
我感覺這是李衛安排好的一切。
我依然不說話。
“你還是不相信我,這樣,你跟我來。”
我們從包間裏出來,走到走廊的窗戶那兒。
“外面是馬路,我算一上,一會兒,有兩輛車相撞,這個我不可能做假吧?”
我不相信,胡說八道的事情。
沒有想到,真的有兩輛車相撞了,我是目瞪口呆的看着。
回房間喝酒,李衛說我遇到了麻煩,就是袁冬把陳濤弄走,還要把松月弄走,他可以幫助我。
“為什麼?”
我知道,人無利而不來,他又不是我親爹,管我這亂事幹什麼呢?除非是給我挖大坑來的。
“我幫你,說過做交易,但是這個並不是馬上交易,我幫你,因為以後你會幫我,而且必須是你,這是算出來的。”
李衛的話,我不敢相信。
但是,此刻也是沒辦法。
“李師傅,你幫我,謝謝您,我也相信你,那麼要怎麼做?”
“當然,我會讓袁冬退出去,不再幫着王天玉他們。”
李衛跟袁冬肯定是認識,而且很熟悉,我可以看出來。
“我讓袁冬來,到時候你看着。”
李衛打電話給袁冬,然後我們喝酒等着。
這李衛大嘴,吃起來,有點嚇人,菜一盤子,幾筷子就見底,我再要。
袁冬進來的時候,看到我,愣了半天,才坐下。
“袁冬,今天這事我不得不出馬了,原因,你自己也能猜到,陳濤,松月的事情。”
我看出來,袁冬很緊張,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李哥,這事您能不能不管了呢?”
“如果能不管,我他媽的就不坐在這兒了,你怎麼那麼多廢話?”
李衛突然發火了,兩隻跟小盆一樣的耳朵竟然在動着。
袁冬臉白了。
“那好吧,李哥,我不管了,您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走了。”
“袁冬,我還要跟你說一下,取財有道,不然損你命,做事有度,不然斷你壽,懂不?”
袁冬點頭,然後走了。
我是目瞪口呆,這袁冬牛逼的樣子沒有了,這麼怕李衛。
如果從歷史書上來講,袁天罡可是李淳風的師傅,那麼來說,不管從什麼方面,應該是師傅厲害,也有不傳徒弟的東西,留着傳自己的兒子,後人,但是從這兒看出來,一切都不太對。
“袁冬怎麼這麼怕你?”
“這個不必說了,以後我們常會一起的,空了再說。”
喝到半夜,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