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日出東方
寺井爺爺自然知道工藤新一是誰,也知道他不該是眼前這個樣子的,但是聰明如他,又怎麼會猜不到原因呢,所以他壓根就沒問。
而且在此之前,妖月也曾經向他透露過一些信息,所以他就更沒有問的必要了。
妖月跟着寺井爺爺進了屋,柯南緊隨其後。
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妖月道:“寺井爺爺,最近你和哥哥沒遇到什麼事情吧?”
“沒有啊。”寺井爺爺淡淡道:“妖月少爺,出了什麼事情?”
關於灰原哀的事情,妖月認為完全沒有必要隱瞞寺井爺爺,更何況,他這一次來,就是有問題要諮詢寺井爺爺,於是就將在樹林裏發生的事情,主動說了出來。
而這也是柯南第一次聽到妖月等人在森林裏遭遇的事情。
“銀針?”
聽到妖月說起那兵刃的時候,寺井爺爺的眼神忽然犀利起來。
“就知道你知道!”妖月心道。
“具體是什麼樣子的銀針?”寺井爺爺問道。
“細如髮絲,長有三指!”
“是她!”寺井爺爺道:“她居然還沒死。”
“果然是寺井爺爺那個時代的老人嗎?”
“嗯!”寺井爺爺點頭,看向妖月,道:“不過我很好奇,聽你的意思,似乎你已經隱隱猜到她是我那個時候的老人了。”
“是的!”妖月道:“因為早我之前的那一批世界級的殺手,基本都被我殺光了,而現在和我同期的這一批殺手,都是在我殺光了之前的一批之後成長起來的,他們有什麼本事、為誰效力,我都知道,只是這銀針……”
“哈哈哈,此人名叫日出東方,這個死人妖,沒想要居然還活着。”寺井爺爺大笑道。
“人妖?”
“嗯!”寺井爺爺道:“她是泰國人,泰國盛產什麼,不用我說了吧。”
“難怪!”妖月道:“用的是銀針。”
“當年我是殺手榜排行第二,日出東方排行第四,但是我都不敢保證在與他正面對敵的時候,可以全身而退。”
“為什麼?”妖月詫異道。
“她的針,神出鬼沒,她的身法,也是不凡,就和她的針一樣,如同鬼魅一般。”寺井爺爺感嘆道。
“這樣啊!”
妖月斟酌着自己的滅世之力以及空間之力,看自己和日出東方對上,能夠有幾成的把握勝利。
在醫院昏迷的時候,滅世大蛇告訴自己,自己擁有空間之力,可一直到今日,妖月也不太明白,什麼是空間之力,因為他壓根似乎就不能使用,或者說,他感覺不到自己可以使用空間之力。
“難道是一個被動技能,只能在被動的情況下才可以被觸發?”
妖月對於空間之力,曾經有過這樣的猜測。
在他看來,所謂的空間之力,自己是應該可以在任意的空間穿梭的,這是基礎的能力。
就比如,前一秒鐘,他還在杜拜,下一秒,他可以出現在RB一樣。
可顯然,他現在沒有這樣的能力!
“慢慢摸索經驗吧。”
妖月只能這樣勸自己。
至於滅世之力,妖月是可以實際感覺到了,與其說這是一種力量,倒不如說,這是一種氣場,或者說,領域。
當妖月發動自己的滅世之力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如同撒旦降臨,並且他的各方面能力都可以加強,舉手投足之間,彰顯滅世的力量!
“應該問題不大。”妖月嘀咕道:“號稱滅世,難道連一個日出東方都對付不了?”
“你在嘀咕什麼?”
一個一直被忽視的角色說話了,柯南!
他一直坐在妖月的身邊,聽他和寺井爺爺說話。
有些話,他能夠明白,但有些話,他卻一點都不明白。
“沒什麼,小孩子家家的,別亂問,沒看到大人在說話嘛。”妖月道。
柯南:“……”
誰更像小孩兒,誰更像小孩兒!
“寺井爺爺,那你能跟我說說,這個日出東方的事情嘛,她是效力於誰的?”
“她誰都不效力!”寺井爺爺道:“和我同期的殺手,基本都是隸屬於某一個組織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排名前十的殺手,有四名,是隸屬於我所在的組織的,其他幾個,則隸屬於其他的組織,可只有一個日出東方,是獨來獨往的。”
“或許是她的人品太差吧,沒有人願意和她組隊。”
“哼!”寺井爺爺道:“她一個死陰陽人,有什麼人品,分明就是大家都討厭她嘛。”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妖月點頭道。
“喂,你們這樣說一個人,真的好嗎?”柯南又說道:“小心隔牆有耳。”
“不怕!”妖月笑道:“她要是敢來的話,正好讓她試試我的力量。”
說罷,他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
小拳頭啊小拳頭!
寺井爺爺繼續道:“這個日出東方啊,因為獨來獨往,所以處處樹敵,可偏生,她的敵人們又拿她沒辦法,而她呢,明明有本事將敵人全殲,可每次都要留那麼幾個,說是留着解悶。”
“她也是閑的。”
“結果搞到後來,她的敵人們聯合在一起,又似乎拉攏了天朝那邊的古唐門,花錢買了他們的幾樣暗器,然後在富士山一戰,最終將她擊殺,據說,這死人妖是掉進富士山的火山口死掉的,不過當時就有人提出質疑,說以日出東方的鬼魅身法,她是不可能就這樣死的。”
“為什麼?”妖月好奇道:“富士山的火山口裏面可都是岩漿呀,而且即便沒有岩漿的話,那高度……”
“日出東方曾經從飛機上跳下去,沒戴降落傘,但毫髮無傷。”
妖月:“……”
“買戴降落傘也不一定死呀,或許她有什麼其他的滑翔設備呢。”柯南摸着自己的鼻子,喃喃道。
“閉嘴!”
“你……”
“我什麼我,這是我的家,你要是想留下的話,就給我老實閉嘴,別說話!”妖月喝道。
“哼!”
柯南果然閉上了嘴,他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