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安藝均被害
安藝均改變行程去尋找程諾一,林凱立刻改變車程,到達天橋上,安藝均心慌意亂的,程諾一哭得這麼傷心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在沉思中,安藝均隱隱約約聽到嗒嗒的聲響。
“林凱,車上放了什麼?什麼東西在響。”
安藝均問道。
“沒有什麼東西啊?”
林凱搖頭回答。安藝均隨着聲響尋找,在車底座發現了定時炸彈。還有半分鐘就會爆炸。
“快停車。”
安藝均喊道,林凱第一時間踩剎車,可剎車卻失靈了。
“總裁,不好了,剎車失靈了,停不下來了。”
安藝均憤怒,顯然是有人故意想治他於死地。
一輛勞斯萊斯搖搖晃晃飛馳在天橋,車子避開其他車輛靠邊而行,過了天橋,車子擦着公園護欄行駛,在護欄阻礙車速慢慢減下來,沖向公園草坪,幾秒鐘之後一聲爆炸聲響起,在公園炸開紅火的硝煙花火。
收到安藝均出車禍的消息,程諾一火急火燎趕道醫院,到達醫院手術室,康思辰杜允騰莫啟葉都來了,衝進手術室,林凱和安藝均遍體鱗傷躺在床上,臉上都被炸死傷染滿了血跡,方恆和醫生為他們蓋上了一層白布。所有人默默低頭哀悼。
“抱歉,晚了一步,我儘力了。”
方恆對程諾一說到。這一句話讓程諾一所有的擔憂和期望都崩塌了。世界觀在一瞬間變得灰暗。艱難的邁開腿走到床邊,雙膝跪地,握着安藝均還有餘溫的手貼在臉上。
“藝均哥,諾一來了,我求求你別離開我好不好。你說的,不管我在哪你都會守護在我身後,你不能食言的。你起來好不好。”
程諾一無助的落淚,聲音都變得沙啞。安藝均安靜的躺在病床,沒有了心跳,沒有了知覺,這一刻程諾一感覺唯一的信念支柱倒下了。她沒有大哭大鬧,而是頭趴在安藝均心口上,死寂一般在落淚,隨着床上的人體溫慢慢變冷,程諾一的心也跟着涼了。現在她只想一直陪伴在安藝均身邊。
厲少謙趕到時,只見程諾一死寂沉沉的趴在安藝均屍體上,身邊的同伴無不痛心疾首,為安藝均的離去痛哭流涕。厲少謙上前撫慰她。
“諾一,我們回去好不好,明容和唯一需要你。”
厲少謙預想扶起程諾一,程諾一卻不為所動。好像靈魂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有一具軀殼。厲少謙說盡了好話,還是沒能喚醒她的意志,想帶走她,程諾一抱着安藝均不放。
聽聞安藝均出事故,程諾言來到醫院,看到的只是床上的兩具屍體,和一行痛心疾首為他哀悼的朋友。程諾言不敢上前去看,捂着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她愛的男人就這麼離開了,沒有任何徵兆,一聲不吭的走了。程諾言倉皇而逃,她心裏從來就沒想過讓安藝均死去。哪怕安藝均再心狠再無情,也始終是她最愛的男人,彤彤的父親。
多個小時過去了,程諾一還是守在屍體旁邊,不論任何人相勸她都不肯離開,也不讓任何人動床上的人。醫生想把屍體搬回太平間,程諾一任然抱着屍體不放。方恆無奈,只能暫且就這麼放着。
同伴都離開了手術室,只剩下程諾一一個人,心灰意冷之際,發現手術台上的手術刀,程諾一拿過手術刀,跪坐到屍體旁邊。
“藝均哥,我這就來陪你。”
心已死,安藝均離開了,程諾一唯一的精神支柱崩塌。她這麼努力為安藝均活着,想讓安藝均平安無事,現在他沒了,需要去了另一個世界,程諾一想前往有安藝均在的世界去守護他。
十指緊握,不離不棄,程諾一舉起手術刀,閉上眼睛,對準心臟刺去。手術刀沒插進心臟,手腕被人緊緊鉗住。
“哥。”
程諾一睜開眼睛,康思辰緊握她的手腕不放,一臉錯愕,估計被嚇到了。急忙拿走程諾一手中的手術刀。
“不許你做傻事。”
康思辰訓斥程諾一,還好他一直在門外守着,否則程諾一真會跟着安藝均去了。
“他走了,我該怎麼辦。”
程諾一捂着臉痛哭。康思辰按着程諾一的肩膀。
“諾一,剛才受到消息,齊越帶走了朗朗和你嫂子藝芯她們。我們要救出他們,所以你不能出事。”
康思辰對程諾一說到。齊越乘着所有人在沉浸在哀痛之中,帶走了安藝均的家人。
“你說什麼?”
程諾一驚慌失措,朗朗他們被齊越帶走了。落到齊越手中,那豈不是很危險。
程諾一擔憂兒子的安危,急匆匆前往安家,康思辰杜允騰衛皓給她保駕護航。
進入安家,只見程諾言一人準備離開安家,程諾一二話沒說上去就給了程諾言一耳光,隨後又是一腳踢在她腹中。程諾言被打的措手不及癱倒在地,她完全不是程諾一的對手。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都已經同意給你們打開程家寶庫,為什麼好不放過藝均哥他們。”
程諾一憤怒的衝著程諾言嘶吼。憤怒已經吞噬了她整個人。
“我也迫不得已。”
程諾言吃力的撐着地站起來。苦笑。
“諾一,消消氣。怎麼說諾言也是你姐姐,你不可以對她動手。”
程建松帶着一群人闖了進來將程諾一幾人團團包圍。
“我告訴你,如果朗朗和我嫂子她們少了一根毛髮,我程諾一拼了命也會把你送進地獄。”
程諾一憤恨的警告程建松。
“我也沒辦法,安藝均不死,他一定定會阻止你打開程家寶庫。你也別擔心你的家人朋友也不會有事,只要你乖乖打開了保險庫,我保證他們會平安無事。”
程建松陰冷的微笑,安藝均不死他們永遠得不到程家的東西。意料到如果安藝均死了程諾一也不會大家寶庫,索性就帶走朗朗一行人。
“你就是程建松。”
康思辰還是第一次見到程建松本人。
“你就是大哥的兒子,真沒想到你還真回來了。”
程建松冷笑說道。
看到程建松這一笑容,康思辰童年記憶浮現在腦海,記得他一個人在家裏玩耍,一個男人帶着他去了一個偏僻的樹林,之後他就再也找不到男人,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而這個男人不就是程建松。
“是你,當初就是你把我帶出去扔在樹林裏。你是故意把我扔在外面。”
康思辰怎麼也忘不掉他這副嘴臉。。